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切茜婭說道:您的圣水可以解百毒。 白鑰搖頭:光明之力都無法解開的,圣水就更不可能了。 切茜婭搖頭,不屑地說道:那樣劣質的仿冒貨也配稱為圣水? 你!白鑰怒不可遏,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那里可蘊藏著神明之力! 切茜婭湊上去,請吻她的唇.瓣,嗤笑了一聲:神明之力?那又如何?我口中的圣水比它神奇管用千倍萬倍。 這話說得實在沒多少可信度,但想到光明之力確實束手無策,就算不可靠白鑰也得相信,她半信半疑說道:你說的是什么?在哪里可以找到? 切茜婭:這就需要偉大的圣女大人配合了。 白鑰立刻道:只要能遏制住這類毒素的傳播,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切茜婭壞笑,道:真的嗎?包括那種事嗎? 白鑰沉默,半晌后她抬起頭:這是不被允許的,神明會降下懲罰的,不光是你我,整個大陸都要被連累 神明?切茜婭不屑道,你口中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明已經拋棄這塊大陸了。 不可能!白鑰咬牙道,不斷增長的光明神力是不會欺騙我的,神明還在,只要我們潛心祈禱,光明神就一定會 笑話。切茜婭打斷道,那你是她虔誠的信徒,為什么她不來救你? 白鑰神色微頓,反駁道:光明神大人日理萬機 切茜婭一口咬住白鑰的唇,肆意碾磨。 胸腔的空氣幾乎被抽走,白鑰大腦缺氧,眼前一陣陣發昏。 !白鑰瞳孔驟縮,使勁掙扎,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明明只是一扇小門,一次只能走一個人,可偏偏有人不遵守規則,非要兩人并排前行。按道理也能勉強通過,可這兩人也不好好走,非要拓寬道路。 你不是想知道圣水是什么嗎?切茜婭挑眉道,你是圣女,那你說,什么是圣水呢? 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如果是的話,那可真就太刺激了。 白鑰不好意思地想,就算那玩意是圣水,這可怎么拿出去給人當解藥??? 別說可能會有上萬人服用,就是只給任務對象用,那也想想都覺得,這藥我能高產量啊,絕對能讓這種毒素在這塊大路上徹底消失! 切茜婭的手泛著水光,晶瑩滑膩。 她挑著眉看向白鑰,在白鑰震驚的眸光下伸進了自己的嘴里,細細舔舐。 切茜婭啞著音調說道:不僅解毒,還好喝。 艸,你真吃了,那你別來親我。 或許是她什么想法都寫在連上了,切茜婭看著她笑,然后狠狠親.吻了上去,將一嘴的味道全還給了白鑰。 白鑰被迫嘗了一嘴的咸腥,直翻白眼。 而切茜婭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臉頰:你真可愛。 她一揚手,藤蔓將白鑰向上拖去,切茜婭的臉正好對上她的小腹。 她的雙腳無法著地,就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極其沒有安全感。 而切茜婭就像是那根線,連接著她跟大地。 因為緊張,她的大.腿肚子都一直在顫.抖,幾乎都要被嚇尿了。 而切茜婭也不知道是玩真的還是作假,裝模作樣地接了小半瓶子的所謂的圣水,當然,絕大部分都被她以想要以身試解藥給吃了。 為了慰勞為了大陸而十分勞累的白鑰,切茜婭非常體貼地為她做了個全身的馬殺雞,稍微緩解了下她因被吊在空中而酸疼的肌rou,然后里里外外吃了個遍。 難怪有人吃雞前還要給雞按摩,不光人吃著口感好,雞死也死的舒服啊。 就是切茜婭收集了那么多,可別真的拿去給別人用??! 這TM當個情.趣還能逗個樂,如果當真的話,那白鑰寧可去死。 第63章 我是您最虔誠的教徒 切茜婭又明白了, 她親.吻了下瓶子,妥妥當當收起來,又湊上去親.吻白鑰的唇角:放心吧, 這么寶貴的東西我又怎么會給別人用? !那白鑰更不放心了。 有了解藥卻不能用,那任務對象就這么放著不管可還行? 切茜婭道:至于那個孩子中的毒,你的眼淚, 你的血也都可以解毒的。 咳咳咳。白鑰的嗓子極度不適,她強行開口, 啞著嗓子說道, 用我的血, 盡快給她解毒。以免夜長夢多。 連系統都查不出來的毒.藥,誰知道拖得時間長了會有什么后遺癥。 切茜婭嫉妒地說:你認識那個小丫頭嗎?怎么這么關心她?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不, 你應該不認識她的,因為你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真的很抱歉, 我不應該說出這種懷疑你的話。她低頭親.吻白鑰的額頭,深情道, 你可以同情他們,但, 你愛的人從此就只能是我一個人。 ???你在說什么鬼話, 真要說愛的話, 我肯定愛我自己呀。 愛你干什么, 有什么好處? 都是演霸道總裁的人了,還搞那套得到你的身體還不算, 我還要得到你的心那套, 幼不幼稚。 白鑰尬的腳趾都能摳三室一廳了,她咳嗽兩聲作勢要下床。 切茜婭攔住她:你要干什么? 白鑰勉強撐著回答道:去救人。 切茜婭臉色沉了沉,旋即笑了:你這樣會讓我誤會我沒賣力的, 圣女大人,還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拖個一時半會她也不會有事的。 你確定,我可不想一覺醒來,任務對象沒了。 白鑰猶豫了下,問道:需要多少血?我給你,麻煩你帶去給她。 你就這么著急嗎?對上白鑰固執的眼神,切茜婭妥協道,好吧,我幫你,只不過不需要你的血,只需要你一點眼淚就行了。 白鑰眨了眨紅腫的眼睛,只覺得干澀粗糲,卻沒有半點掉眼淚的感覺。 她有些為難。 切茜婭掏出一個小瓶子,笑著道:早就準備好了,畢竟圣女大人身上的都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 大概是想起眼淚是怎么來的,又或是和眼淚相似的某些液體了,白鑰眼神變了變,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閉上了眼。 切茜婭為她蓋上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癡迷地看了一會白鑰的睡顏,這才轉身出去了。 白鑰也不知道切茜婭是怎么做的,反正任務對象的毒是解了。 任務對象叫琪拉,清洗干凈后是個臉上有雀斑的,扎著兩個小辮的十四五歲小女孩。 不管是獸口救人,還是解毒,所有的人都將功勞歸給了白鑰,再搭配上她一張腎虛到慘白如紙的面龐,任務對象還以為她為了自己cao勞至此,看著白鑰的眼睛里滿是感激和崇拜,壓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得到圣女大人的親自救治。 要是眼神能實質化,白鑰怕是都要被琪拉從頭到尾舔一遍了。 白鑰被她灼熱的眸光看的很不自在,攏了攏衣領,心想脖子上的草莓應該蓋住了吧。 這么小的孩子,可千萬不能教壞了。 尤其是她因救命之恩,剛才還說要全身心信仰光明神,信賴圣女大人,轉眼就得知小小年紀世界觀崩塌,堪比大陸滅亡了。 系統:你竟然還有自知之明。 白鑰臉皮厚比城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敢說,世界上能真正做到我這樣瀟灑通透的,沒幾個! 她說: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搞得那么復雜干什么,盡情享受當下的歡樂才是真正的不枉在這世間走一遭。 系統:這任務要是真能完成的話,它非要綁定白鑰,走一波重塑三觀的人數。 白鑰不知系統已經著手準備自己未來的悲慘命運,她看著完好無損的任務對象,打心底里涌出輕松和愉快。 白鑰說:你是哪里人,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琪拉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懦地說道:我的家人已經去世了,整個小鎮的人都感染了疫病,只剩下我,我不敢回去,便跑了出來。 白鑰揉了揉她的腦袋以示安慰: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跟在我們身邊吧。 琪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大大的眼睛里瞬間蓄滿了感激的淚水:真的可以嗎?我真的能一起去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信徒,我甚至還不是修女。 你可以,光明神面前,人人平等。白鑰食指點在她的額心,淡白色的光點順著白鑰的手指進入她的皮膚,琪拉感覺整個人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她甚至想張開雙臂,盡情擁抱圣女大人,卻礙于身份,不敢造次。 在白鑰眼里,琪拉就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因為病痛的緣故,瘦瘦小小的看著有些可憐,白鑰用了點光明之力改造了她的身體,希望她能活的更久一些。她最近腎用的過度,就算是金剛的大概薄上很多,很小的輸出就讓她虛了。 白鑰唇色有些白:有什么需要就跟騎士長說。 安妮見她鼻尖滲出了汗珠,想要攙扶著她回去休息,卻被分配了任務無法走開。 切茜婭突然冒出來,很沒有教養地強行拉過圣女大人的聲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幾乎半強迫地架著人離去了。 更讓人不滿的是圣女大人竟然沒有絲毫反抗,任由她這么以下犯上。 安妮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感受到了一絲名為嫉妒的陌生情緒。 她身側的琪拉也目不轉睛地盯著白鑰離去的背影,抬腳忍不住想要追隨上去。 安妮攔住道:圣女大人需要休息。 想到剛才圣女大人臉上的蒼白之色,琪拉立刻與有些懊惱:是我的錯,不應該讓大人浪費光明之力的。 安妮眼眸晃了晃,說道:她總是這樣。 琪拉沒聽清她說什么,只是向往地望過去,心里暗暗許愿,只要能常伴大人左右,讓她干什么都行。 找到了任務對象,白鑰就不想在外風餐露宿了,正愁找不到理由回去呢,教皇那頭就傳來消息,緊急召喚圣女回去。 神殿出問題了。 具體什么問題暫不清楚,但從教皇急躁和擔憂的字里行間辨別的出,絕不是小問題。 白鑰立刻讓人著手收拾,馬不停蹄往回趕。 白鑰歸心似箭,恨不得插上翅膀直線飛回去,但即便她撐得住,騎士團的其他人也受不了日夜兼程,更何況她的身體算是整支隊伍最弱的一個了,眾人都擔心她,還刻意減慢了速度。 每當隊伍停下休息的時候,白鑰都會獨自一人憂愁地面朝著神殿的方向,虔誠地祈禱著,希望光明神不要放棄她的子孫。 安妮看著她越來越瘦弱的背影和尖削的臉龐,心疼地無以復加,好幾次鼓起勇氣想去勸她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但想到圣女大人的執拗,還是忍住了。 而切茜婭,看著白鑰不吃不喝,起初還覺得好玩,逗趣白鑰能堅持幾天,后來隨著白鑰的臉色越來越白,她的臉色則越來越黑,直到某天下午實在忍無可忍,她一把扛起白鑰就走。 安妮緊趕慢趕,都沒追上,當即心驚rou跳,嚇出一身冷汗,立刻派人分頭去找。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騎士團都傻了,就連琪拉也怔愣半晌,顫.抖著問旁邊的人:圣、圣女大人怎么了,切茜婭是壞人嗎?她把圣女大人扛去哪里了,她要做什么? 我、這我怎么知道?被問到的人也是一覽懵,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被切茜婭陡然高漲的氣勢嚇到了,現在腿還有些軟呢。 琪拉露出崇拜艷羨的神色,向往地說道:她竟然能扛著圣女大人,我也想。 身側人震驚地看向她,完全不懂這什么腦回路。 安妮又急又氣,滿臉怒容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務必盡快找到圣女大人,確保她的安全第一! 安妮內心暗暗發誓,如果能平安將圣女尋回,她日后一定寸步不離緊跟其后,絕不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 騎士隊成員從未見過暴躁到如此失態的騎士長,各個嚇得鵪鶉似的,大氣都不敢喘,急忙散開去尋了。 而被強行帶走的白鑰,被青黑色藤蔓圍成的巨大的球包裹住,面前站著神色慍怒的切茜婭,她氣力不濟,即便是憤怒,虛軟的聲音聽起來也像是撒嬌。 白鑰說:你打斷了我的禱告,你把我帶到這里做什么? 禱告?切茜婭嘲諷地笑,你最崇高敬仰的光明神早已拋棄了這片大陸,你不要再白費心機了,就算你再怎么虔誠,她也不會再出現了,你是想耗干自己嗎? 白鑰斜睨她,平靜地說道:不會的,光明神無所不能無處不在,是我們還不夠虔誠,沒有通過她的考驗。 切茜婭定定看著她,眸子里是白鑰看不懂的深沉:你就這么信任她,這塊大陸早已經千瘡百孔,遲早要走向滅亡,直到現在,你還覺得她能拯救所有人,阻止魔氣的蔓延,甚至消除魔氣嗎? 白鑰看著她,再一次堅定說道:光明神是無所不能的。除了現身徹底滿足我,光明神是不會拋棄她的信徒的。只要茍過這幾年,再拋棄就無所謂了。 切茜婭見狀,突然笑了:那你可知道,神殿發生了什么緊急的事,竟然要立刻召你回去,連外面的魔氣和疫病都沒時間管了?到底是什么能比光明神的信徒的性命還要重要? 白鑰呼吸一滯。 切茜婭捻了捻她的耳垂,輕飄飄說道:教皇都說不出口的,就由我來告訴你吧。 她的手游.走在白鑰的臉頰上,最后停在嘴角處,輕輕戳刺。 切茜婭事不關己,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白鑰在在這個世界聽到的最爆炸的消息。 她說道:神殿的神像破裂了,甚至隱隱有黑氣纏.繞,紅衣主教們也發現了感染疫病的前兆。 不可能!白鑰渾身一顫,要知道在原劇情中,神殿也是最后淪陷的地方,她之前還在想若是真走到全體同歸于盡的地步,那就帶著任務對象躲到神像邊上,茍活到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