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74節
路過江宴病房時,他正在抱著橘貓順毛,望見余夏時,橘貓頓時“喵嗚”了一聲道:“你快進來!” “好點了么?”余夏落落大方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笑道:“周晨不是故意的?!?/br> 要是當時他跑下山,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 江宴順毛的手頓了下,笑道:“你都這么說了,那肯定不是故意的?!?/br> 事實上,他們已經很久沒聊天了。 “喵嗚?!比瓬剀浗辛艘宦?,眸光里滿是渴求:“我想陪陪他,你快幫我?!?/br> 余夏干咳了一聲,豁然站起身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江宴眼底閃過幾絲失落,復又笑道:“我會的?!?/br> “喵嗚!”塞拉激動得竄出江宴的懷里,跳下病床堵在門口攔住余夏,沖她“喵喵”喊叫了幾聲。 余夏蹲下身狀似愛憐的揉了揉它的頭,壓著聲音道:“程斯年不讓你到處亂跑?!?/br> “臭女人!”塞拉氣得掙脫她的手,在原地打了個轉,湛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道:“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總有人想害你,但其實程斯年知道,只是他從來不告訴你!” 余夏凝眉,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塞拉蹲在地上,單爪撓了撓下巴狀似不在乎道:“想知道???那就幫我啊?!?/br> 那聲音,有點懶洋洋的。 余夏踟躕了下,伸手將塞拉抱在懷里,轉身將它塞在微微含笑的江宴懷里,笑道:“這貓是程斯年的,程斯年最近家里有事沒辦法照顧,他讓我找你幫忙照顧一下?!?/br> 江宴:“……” 塞拉:“……” 塞拉瞳孔震驚望著她,“喵嗚”了一聲吐槽:“你就算找理由,也找個像樣一點的好不好!” 余夏沉吟了下:“他畢竟是班長,而且今天為了救嚴肅和我受了重傷,你作為嚴肅的哥哥……不會袖手旁觀報答一下恩人吧?!?/br> 這邏輯,是她強行編排的。 “你這理由,無敵了?!比斑鲉琛敝?,狠狠翻了個白眼,滿臉無語。 “倒也是?!苯缃舆^橘貓,順了順它的毛,笑吟吟:“那小子,真是命大?!?/br> 余夏在病房里給他倒了杯水,瞅了瞅被順毛舒服得瞇著眼睛的橘貓,笑得人畜無害,戳了戳塞拉的屁屁。 快說??! “聽過造物之書和命運之筆么?”橘貓伸了個懶腰,又重新縮在江宴懷里,不待余夏反應就懶洋洋瞇著眼睛繼續道:“每個世界都有屬于自身的這兩件東西,本來他是掩藏在世界里最后的法則。就像先知一樣,如果沒有意外,他們都是沉睡狀態,可這兩個家伙卻不安分,他們代表法則,同時又想打破法則。所以,一旦這個世界出現點能改變的東西,就會把他們吵醒?!?/br> 余夏又倒了一杯水,掩飾掉眸底的震驚。 世界,最后的法則。 “記得姜可人事件么?”塞拉有些煩躁,將長長的尾巴遮住眼睛,“當時,你和程斯年都將人救下了,她之所以去跳樓,是因為有人拿著造物之書和命運之筆,對方拿著筆在書里面改寫了姜可人的命運?!?/br> 余夏拿了個蘋果削了削,儼然是正在照顧病人的賢惠模樣。 “姜可人那次,應該是對方在試探兩件神器的效果。緊接著,你們學校里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怪事,沒一件對勁的……這學期你屢屢出事,程斯年處處護著你,是發現對方好像發現你的存在了……所以,想把你除掉?!?/br> 余夏削著蘋果的手恍惚間劃到了手指,殷紅的血液滲透出。 不是天道。 是*別人在利用神器。 這一瞬間,她長久以來徘徊在頭頂的陰霾一掃而空。 “這次山洪耗費了太多造物之書的力量,程斯年應該是感應到兩件神器的位置,去抓人了?!比瓏@了口氣。 “你流血了?!苯鐚⒇垟R在一邊,掀開被子抓過余夏的手,抽床頭的紙巾擦了擦,有些擔心道:“怎么那么不小心?!?/br> “你說什么?”余夏望著塞拉,眉頭越皺越緊:“你說他去……” 隨意制造的意外,天災人禍,山洪暴發…… 無一不在昭示著神器的可怕之處,更何況是改變人的命運。 即便程斯年是先知,也未必能與之抗衡。 塞拉瞅著江宴拉著余夏的手,不悅別過臉噠噠噠踩著步子爬過病床,沒好氣道:“去找兇手了?!?/br> “我說……”江宴愣了下。 下一刻,余夏抽出手,轉身就朝病房外跑去。 不行,得想想辦法。 第58章 58羅剎 那天,余夏在路上救了個人。 在再次穿過馬路即將抵達程斯年家時,綠燈咋然停下,紅燈亮了起來。 機動車輛發動引擎,一輛輪椅猝然跨入馬路闖進了斑馬線,輪椅上的青年五官輪廓冷硬,眸中如冰似寒,充斥著嗜血和危險,非常不好惹的模樣。 “滴滴滴——” 司機們瘋狂按喇叭,罵罵咧咧。 “沒看到紅燈么?!瞎出來晃什么晃!” “快點!磨磨唧唧!” “到底守不守交通規則了?!退回去??!” 那青年著一襲剪裁得體的西裝,氣質雍容,骨節分明的手指cao控著輪椅,他的動作優雅卻又帶著幾絲急躁,劍眉微微蹙了起來。 那尖酸刻薄的言辭引得他冷淡瞥了眼脖子伸出車窗的司機,華貴又冷冽的氣場仿似帶著一種低氣壓,讓幾個司機噎了一肚子話,臉色鐵青。 傅乘。 他怎么會在這里? “看什么看!煩死了!”停滯焦躁的司機又找回了道德制高點,怒斥道:“沒學過交通規則么?看不懂紅綠燈么?” 傅乘薄唇抿成一條線,手指微頓,微合的眼眸里透露出幾絲殺氣。 站在對面的余夏眼見交通快堵成一鍋粥,十字路口“滴滴滴”的鳴笛聲越來越亂,紅綠燈下的行人指指點點,在感嘆傅乘過于俊美的容貌和不良于行時,又議論是誰家的,漸漸扯上了馬路自殺上。 余夏顧不得許多,跨過馬路在傅乘飽含薄涼又懷疑的眼神里,推著輪椅急急過了馬路。 過了斑馬線,她沉默了下,眸底閃了閃道:“先生,您是一個人出來么?需要聯系家人么?” 傅乘冷淡的望了她一眼,cao控著輪椅繼續往前走。 似,不太想跟她搭話。 那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在蔑視卑微的螻蟻。 余夏被那眼神凍了下,望著漸行漸遠單薄的背影蹙眉。 按理說,這里離傅家極遠,是怎么來這兒的? 照顧他的人去哪兒了? 不對勁。 余夏迫不及待確定程斯年沒事,跟路人匆匆借了紙筆寫*好電話,朝錯落消失在人潮里的輪椅跑去,眼見他又要闖斑馬線,眼疾手快沖上去抓住了輪椅,將人扯了回去。 傅乘疏冷瑰麗的眼眸望向她時,神色疏淡又冰冷,按著輪椅把手的手緊了兩分。 “什么事?”薄唇微啟,聲音喑啞。 “先生,那是紅燈?!庇嘞拿蛄嗣虼?,抓過他的手將電話號碼塞在他手里,定定道:“雖然有點唐突,但這附近最近不是太安全,如果需要幫助,可以給我打電話?!?/br> 傅乘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紙條,淡淡應了聲:“嗯?!?/br> 然后,撥了撥輪椅調轉方向朝向斑馬線。 沒再闖紅燈的意思。 余夏沒再逗留,跑著去了程斯年家,按了好幾次門鈴毫無動靜,掏出手機給程斯年播了電話,“嘟嘟嘟”的聲音后面變成了長久的忙音。她倏爾想起此前襲擊她的人,鑒于對方對她行蹤了如指掌,大概率是校友。 再將范圍縮小些,極有可能是(1)班的同窗。 可現在(1)班的人都在醫院檢查身體,現在排除掉(1)班……她眸子微睜,呼吸窒了窒,腦子里閃過某個模糊的人影,幾乎快被她遺忘在塵埃里了。 b(13)班陸建。 b(13)班是復讀班,有幾屆遺留下的高考生,陸建家里有礦,但禁不住他爸勒令重考,無法無天慣了的人混在復讀班里成了老大。而b(13)班恰恰坐落在高三(1)班,門對門。 陸建時常吊兒郎當坐在最后一排,沖路過的女孩吹口哨,惹了不少人反感。 閃過這人,還是因陸建暑假變本加厲欺負容詩語,顧涼忍無可忍帶著一群小姐妹給她出氣,縱然那時容詩語早跟他們決裂了。這事兒被熱心市民報警,雙方被警察叔叔請到局子里喝茶。 顧涼偽裝小太妹還行,但被警察一抓,頓時乖得跟鵪鶉似的。 關鍵是,真讓他爸來警局,回家得把她給滅了。 轉眼瞧著陸建趾高氣揚,氣焰囂張,顧涼等人見他立馬保釋離開,鼻子都快氣歪了。 如果這么放出去,容詩語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余夏知道這事趕去警局,進門就瞧見陸家管家沖陸建點頭哈腰,就差沒當坐騎馱著小少爺離開了。 “余夏是吧,好好管管你這群朋友,”陸建勾唇邪笑,戳了戳她的肩膀,警告道:“惹不起的不要惹?!?/br> 余夏打掉他的手,轉身出了警察局,站在門口掏出手機翻了半晌電話,撥了個電話給余向城,面無表情道:“爸,我被打了,你管不管?” “怎么回事?”余向城皺眉。 “陸建他打了我,我們現在在警察局。他是不是覺得,我們余家人很好欺負?” “你現在警察局別動,我打電話給你陸伯伯?!?/br> 實際上,這通電話她本意是得到陸伯伯的電話,好跟他掰扯掰扯。雙方家長出面,再好不過。 重新進了警察局,余夏攔在陸建跟前拖延時間,拿容*詩語那事兒挑釁陸建,眼瞅著窗外并列前行面色陰沉的兩只老狐貍。 她嘲諷陸建是敗家子,廢物。 果不其然,陸建忍不住沖上來揪住她的衣領,然后赤紅著眼按捺住恰似她的沖動將人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