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還想著神像庇護任務對象呢,沒想到神像比任務對象先出事。 白鑰滿眼震驚,不相信地瞪著她,怒聲反駁道:神殿內的神像是具有光明神力的,怎么可能 切茜婭說:何必嘴硬呢,圣女大人已經心生懷疑了不是嗎,那可是全大陸最安全的地方 白鑰渾身一顫,立刻閉上眼,強行排除了雜念。 其實她心里也亂的一批,趕忙問系統這怎么回事。 畢竟切茜婭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既然能說出來,大概率就是真的了。 大概是BUG太多,系統已經麻木了,無所謂道:申請已經批下來了,隨時可以離開世界。 白鑰:還沒爽夠呢。 切茜婭欺身壓下來,掐著白鑰的下巴:你的光明神也早已經拋下你了,否則她為什么一直不來拯救你。 她親.吻著白鑰的脖子,嗡動的唇.瓣一直蹭著她的喉頭,癢嗖嗖的:拋棄你的光明神吧,把你的身體和靈魂,你的一切都給我,我永遠不會拋下你的,你永遠都排在我心中第一位。 白鑰掙脫不開,她索性閉上眼,口中默念著禱告詞。 這一舉動讓切茜婭極其不滿,一根枝節勒住白鑰的嘴,止住了她的禱告。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被切茜婭極為珍惜地吻去了。 她低聲道:我愛你,請原諒我,我實在太愛你了。 白鑰在她的道歉和表白中飛到了云霄,享受了一把高空沖刺的刺激感,覺得有這樣的藤蔓和技術,不管切茜婭做錯了什么,白鑰都能原諒她。 回去之前,切茜婭警告白鑰:即便你回去,劣勢也毫無轉圜的余地了,下次要是再敢這么折騰自己既然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我也就不用忍耐了。 ?!白鑰瞪圓了眼睛。 切茜婭以為她害怕了,露出威脅成功的得意笑容,順了順她額前汗濕的碎發:乖乖聽話。 你竟然隱藏實力了?你為什么要隱藏實力?你看不起誰呢? 有本事你再來一輪,是看紅土地先崩裂還是老黃牛先累死?! 白鑰越想越氣,跟系統大倒苦水,抱怨道:我看起來有那么弱嗎?我之前表現得很差嗎? 我也不想啊,規則不讓我享受我有什么辦法,你不滿你可以說啊,我調整下自己,總能讓雙方滿意的,你憋在心里不說出來算怎么回事?憋著讓兩人都不舒服???雖然她確實舒服到了,但能吃鮑魚海參,誰還滿足于清粥小菜呢? 白鑰氣惱的不行,最后哼道:不行,我得盡快找機會刺激一下她,人的潛力是無極限的,說不定還能激發她更大的潛能。 系統:在重塑三觀的世界里,它一定要可以自主選擇世界的那種。 每一個世界都是胎生,長到十八歲就強制退出,一秒都不多呆。 看宿主還怎么浪的起來。 白鑰絲毫不知系統用心險惡,正細細琢磨著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依舊懊惱的一批。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差不多快結束啦~ 這是倒數第三章 了! 白鑰:唉,這么合心意的世界,也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了! 第64章 我是您最虔誠的教徒 騎士團自然是沒找到白鑰的, 直到下午,白鑰主動回去。 留守的騎士在看到白鑰和切茜婭姑娘一起走回來,均都露出喜悅之色, 立刻迎上來:圣女大人,您終于回來了,騎士長大人非常擔心您, 現在還在外面到處找您呢。 白鑰腳步停地往屋子里走,淡淡道:我沒事, 先回房休息了, 沒事不要打擾我。 切茜婭的內襯還穿在自己身上呢, 走路的時候磨得嬌嫩的肌膚生疼。 濕透了的內襯有了一定的重量,隱隱有往下掉的趨勢, 在眾人的目光下,白鑰又不敢并攏腿, 只能小步快速地遠離。 圣女大人,您的晚飯還沒吃。身后傳來切茜婭關切的詢問聲, 白鑰腳下頓了頓,啞著聲音道, 麻煩切茜婭姑娘送到我的房里來, 謝謝。 得知圣女大人回來了的消息之后, 琪拉飛快地奔過來, 但也只是看到了白鑰的一片衣影,頓時有些泄氣。 而安妮拔劍沖了過來, 直指切茜婭:你竟然擅自帶走圣女大人 切茜婭眼眸一冷, 一記冰冷的眼神射過來,劍身彭地炸開,碎片在空中炸裂開來, 在場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出現了絲絲血痕,除了切茜婭自己和琪拉。 切茜婭掃了一眼明顯嚇到但卻莫名變得興奮的琪拉,對上她崇拜的眼神微微瞇了瞇眼睛,似乎是不滿這么一個小丫頭得到白鑰的關注,稍顯嫌棄地撇開臉。 安妮震驚,她戒備地瞪著切茜婭:你是誰?!想干什么?! 切茜婭懶洋洋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圣女大人的,否則我也不會把她再帶回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人說的確實是實話。 安妮自知不管這人想做什么,自己都無法阻止,懊惱和羞愧齊齊涌上心頭,沖的面頰潮紅,渾身顫.抖。 切茜婭囂張道:至于我是誰,跟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系,好了,圣女大人該餓了,飯呢,我去給她送進去。 安妮:不用了,我們自會服侍圣女大人。 切茜婭忽然笑了:騎士長,我想您誤會了,現在不是我要幫你們服侍圣女大人,而是我要求,你們盡可能遠離圣女,否則我將會直接帶她走。 安妮心下悚然,其他人也露出惶恐的神色,不約而同用眼神請示騎士長大人。 安妮自覺受辱,但卻又無可奈何,生怕對方一聲不吭劫走了圣女,只得暫時忍氣吞聲,擺了擺手,按照切茜婭說的來。 切茜婭沖她勾了勾唇角,挑釁地笑了笑,轉身走開了。 身后的安妮緊緊握著劍把,手背青筋暴起,她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直到切茜婭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范圍內,她狠狠擲下劍柄,一拳砸在了身側的樹上。 殷紅的鮮血順著手背躺下來,但也沒有她的怒瞪的眼睛紅。 回去的路上,白鑰依舊乘坐馬車,但和來時相比,她多了一個人rou墊子。 白鑰深深懷疑切茜婭是狗皮膏藥轉世,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又跟軟骨蛇似的趴在她的背后來回扭動,一會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問她在干什么,一會又從腰側鉆上來,問她有沒有不舒服,最可恨的還是那無所不在的藤蔓,經常毫無征兆地鉆進她的衣服,侵入她的身體,偏偏白鑰還拿她毫無辦法。 藤蔓上彌漫的黑氣赫然昭示著她和魔氣有關,但應該不是魔物,畢竟不僅光明神力制服不了她,甚至自己的血也對她毫無作用。 或許她是黑暗法師?白鑰對這個不是很懂,不過她只要知道,對方的等級是她想象不到的高級就行了。 打不過,逃不掉,就只能認命了。 唉,真苦惱啊。 光明神,原諒我,我也是被迫的。 系統:說謊是要吞千根針的。 白鑰悚然,立刻補充說道:有一句話說的好,假如生活強.暴了你,如果不能躲開,那就嘗試著享受,我是一個很會苦中作樂的人。 系統: 離開時,這里還是一片凈土,但這次回來,空氣里的污濁明顯濃郁了很多,植物、動物,乃至人類周身都縈繞著絲絲縷縷的黑氣。 就連教皇都是被人攙扶著來接白鑰的,他看著比白鑰更像是被掏空了身體,干巴巴的臉蠟黃得沒眼看,短時間的瘦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非常虛,就像是只有一層皮一樣,他不斷地咳嗽著,看到白鑰,眼底的憂愁也不減弱,道:你終于回來了。 白鑰立刻上前,隔空使用了治愈術,祛除了她體內的黑氣和病氣。 教皇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迅速好轉,已經不再咳嗽了,他甚至覺得不需要別人攙扶了。 病好了,教皇也沒有半點喜色,他顫巍巍說道: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你快去看看吧,這可怎么好? 白鑰道:您先將城中的人都聚集到廣場上,等凈化了城池之后,我再去看吧。 教皇懊惱道:看我著急的,最重要的事都給忘了。 突發的變故實在太出乎意料了,他心里也沒底,幸好圣女回來了,還能替他多分擔一些壓力。 安妮皺眉,阻攔道:舟車勞頓,圣女大人需要休息。 白鑰擺擺手:就現在,快去做準備吧。 安妮還想說些什么,余光瞄到一旁眼睛滴溜溜轉,絲毫沒有關心圣女的切茜婭,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 白鑰本打算一人上去施法的,但切茜婭卻笑著說道:我也要上去。 白鑰微微皺眉,安妮沖動地開口:你上去做什么?你有什么資格上去? 教皇不知道切茜婭是誰,不解地詢問地看向白鑰。 而切茜婭壓根不屑和安妮對話,挑眉同樣看向白鑰。 切茜婭怎么會強迫白鑰呢,她可是最民主的,她這也是在征求白鑰的意見,只是同時活動了下手腕,讓白鑰看到她衣袖中若隱若現的蠢蠢欲動的藤蔓。 白鑰眼角一跳,不情不愿地說道:讓她跟著一起上來吧。 安妮瞪圓了眼睛,完全不明白圣女大人為什么要對她如此寬容。 切茜婭眼角微微上挑,眼底嘲諷笑意更濃。 安妮氣的火冒三丈,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切茜婭扶著圣女大人的手,一起登上臺去。 看著縈繞在城中的黑氣,白鑰低聲呢喃:怎么會這樣? 切茜婭從后面靠過來,溫熱的喘息噴灑在她的后脖頸,笑著說道:光明神離開了。 這次白鑰并沒有反駁,不是她心中同意切茜婭的說法,只是她不想再和切茜婭進行沒意義的爭執了,反正她最后總是吵不過對方。 她向上前一步,身后的切茜婭也緊跟了上來。 白鑰眉心緊蹙,惱怒地低聲呵斥道:在這里不要放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雖然我并不想做英雄,但也不想被穿上簽子烤串串。 雖然底下人都跪著不敢抬頭,但白鑰不敢賭,她胳膊肘懟了下切茜婭,抬起手中的權杖重重磕在地上,道:我要施術了,你退后。 說著權杖放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切茜婭看著氤氳在光芒之中的白鑰,嘴角噙著淡淡的甚至有些自豪的笑容。 這就是她看上的人,多么漂亮多么優秀,即便是在人群中也是這么的顯眼,一眼就能看到。 要是白鑰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是要笑死。 自己都閃成小燈泡了,這一眼還看不到的話,怕不是瞎吧。 切茜婭眼底劃過一抹赤.裸的欲.望,非但沒有退后,甚至想更進一步。 就在白鑰念誓詞的時候,她感到有東西在腰間鼓動,努力往自己的褲子里鉆。 她頓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咬著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快點退下!聲音急迫,仔細聽,甚至已經帶上了顫.抖的哭腔,這讓切茜婭怎么把持得住,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放下? 白鑰臉色慘白:系統,這王八蛋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我?。?! 系統:你們是真大膽,真不怕被燒死啊。 白鑰搖頭:不,我還是怕的,所以我把白光調的更亮了些呀,就算有人大膽抬頭了,應該也看不到我們在干什么。 系統:? 白鑰也不大確定,舔了舔嘴唇說道:應該看不到吧。 系統無語:現在重點是這個嗎?你確定你要在大家面前做這檔子事,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了? 白鑰不好意思:我當然是知道了,是她沒有,我這不是沒什么可選擇權嘛。 系統:把你聲音里的激動和亢奮壓下去再跟我說話。 白鑰歡喜的簡直要跳起來:這么明顯的嗎?啊啊啊,我真的太亢奮了,這么多人面前,玩這么大的嗎?天哪,我腿有些軟。 我看你站的倒是挺好的,系統無情戳穿道:希望你站在燒烤架上的時候,依舊跟今天一樣筆直。 白鑰怎么可能站得住,她的身子早就軟成了一灘爛泥,全靠藤蔓在后面拽著,而切茜婭,當然是騰出了手 白光一閃一閃的,每當弱一些的時候,切茜婭都會貼著她的耳朵壞笑著提醒她:親愛的圣女大人,他們還在等著您的光明之力救命呢,您可千萬不能只顧自己歡樂不顧他人安危呀。 太刺激了,白鑰的眼淚順著眼角蜿蜒留下,切茜婭笑聲更大了:您是在內疚自責了嗎?只要您知錯立刻就改,光明之神不會怪罪您的。 切茜婭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么快樂的時候還要加班工作,白鑰心里都快要罵娘了,她現在只想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就地往下一躺,狠狠舒服就是了,但她不能。 她甚至不敢罵娘,怕把切茜婭罵跑了,她可是一個知足常樂的人。 她的眼淚不是委屈,不是愧疚,就真只是單純地爽哭了。 白鑰最后是被切茜婭抱下來的,安妮第一時間就沖上去了:圣女大人?她轉頭質問道,你對圣女大人做了什么?她怎么了? 白鑰眼眉緊閉,眼睫輕顫。 切茜婭拉了拉披風,幾乎要將她的臉都蓋住,側身擋住安妮看向白鑰的視線:她太累了,睡著了,我帶她下去休息。 教皇本來是守著帶白鑰去看神殿的,這下也看不成了,只好找人給切茜婭帶路。 安妮還想攔著,但卻想不出什么理由,只好眼睜睜看著切茜婭把人抱走了。 聽到這,知道切茜婭沒想讓自己做燒烤上的主菜,白鑰放心地睡了過去。 一心二用,再加上還在如此眾多的人面前,白鑰這次是真的有些累了,幾乎秒睡。 等她醒來的時候,切茜婭正坐在床前,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她,瞧見她醒了,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醒了?他們準備了吃的。 白鑰眼珠子動了動,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