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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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鄭秋雨和阮茉莉也遇到了前來邀約的npc,她們都選擇了婉拒。 只有鹿雪在面對這個請求時,很無所謂地答應了下來。 她站了老半天了,活動活動身體也是很不錯的。 反正來這邊就當是度假了。 鹿言見她就這么走了,連臺上的安成星也沒多看一眼,心中那個不妙的預感幾乎已經被驗證了。 ——安成星和鹿雪,已經不再是親密的關系。 他們分明決定了要舉辦訂婚儀式,連請柬都發了出來,為何又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鹿言想不明白,她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腦子里亂得快要擠碎最后一絲理智。 最后燒得發燙的大腦終于先一步做出了決斷。 鹿言回過頭,當著眾目睽睽與十幾個機位的面,徑直走向了舞臺。 她步伐堅定不移,酒紅色的裙擺搖曳生姿,每穿過一對翩翩起舞的身影,就離那個人更近了一步。 ——不明白的事情,那就去問個明白。 反正逃避已經了失去意義。 舞臺的臺階并不很高,可她還是得微微仰頭,才能看清他的側臉。 鹿言提起裙擺就要邁過去,一個舉著盤子的服務生卻忽然攔在了她的面前,下一秒,一杯紅酒被遞了過來。 她側頭一看,卻看見了一張多年未見的臉。 他的笑容依然溫柔而包容,將那杯紅酒遞到了她的眼前。 “這位小姐,要來一杯嗎?” 與此同時,她的左手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還未靠近,那略顯冷硬的氣場就已經席卷而來,一道聽不出情緒的聲音隨后落下: “你看起來還不錯,跟我跳個舞吧?!?/br> 鹿言的目光從他們兩人身上掃過,又情不自禁地抬起頭,看向了正前方那僅剩一步之遙的舞臺。 而舞臺上的人也似有所感,側頭看向了她,與她目光相對。 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推開,姍姍來遲的陸以衍在宴會廳里掃了眼,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拿到的任務卡。 “——你的meimei太受歡迎了怎么辦?為了防止她被外面的男人欺騙,請在半小時內把她帶離國王的舞會現場?!?/br> 陸以衍鎮定自若地掃了一圈宴會廳里的人,雖然每張臉都沒區別,但他有著豐富的識人經驗,能從細節甄別出每個人的特點。 受歡迎的人,自然是這舞會上的焦點。 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鎖定了目標,直奔舞臺的下方而去。 鹿言好不容易恢復了冷靜,正要從這困局里脫身,就被身后冒出來的人給一把抓住了手臂。 “太不像話了,和男人們廝混在一起,成何體統?!?/br> 身后的陸以衍像個前來抓人的老父親,對著鹿言就是一通教訓。 被堵住了最后一條退路的鹿言:“……” 其他三個在原地等待的女嘉賓:“……” 導演監視器前的吳紳和副導演:“……” 一小時后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們:“……” 第45章 chapter 45 宴會廳里燈火通明, 悅耳動聽的鋼琴旋律從舞臺上傳來,舞池中賓客們成雙結對,翩翩起舞, 更有十幾個機位將這一幕忠實地記錄下來。 但沒有人在意這些了。 在場的每一雙眼睛都密切地關乎著舞臺正下方,那正在發生的一幕。 朝著舞臺走去的身影, 和一左一右攔著她的兩個樣貌出眾的男性,她和舞臺上的鋼琴師四目相對, 卻被身后走來的當紅影帝拉住了手臂。 這場面何其混亂, 簡直調動了所有人的敏感神經, 在場的所有人都飛快地腦補了一出大戲。 只有站在另一邊的三個女嘉賓感到了疑惑。 ——是她們拿的劇本跟她不一樣嗎? 關于這個問題,有一個人能夠回答。 那就是站在樓上注視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諾斯維亞。 自八歲被諾爾頓家族收養,諾斯維亞的人生就已經不再屬于他自己。 八歲之前,他還不叫“諾斯維亞”, 只有一個爛大街的名字, 茍延殘喘地在孤兒院里求生。 在那黑暗殘酷的地方掙扎了八年之久, 他早就看透了世間最陰暗的人性,甚至親手了結過一條性命。 八歲的殺人犯去不了監獄,但起碼不用再回孤兒院去,諾斯維亞那時候認為,這是值得的。 直到某一天,有人來到收容所,打開了那扇冰冷的鐵門, 走到他的面前, 問他, 愿不愿意去一個更好的地方。 諾斯維亞看著那衣著光鮮的老人, 很輕易地就明白, 這是一個有錢人。 于是他冷冷地問:“你喜歡未成年?” 對方有一瞬間的錯愕, 但很快,那目光就變成了諾斯維亞曾見過很多次的憐憫。 “孩子,也許你還無法信任我,但以諾爾頓家族的名義,我向你起誓?!?/br> 他老態龍鐘,眼神卻并不渾濁,反而透著一些明亮的睿光。 諾斯維亞審視著他,但他微微抬起頭,臉上是彼時的諾斯維亞看不懂的神情。 “——我只是一個失去了孩子的可憐鬼,僅此而已?!?/br> 后來諾斯維亞成為了諾斯維亞,他才知道,這個骨瘦如柴的老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諾爾頓家族現任家主——希倫斯·諾爾頓。 家財萬貫,資助過無數年輕人,卻在他們飛黃騰達之后不求回報的,受本地百姓所敬仰的希倫斯·諾爾頓。 他的恩澤就連孤兒院的孩子也曾沾過光,哪怕捐助的物資最后并沒有落到孩子身上。 但當諾斯維亞被他收養后,僅僅過了一個月,那家勢力不小的孤兒院就被連根拔起,之后的半年里,一個個孤兒院都遭了殃,很快的,這個國家再也沒有了那樣的地方。 到這一步,諾斯維亞仍未相信過他。 因為天底下不會有白白掉下來的午餐,更何況這不是一份普通的午餐,而是無數人做夢也想擁有的盛宴。 諾斯維亞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價值,能讓他收養自己,并養在了家中,悉心照料,用心培養。 他給自己的全是最好的,仿佛對待親生后代那般,令人充滿了疑慮。 直到十三歲那年,希倫斯·諾爾頓徹底病倒,再也下不了床。 諾斯維亞才終于從他口中得知了真相。 “……我的母親來自遙遠的樺國,我的祖母也來自那里,不知是一種命運,還是我心之向往,后來我的妻子也來自樺國?!?/br> 臥病在床的老人遠比五年前更消瘦,他幾乎難以進食,只能靠流食與輸液來維持生命。 但他還是很喜歡講故事,不論諾斯維亞有多么的不感興趣,他總要講到過癮才算停。 “我的兒子一出生就很像樺國人,他喜歡樺國文化,精通中文和古漢語,后來他去了樺國留學,在那里邂逅了他的妻子,他們墜入愛河,很快就舉行了婚禮?!?/br> 希倫斯·諾爾頓的目光落在半空中,仿佛透過虛無,又看到了過去的那些畫面。 “我還記得那是個春天,他打電話告訴我,等畢業了就帶著妻子回來。 他說他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祖父了,我整夜睡不著,我說老威廉,你可得抓緊準備起來了,那么多事情要忙呢……” 他臥在床上,絮絮叨叨地說著,有時候說著說著,自己也忘了說到哪一句。 一旁的老威廉只是站在那里,用溫和的眼神注視著他,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提醒一句,他就很快記了起來。 “……那天我宴請了很多人,連街上的乞丐也發了喜糖,這是樺國的傳統,我想讓他們高高興興地回來,像回到家一樣。 這里就是他們的家。 這里就是……” 床上消瘦的老人在喃喃自語中陷入了沉睡,他的臉上布滿皺紋,頭發早已掉落得不剩幾根,白色發絲盤在耳側,莫名蕭瑟。 老威廉替他掖了掖被角,隨后關掉了臥室里的燈,只留下床頂的那一盞小夜燈。 諾斯維亞隨他走出房門,來到走廊上,外面正下著大雪,他們就望著這夜間的雪景,講完了后面的故事。 年輕的夫婦沒能趕上回家的飛機。 他們在半路上出了車禍,丈夫護住了妻子,當場死亡,而妻子撐到了醫院,拼盡全力生下孩子后,就離開了人世。 希倫斯與老威廉連夜趕到的時候,除了要面對兩具遺體,還不得不接受一個驚天噩耗——剛出生的孩子,在醫院里失蹤了。 值班護士的鑰匙被人偷走,歹徒帶走了保溫箱里的嬰兒,下落不明。 警方初步判斷,對方也許是從某種渠道得知了他們的身份,意欲綁架勒索,讓他們留意之后是否有人主動來聯系。 但他們在樺國等了大半年,不停追查,四處找渠道放消息出去,連懸賞都發了不下一百次,也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綁架勒索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他們只能從尋仇的角度去追查,將夫妻兩人的人際關系查了個遍,最后發現,兩人在本地低調又和善,從未與人有過過節,這條線索也斷了。 再后來,希倫斯病重,老威廉不得不帶他回國治療,一邊花重金找人幫忙調查,堅決不肯放棄。 誰成想,這一查就查了七年,到希倫斯徹底病倒,下不了床的這一天,也一無所獲。 “……老先生他就是太想念孩子了,他無意間從新聞上看見了你的事,動了惻隱之心,才去收容所將你帶回來?!?/br> 外面的雪也快停了,老威廉轉過身來,看著諾斯維亞。 “如今他的身邊,就只剩下你一個了?!?/br> “如今他的身邊,只剩下你一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