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什么?!白鑰臉色瞬間慘白,激動地抓住那人的手,顫聲道,你說什么?誰要活不過來了? 虎風一把扯過白鑰的手,白鑰卻不管不顧地掙扎著,哭著追問:怎么會?怎么可能?她怎么了? 虎風摟著她的腰強行把她按在原地,不以為然地說道:死了就死了,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死了就死了,那可是我的任務,我甚至打算以身喂禿鷲救下來的任務對象,我這滿打滿算也就享受了兩天的性生活,就人沒了?!要離開了?! 白鑰還有點懵,立刻問道:系統,你什么情況??? 系統無所謂道:只是快死了,這不是還活著呢么。 白鑰:?之前那個積極工作的打工系統去哪兒了,你這么懈怠工作真不會被開除嗎? 系統:我被關了兩天小黑屋,這才被放出來,有充分的證據表明我根本沒時間探查任務對象的狀況。 緊接著系統又說:不過原始社會基本靠自愈,拖一段時間就死了吧。 白鑰:???你真的是我的系統? 系統:當初的那個系統已經被你殺死了,現在的我是鈕鈷祿統。 白鑰:!系統瘋了,要想在這個世界多享受兩天,就只能靠自己了! 白鑰撲通直接跪在虎風面前了,她哭的涕泗橫流,抱著虎風的腿:我求你,求你讓我去見見我meimei,我可以、可以救活她。 原始社會血緣關系十分淡漠,對生死看的也淡,虎風完全理解不了白鑰這種為了另一個人的生死如此緊張的行為。 她甚至有些生氣,蹲下.身掐著白鑰的下巴:要是我快死了,你也會這樣嗎? 白鑰滿眼都是絕望,不斷地哭喊著她是我meimei的話,可在原始社會中,就算是親meimei,興致上來了,也能辦那種事。 一種難以描述的怒氣涌上來,虎風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白鑰,拖著就往回走。 白鑰連忙想要抱住旁邊人的腿,但那人被氣勢洶洶,渾身都在往外冒火氣的虎風嚇到,彈跳著退后兩步避開了白鑰。 白鑰雙手死死扒著地,可最后還是被虎風無情又強硬地拖了回去。 進屋之前,虎風順勢在外面抽了一條晾曬的藤蔓,進屋就套在白鑰的脖頸上了,跟狗項圈似的。 白鑰哭的滿眼通紅,看著虎風的神色中滿是驚懼和害怕,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跪在地上,不斷地叩頭懇求著,想要去見meimei一面。 虎風拽著藤蔓,迫使白鑰仰著頭看向自己:你喜歡那個奴隸? 白鑰被迫仰著頭,滿臉通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她、她是我meimei。 虎風瞇起眼睛:我的父母還有個孩子,曾經一起打獵時,有一頭野牛沖過來,他想把我擋在前面,最后失足滾下了山,摔斷了腿被野牛咬死了。 哭聲戛然而止,白鑰收的太著急了,打了個嗝。 她抹了抹眼淚:可、可是我,只有她這個親人了。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白鑰的臉頰,虎風淡淡道:你沒有親人。 白鑰渾身一顫,她知道自從被賣給了虎風之后,她就不是一個人了,一個東西,一個物件怎么還會有親人,有自己的思想呢? 也就是虎風好說話,要是其他主人,早就打死自己了。 果不其然,虎風捏著她的下巴:你只有主人,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主人就好。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白鑰心想這不把人當人看的虐身的強迫戲碼,她可真是喜歡死了。 牲畜X沒有感情的泄欲工具,簡直是絕配!白鑰內心的小人已經攥著拳頭原地蹦跶了。 白鑰就像是陡然癟起的氣球,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虎風也不說話,靜靜看著她,等著她接受現實。 半晌后,白鑰麻木的眼珠子轉了轉,她沖著虎風恭恭敬敬磕了個頭,頭一次認真用奴隸的語氣懇求道:主人,我可以救她的,求您了,讓我去見見她吧,求您了 虎風的表情有點奇怪,她問道:你是祭司?只有祭司才會治病救人。 白鑰搖頭,甩的眼淚亂飛:只是跟祭司學過一點點。 虎風心想要是救活了還能換點東西,救不活也無所謂,只是看著小奴隸哭紅的眼睛和眼睫上掛著的淚花,怎么看怎么不爽,她甚至有一種那個奴隸死了算了的想法,只是她又覺得如果那個死了,她的小奴隸會不會也因為悲傷過度而出事,眼眉一挑:這樣吧,你討好我,讓我高興了我就讓你去看她。 白鑰聞言,眼睛亮了亮,她看著大刀闊斧坐在自己面前的白鑰,心下忽然想到了一種早就想玩,但一直礙于設定沒法親自實現的玩法,沒想到這次的身份正好適合的玩法。 當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送上門。 系統:??? 白鑰掃視了一圈,看到墻角立著搗藥用的石杵,費勁巴拉地搬過來。 虎風挑眉,勾著唇角靜靜看她表演。 石杵實在太沉了,她搬過來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但她沒有休息的時間,只是眼神瞄向虎風。 虎風往床上大字一躺。 白鑰松了口氣,畢竟讓她主動做就已經很難為情了,更別提開口提要求了。 她看了眼粗壯的石杵圓頭的那端,臉色微微發白,深吸口氣咬住另一端,到處都涂上了水分之后,豎在了虎風的身上,然后孤注一擲 女生很多都是靠感覺,并不是全靠形狀之類的,雖然白鑰力氣不夠,但她經驗豐富懂得多啊。 她實在太了解女生了,知道什么表情什么感受,也知道怎么讓女生高興。 她沒要求虎風做什么,只是讓她看著,看著自己。 果不其然,虎風單單只是看著她動作,臉就已經迅速紅了起來,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白鑰看著她,嘗試著矮下了身子,還故意柔弱地了虎風主人,她知道虎風最喜歡聽這兩個字了,嬌軟讓虎風似乎感同身受到了白鑰那一刻突如其來的不適,也讓她知道自己是在為她忍耐。 察覺到虎風給了自己回應之后,白鑰掀開眼皮隔著一層水霧看她,然后親.吻上她的胸口。 其實兩人的感覺是互通有無的,即便白鑰沒有考慮她,只考慮到了自己的感受,但視覺上的刺激已經很明顯了 果然,在白鑰刻意營造的氛圍下,虎風果然招架不住,比先前任意一次都要激動的多。 而白鑰也累極了,趴在虎風的懷里,像一個小孩。 虎風比她先清醒過來,低頭看著渾身痙攣的白鑰,起身再她額頭上印上一吻:你想什么時候去看她? 白鑰眼眸瞬間亮了,很累,聲音沙啞,但她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感激地說道:越快越好。 虎風盯著她看了半晌,一口咬在她的春半晌,動作兇狠的像是要咬下一塊rou,白鑰一點準備都沒有,疼的淚光盈盈地看著她,她說道: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你要吃我的穿我的就得聽我的,我允許你見她、救她,但她再不是你的meimei了! 白鑰瞳孔震蕩,抽泣了一聲,沒說話。 虎風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手上微微用力,下顎骨差點給她你捏裂開了,威脅道:否則就算人被你救活了,我也能從狗牙手里把她贖出來,把她的生死也捏在我的手心里。 白鑰簡直太喜歡這樣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只要查漏補缺填空的劇情了,她心里不由得唱起了今天是個好日子,說著還跟系統感慨道,要是現實生活中也有個人對我這樣強取豪奪,不由分說安排好了我的下半生,那該又多好。 不過有能力安排好一個人的一生的人怎么可能會看上現實世界的自己呢,白鑰自嘲地笑了,不再想那么多了。 畢竟現實世界中體會不到,做幾場酣暢淋漓的美夢也不錯啊。 她眼睫輕顫,看了虎風一眼,吸著鼻子委屈地點頭。 第94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虎風說到做到, 沒過多久就帶著白鑰去見白英了。 白鑰雖然性取向是女人,但她對男人絕沒有半點偏見和不滿,但有時候不得不說, 臭男人哪有香香軟軟的小jiejie好呢。 和虎風收拾的妥妥體貼的屋子相比, 狗牙住的地方妥妥就是豬圈加了屋頂, 又臟又亂,掀開門簾就能聞到一股怪味。 白鑰嫌棄地皺了皺眉, 走進去掃視了一圈, 也沒看到狗牙嘴里說的就躺在那兒的任務對象。 這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哪塞得下一個人? 顯然,虎風對這糟糕的環境也十分嫌棄了, 斜靠在門口不愿意進去:祭司說過,傷患住的地方要干凈通風,尤其不能有蒼蠅和蟲子, 你這她嘖嘖兩聲,難怪活不成了。 狗牙大咧咧說道:啥干凈不干凈的,活不下來說明她命到頭了, 我不一直在這住著, 也沒啥事啊, 咋就她這么嬌貴了。 白鑰眼睛都快看瞎了, 終于找到了躺在角落里一堆臟兮兮茅草垛上的任務對象, 她眼淚頓時充斥了整個眼眶,回頭眼巴巴地看著虎風。 這詢問的眼神大大取悅了對方, 虎風擺擺手:去吧。 白鑰跌跌撞撞沖過去,咬著牙抑制著哭腔,最主要是屏住呼吸。 這人怕是有段時間沒挪窩了,一股臭雞蛋的味, 尤其是那頭油膩遭遭的頭發,辣眼睛。 奴隸印記就烙在她胸口的鎖骨處,都已經腐爛流膿了,甚至還有細長的小蟲子在爬,白鑰差點沒嘔出來。 她這次是真的想哭了,救人可以,但伺候人她不行啊。 白鑰想把對方扶起來,但一看到她黝黑發亮的衣服,和身上稍微一動都往下掉黑塊的皮膚,怎么都下不去手。 系統:正好,她死了你也就能去任務世界了。 白鑰靈機一動,回頭請示主人,她需要清洗,我可以 不可以!虎風狠狠皺眉,踩著一地的垃圾過來,拽著她的衣袖強硬地把人扯起來,回頭沖著狗牙說道,要么你來,要么你找個人來,我們把人救活了也不需要你給我交換物。 還有這樣的好事?狗牙雖然不在乎一個奴隸的生死,但好歹也是花了錢的,當然能多用幾天就多用幾天,當即就答應了。 他肯定也不會伺候照顧人,就找了個別人的奴隸幫忙,仔仔細細,里里外外把人洗刷的干干凈凈,這才終于有了個人樣。 臉色白的厲害,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瞇成一條縫隙的眼睛看著有些翻白眼了,白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手背剛一接觸到,白鑰的心就沉了下去太燙了,幾乎能燒熱水了。 在原始社會,發燒要比受傷嚴重得多,因為外部損傷敷點草藥就能rou眼可見的好起來,可這種病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療,只能靠著自己扛過去,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人的。 姐、jiejie?手下的人忽然張開了眼睛,眼瞳過了好大一會才勉強聚焦,似乎是認出了白鑰,沙啞著嗓子叫了一聲。 好、好難受。她聲音含含糊糊的,要是不湊近,還真聽不到。 白鑰搗了些清涼的草藥敷在她的額頭上,低聲道:是我,jiejie來看你了。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白英艱難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鑰緊緊抿著唇,她擦掉白英的淚水,說道:不會的,jiejie來了,jiejie就算自己死,也不會讓你死的。 身后虎風冷聲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塊。 白鑰不自覺打了個哆嗦,不敢再多話了。 白英燒得很厲害,但或許是原始人身體素質都剛剛的,生命體征還不算太弱。 白鑰立刻讓準備了熱水和烈酒,咬著牙將烈酒潑在了印記上。 白英疼的慘叫連連,雙手雙腳都被按住,完全無法動彈。 消毒之后,白鑰又找了幾株草藥,一部分搗藥敷在她的傷口上,另一部分則熬煮成藥湯,囑咐幫手一滴不剩地喂給了白英。 虎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看病方式,她盯著那碗黑乎乎的藥汁瞇起眼睛,問道:這么刺鼻,喝了不會立刻就死吧。 味道大是因為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手藝不行的緣故,雖然療效可能差點,但絕對不會喝死人的。 白鑰擔憂地看著喝過藥之后睡死過去的白英,低聲道:剩下的一切都交給老天爺吧。 虎風攬著她的肩膀,安撫道:行了,該做的都做了,命不該絕的話就不會死的,別想那么多了。 白鑰雖然想多觀察觀察,但虎風不讓,只把藥留給狗牙,就帶著白鑰回去了。 這幾天,白鑰一直神思不屬,精神恍惚的,時不時就看向狗牙住所的方向,好幾次虎風跟她說話都聽不到。 這天晚上,白鑰在家搗草藥,跟系統抱怨道:這都三五天了,晚上就干摟著,啥都不干。她碾著手里的干花瓣,哀怨橫生,再不灑灑水,我就要跟這朵花一樣,徹底干涸了! 系統冷聲道:那你也不是花,頂多就是黑木耳。 白鑰:??你這孩子最近又看啥不健康的東西了?這詞語極具有侮辱性,你知道嗎? 系統不知道,系統就是在網上看的,隨便拿來用了。 如果是罵人的話,它正準備道歉,哪知道白鑰忽然就笑了:不過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的,粉.嫩.嫩的,人家還是個少女呢。 嘔!系統吐了,沒法道歉了。 白鑰百無聊賴,只能逗弄系統:怎么不說話了?唉,想當初你追著我綁定的時候,前后上下殷勤又周到,現在呢,七年之癢了,連我說話都不想聽了是不是? 系統:我不僅不想聽你說話,甚至還想縫上你的嘴。 又在想你那個meimei?耳畔傳來一聲冷然的驚雷,白鑰嚇了一跳,石杵咚地一聲砸了下去。 想什么呢?這么心虛?虎風臉上看著不大好,白鑰抿了抿唇,試探著說道,沒有,我就是在想,英子的藥快用完了,我這些做的差不多了,明天想拿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