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66節
掉落在石壁下的余夏被程斯年拉了起來,她驚奇朝四周的花朵望去,“好漂亮啊?!?/br> 沒想到,這片廢墟里還有這么一出美景。 就在這時,背后傳來癲狂的笑聲,幾人齊刷刷朝后望去,就見圖蘭蹲在地上近乎癡迷的望著地面躺著的人,喃喃自語道:“完美!太完美了!” 秦孑! 他怎么在這里??? 余夏瞳孔微瞪,與程斯年對視一眼,低聲擔憂問道:“秦孑和塞拉怎么了?都在昏睡?!?/br> 程斯年瞥了眼四周泛著熒光的花,蹙眉道:“這墻上是往生花,據說得見會平一生遺憾。人嗅到它的花香會昏睡過去,勾起內心最害怕的東西,然后放下對生得渴望?!?/br> “那怎么辦?” “需要給點刺激?!?/br> “??”余夏一臉疑惑,“刺激?” “這才是完美的軀體,就好像天生為我打造,專程送給我的一樣?!眻D蘭手背撫了撫秦孑的臉頰,溫熱的觸感讓他愈發興奮,他湊過去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有一點小小的瑕疵,但是很干凈?!?/br> 阿索那拖著那朵漂亮的花朵歪著頭咧嘴笑著,奶聲奶氣道:“哇,圖蘭哥哥又要有新身體了呢?!?/br> 仿似,單純又明亮。 如果忽略她的身份,此時此刻她就像墮入人間的天使,踩著點點熒光圣潔極了。 圖蘭聽到聲音終于將目光挪向她,眼底閃過幾絲怨毒:“果然是你!” 能跟在阿索那身邊那么久,他可不笨,路上便有了幾絲猜測。 “不然呢?”阿索那聳了聳肩,輕輕嘆了口氣,“人家裝成虛靈出來,也是想早點跟哥哥說上話嘛。只是沒想到圖蘭哥哥竟然要回家了……” 圖蘭神色復雜的覷了她一眼,皺眉道:“你同意讓我回家?” “圖蘭哥哥那么想回家,就回家啊,我又沒說不讓你回去?!卑⑺髂抢硭斎?,甚至還眨巴了下剔透的眼睛,無辜道:“人家很好說話的嘛?!?/br> 怎么說得她好像挺不近人情似的。 鑒于她的前科,圖蘭一點也不信她的話,只警惕的盯著她,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決定先將這身體據為己有。 “我現在要穿這具身體,咱們誰也妨礙不了誰的利益,你們別過來?!?/br> 余夏眼見圖蘭要行兇,腦子里閃過各種詭異的畫面,緊張兮兮問程斯年怎么辦。 “等?!背趟鼓昝嫔冻鰩捉z古怪。 “搞快點??!”阿索那興致勃勃,亮晶晶的雙眼充斥著催促:“人家超想看?!?/br> 圖蘭:“……” 圖蘭望向程斯年道:“我不要你旁邊那副軀體,我跟你沒仇,你不會襲擊我對不對?” “不會?!背趟鼓瓯〈捷p啟,神色淡淡。 圖蘭這才松了口氣,低下頭朝秦孑的臉湊近,在余夏越瞪越大的目光中吻上了秦孑的唇。 這……這就是程斯年說的刺激??? 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在尋找進入秦孑身體的通道,就在圖蘭準備好化作一團黑霧沖進這具完美軀體時,下一刻白箭“嗖”的一聲射入他的肩膀。 灌注入口腔的黑霧瞬間又被扯出來。 而此時,在夢里秦孑不知在海里潛水搜尋了余夏多久,氧氣一點點窒息,可他一點也不想放棄,還想繼續往更深的地方潛。 不能再失去夏夏了。 對,再往下潛,就能找到夏夏了。 然而不知怎的海底猛烈的正當后。秦孑重新睜開眼,抬頭便見坐在游艇喝果汁的余夏沖他找了找書。 這時,背后傳來嬌滴滴的聲音。 “秦孑哥哥,謝謝你,我會好好跟夏夏談的?!?/br> 秦孑渾身僵了下。 而外面被射傷顫抖著唇瓣的圖蘭捂著肩膀,憤憤的瞪著程斯年:“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偷襲我么???” “我跟你有仇啊?!背趟鼓晟裆涞?,扣弦拉弓對準他,“你挾持阿夏,怎么會沒仇?” 那是一種,真正屬于先知無視生死的眼神。 就好像,他眼中所見盡皆是塵埃。 “道貌岸然偽君子!”圖蘭諷刺道,面部表情逐漸猙獰:“你敢不敢跟我堂堂正正打一架!暗箭傷人算什么英雄好漢?!?/br> “你都不算英雄好漢,我們當不當也無所謂!”余夏反駁。 “比?!背趟鼓陸?。 圖蘭站起身來,手中化出一把鐮刀,一步步朝程斯年走來,雙方四目相對間皆是殺氣,就連周圍空氣都凝滯起來。 “小心?!庇嘞膿鷳n道。 程斯年沒說話,手中白弓化成長劍,拖著長劍朝圖蘭走去。 “哇,好困吶?!?/br> 懸浮在空中的阿索那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挑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躺下,瞇著眼睛瞧著一劍一鐮刀飛速相撞,想給兩人喊加油,可眼皮一直打架,最后合上眼皮沉沉睡了過去。 余夏瞥見躺在石塊上睡過去的阿索那,又望向石壁上的往生花,倏爾想起程斯年說的話。 ——人嗅到它的花香會昏睡過去。 然而已來不及了,她強撐著打起精神去看他們,但眼皮一直打架,渾身疲憊的不行,靠著石壁漸漸坐了下來。 “程斯年……” 打架的兩人絲毫沒有停頓,鐮刀揮舞下在*石壁上留下深深的刻痕,長劍鏗然作響,眼花繚亂間過招數十。 余夏視線越來越模糊,最終合上了眼皮。 * “你趕緊走!”秦孑煩躁的抓著余秋秋的肩膀往游艇下推,一邊推一邊催促道:“栽贓陷害也要有個度!” 又回來了! 這次,他索性將余秋秋攆下船,就不會發生無端端的爭執了。他不知不覺,已然將余秋秋看成罪魁禍首。 這時,坐在船艙里的“余夏”疑惑的望向外面拉拉扯扯的秦孑和余秋秋,嗤笑了聲,豁然站起身來道:“渣男賤女!” 她捏了捏手腕,眼神泛冷:“欠收拾!” 這儼然是被往生花香氣迷醉入夢的塞拉,三秒前還在江宴和她的婚禮上,不少社會名流都來見證他們最幸福的時刻,這是她夢寐以求多年的畫面。 然而,在江宴給她戴上戒指時,在神父詢問她是否愿意終生相伴,誓詞一句比一句誘惑人,就好像馬上她馬上就要擁有江宴了。 可是,那一刻她望著江宴突然猶豫了。 江宴笑著問:“余夏,你怎么了?” 怎么了? “你喜歡我么?”她問。 “我喜歡你啊,余夏?!苯缪孕﹃剃?,眼神真誠道。 像是被遮罩多年的玻璃碎裂掉了,她像是得到所有,又好像是失去了所有。 她是余夏,她不是余夏。 現在,她是塞拉啊。 這個世界男女主在戴上戒指那一瞬間,就像所有人扮演完劇目,又被抹掉記憶重新開始輪轉,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輪轉了多少次。 就這樣,她喜歡江宴喜歡了好多年好多年。 然而他吝嗇得不給她任何一個眼神,更遑論“喜歡”,見她就像是瘟疫似的。 “我也喜歡你,江宴?!彼郎惿先ノ橇宋撬拇浇?,從未覺得如此釋然,“可是我,不是你喜歡人啊。但是,足夠了?!?/br> 因為,你會記得一個叫做余夏的人。 因為,你不會記得一個叫塞拉的貓曾為你而犧牲了所有。 因為,沒有人比我愛你像愛生命一樣。 這樣,就夠了。 “你怎么了?我們今天結婚啊?!苯缱プ∷募绨?,揩了揩她眼角的淚水道:“你怎么哭了?” “再見?!比瓛昝撍氖?,扔下捧花朝教堂外跑去。 這時,空間出現瞬間的撕扯,她再睜眼就出現在游艇上,出了船艙瞅了眼矯揉造作的余秋秋,也察覺出那模樣不對勁,陰陽怪氣笑道:“你怎么了?不會是眼瞎了吧?” “沒什么沒什么!”秦孑一見小祖宗出來頓時慫了,沖她擺擺手恨不得立馬證明清白,撒開推余秋秋的手親昵的拉著塞拉想往船艙里走,勸道:“外面風大,別吹到了,我們快進去?!?/br> 不行,甲板上太危險了! “進去?進哪兒去?”塞拉挑眉,掙脫她的手,十指交叉“咔咔咔”作響,望著余秋秋不懷好意道:“我還沒跟我jiejie友好交流呢?!?/br> 第53章 53生命 “夏夏,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姐妹,”余秋秋帽檐下的眼睛灰敗,毫無神材,茫然又委屈“望著”塞拉道:“你再不喜歡我,也不能毒瞎我的眼睛啊?!?/br> 塞拉勾唇一笑,眼底氤氳著譏誚與輕蔑,薄唇輕啟道:“是么?我怎么毒瞎你眼睛的,你倒是說說看啊?!?/br> “夏夏,我們回船艙吧,這外面不安全?!鼻劓葑プ∷直?,焦灼得像火燒眉毛似的。 一定,不能再讓夏夏掉水里去了。 塞拉不悅的睨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蹙眉不耐道:“你廢話可真多?!?/br> 秦孑:“……” 秦孑瞬間陷入自我懷疑:我,廢話多么? “余秋秋,今天我給你個機會,”塞拉拂開擋道的秦孑,斜唇輕笑,手指輕輕劃過余秋秋握著導盲棍的手,像是喜歡惡作劇的小孩兒似的,她抬眼時猛然將余秋秋手里的導盲棍搶了過,“闡述我到底是怎么毒瞎你眼睛的?!?/br> 余秋秋微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