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51節
有點膩了。 余夏扔掉了書皮,翻開了《豪門寵愛》那本書,除卻扉頁上那行字,往后半句話都沒有。 當時橘貓也不多說一些,就算現在她有造物之書,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 看來,得想想辦法。 第42章 42錯了 夏日的風撩動銀杏樹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細碎熾烈的陽光落在少年頭發上,還有被砸得稀巴爛的那輛蘭博基尼上。 嚴肅擦掉手中水果刀的指紋,將其扔到副駕駛上。 此刻,輪胎被捅了好幾個洞,漏氣的聲音像在痛苦的嘶吼。 “薄司寒,”他瞧著車窗玻璃被砸碎,整輛車呈現出扭曲的模樣,眼底泛寒冷冷道:“這次我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br> 當初,如果不是jiejie跟他離開,又怎么會發生那么多事情? 一開始,他就玩弄她的感情,否則怎么會讓余秋秋有機可*乘! 瞧著滿地狼藉,嚴肅轉身避開攝像頭隱藏入教學樓。 過了一會兒,政教樓里有閑碎的說話聲,校長與薄司寒有說有笑,眼見快到一樓出口處,熱絡的伸手欲與他握手:“多謝薄總對我們教育的支持,您捐的這兩棟樓,我們一定好好給學生使用?!?。 薄司寒瞥了眼他伸出的手,蹙了蹙眉,伸手握了下他的手又迅速放開。 “薄總,您的車,”旁邊司機眼尖瞧見銀杏樹下徹底變成爛博基尼的車,倒吸了口冷氣,心底發憷:“被、被……” 薄司寒不悅的睨了他一眼,待瞥見被蹂躪成一團廢鐵的車,面色泛寒,眸光沉了三分。 “怎么回事?!”校長順著他們的視線望過去,太陽xue突突突直跳道:“薄總,我馬上調監控查!” 幾乎是瞬間,他就想到江宴,除了一天到晚膽大包天的混小子還能是誰? 他哪兒知道,現在淮安可好幾個混小子。 薄司寒那張俊顏棱廓分明,此刻帶著冰寒,覷見校長急急忙忙吩咐調監控,掏出手絹擦了擦手,絲毫沒理會身后急吼吼的幾個人,冷聲沖司機道:“叫車?!?/br> 司機掏出手機連忙播了電話,讓薄家管家派人開車來學校。 他偷偷看了眼薄司寒的臉色,又一陣心驚膽戰。 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邊場面亂七八糟,那邊(16)班教室里,吃著雪糕的同窗們小聲說著話。 有女生正湊成一堆談論著薄氏集團的年輕總裁薄司寒,甚至掏出手機翻看著這個年輕企業家的照片,不時發出花癡言論。 “剛才我跑回教室看到了,你們是不知道,本人比照片更帥!” “薄司寒才25歲就成了薄氏集團的繼承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還不知道我25歲是個什么光景?!” “說起來,跟薄家勢均力敵的,不就是江家么?咱們教室可就有兩個未來的霸總,也不見你們上?!?/br> “江宴當霸總,可不得把公司炸了啊……” “……” 椅子被“嘩啦”一聲拉扯得厲害,幾個女生被打斷了談話,轉頭朝聲源處望去,就見江宴面色沉沉站起身來朝她們走來。 一群女生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心底發慌看著步步逼過來的江宴。 這兩日余夏當了江宴老大后,女生們就肆無忌憚了些,隱隱將余夏當了靠山,議論兩句不會拿她們怎么樣。 突如其來的安靜將余夏從沉思中拉回來,回頭看見江宴面色,忍不住蹙眉。 江宴,又怎么了? 就在一群見他兇神惡煞,有人已求饒道:“我我我,我說你當、當霸總會很厲害!” 江宴渾身透著森然寒意,大步流星越過幾個女生就朝門口而去。 “就、就……”說著八卦的幾個女生面面相覷,又尷尬的望了望周圍吸引過來的視線,“就沒事?!?/br> 嚇死人了,淮安小霸王還是淮安小霸王! 要是江宴真在教室里揍人,余夏沒把握能控制住情況*。 更何況,沈珊珊不在。 等午休結束,余夏睡醒過來就聽外面三三兩兩議論著什么,容詩語“嘖嘖”了兩聲湊過來道:“我還以為江宴最近當了你跟班轉性了?!?/br> “我可沒那個本事?!庇嘞暮眯Φ?。 “江宴,就剛才,在政教樓門口揍了薄司寒?!比菰娬Z戳了戳她的肩膀,涼颼颼道:“你說,他至于這么小肚雞腸么?就因為她們說江宴以后不如薄司寒?!?/br> “揍薄司寒?”余夏疑惑皺眉,倏然又恍然大悟,笑了下道:“確實有可能?!?/br> 在這座城池里,江家、薄家和傅家于商界的地位恰似三足鼎立,而江宴初接手公司遇到的第一個對手就是手段老辣,行事雷厲風行的薄司寒。 薄司寒作為江宴的死對頭,兩人生生斗了四五年,后來薄家因為售賣假藥一事被媒體鬧得沸沸揚揚導致股票暴跌,江宴趁機收購薄氏股票,讓薄氏虧了十幾億,那場勝仗之后,薄家再也沒法跟江家抗衡。 舊恨不知凡幾,加上期間薄司寒為了解決江宴接近余秋秋,似乎也實在該挨揍。 “真不去看看你小弟?他現在正在校長辦公室挨訓?!比菰娬Z問。 余夏頓了下,緩緩站起身來,沖容詩語笑道:“去,干嘛不去?!?/br> 江宴跟薄司寒打架,估計誰都撈不著好。 就在她起身時,門口一陣sao動,教室里不少人自覺讓出一條道,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課桌摩擦聲。 江宴眼神鋒利,面色冷沉得可怕,唇角還有絲絲血跡,校服被扯得凌亂,似是經歷過一場惡戰。 余夏抬眼就見他朝她看過來,讓她愣在當場。 怎么,這么狼狽? 薄司寒現在怎么說也是成年人,江宴再厲害也是未成年,雙方算不得勢均力敵。 江宴為了余秋秋,瘋了吧?! 四目相對,男生鋒芒畢露的眼神柔和了幾分,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沖她燦然一笑:“老大,我沒事?!?/br> 余夏吸了口氣,好半天壓下又想當老好人的沖動道:“行,沒事就好?!?/br> 說完,她重新坐下翻出高一物理書做筆記,可看了幾行字后,她不知怎的又轉頭往江宴望去,見他理了理頭發,不知牽動了哪兒的傷口“撕”得一聲疼得齜牙咧嘴。 別擔心,死不了的。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時,同窗們都回了座位,開始準備上課使用的東西,余夏不經意轉頭朝窗外望去,瞧見黑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開出了學校。 薄司寒,終于走了么? 簡單的課堂禮儀結束后,老師開始上課。 余夏翻開書本,有些心不在焉。 初初接觸薄司寒,那時在她剛擔任余氏集團的項目總監時,競標薄氏的地皮開發案。在團隊的努力下,開發案被余氏拿到。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薄司寒一如書中描述是塊活冰山,像無論什么都捂不熱似的。但她一想到《豪門寵愛》里這家伙將她給發賣到東南亞*,漂洋過海差點客死異鄉,硬著頭皮將他打聽了徹徹底底。 然而誰知,第一次面談時薄司寒就直直望著她道:“余小姐調查我?!?/br> 這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余夏當即被嚇得夠嗆,支支吾吾,憋了半天道:“我、我、我就是打聽打聽……” “你喜歡我?” 余夏瞳孔微瞪,當時就震驚了:“??不、不至于……吧?” 聽說過薄司寒冷漠無情,沒聽過他這么……自戀??! “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薄司寒摩挲著紅酒酒杯,眼見余光瞥了她一眼冷冷:“這個項目如果由你負責,那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br> 余夏哪兒還敢多說半個字,氣得囫圇咽了口紅酒,壓著想罵醒他的沖動笑吟吟說了幾聲“好”。 轉身,就call余向城來接檔。 再見薄司寒,應該是個暖風晴日。 她出車禍之后眼睛失去了光明,黑暗將她的世界拉扯得漫長而無趣。 好像是因為喝了過期牛奶犯了胃病被緊急送往了醫院,等悠悠轉醒時,護士安撫了她好半天,說是下午就能出院回家。 余夏不想回家,沉默的窩在臥室里,像待在囚牢里。 還不如待在醫院,能聽到不少聲音,跟一些病友聊天也很不錯。那時,她已經習慣盲人的生活了,只是不習慣孤獨。 總覺得,在等著什么人將臥室的門推開。 在醫院呆的第二天,余夏去上廁所出來,被幾個小孩子拉著玩兒,孩子們跑了之后她摸索著回病房。 就像往常一樣,余夏回病房坐在床邊笑著問病友:“你今天感覺怎么樣?好點了么?” 對方沉默了片刻,才低聲“嗯”了一聲。 她聽到聲源處在床頭那邊,摸索著床榻的手頓了下,頓時尷尬指了指另一邊道:“我那邊,我那邊?!?/br> 第六感告訴她,不遠處有雙眼睛正注視著她,這認知讓她急急忙忙跳下床朝對方摸索而去,等重新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余夏才稍稍心安。 “今天沒人來看你么?”鑒于尷尬的境況,余夏硬生生扯著話題。 那邊傳來書頁翻動的聲音,“沒人想看到我?!?/br> 這話,活像個叛逆期的小孩兒。余夏本以為隔壁床是個鄰家溫暖小哥哥,沒想到還多愁善感起來了。 “不會啊,我就想看到你啊?!彼巴边^去,笑道:“你看我是沒辦法看到你啊?!?/br> 對方沉默了下,這天眼見就要被她聊死了。 余夏心底腹誹:這笑話,果然還是太冷了。 “你呢?”他聲音淺淡,似隨意問道。 余夏頓時燃起聊天的欲望,實在是在家里憋久了,咋然被問一句,就打開了話匣子,“我孤家寡人一個,像我這種瞎子,誰要我啊,其實也沒人想看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