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強吻(微h)
第二日一早,有棲十分有活力地坐起身來。 “啊——,早上—好!” 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佯裝剛剛從熟睡中清醒過來。 “早上好!” “咦,野茨君...你的臉...” “怎么了么?” 她歪著腦袋,雙手與我比劃了一番:“呀...黑眼圈??!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該不會是我亂動,將你擠出去了吧?所以你才...” “不是的?!蔽沂缚诜裾J。 ——有你睡在我一旁,我就難以抑制想要擁你入懷的沖動,我就想一頭得了失心瘋的野獸,腦海里叫囂著想要你,這樣骯臟下流的我... 我勉強笑了笑,解釋道:“可能做噩夢了吧?!?/br> “唔...這樣啊?!彼粲兴嫉攸c點頭。 送她到公司樓下,她才開了口:“野茨君就先回去吧。晚上,照例那個時辰見?!?/br> 她轉身即走,我立馬攥住她的手腕,幾欲將她擁入懷中。 “不要!”我定定道。 “咦?” 撲閃的睫毛彎彎翹起,她抬著頭疑惑地打量著我。 “請你帶我上去!” “欸?” 她愈漸迷惑。 “昨日,是我揍了那個男人,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他的?!?/br> 她的眼睛倏然睜大,而后是僵滯過兩叁秒。 我續道:“我去道歉?!?/br> “你...真要去?” “嗯。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br> 她呼出口氣,平靜下來:“既然如此,那便依你?!?/br> “但是!”她眼神突然嚴厲起來,頓了一頓,“不準再像昨天那樣,不分輕重地弄傷自己,知道嗎?” 我心頭一暖,揚了揚唇角:“我懂?!?/br>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坐在高級皮椅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半身倚在椅背上,滿臉橫rou聳起,正眼帶兇光地睨著我。 有棲剛要發話,被我攔在身后。 我冷眼暼向他:“道歉的話我也說了。你放心醫療費用我一分也不會少給?!?/br> “你!” 那男人氣急敗壞地拍打著桌子:“錢,你以為本人缺錢嗎?大庭廣眾下你敢打我,就這一點,我就能讓你吃官司坐牢!” “主任...” 有棲楚楚可憐的模樣,被這種滿腦肥腸大腹便便的大叔看見,我真是起了一身的無名火。 “嘖,要不是看在有棲的面子,我非拉你去警局不可!” “那你想怎樣?” 我將有棲遮擋在身后,問道。 肥頭大腦的男人一雙綠豆眼轉了又轉,邪笑道:“簡單,簡單喲,小哥?!?/br> “你只要跪下來,對我行土下座不就好了?” “主任,這太過分了!” 有棲情緒格外激動,聲嘶力竭地替我爭論著。 “過分?”老男人笑得格外油膩,“他打我這么多拳,我只讓他跪一次,這很過分嗎?” “而且,我也是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才選擇私了的?!?/br> 邪肆的綠豆眼又游到有棲身上,似乎正隔著薄薄的衣衫上上下下地愛撫著她。 ——這混蛋! “或者...”他話鋒一轉,“你答應我的飯局?!?/br> ——該死! “門都沒有!” 他的話尚未說完,被我截住。 又見他臉色大變,一副被戳中痛點的狼狽模樣。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jiejie都沒發話,你他媽有什么資格說什么?!” “我是她男人!” 我冷乜他一眼,脫口而出道。 “哈?!” 身前的老男人神情精彩極了,如同被塞了黃連般有苦說不出。 我暼向有棲,后者一副呆然發怔的模樣,顯然是始料未及。 “跟我來!” 我拉著呆若木雞的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辦公室,直奔電梯口。 “野茨君?!” 她試圖收回手,卻被我緊緊攥住不放,任憑她如何呼喚我,我也不應。 “先不要說話!” “呃......”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的一腔激情才噴涌了出來。 我將她捉出電梯,在她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下,將她雙臂縛住壓上頭頂,她的身子順勢被我欺上墻壁。 我的吻來得波濤洶涌,壓上嬌嫩的兩瓣,便再也不給她半分喘息的機會。 我早就想這么做了,也早就該這么做了。 我的舌粗暴地頂開他她的唇齒,如同游龍一般闖了進去,掠奪她的呼吸,與她交纏追逐。 “唔......” 她越是掙脫,我便越是用力,只有讓她屬于我了,我才能安心下來。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看見了一絲惱意,愈是這樣,我愈不愿放開她了。 靡靡的唾沫音,饒是入耳,她的臉變得緋紅,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羞于被我這樣的占有。 她就像小獸一般,張牙舞爪的抵抗全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引誘。哪怕我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良久之后,我放開了她。 “啪!” 我應該知道,饒是好脾氣的小獸,也會有急了眼咬人的時候。 右臉竄起火辣辣的疼,我卻甘之如飴。我全然不后悔方才的舉動,即使時光倒流,我也不惜犧牲一切代價只為這一吻。 她紅著雙眼,唇瓣顫抖,像是氣急了說不出話來。 我們就這樣默不作聲地對視著,如同被凍住了般。 最后,她什么話也沒說,獨自上了電梯。 我在原處呆站了許久,才悵然若失地離開了此處,獨自一人乘了電車回去。 —————————————— 插個預告:車快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