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書迷正在閱讀:偏偏失控、修真界為何如此有病、她只想好好睡覺[星際]、我的妻主又啞又瞎、老攻他比我先重生、繼承奶茶店后爆紅地府、我靠美食在娛樂圈洗白了(穿越)、盛音、草包美人絕不服輸!、穿書之成為大佬們的性奴
兩個坐在一邊聽了一場跨物種暗戀大戲的咒術師露出了有些震撼的表情。 那優子今晚是怎么看見你的?野薔薇最先反應過來追問道。 咒靈的神色忽然變得不好了起來。 我他閉了閉眼睛,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想讓他在看見虎杖悠仁之前,看見我一次。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的神色一凝。 小澤優子是普通人,他做了什么才能讓小澤看見他? 好在眼前的咒靈沒有一點想賣關子的意思,很快就順著往下說了起來。 有一個咒靈找到了我,告訴我可以讓優子短暫的看見咒靈,然后在和我遇見之后,再讓她失去這項能力。他提出的交換條件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在再三確認了優子不會有事之后,我答應了。 所以優子把走在銀座步行街上的你當成了虎杖,還表白了? 對。咒靈點了點頭。 那交換伏黑惠看了看這個面帶后悔之色的咒靈。 這個不重要,咒靈坦然道,不是什么對悠仁有害的事情,也不是對小澤。 那當然了,畢竟他要是真的拿到手指,禍害的只有宿儺。 小澤在見到我之后就被你找了上來,他看著釘崎說道,所以為了避免被發現是咒靈,我在你來之先走了一步。 她后面跟你們咒術師聚會,我自然不可能守在她身邊,咒靈皺了皺眉頭,但是我沒想到她和你們分開后,那個和我做了交易的咒靈直接帶走了她。 插句嘴。伏黑惠忽然打斷了他的敘述,你知道那個咒靈做了什么才能讓小澤看見詛咒嗎? 咒靈像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頓了一下才回答道:我知道。 他可以暫時改變靈魂的結構,只要后續改回來,就不會有問題。 真人。釘崎瞬間說出了那個咒靈的名字。 虎杖悠仁在和真人接觸過之后有告訴過他們這個人形咒靈的術式,只是沒想到它居然還跟虎杖哥哥變成的咒靈還有小澤優子扯上了關系。 他們跟真人接觸過?居山晴樹這邊也意外的得知了這個信息,既然這樣就不能甩鍋了,他緊急改變了接下來編瞎話的方向。 對,你們知道他啊,咒靈意外的說道,那他一定見過悠仁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帶走優子。 你們跟他交戰過吧?咒靈說的雖然是問句,但卻充滿了肯定的語氣,他見過悠仁,所以在他得知了優子和悠仁的關系之后,才會向她下手。 那你野薔薇接道。 我追了上去,然后跟他打了一架,詛咒及其坦然的說道,他輸了,所以我壓著他把優子的靈魂改了回來,還沒有給報酬。 野薔薇表情肅然起敬。 合著他從頭到尾白嫖了真人的勞動力,卻沒有付出任何的報酬。 怪不得剛剛伏黑問他交換了什么時候他說不重要,合著原來根本沒有交換啊。 靈魂被改回來的優子大概忘記了所有跟我有關的部分,真人為了不暴露自己也會抹去所有跟他有關的記憶,接下來就是你們所看到的優子跑出廢舊隧道,我跟著跑出來的戲碼了。 咒靈說清楚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接著又靠回了塑料椅背上。 釘崎和伏黑面色糾結的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從初衷和結果來看,除了小澤優子不小心劃了幾道傷口還打了一針破傷風之外,好像也沒有誰受到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 但是面前這個癡情的虎杖哥哥是個咒靈啊。 野薔薇感覺牙開始痛了,她到底是為什么要最開始問那一句話,然后聽這一大段令人牙酸的愛情故事啊。 那你現在要跟著小澤回去嗎她最終弱弱的問道。 畢竟現在他們又打不過這個咒靈,小澤優子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按理說他想回去繼續跟著小澤優子也沒人攔著他。 嗯?不了。咒靈出乎意料的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復。 我覺得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哥哥,他摩梭著下巴看向這兩個咒術師,我這幾年來一直守著優子,反而忽略了悠仁。 我的暗戀大概就這樣無疾而終了吧。 現在優子見過悠仁之后也算是解了她一直以來的心結了居山晴樹伸了個懶腰,終于說出了此次編瞎話的終極目的,我決定去高專待在悠仁身邊。 釘崎野薔薇:??? 五條老師會祓除你的。她看了看做出這個離譜決定的居山晴樹,好心勸道。 是啊,我打不過他可怎么辦。居山晴樹可不覺得五條悟會恐懼宿儺。 那就靠你們來求情了。這個咒靈十分不要臉的說道。 釘崎amp;伏黑:??? 他們可是咒術師啊咒術師,怎么會為一個詛咒求情啊。 就算這是個和小澤和虎杖有著錯綜復雜三角戀關系的詛咒,他們也不至于在五條老師面前為他求情吧。 這個咒靈是否誤會了什么啊喂 就在這時,伏黑惠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上是一個剛剛才在幾人口中走過一輪的名字。 是五條悟的電話。 伏黑惠懷著復雜的心情接起了面前這個電話,就聽見話筒中傳來五條悟十分跳脫的聲音:惠,你們跑哪去了。 在醫院,伏黑惠捏了捏鼻梁,長出了口氣回答道,送了一個不小心被生銹鐵器傷到的朋友來打破傷風。 欸電話那頭的五條悟拖長了音調,五條老師會認為這是你們逃避大掃除的接口哦。 野薔薇頭上的青筋跳了幾下。 不過英明神武的五條老師已經有了解決辦法。電話那頭的五條悟繼續得意的宣布。 我說,去年的大掃除是由一年級學生負責,今年該輪到二年級的了。 伏黑惠的嘴角抽動了幾下。 那不還是真希學姐他們嗎? 釘崎在居山晴樹的視線下羞恥的閉上了眼。 五條悟這個無良教師,能不能不要在她剛剛跟這個咒靈說過五條老師有多恐怖之后破壞她的形象啊。 這樣會讓她剛剛說的話很沒有信任度??! 真希學姐怎么說電話掛斷后,伏黑惠干巴巴的問道。 釘崎野薔薇:真希學姐已經提著刀去了。 第70章 【一更 二更】 等到三人把小澤優子送到家, 已經很晚了。 明亮的路燈把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的影子在柏油馬路上拉的極長,兩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一年級生磨磨蹭蹭的走到小澤優子家門口,愁眉苦臉的看著她打開門。 小澤優子是回家了, 可是他們兩個怎么回高專啊。 出來一趟, 帶個咒靈回去,這叫什么事?他們不是咒術師嗎?哪有咒術師把咒靈往學校里帶的。 小澤優子倒是對這兩個人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 她打開房門, 探頭看了看里面,確認了家里沒人后就長舒了一口氣, 懸了一路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倒是不擔心怎么解釋晚歸, 她主要是害怕mama看見她身上的傷擔心,現在家里沒人顯然給她省去了不少解釋的功夫。 要不進來坐坐吧?小澤優子看了看僵硬的站在門口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的神情這么奇怪。 不、不了吧野薔薇看著熟悉地跟著小澤優子進了房間后, 一點也不見外的坐下的人形咒靈, 聲音輕飄飄的。 這個咒靈到底是走還是不走?不走的話他們走了? 我們還要回學校。伏黑惠替她找補道。 啊對。小澤優子想起來了之前聊天的時候虎杖悠仁提起的,他現在在一個距離市區很遠的寄宿制學校上學,既然是寄宿學校, 那他們住的宿舍說不定有門禁。 晚了就回不去了。 天色這么晚了,還讓你們送我回家真的很不好意思, 她真心實意的感謝道, 那你們路上小心。 不, 釘崎野薔薇神色復雜的看了看站在她背后的咒靈, 你在家才應該小心。 人形咒靈顯然對于小澤家里的布置十分熟悉,在幾人談話的時候, 他在客廳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現在站起來釘崎才看見他手里拿的是幾卷繃帶和一些消炎藥。 小澤優子露出迷惑的表情。 小心再次摔倒。艱難的維持著平靜的伏黑惠再次給釘崎的話找補。 哦哦哦這個啊, 小澤優子露出一個好看的笑, 我會小心的,你們早點回學校吧! 記得換繃帶。小澤優子背后的咒靈幽幽盯著野薔薇說道。 記得換繃帶。野薔薇僵硬的重復道。 傷口好之前不要穿高跟了。 平時少吃零食不利于傷口恢復,上學的時候早點起來就不至于跑著去教室,晚上睡覺之前記得包好傷口再洗澡,傷口長好之后記得涂祛疤的藥膏,女孩子身上留疤不好 傷口好、好之前不要穿高跟野薔薇照著咒靈的話一句一句重復,越說越感覺自己像個覬覦美少女的變態,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奇妙的橘色,再說下去性取向都要出問題。 好在化身老媽子念念叨叨的咒靈幽幽停了下來:大概就這些吧。 大概就這些。終于結束了傳聲筒,野薔薇長出了一口氣。 小澤優子撲哧一聲笑出來,看著面露尷尬的野薔薇,忍著笑意回答道:好好好,我會小心的。 看著野薔薇還不肯移走的視線,小澤優子只好忍著笑再次做出保證:真的,我絕對不會在傷好之前亂走的,就是點小傷而已,不用這么緊張。 釘崎野薔薇:不,我不是在緊張你。 她分明是在緊張那個現在還站在小澤優子背后的咒靈,自己不都轉述他說的話了,干嘛還要用那種恐怖眼神盯著自己。 這話說出來橘里橘氣難道怪她嗎.jpg 伏黑惠沒眼看的擋在了釘崎面前:那我們就回學校了。 一無所知的小澤優子揮了揮手,看著他們走遠之后終于關上了門。 于是釘崎野薔薇就看著那個和虎杖一模一樣的咒靈走過來,莫名其妙的看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兩個咒術師一眼:不走嗎? 他這會又是那副跟虎杖悠仁極像的樣子了,一點也沒有剛剛盯著他們時的陰郁氣場。 釘崎amp;伏黑:?站在這里一動不動還不是因為你? 誰知道這個詛咒變臉這么快,前一秒還盯的野薔薇背后發毛,下一秒就跟沒事人一樣邁著老大爺遛彎一樣的步子走到了他們倆面前,還一臉莫名其妙的問他們怎么不走。 你不是喜歡小澤的嗎你怎么一點不舍得的樣子都沒有??! 長著一張跟虎杖悠仁一樣的臉的咒靈無辜的聳了聳肩:可是我現在要去找悠仁啊。 不是他們說這個咒靈這副無辜的樣子也太像虎杖悠仁了一點吧?該說不愧是親兄弟嗎? 斜上方的路燈把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的影子拖的極長,而居山晴樹作為不可能被照出影子的存在就只好讓那些光束穿過他的身體,為他打上一層模糊的柔光,像是什么溫柔而慈悲的神明。 下一秒會說我佛慈悲那種。 釘崎野薔薇被自己的腦補辣到了眼睛,瞬間強迫腦子停止了胡思亂想。 這都哪跟哪,不說現在他們對于這個咒靈的了解全部都來自于他的一面之詞,實力遠低于咒靈的他們要是打起來壓根打不過他,哪來的什么溫柔和慈悲。 不過好在這個咒靈目前看起來沒有一點想要跟他們動手的樣子,反而是打算跟他們一起回高專,所以全靠你了五條老師。 慢悠悠跟著兩人身后的居山晴樹并沒有想到,現在釘崎野薔薇的腦子里已經全都是要是打起來怎么辦了。 他只是綴在后面默默觀察著伏黑惠。 上次走的時候拿了個紅牌離開的太過突然,也沒有跟其他人告個別什么的,不知道五條悟和夏油杰那兩個人又要怎么在別人口中編排他,反正估計沒什么好話。 一年前性情桀驁的海膽少年現在也已經到了入學咒術高專的年紀變成了一個沉穩寡言的咒術師,五條悟養了十幾年孩子還不如他來一趟的,真的是沒有一點教育天賦,還不如夏油杰養小孩。 說起夏油杰,居山晴樹這會倒是想起來了,他之前在找小澤優子的時候看見過一個酷似夏油杰的人從銀座的步行街另一端過去了,由于隔的太遠他也沒有看清到底是不是他,就只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相似的輪廓,也不知道五條悟在他走后是怎么在一堆五條家長老的包圍下把這個詛咒師帶出去的。 反正大概率那些長老也不能把他倆怎么樣。 居山晴樹不吭聲,兩個走在前面的咒術師也不吭聲,兩人一咒靈就這么一前一后的從車上下來到了高專門口。 這么晚了電車都停了,咒術高專這地界太偏僻,出租車晚上都不愛來這里,霓虹的車費又貴,最后付錢的時候居山晴樹幾乎都能聽見這兩個人心在滴血的聲音。 伏黑惠不說,釘崎野薔薇先在心底暗暗發誓打車的錢起碼得讓虎杖出三分之一。 不為別的,純粹是她意難平那個咒靈居然也施施然坐上了車,絲毫沒有在白嫖自己弟弟同學辛勤的勞動成果的意識,反而是一上車就大爺一般的坐下,還開始挑挑揀揀車內空間小。 釘崎暗自磨牙,不小了,這可是她和伏黑下血本打的車。 但對于剛剛從橫濱過來的居山晴樹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大方的俄羅斯老太太這半年是一點都沒委屈孫子,光是從錢到車就給了不少,要不是語言不通外加習慣不同說不定還要給他空運一個管家來,偵探社的眾人在這半年內從通通沾了居山晴樹的光,成功陷入了小布爾喬亞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