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白鑰立刻問道:任老師,你在哪兒,我現在去接你。 你要來找我嗎?任老師的聲音陡然拔高,大舌.頭的強調越來越明顯了,她高興地歡呼道,我在想要你酒吧,你快來哦,我等著你~ 妖嬈的尾音讓白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狠狠打了個哆嗦。 她抓著手機,心有余悸說道:什么叫社死,這就是教科書級別的,我很期待明日酒醒后任老師的表情。 系統:我看你是更期待等會將要見到的喝醉的任老師吧。 白鑰上樓換了件衣服,剛開門,迎面撞上岳斕,嚇了一跳:你、你怎么出來了? 岳斕抬了抬手中的杯子:熱點牛奶喝,你她瞄了一眼白鑰手上提著的外套,再看一眼她臉上略顯濃重的妝容,這是要出去?都九點了,要去哪兒? 當然是解救你們不小心失足的班主任咯。 白鑰說:有個朋友打電話,我出去一趟。 岳斕微微皺眉:這么晚了還要出去,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嗎?電話或者視頻都行啊,非要出去? 仔細將養了這么幾個月,補充了足夠的營養和蛋白質,岳斕趕著青春期的尾巴又躥個頭了,身姿比先前要更加挺拔,差不多都要比白鑰高出一個頭了。 原本被曬成小麥色的肌膚捂了這么幾個月,也變白了。 眉眼更是長開了,五官深邃精致,頗有幾分混血兒的硬氣。 白鑰站在她面前,莫名有些底氣不足,她訕訕笑了笑,避而不答,擦著墻溜走了:你們寫完作業早點睡,我很快回來。 白岳斕在后面喊了一聲,不僅沒叫住白鑰,反而跟抽了一鞭子似的,白鑰跑的更快了。 留下她站在原地,緊緊握著玻璃杯,水面震蕩,下一秒杯子就要炸裂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筆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受這種折磨? 白鑰:你說啥? 系統:我發音正確著呢,麻煩你擺正自己的耳朵,謝謝。 第74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白鑰本來想在酒吧門口接了人直接走的, 但沒想到任老師的電話怎么都打不通,她實在很擔心,硬著頭皮進了酒吧。 這顯然是一家特殊的酒吧, 隨處可見都是同性.戀人, 轉頭還能看到有人在角落里放肆親.吻。 臥槽, 這么勁.爆的嗎?我都看到那個女人的溝了。白鑰趕忙收回視線,面上裝出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好奇的同時又被各類大膽的行為嚇得不輕。 系統冷哼道:這么多溝呢, 你說的是哪一條? 白鑰說:我說的是下面那條。 系統:年紀輕輕長得也挺漂亮的, 怎么就不知道開個房呢?再不濟廁所隔間也行???這年頭就興被圍觀? 白鑰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傳授經驗道:看吧, 這時候就知道紙上談兵的壞處了吧,理論和實際是要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聚焦過來的目光會讓她們更加興奮也更加敏.感, 爽度直接擴大十倍。 系統:不是很需要這樣的知識科普,謝謝。 期間不斷有人上前來sao擾,白鑰都躲開了, 但也有不長眼的直接攔在白鑰身前, 幸虧白鑰動作靈活, 彎腰就鉆了過來。 在看到御姐班主任的剎那, 白鑰松了一口氣:這一路上跟唐三藏取經似的, 不是穿過女兒國,就是被蜘蛛精、蜈蚣精纏上身的, 差點就沒把持住。 系統:看你很享受啊。 白鑰一把攥住正在舞池中間搖頭晃腦和一個女人貼面熱舞的任老師,把人拉到一邊,緊蹙的眉心都快要打成中國結了。 她湊到任老師的耳朵跟前,吼著說道:你喝醉了, 我帶你回家! 白鑰早就看出任老師是裝醉的,她還以為對方肯定要趁酒醉把自己往隔壁賓館拽,沒想到任老師在看到白鑰的瞬間,立刻安靜乖巧下來,只是盯著白鑰笑。 還真別說,這一幕怪可怕的。 白鑰被她笑的頭皮發麻,忍著后脊背嗖嗖泛上來的涼意,背著御姐班主任出去打車了。 地址是班主任自己報的,就連到了門口,鑰匙都主動掏出來遞給白鑰了。 白鑰彎腰開門的瞬間,腦子里靈光乍現,立刻想到她不是不想睡自己,她是想睡很多次自己啊。 這可不行。 家長可以和老師419,但家長不能和老師長期保持不正當關系呀。 這傳出去,對孩子名聲多不好! 以后孩子但凡考試分數靠前點,都要被說是家長出賣身體換來的分數。 系統:?都?還有幾個跟你一樣智障? 想到后續的麻煩,白鑰立刻打了退堂鼓,插在鎖孔里的鑰匙都轉不下去了。 還是任老師從背后伸出手,穿過她的腰畔,握著她的手開的門。 溫熱的喘息噴灑在白鑰的耳后:白小姐,你的手怎么這么抖啊,你也喝酒了嗎? 沒喝酒,都快要醉死在你的低音炮里了,白鑰小腹熱了熱。 溫潤的唇瓣幾乎擦著白鑰的后脖頸,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白鑰縮了縮腦袋,手下咔噠一聲開了門,順勢趕忙向前走了走,躲開了。 白鑰都快哭了,罵罵咧咧抱怨道:任老師也太考驗我的自制力了吧,她就不能干脆點?誰會跟一個酒鬼一般見識呢?我就沒見過喝了酒還跟她一樣安分的! 我TM真是來做苦力的了!還別說,任老師看著瘦弱,分量也不輕呢,好不容易把人弄進屋,白鑰累的氣喘吁吁,直接就給人扔床上了。 一條胳膊甩過來,白鑰被狠狠抽在了胸口處,腳下一個踉蹌緊跟著也摔在了床上,餓虎撲食似的壓.在了任老師身上。 嘶白鑰艱澀抬起頭,對上任老師一雙深邃的眼眸,任、任老師?你醒了? 緊接著,眼神又逐漸迷離,任老師嘿嘿嘿咧出一抹傻笑,重新閉上了眼睛。 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你不想負責,想讓我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 那你可想多了,我冰清玉潔的白鑰,怎么可能會有那種齷齪的思想? 系統:?你讓我對冰清玉潔有了新的認識。 從剛才起,裝在褲子前兜里的手機就一直在振動,都快給白鑰振濕了。 這會往床側一躺,正好摸出來一看,一連串的未接來電,不是來自岳斕,就是來自裴落英的。 看的白鑰生無可戀,郁悶不已,翻著白眼抱怨道:這幸虧今天沒打算架炮,你說要真打起來,烽火連天的,這手機滴滴滴響個不停,提醒我家里還有兩個嗷嗷待哺張嘴要吃奶的家小破孩,我這場仗還能打的過癮嗎? 白鑰沒接電話,回了條消息過去:寫完作業快去睡覺,我很快就回去。 她正準備按滅手機屏,那邊消息立刻傳了過來,就好像一直在等著似的:為什么不接電話?你在干什么?很快是什么時候?我們等你回來還要鎖門呢。 難不成下次約之前還要問好對方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自己家里有門禁的。 白鑰翻了個白眼,沒打算回。 還沒過一分鐘,短消息又過來了:不方便接電話嗎?怎么不回消息?什么時候回來?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那么多問號看的人眼睛都犯暈了。 原本以為大晚上過來能打個炮回去,沒想到是來扮演二十四小時孝女朋友的,白鑰內心翻了個白眼,假裝被手機催促的不行,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柜,又體貼地給任老師蓋上被子,急急忙忙回去了。 完全沒注意她剛一轉身,身后的任老師立刻睜開了眼,原本酒意朦朧的眼眸無比清醒,直勾勾地盯著白鑰的背影。 白鑰回來的時候,倆孩子都還沒睡,還都在客廳。 看書的看書,發呆的發呆。 白鑰一開門,兩人長頸鹿似的,伸脖子望過來。 白鑰: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明天不上課了? 裴落英打了個哈欠,聲音困頓:是呀,都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來。 白同學,你最近很不正常啊,不會是你那個渣男友回來了吧?她瞬間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別忘了,他當初是怎么對你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胡說八道什么呢?提到之前那個,白鑰為自己的眼瞎感到挫敗和羞恥,避而不談道,我有個朋友,有點事我去幫了下忙。 幫忙?裴落英走上前來,湊在她身上使勁嗅了嗅,哇,這么濃的酒味,什么朋友啊,這幫的什么忙???我怎么沒聽說你還有大半夜上酒吧的朋友啊。 裴落英,你有完沒完,我朋友還要經過你同意才能把我約出去?白鑰被她問的不耐煩了,推著她往樓上走,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趕緊去睡覺。她回頭,看到岳斕還筆直端坐在沙發上,叫道,岳斕,你也快去睡覺。 兩人插科打諢,完全沒注意岳斕臉色越來越沉,握著水杯的手指關節微微泛著青白。 誒誒誒,等會!裴落英忽然回頭,站在三層臺階之上的她比白鑰要高出一個半頭,她居高臨下看著白鑰,微微瞇起眼睛,忽然一把抓住白鑰的后衣領子,口紅???這 她湊近了仔細看,這不是你的色號?臥槽,小姨,怎么會有女人的口紅印在你衣服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衣服:救命,我人沒了。 第75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什么口紅?白鑰歪著頭去看, 確實看到幾個完整的唇印,看顏色倒是同一個人的。 想到之前白鑰對自己的理解,裴落英臉色唰地變了, 她震驚地看向白鑰:小、小姨, 不會是再想到當初讓白鑰幾乎哭瞎了眼的前男友, 裴落英吞了吞口水,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知道得太突然, 她還有點懵。 白鑰一巴掌捂在她的嘴上, 阻止她亂說:什么不會是,沒什么不會是, 就一個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大概是扶著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 裴落英一臉不信:蹭到的?誰能蹭這么清楚, 這肯定是故意的,就算現在不是,這人肯定也對你有意思, 誰呀, 是我認識的嗎? 白鑰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胡說八道什么呢, 什么有沒有意思的, 什么認不認識的, 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那么多事干什么, 岳斕,你也趕緊的,都去睡覺,不困的話就抓緊時間做練習題, 我聽你們班主任說,你倆最近成績忽上忽下的,這還是基礎沒打穩。 班主任?裴落英哀嚎道,小姨,你怎么還跟我們班主任有聯系???你們倆聊天都說什么呀?說我跟岳斕嗎,你們怎么能這樣啊,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們加微信的。 我們聯系怎么了?我們聯系還不是為了你倆的學習!白鑰在她的腦門上狠狠敲了一個栗子,要是你哪次拿了年級第一,我主動刪除你班主任,從此不再過問你在學校的半點動態。 裴落英捂著腦門:怎么可能,你這分明是在玩弄我胖虎! 白鑰笑道:那不就得了。 背后忽然傳來岳斕幽幽的聲音,像是背后靈似的:那我呢? 白鑰被嚇得一突突,腳下一個踩空,后心猛地向后倒。 腰上忽然環過一條手臂,向上一托,白鑰趁勢抓住扶手,穩住了身形,回頭對上岳斕漆黑深邃,猶如黑洞似的眼眸,她后怕地說道:你什么時候走到我身后的,怎么走路都沒動靜的,嚇我一跳。 岳斕:怕什么,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什么都沒做,有什么好怕的。 ?這話也不是這么說的吧,白鑰沒好氣道,我能做什么虧心事,你們倆今天怎么回事,一個比一個的老媽子。 那我呢?岳斕再一次問道,如果我考了年級第一,你會不會刪掉任老師? 白鑰愣怔了一下,表情里帶上了些許疑惑,似是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執著于任老師,但還是給了肯定的答案:當然啊,你倆都一樣,你要是考年級第一,那就由你來監督裴落英,你倆共同進步。 岳斕眼底閃過一抹堅定,低聲道:那你可要記住,別到時候反悔。 她擦過白鑰的肩膀上樓,忽然回頭說:口紅印很不好洗,尤其是印的這么深的,還是送去干洗保險點。 白鑰回頭看了一眼:是嗎,好啊。 岳斕:那你脫下來給我吧,我明天正好路過干洗店,順便帶過去。 白鑰:好。她剛一答應,就對上岳斕直勾勾看著她的目光,好像當場就要把她扒光似的。 白鑰不自在地縮了縮:我明天給你吧。 岳斕答應了聲好,但眼神依舊火.辣辣的,這次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點燃似的,看的白鑰也焦灼難安,心火旺盛的。 回了房之后,白鑰也覺得自己一身酒臭味,像是腌了一冬天,徹底入味了的咸魚,進門就脫光了,大喇喇進了浴室泡了個熱水澡。 熱氣氤氳,微微發燙的水流深入毛孔,整個四肢都舒展了,白鑰瞇著眼睛休憩,一不小心就真給睡著了。 睡夢中,好像有一只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從上至下,又從下往上,水波蕩漾,緩緩碰撞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羽毛撩撥著心弦,帶著讓人說不上來的一股癢意。 忽然,后脖頸傳來一陣刺痛,白鑰狠狠皺起了眉,想要抬手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痛感越來越強烈,微微啟開的唇.瓣溢出小聲的哼唧,有點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軟綿綿的,透著淡淡的甜香味。 疼痛停頓了那么一瞬間,但很快利齒刺入皮膚,這次是真疼到了心里,白鑰疼的甚至打了個哆嗦,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沉睡中,似乎有一雙唇.瓣,輕輕舔吻著她的淚水,湊在她的耳畔低聲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