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虎風手卡住她的脖子,沉著聲音問道:你想趁機逃跑? 蛇剛才留在她身上的粘液好像有問題剛才被蹭到的地方開始逐漸發熱,白鑰腦袋暈乎乎的,尤其是腦漿,跟燒開了似的,咕嘟咕嘟無法思考。 她此時看著虎風的臉都帶著重影,但強大的求生欲還是讓她無法忽視對方身上銳利的氣息,咬著牙解釋道:我沒有,我只是好難受,想、要去洗澡。 這句話說完,白鑰就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使勁扒拉著身上為數不多的的衣服,露出已經完全變成了粉紅色的身體。 她哭泣著,嘴里來來回回說著好熱、難受的詞。 白鑰脫得精光,身體的反應一覽無遺。 虎風緩緩瞇起眼睛,視線下移,,看到她正不斷蠕動和淌口水,面色微變。 那條蛇正處于發.情.期,所以它分泌的粘液也是具有催情作用的。 不是什么劇毒,但足夠讓人難受好一陣。 白鑰身體里就像是藏了一座活火山,砰的一聲炸開了,guntang的巖漿流的到處都是,幾乎要將她整個人融化。 尤其是她的嘴,燙的根本合不攏,口腔不斷分泌著口水也兜不住,全都順著嘴角流了出去。 身體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血rou,這麻癢是深深刻印在骨rou里的,白鑰不斷上手撓也不過是隔靴搔癢,越抓越癢罷了。 食欲被徹底勾起來,嘴唇寂寞地蠕動著,卻找不到任何吃的,得不到滿足的白鑰燥郁得幾乎想要跟自己干一架。 她無意識地抽泣著,一邊扒拉著虎風,一邊跟自己較勁,身子都要擰成麻花了。 虎風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驚人。 就好像沙漠忽然落了一滴水,她的手對此刻渾身炙熱的白鑰來說就像是一股清流,細細纏.繞上來。 白鑰忍不住湊上去,用臉蹭著她的手,自己則是下了狠勁地拉扯,像是要將自己的一塊rou拽下來似的,但即便如此疼痛也止不了癢,白鑰火氣大的眼淚還沒流出來就蒸發了。 虎風害怕她把自己弄破了,畢竟嬌柔脆弱,也沒法上藥,但她這么大的力氣都要控制不住白鑰的手,她使勁拍打著那張高度迷糊的臉:醒醒! 白鑰睜開了眼,但雙眼迷離,使勁往虎風懷里湊,一個勁地撅著嘴唇索吻。 但她親吻的根本不是虎風的嘴,而是胸口,都嘬紅了,牙齒啃咬得有些破皮。 虎風低頭看了看自己腫起來的胸,無奈嘆了口氣,低頭主動找到她的嘴唇親了親,因為高溫的緣故,口感比昨晚還要軟糯,抿抿嘴還能嘗到香香甜甜的滋味。 她咬著白鑰的耳朵尖:想要嗎? 這句白鑰聽見了,還聽得一清二楚。 她眼睛瞬間就瞪圓了,差點脫口而出:想,快想瘋了。 她滿是渴望地看著虎風,但心里話又不能主動說出來,面上滿是委屈的無助之色,小手一直扒著虎風的衣服不松開。 解決的最好辦法虎風不是不知道,但她就是不想這么快滿足白鑰。 她打開白鑰的腿先看看昨晚的傷勢,嚴肅說道:都腫成什么樣了,不能了,忍著吧。 白鑰聽了,眼淚洶涌澎湃地往出流,上下齊飛。 見狀虎風露出充滿誘導的神色,問道:說實話,剛才你是想趁機逃走吧? 白鑰眼睛里全都是淚水,她搖著頭,眼淚順著眼睫飛濺出去:我、我沒有,我真的、只是想去洗澡,太、太難受。我都舍不得自殺,怎么會想著逃跑呢? 有你這樣的,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了,這身材,這帶著繭子的糙手,那完全長在自己點上的帶著倒鉤的尾巴,別說下個世界,就是死了到了天堂也遇不上第二個這么合心意的了。 系統:呵呵。你做夢,你這樣的根本上不了天堂。 虎風看著她快哭出來的表情若有所思點點頭,勉為其難說道:那我就先相信你。 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舌尖舔著她的耳垂,低聲道:你不疼我還累呢,既然你這么想要的話,那就自己來拿啊。 眼淚順著眼角不斷滑落,白鑰祈求地看向虎風,可對方卻聳聳肩,不為所動。 白鑰無法,咬著下唇慢慢靠近虎風,她半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去親她的唇。 虎風笑了笑,眼神示意她做得好,再接再厲。 白鑰主動坐過去,瘦弱的小腿微微用力,可這都還不夠。 更強烈的,更刺激的,更深入的交流才是她此刻最需要。 視線落在虎風的身后,白鑰張了張嘴,臉上露出為難和羞愧的神色,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但一切盡在不言中,虎風立刻GET到了她的想法,腰肢一扭,一條毛茸茸的長尾陡然出現在面前,靈活地鉆進了她的手里,白鑰眼睛刷的就亮了。 她攥著尾巴,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去,甚至還弓腰跪在地上,趴下去想去親虎風。 虎風眼眉微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鼓勵地向下按了按。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么順理成章,白鑰也解鎖了之前從未嘗試過的體驗。 事后,虎風帶著白鑰去洗了個澡,新傷摞著舊疤,看起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太累了,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雙眼迷離,早已經失去了意識。 但剛才的記憶她都有,她完全記得虎風對自己做了什么,當然也記得自己對虎風做了什么,更何況,就算忘了,嘴里的咸腥味也一直提醒著她呢。 白鑰岔開腿仰面躺著,因為合不上,稍微一碰就疼得厲害。 她雙眼茫然地看向天空,生無可戀:我剛才給她親了。 系統本來不想搭理她這些破事的,但看她實在糾結的模樣,敷衍地勸說道:親了就親了吧,她昨晚不是也給你親過么,那么多人都給你親過,不都沒嫌棄你嗎。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別人給她做,都是別人愿意,可她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再說,這可是原始社會,連個內.褲都沒有,誰知道她都蹭了些什么臟東西進去。 系統突然問道:那地方你都親的那么仔細了,外圍的那點你還在乎嗎? 白鑰:有點道理。 虎風帶著一股濃烈的草藥味走過來,撩開蓋在她身上衣物,手指還沒碰上去,白鑰身體敏感地抽搐著。 虎風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道:上點消腫的藥,很快就沒那么疼了。 草藥已經被她嚼碎了,汁液和著碎渣覆蓋上來,一股涼意穿堂而過,簡直是透心涼心飛揚。 白鑰睜大了眼睛,嚴重懷疑她是不是給自己敷了薄荷。 她掙扎著想要弄掉草藥,卻被虎風按住了手腳,嚴肅警告道:別鬧,有些破皮了,是會有一點點刺痛。她動手把草藥塞了進去,用料非常扎實,都快要撐爆了。 原本是一個干癟的氣球,卻非要裝上點東西,還是碎的。 稍微一用力,白鑰都覺得再往出擠壓,憋的難受。 虎風看著她不斷榨出來的藥汁,瞇著眼睛思索了好一會,扯下一塊獸皮團成球當做塞子堵住了。 又麻又刺又疼還脹鼓鼓的,總之就是非常不舒服,白鑰扭著身子想把東西弄出來,但虎風不讓,她也不敢,只好強迫自己閉上眼,沒想到太累了,很快就真的睡著了。 第93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鑰醒來之后, 腦袋跟裝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風從外面進來,一推開門就看見她的小奴隸蜷成一團縮在床腳, 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看向自己的眼神依舊帶著迷離, 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她湊上去,笑著問道:怎么, 還沒醒, 哪里難受? 白鑰呆呆地看著她, 意識漸漸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縱行為, 臉上滿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圓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風, 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撲上來折磨自己。 現在還是感覺熱熱辣辣的,又漲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淚唰地流到了嘴里, 小奴隸哭著懇求道:不要、我錯了, 我不該逃跑。 虎風猜測是昨天把人欺負得太狠, 于是臉上漾出一抹溫柔的笑, 輕輕揉了揉小奶貓的腦袋, 撓了撓她的下巴,說道:放心吧, 毒已經完全解了。 她挨著床沿坐下來,掀開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傷口。 她的靠近自帶凜冽的氣勢,白鑰手撐著床想躲開, 但卻被虎風捉著腳踝拉了過去,她警告道:要定時定點涂藥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這么被我用吧。 聞言白鑰瑟縮了下,眼淚更是洶涌澎湃地往下流,死死咬著下唇不敢說話,其實腿分開的賊大。 畢竟一晚上了!藥草徹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級難受! 要么重新塞東西進去,要么干脆拿出來。 虎風見她的小動作,情不自禁笑出聲,抬頭問道:疼的厲害? 白鑰沒回答,只是在虎風手指戳上去的瞬間并攏了腿,夾住了那只手。 虎風笑的更大聲了,調侃道:這么舍不得我?別鬧,我先給你換藥。 白鑰肌rou顫了顫,趕忙松了開來,但在虎風剛拽著獸皮往出拉的時候,她下意識又并緊了,還按住了虎風的手。 她臉色微變,忙搖頭: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生怕被虎風責怪,雙手掰著.腿,使勁往虎風跟前湊,示意自己不敢了。 虎風看著她抱住顫.抖的大.腿,溫熱的掌心覆蓋上去,感受著肌rou的跳動:這么怕我?塞進去的東西凝固之后邊緣有些尖銳,強行拉出來可能會弄疼她。 虎風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來。 白鑰瞬間瞪圓了眼睛,她實在想不通這幾個字連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風說道:你自己弄,就不會怕了。 白鑰:?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矯情,你咋的還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風卻覺得自己想出了個絕妙又體貼的解決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藥塞進嘴里,咀嚼出汁液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動作和表情都太溫柔了,有那么一瞬間白鑰看著她,眼底竟流露出一絲依賴和信任,下意識放松了下來。 她看了虎風一眼,猶豫著伸出手去。 虎風點頭示意鼓勵,白鑰食指扣了一點點涂抹在紅腫的表面上,胡亂抹了抹覺得差不多了,耳畔傳來虎風調笑的聲音,你不看著怎么行,都涂到哪兒去了。 白鑰羞的眼神飄忽不定,哪還敢看那處。 虎風按著她的后腦勺強迫她低頭:你看,這里的腫起來的地方皮都掉一層了,你都沒抹到,好好看著抹。 被兩雙眼睛這么盯著,白鑰不自覺動了動,咽了咽口水,還別說,真有點刺激。 系統眼前一片馬賽克,只聽到白鑰欠揍的聲音魔咒一般響起來:感覺每到一個世界,都有一兩個小驚喜等著我。 系統:每到一個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觀。 白鑰頂著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著的壓力,又摳了一塊藥,忍著羞恥涂上去。 這么點藥能蓋得住什么?虎風嘆口氣,捉著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塊藥草,又帶著她的手幫她涂藥,里面更要涂抹均勻。她察覺到白鑰的手瞬間僵硬了,說道,我不碰你的傷口,我就是幫幫你,你看你手抖得,藥灑得到處都是。 虎風的手就像是cao控著方向盤,穩穩當當握著白鑰的手腕。 其實還不如虎風親自動手,既準確又快捷,但她就是喜歡看白鑰被逗弄的羞紅的臉頰和幾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歡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時局促得無處安置的小眼神。 白鑰也喜歡,她基本沒自主,全程被虎風帶著,但這跟虎風動手還是有些區別的。 這樣自己的參與感更最重,感覺也更加強烈些。 真乖?;L擦了擦白鑰額前細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遞給她。 一通cao作下來,白鑰早口干舌燥了,這水就像是及時雨似的,她趕忙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下去,來不及吞咽的水漬順著嘴角流下來。 喝完白鑰將杯子遞回去,但虎風卻沒有接,而是抓著白鑰的肩膀,歪著頭親.吻了上去,舌尖細細舔舐著她的嘴角,輕聲嗤笑道:難怪喝得這么著急,原來是甜的啊。 白鑰尬的腳趾都能給她摳出個三室一廳了。 我摘了點水果,吃了再睡吧?;L撿出來幾個外皮看著沒傷口的遞給白鑰,也是甜的。 白鑰的肚子確實有些餓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魚湯和rou塊,硬是忍著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熟的水果,口水頓時就要流下來了,狼吞虎咽地啃了起來。 虎風看了眼她兩三口一個果子的吃相,心想這小奴隸倒是好養活,畢竟一小塊rou就能換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氣轉涼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風已經想到過冬時候的事了,意識到之后,唇角勾起一抹輕笑。 從小她就沒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從沒照顧過其他人,本以為心血來潮買了個小奴隸回來會很不習慣,沒想到這才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她就已經快忘了沒有小奴隸時自己是怎么過的了,滿腦子都是以后兩個人怎么生存下去。 虎風看著吃的滿手都是小奴隸,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牽起小奴隸的手,嘬了一口,也嘗到了非常甜蜜的滋味。 白鑰的小身板看起來就非常弱不禁風,其他奴隸,甚至本部落的人都要干活,但她卻不需要,只偶爾被虎風帶出去透透氣。 旁人看她這么疼愛小奴隸,都打趣道:很棒吧? 虎風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淡淡的語氣難掩笑意:還好。 那人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忽然說道:你的奴隸還沒烙上印記嗎? 印記一旦烙上,就徹底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個物件,一個東西,可以任由主人發配。這印記非常特殊,從皮rou直接烙印到了骨頭上,就算死了,只剩下一副枯骨,印記也能看的出來。 要刻到骨頭上,想想都覺得很疼,白鑰打了個哆嗦。 虎風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側頭看了眼瑟縮的白鑰,推諉道:這兩天她身子不好,先養好再說吧。 那人看了眼白鑰蒼白的臉色,也點點頭:是啊,你這個看著就不扛造,反正她也跑不了,別弄個烙印,再把人給整沒了。她胳膊肘懟了懟白鑰,前兩天狗哥那個奴隸,跟你這個一起救下來的,那身強體壯的,烙印后都病了,感覺活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