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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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坐了豪車半年多的居山晴樹真有點不太適應這個后排座位。 不過好在虎杖悠仁只有173,雖然失去了上個世界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但只要居山晴樹一想現在宿儺也是這個身高,他就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快樂。 他之前那么多世界什么身高沒體驗過啊,173對他來說唯一有點不爽的就是怎么還比五條悟矮而已,但是對于宿儺這個一千多年前仗著自己長得高睥睨所有人的詛咒來說,現在驟然把他身高壓縮到173他肯定不習慣。 而且宿儺是個習慣性從上往下看人的,他現在驟然縮水到173肯定跟人說話跟咒術師打架喜歡往高處跑,居山晴樹只要一想他打架之前還要挑地形就想笑。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確實才對了,前不久才跟虎杖悠仁定下束縛的宿儺確實一開始就在生得領域里跳了個高處站著,不得不說居山晴樹對宿儺了解之深。 而宿儺不爽,居山晴樹就爽了。 于是他立馬怡然自得的在后座位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盤算要怎么刺激即將見到的這位千歲老人。 跟他同乘一輛的釘崎和伏黑惠壓根想不到他現在在盤算些什么奇怪的東西。 他們只是看著計價表,默默的心痛。 好多錢,這錢能算公費報銷嗎? 于是當兩個咒術師捂著自己脆弱的心臟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分文未出的人形詛咒神清氣爽的樣子就顯得格外欠揍。 釘崎野薔薇:冷靜,你打不過他。 出租車亮著車燈跑遠,本來就沒什么燈的學校門口只有一點淡淡的月光和一盞昏黃的地燈照亮前面的道路,釘崎野薔薇邊往學校里走邊自以為隱蔽的往身后看。 這個詛咒真敢進高專??? 居山晴樹在釘崎震撼的眼神中怡然自得的踏進了咒術高專的校門。 別看了。伏黑惠扶額,忍不住推了一下釘崎。 她自以為借著黑暗姿勢隱蔽,可是她每回一次頭耳朵上帶著的碎鉆耳釘就要反射出一次微弱的亮光,簡直把她偷偷回頭的意圖暴露無疑。 偏偏由于視覺盲區問題,釘崎野薔薇自己還感覺不到。 眼看著旁邊詛咒的表情從怡然自得變得興味索然,伏黑惠終于忍不住提醒了釘崎。 你耳釘會反光。 居山晴樹悶笑了一聲。 釘崎野薔薇: 怎么辦,她感覺自己一輩子的臉都在今晚丟光了。 離開大城市是不可能離開的,現在有什么辦法能讓身后的詛咒換個城市生活嗎? 好在五條悟的到來及時緩解了她的尷尬。 頂著一頭白毛的五條悟,腦袋在月色下就跟會反光一樣,顯眼的不得了,從遠處走過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團松松軟軟的云朵飄了過來一樣。 云朵一張口說出了一點也不松松軟軟的話:哇我們都打掃好了惠和釘崎才回來,不會是卡好點逃避勞動的吧? 沒有,深知五條悟本性的伏黑惠冷靜的回答道,只是因為市區離學校太遠了。 位于東京郊區的咒術高專簡直空有東京名頭,偏的簡直像要到另一個城市去一樣,別說釘崎了,就連早對學校選址有所心理準備的伏黑惠來這里的第一天也被如此純生態的學校環境震驚到了。 東京寸土寸金,能擁有這一片自然生態的學??上攵侥睦锶?。 低情商:咒術高專偏的鬼都不去。 高情商:臨水美景風情庭院坐享自然生態之美。 所以言下之意,這么晚回來的他和釘崎打車費結一下。 老師好傷心,五條悟聽出了伏黑惠的意思,邊走邊十分做作的捂住了心口,不就是幾萬日元嗎?辛勤勞動了一下午的老師居然比不上這點錢嗎? 釘崎一時不知道槽要從何處吐起。 不管是不就是幾萬日元還是辛勤勞動了一下午的五條悟,都是深究起來能讓人青筋暴起的存在。 所以她為了自己的血壓著想,決定轉移一下話題。 五她的話頭剛剛起了一半,就忽然被五條悟打斷了。 這么晚回來還帶什么客人???沒等兩人提起,本來離他們起碼有五十米遠的五條悟就忽然一個閃身到了兩人身后,直直向著那個人形咒靈打了過去。 在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飛快的交了幾次手,各自摸清楚了對方的底細。 當然只是單方面的摸清,居山晴樹確認了一下這一年多以來五條悟好像沒有什么階段性的大提升后就放心的打了起來,倒是五條悟在這幾次交手后看他的神情多了一絲探究。 雖然面前的咒靈在剛剛應對的頗為急促,但是他怎么感覺這個咒靈好像留了一手一樣。 夜色深沉當然對五條悟的視野造成不了什么影響,隔的老遠他就看見了這個和虎杖悠仁幾乎是一比一復制出來的咒靈,之前和惠的幾句對話也是為了確認這兩個學生是否知道自己身后跟了一個這樣的存在進來。 目前看來是知道的。 那為什么惠和釘崎會帶他回來就值得深思了。 總不能是把他當作了虎杖悠仁,咒靈和咒術師,惠總是分得清的。 這邊腦內的無數思緒倒是沒耽誤他繼續跟咒靈打架,淺淺月色下纏斗的兩個人里就屬五條悟的頭發顯眼,要是不仔細看,只能看見在一團黑暗中有一團白色的色塊在上下翻飛。 終于等到老師的釘崎和伏黑惠向后退了幾步,給一人一咒靈留出了充分的交戰空間。 早在入學高專之前就跟五條悟出了不少任務的伏黑惠對他攻擊手段再了解不過了,五條悟打起架來喜歡放范圍aoe,蒼和赫一出,咒靈會不會有事不知道,反正學校的建筑肯定得有事,他十分冷靜的為夜蛾校長的血壓默哀了一秒,接著就和釘崎不約而同的退出了戰場。 希望夜蛾校長沒事.jpg 夜蛾正道有沒有事不知道,反正居山晴樹這會是真有點事了。 五條悟不放AOE,反倒是步步緊逼貼著他打近戰,一米九的身高對他一七三簡直就是作弊,居山晴樹心里暗罵一句虎杖悠仁不好好吃rou蛋奶,長的不如五條悟高凈給他找事,全然忘記了五條悟當初這個年紀時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的事實。 這個兩個人從空曠處一直打到學校邊緣的綠化帶上,剛剛想著要迫害宿儺的活這會倒是整到了自己身上,居山晴樹開始思考現在上樹的可行性。 就是可憐高專這一排今年才移過來的小樹苗,估計時要經不住五條悟一發咒力了。 而另一邊,讓開了一大片空地卻眼睜睜看著這兩個人越打越靠邊最后打到樹上去的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過好消息是,可喜可賀,夜蛾正道的血壓保住了。 打架一路打到樹上的兩人也微妙的停止了攻擊。 宿儺?五條悟卡著居山晴樹脖子匪夷所思。 熟悉的味道。居山晴樹抓著五條悟的后頸喃喃低語。 僵持許久,兩人誰都不肯服軟,最后大眼瞪小眼的默契選擇了松手。 居山晴樹捂著被五條悟卡了許久的脖子倒吸一口涼氣暗罵五條悟手勁大,五條悟摸了摸被掐出一片青紫的后頸感嘆這詛咒還真是沒手下留情。 既然兩人好像都看出了對方一些小秘密,這架是打不下去了,五條悟呲牙咧嘴的摸了摸后脖子先開口道: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 行啊。居山晴樹開口。 我說坐下好好談談。五條悟加重坐下兩個字。 是坐下啊。居山晴樹嘴硬。 最強無語的仰頭看著坐在樹上的居山晴樹,那你從樹上下來。 這是好好談話的態度嗎?打架打上樹也就算了,現在不打了還坐那么高是要鬧哪樣? 居山晴樹不情不愿的直起身,他從未如此憎恨過一個高中學生的消化系統,為什么體育運動方面的技能如此出眾卻不長個。 虎杖悠仁,菩薩知道我現在多難過。 這17厘米的距離簡直就是你欠我的。 居山晴樹惡狠狠的從樹上跳下來,接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住五條悟的肩膀把他摁在了樹下的座椅上。 五條悟:??? 他開著無下限呢?還要打? 不過眼前的咒靈并沒有還想要打的意思,他只是泄憤一般把自己按到了座椅上,隨即就大爺一樣敲著腿做在旁邊。 你先說我先說?他不爽的瞥了一眼自己的頭頂,沒好氣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咒靈為什么生氣但還是想掌握主動權的五條悟:我先說。 你和宿儺什么關系?他探究的上下掃了居山晴樹一圈。 在剛剛交手的過程中他敏銳的感覺到了面前咒靈跟宿儺在某些招式使用和咒力運轉上的共同性,他跟宿儺交手的次數不多,滿打滿算也就虎杖悠仁剛剛吞下手指那一次,如此短促的交手卻能看出兩個咒靈之間的相似之處,只能說不愧是五條悟。 不過他也沒打算從咒靈口中得到答案,所以他只是自問自答般的做出疑問,然后就接著往下說道:你跟宿儺關系不淺。 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五條悟陷入了沉思,千年前有你這號人物嗎? 他這句話就說的頗為冒犯了,但凡是個對自己實力和名氣有一定自信的詛咒都要跳起來跟他繼續打,可惜居山晴樹是個咸魚。 所謂咸魚就是:嗯啊我超菜的。 五條悟: 這詛咒怎么比他還不要臉。 剛剛打斗過程中雖說兩人都留了手,但是能跟留手后的自己打到五五開的可見放開了打之后戰力也不低,這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我超菜的這種話,可見咒靈的臉皮也會隨著歲月的增長而增長。 不過這個不要臉咒靈卻未必活了千年有余。 五條悟更傾向于他是因為宿儺的蘇醒而蘇醒的,所以他來這里也是為了找宿儺? 詛咒會面都光明正大的會到咒術師地盤上來了,簡直不知道該說是他對自己實力太過自信,還是千年前咒術界鼎盛時期的咒術師太拉給了他錯誤的印象。 說完了?居山晴樹瞥了一眼陷入沉思的五條悟,非常不爽的直起了腰。 很好,現在跟弓著背沉思的五條悟從差不多高。 說完了我來說。 他毫不客氣的不等五條悟回應,就極其突然的湊到了他的身邊,抽了一下鼻子。 五條悟被他嚇了一跳。 這個詛咒怎么行事作風莫名其妙的? 但顯然他忽然湊過來不是為了打架,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五條悟看了半天,又莫名其妙的嗅了幾下他的脖子。 我剛剛抓住你后頸的時候就想問了他摩梭著下巴看向五條悟的臉,你身上為什么有咒力封印的味道??? 五條悟眼神一凜。 你什么意思?他直起身,一改之前的散漫態度,極為嚴肅的看向他。 就是咒力封印啊。居山晴樹看了一眼臉色嚴肅的五條悟,沒想到他反應那么大。 不過反應越大他后期賴在高專的計劃就越好施行,所以這屑人飛快的把良心拋到了腦后,繼續盡職盡責的演戲。 不應該啊你碰過封???他無視了五條悟繃緊的下頜,又隔著無下限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后頸研究,但是也不像是什么為了報復你留下的印記啊。 居山晴樹那么好心的? 從詛咒口中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五條悟終于開始認真的對待這個莫名其妙找上門來的咒靈了。 詳細點說。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周身的氣質忽然沉淀了下來。 居山晴樹被突然直起身的五條悟又壓了一頭,十分不爽的翻了個白眼,強行把想讓五條悟低下頭的意愿壓了下去。 這有什么好詳細說的,面前的詛咒翻了個白眼,就是你跟咒力封印接觸過啊。 被封印的反擊機制擊中還沒被炸掉,不就是居山晴樹手下留情了嗎。 你跟他什么關系???詛咒新奇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怎么他當初對我脾氣就沒那么好。 你認識居山晴樹?五條悟反問道。 認識啊,跟五條悟說起自己的名字,怎么總感覺這么奇怪,居山晴樹摸了摸鼻尖,繼續演道,一千多年前吧見過幾面。 他那封印,跟點了炮仗似的,詛咒嫌棄的瞥了瞥嘴,顯然是不像回憶起那段往事,碰哪炸哪,欠我一屁股人情轉身潰散了,跑的是無影無蹤。 然后再凝聚上十幾年,再來嚯嚯我一次。 顯然這些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表示他跟居山晴樹并不只是見過幾面的關系。 兩人應該關系非常好。 或者說,在每一次居山晴樹失去記憶重新回來之后,都跟他關系非常好。 等一下,五條悟敏銳的抓住了他話語間的信息,什么叫做他那個封??? 居山晴樹不是封印本身嗎? 為什么在這個咒靈口中,封印和居山晴樹是附屬關系? 酷似虎杖悠仁的咒靈狐貍一樣的瞇起眼來。 這下我們扯平了,他狡黠的笑了一下,你想從我這里得到咒力封印的信息。 而我想從你這里 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被打斷了。 五條老師遠處傳來虎杖悠仁的聲音。 惠?釘崎?這顯然是虎杖悠仁碰上了站在戰場之外的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 五條老師不是來找你們嗎?他人呢?他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后腦勺,看向兩個看他的表情一言難盡的同學。 我臉上有東西?虎杖悠仁遲疑的看回去。 不,沒有,沒關系,釘崎野薔薇飛快的三連拒絕,嘴都瓢了,不是,沒東西。 那你們在看虎杖悠仁更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