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玉煙城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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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傀儡都帶了過來?”穆馨月抬起頭問道,她知道祁羽林這次帶了死士但是并不知道他帶了多少,這次攻下枝城大概用到了一百多名死士,但是看樣子還并不是全部。 “哈哈哈~死士?沒有思想的那才是傀儡,我并沒有用到他們,這些只是死士,受我控制而已?!逼钣鹆址^身看著床頂笑道。 微皺了下眉,穆馨月又問道:“你叔叔呢?也帶來了?” “叔叔?”祁羽林側過眼淡淡的看了穆馨月一眼道,“他不可能來的,他也來不了?!?/br> 聽得出祁羽林話中得意之意,穆馨月心中一沉:“他怎么了?” “死了?!逼钣鹆终f的云淡風輕,仿佛他說的并不是一個生命的隕落一般。 猛地將祁羽林推開,穆馨月半坐起身子往里側挪了挪,瞪著一雙明眸看著祁羽林,她不敢相信,祁沙從小就幫助祁羽林建立江湖勢力,甚至不惜將自己手中的魔影宮都交給了祁羽林,卻落的如此下場。 想了想,穆馨月搖了搖頭道:“不,不可能,他是你師父,你不可能傷得了他?!?/br> “傷不了?你以為這么久魔影宮就這么消失在江湖之中是因為什么?他制作出了太多的傀儡,傷及了自己,早就是茍延殘喘了,我只是幫了他一把而已?!逼钣鹆忠擦⑵鹕碜庸雌鹨粋却浇切Φ?。 看著穆馨月仍然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祁羽林微轉過頭看著窗外冷笑道:“你以為他幫我是沒有私心的?你以為選擇你就沒有他的責任嗎?看來他教了你這么久都沒有告訴你你們的關系?!?/br> “什么關系?”穆馨月抓起被角,雙手微顫的問道。 其實穆馨月能夠感覺到祁沙對自己的不同,雖然嚴厲但是有種嚴父的感覺,每次也都會為穆馨月求情,讓祁羽林能夠不要罰的太重。 有時看向穆馨月的眼神也很是奇怪,仿佛透過穆馨月能夠看到其他人一般,那時候的祁沙眼神之中有的是柔情和淡淡的哀傷。 這些穆馨月都看在眼里,可是她并沒有想過兩人之間會有何聯系。 緩緩轉過頭來,祁羽林邪笑道:“你竟然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胡說!我爹是沐陽候,怎么可能是他!”穆馨月慌亂的搖著頭,近似咆哮的喊道。 她不信!這些都是祁羽林說來嚇唬她的,這絕對不可能,母親一直待在沐陽候府哪里都沒有去過,怎么可能和別的男人…… 不對!她記得曾經聽祁沙說過自己在藍國潁都待過幾年,而那正是自己出生前后的幾年…… 穆馨月雙手抱頭,不住地顫抖,她從未想過這些,她的心里只有沐陽候一個父親,以前是現在也是,可是祁沙又算什么? “你別忘了沐陽候死在江湖人的手上,你以為那個人是誰?”祁羽林好整以暇的看著穆馨月繼續道,“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祁~沙~!” 這一席話冰寒徹骨,仿佛一桶冰水澆在了穆馨月的頭頂,猛地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祁羽林,只感覺自己的心上仿佛裂開一條縫一般,寒風刺得心疼。 “怎么?疑惑?難過?還是崩潰?哈哈哈~”祁羽林看著穆馨月仰天大笑起來,隨即一把拉過穆馨月湊上前去,咬著牙說道,“所以你現在只有我了,知道嗎?你只有我了!” “不不!不可能,這些都是假的,你這個騙子!你胡說!都是胡說的!”穆馨月顫抖著雙唇不斷的掙扎著咆哮著,只是這究竟在說給祁羽林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呢? 猛地將穆馨月壓在身下,祁羽林半瞇著眼唇瓣微起道:“胡說?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不是已經有了答案?” 呆呆的穆馨月像是被人抽空了思緒一般任由身上的祁羽林隨意的奪取,只是雙目無神的看著床頂,仿佛一只木偶般,只是眼角卻不自覺的流下一滴淚來。 第二日,一大早醒來的穆馨月并沒有看到身側的身影,她知道祁羽林一定又去準備他的進攻計劃去了。 緩緩地站起身子,天氣愈來愈冷,早已經入了冬,身上穿著的厚衣裳早已經不足以保暖,拿起衣架上的貂絨披風隨意的披在肩上,穆馨月朝著窗邊走去。 陰沉沉的天氣,天邊飄來的一團團烏云仿佛要將整座城池壓扁一般,讓人看著就有一種窒息之感。 聽到城門外軍隊的腳步聲以及鎧甲撞擊的聲音,穆馨月知道祁羽林又要前往玉煙城了,想起昨晚祁羽林所說的那些話,穆馨月就恨得咬牙。 這些都是拜祁羽林所賜,嫁給他受他的侮辱和虐待,如今還要告訴她那些她寧愿一輩子都不知道的事情,難道非要她對他的恨再多上一分嗎? 她看著城門的方向,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會報仇,而且就算是自己也死,她都要祁羽林活不過今年! 祁羽林帶著祁國的大軍朝著玉煙城進發,而玉煙城里的子亦汎也早已做好了準備…… 早在收到祁羽林在軍中加冕這件事情時,子亦汎便開始準備防御,之前所準備的糧草都留在了枝城,現在應該早已成為祁國的糧草。 于是便又派人去準備了一些糧草,而能夠幫到這個的便是于俊輝,雖然沒有告訴他是做什么,但是他必定也是可以猜到的,只是這是他曾經許諾給子亦汎的便說到做到。 得到了糧草之后,子亦汎又讓人準備了許多弓箭,作為守城的一方,最強的防御便是遠距離進攻,城墻上的守兵用弓箭就可以射殺一部分祁國士兵。 接著便是與穆子淵討論作戰方案,由于衛學明受了傷便退出大軍回去養傷,而且知道了是因為自己才導致了枝城失守,內心的愧疚足以擊垮這個自尊心強的男人。 正在安排守衛的子亦汎忽然停下不再說話,只是側著耳朵靜靜地聽著,臉色一沉道:“來了,做好準備!” 說著各位小將便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崗位做好充足的準備,穆子淵便守在城樓,指揮著守兵放射弓箭。 “你的傷……”剛走出兩步穆子淵有些不安,便轉過身問道。 “不礙事,不用擔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弊右鄽焓指采献约盒乜诘膫?,雖然嘴上說著不礙事,其實他也是忍著痛上戰場。 作為一國主將,沒有受傷生病的資格,必須時刻保證自己處于能夠上得了戰場才是一個合格的將軍,否則只會拖全軍的后腿而已。 帶著兩萬兵馬,子亦汎便出了玉煙城,這是枝城失守以來兩軍的首次交戰,這關系著祁國是進一步踐踏藍國的疆土還是藍國守住疆土拿回枝城。 兩軍有一次對戰,顯然祁羽林臉上更是自信一些,可是藍國的士兵們卻也是義憤填膺,把對祁國屠了枝城的恨化成與祁軍對戰的動力。 “沒想到子將軍的傷這么快就好了,果然不同與常人??!”一身明黃色衣袍的祁羽林對子亦汎邪笑道。 “看樣子四皇子這是已經繼了祁國國主的位了,不知亦汎是不是也應該送上一份賀禮呢?”子亦汎看著祁羽林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賀禮倒是可以,拿藍國作為賀禮如何呢?”祁羽林把玩著手里的一縷頭發抬了抬眼皮對子亦汎說道。 微微皺了下眉,子亦汎便笑道:“那就要看四皇子有沒有這個本事將我藍國收入囊中了?!?/br> 說著便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祁羽林便看到城墻上的守兵紛紛舉起弓箭,對準著祁國大軍,只聽一聲令下,漫天的箭雨落了下來。 始料未及的祁軍倉皇逃竄,很多將領胯下的駿馬也一匹匹的倒了下去,霎時,整個戰場哀鴻遍野,就是祁羽林也不禁緊緊地皺起了雙眉。 但是畢竟是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臨危不亂才是一個成功的君王所應該有的品質。 “殺!”祁羽林舉起手中的劍聲音低沉的喊了這么一個字。 祁國剛剛還混亂不堪的大軍,立時擺好了陣列,祁羽林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便朝著子亦汎沖去,這一次他抱著必勝的決心,也抱著子亦汎必死的信心。 眼看著祁羽林的劍就要刺到子亦汎,便見子亦汎一個翻身側趴在馬的一側,舉起手中的流云槍朝著祁羽林刺去,雖然沒有實實在在的刺到祁羽林,但是還是將祁羽林的衣服削了一塊。 看著自己新制的龍袍被子亦汎削了這么一塊,祁羽林立馬皺著眉頭冷冷的看向子亦汎,仿佛要將子亦汎扼殺在自己的眼神之中一般。 只見祁羽林將手指放在唇邊一個響亮的口哨響起,兩個黑衣人便飛快的朝著祁羽林飛去,在祁羽林的示意下,兩個黑衣人便同祁羽林一起攻擊子亦汎。 本就受著傷的子亦汎同時被三個人圍攻,自是有些吃力,而站在城樓上的穆子淵只能看著越來越吃力的子亦汎干著急,盡量將自己手中的弓箭射向祁羽林和那兩個黑衣人。 雖然祁國的士兵已是死傷大半,但是祁羽林卻仍然在與子亦汎纏斗,仿佛這一戰的目標并不是玉煙城而是子亦汎一樣。 “看樣子你這次是沖著我來的???”子亦汎一邊防著黑衣人的刀和祁羽林的劍笑道。 “呵呵,沒想到子將軍如此頑強,這時候竟然還笑的出來,不過你說對了,我就是沖著你來的,把你解決了之后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逼钣鹆终f著便將手中的劍串在黑衣人的刀間刺了過來。 無處可躲的子亦汎抬起流云槍將黑衣人的刀擋了開去,但是祁羽林的劍卻穩穩地刺在了子亦汎的胸前,由于之前的傷口還沒能痊愈,子亦汎悶哼一聲一掌將祁羽林的劍打斷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