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75節
余夏跌坐下去,身子稍測頭就磕上了椅子。 鐵制的。 約莫暈了一瞬,顧涼抱著胸側過頭,其他小姐妹急急將她扶了起來。 還不等余向城開口,陸伯伯率先上前揪住陸建的耳朵,怒斥幾聲,將人扔在鐵椅上,渾然不顧陸建疼得眼淚汪汪。跟余向城連連道歉,對她一陣安撫。 陸建扣留在警局7日,他爸特地關照的。 臨走時,余夏借和解由頭跟他隔著柵欄對話:“要招惹容詩語,除非你先從我身上踏過去?!?/br> “你給老子等著!”陸建氣急敗壞抓著柵欄,被羞辱得眼睛赤紅,粗喘著氣瞪著她:“等我出來有你好看!” “我等啊?!庇嘞钠ばou不笑。 這,還僅僅只是對陸建的警告。 顧涼出了警局,冷冰冰睨了她一眼,壓著聲音沒好氣說了聲“謝謝”,揮揮手帶著小姐妹走了。 只是從那之后,陸建倒沒預料中來找她麻煩,容詩語也清凈了許多。 若說過節,就是這茬了。 余夏思緒一回籠,顫了顫手指給陸家播了電話,那邊接電話的是個女傭。 “陸建回家了么?” “您好,少爺……少爺回來了……”女傭緩和的聲音變得慌亂,緊接著沒了聲音,隨后電話里傳來細微的聲音,“這是怎么了?傷成這樣……快叫家庭醫生……” 余夏胸口一緊,想聽得仔細些,那邊的聲音愈發弱了。 就在她考慮去一趟陸家時,透過大門就聽里面傳來細微的悶哼聲,她抓著柵欄朝里面急急望去,覷見青草地上沾染了點血液,朝別墅二樓望了一眼,急得大聲喚:“程斯年!程斯年!” 沒回應。 她心急火燎下徒手攀過了大門,翻了進去,在郁郁蔥蔥的樹下找到倒在草地上的程斯年,他身上有好幾處傷口,胸膛上的窟窿觸目驚心。 余夏被這狀況嚇得心臟砰砰跳,顫著手將人扶起來,按捺住想暈過去的沖動撥了120。 捂著傷口好不容易等到救護車來,她恍恍惚惚跟著醫護人員去了醫院。 手術持續進行了三個小時,出來時醫生神色古怪,感嘆著人體奇跡,絲毫沒想到都刺到心臟了還能活下來。 程斯年在兩日后醒過來,察覺周圍的環境愣住了。 余夏撕掉了偽裝,面容沉靜道:“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我是誰,現在,一起把人揪出來吧?!?/br> 從塞拉那里,她套到不少事情。 譬如:他是因柜子上的封條不見被吵醒,在學校里,程斯年能感應到那張封條的存在,而現在造物之書破壞法則,改寫著世界。作為先知,他得確保她安全,引導世界走向終點。 或許,一開始會害怕他再次陷入沉睡,害怕他會離開。 與*其不安,不如與他并肩作戰。 程斯年沉默了下,望著她問:“什么時候知道的?” “有一段時間了?!?/br> “為什么不告訴我……” 余夏端正坐著,雙手交握,大拇指摩挲著,良久才道:“因為很喜歡你,害怕你把我簡單的當成同事?!?/br> 如果哪天他離開了,也依舊不知道她的心情。 總覺得,很遺憾。 不如,一次戳破。 盡管,在醫院里說這些一點都不美好,甚至每個字都在刺痛她的神經,在將她往深淵邊推。 “……”程斯年目光閃了閃,有些震驚,有些無措。 “程斯年,有些人叫我塞拉,有些人叫我夏夏,這些都不是獨一無二的,”她緩緩站起身來,身體像被鉛球套住似的,抿唇望著他道:“如果哪天你喜歡我,我希望,你能喊我一聲阿夏,那樣,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了?!?/br> “余夏……”程斯年微微蹙眉。 “我知道我知道,”她打斷了他拒絕的話,梗著脖子笑道:“我知道你是先知,你是神,但不要那么快拒絕我,或許那天你愿意喊我一聲阿夏了呢?!?/br> 希望,永遠是人們追尋未來的動力。 而未來,又充斥著無限可能,只要從一開始沒掐滅掉那種可能。 程斯年沉默片刻,眸光柔和了幾分,應了聲:“嗯” 那次,程斯年找回了造物之書和命運之筆,造物之書紙張上還有諸多字跡,大體量記載了近來的怪事。上面最近一頁,寫著百鬼破日,滅殺先知。 “陸建確實拿著造物之書,當時他在書上寫下字之后確實有百鬼從地下竄出來,但因為造物之書中午才制造過山洪,導致力量有所削弱?!背趟鼓甑溃骸暗屛乙苫蟮氖?,在百鬼被打散后,陸建沖上來要殺我?!?/br> “那他怎么樣了?” “沒死?!背趟鼓瓿聊艘幌?,“按照這世界的規則,我不能斬殺這里任何人,否則就會被流放到虛里去?!?/br> “可率先破壞法則的人是他?!?/br> “他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我的任務是守護這里?!?/br> “……”余夏頓了下,察覺她們似乎過于被動,不禁問:“我不明白,為什么制定這條法則?” “這條法則是在你出事前頒布的,好像是其他世界的先知不安于沉睡,仗著自身對世界的了解掠奪了主角的氣運,將一個現代化社會變成了他的封建皇朝,成為了那個世界的王。這件事驚動了造物主,才重新制定了新的法則?!?/br> “王?” “為了權勢,幾乎毀掉了一個世界?!?/br>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謝焱?!?/br> 不久后,余夏聽說陸建重傷成了植物人,但她總覺得有些不安。 陸建,到底是怎么拿到兩把神器的呢? 至于封條,行蹤隱蔽,他們毫無頭緒。 就這樣,帶著《命運》那首曲子,她和程斯年在一眾選手中脫穎而出,拿到了冠軍。那上面,程斯年與余夏的名字并列,熠熠生輝。 期末考試*時,余夏拼著寫完了好幾本五三,擠著睡覺時間學習,希望在年級名次上也能出現在程斯年排名下面。 程斯年笑著說:“你已經很好了,沒必要那么拼命?!?/br> “沒事,我想讓你看看,我也很厲害?!庇嘞暮戎Х葲_他笑,翻著書繼續復習:“我會趕上你的?!?/br> 不是已經很好,而是他有意去逃避她的感情,所以才覺得她沒必要那么拼命。 但是,不想放棄。 如果封條被找到,那他就要離開了。 在此之前,她執拗的希望在他所處的位置留下痕跡。 即便,只是自欺欺人。 期末成績出來時,年級成績神仙打架,程斯年年級第一,后面綴連著江宴,嚴肅。 余夏在第四。 班主任念成績時,她大拇指摳著食指,心尖濕漉漉的。 沒有,多少時間了。 寒假臨近過年,趙翩翩提議去過年那晚十點去博誠大廈頂樓,能看到兩個小時的煙火。 那段時間,夏之荷已然帶著余秋秋扎根在劇組,闖進了娛樂圈,代言起余氏集團的小產品了,并不時常在家。余向城工作忙,在空中飛來飛去,別墅里空蕩蕩的,沒有團圓的跡象。 那晚十點,博城大廈空曠的頂樓上除了余夏和趙翩翩,來的還有江宴、嚴肅、周晨…… 程斯年沒來。 “jiejie,我們玩這個……”嚴肅將點燃的仙女棒塞在她手里,笑得人畜無害,拉著她在空曠的地方玩鬧,“來嘛來嘛!這個超好玩兒!” 他在漆黑里凌空畫著圖,余夏瞧著好玩兒也跟著畫,其余幾個人點著仙女棒玩兒。 在漆黑寒冷的夜里,好像多了點別樣的暖意。 身后竄上天的焰火在黑夜中炸裂,絢爛而短暫。 像是察覺到什么似的,余夏轉頭就見跨過門檻走上頂樓的程斯年,煙火昏惑的光落在他臉上,讓他顯得愈發清冷疏淡。 好像,背后的焰火也在心尖燃放。 焰火持續放了一個小時在偃旗息鼓,玩得累了,一群人懶洋洋坐在長椅上。 周晨拿肩膀撞了撞趙翩翩肩膀問:“明年,咱們還能一起來看焰火么?” “來??!干嘛不來!明年這個時候,再看一次!”趙翩翩激動的站在長椅上,張開雙臂像要懷抱什么似的,興奮極了,低頭不確定問:“余夏,今年還來么?” “來?!庇嘞男Φ?。 “jiejie來,我就來?!眹烂C笑瞇瞇道。 江宴嗤笑了聲,枕著腦袋沒說話。 沉默了片刻,程斯年才緩緩道:“來?!?/br> 回去的路上,余夏踟躕著等其他人走,她沒叫司機,讓程斯年坐公交車送她回去。 “你袋子里裝的什么?”程斯年望了眼她捻在手中的袋子,難得打趣道:“不會五三吧?!?/br> 余夏抬眸望他,捏著袋子的手緊了緊,深深吸了口氣,“不是?!?/br> 是詢問的目光。 “是圍巾,”她打開袋子,懷著緊張的心情,將里面暗紅色得圍巾拿出來遞給程斯年笑道:“送給你的?!?/br> 從趙*翩翩邀人上博誠大廈那晚,她就想著送什么禮物好。 熬了好幾晚,才織好的圍巾。 程斯年望著她怔了怔,啟了啟唇道:“余夏……” “你收下啊?!庇嘞膹妱莸膶砣谒掷?,別過臉急急望向窗外,心底酸酸澀澀,不敢聽他拒絕的話。 余夏。 還是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