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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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可惜他并不認識我就是了。他又冒出來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沢田綱吉挑起雙眉:哈? 啊,到了。太宰治停下了腳步。 他們的前方是一處不怎么顯眼的房門。 和旁邊的長廊上的門一樣,款式上沒有什么特別的。 沢田綱吉搞不懂這個男人是怎么確定敵對方家族的首領就在這間房間之中的。 而那房門就在這一刻,突然被里面的人推開了。 只見一個個子不算太高的中年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然而視線剛好和站立在門前的太宰治撞了個正著。 這位家族首領男人立刻驚異地瞪大雙眼,他抬起手指著太宰治,你.你. 太宰治打斷了他:呀,晚上好。他笑瞇瞇地抬起手,朝著這個緊張到滿頭是汗的男人招了招手。 把我和我的人一路抓到這里真是辛苦你們了。他語調低沉,此刻揚在俊逸面龐的笑容帶著幾分陰冷,我最近沒有什么太大的精力管理你們這些雜碎。所以我準備今天一口氣把你們干掉。 感謝我吧。 我會用干凈利落的方法收拾掉你們的,這可以讓你們少吃一些苦頭。 男人歪了歪頭。 那一刻的他,就像是惡鬼正在沉吟。 作者有話要說: if線的經歷預計寫個七、八章就回到正文時間線了~ 順便綱吉快要過生日了(10.14),我準備擼個生賀出來。(是免費的,請放心~) 寶貝們積極點梗呀,可以留一下評論什么的,讓我了解一下你們都想看什么ovo 以及,如果有人評論區留了什么有趣的梗,大家也很想看的話,可以在這條評論里留想看的回復~ 感謝在2021100200:25:03~2021100302:51: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球兒40瓶;尹茶10瓶;24498093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0章 (90) 正如太宰治所說的。 只憑借區區四人,便在一夜之間搞垮了一個妄圖對付他們的家族。 成員能招納的招納,招納不了的也都處理掉了。 至于這個一手策劃了綁架太宰治一事的家族首領,至今不知生死。之所以說不知生死,是因為杳無音信、也沒有人見到過他的尸體。 這件事情在橫濱的里世界層面第二天就傳開了,沸沸揚揚的?,F在誰都知道港口黑手黨一年比一年強盛,根本不是能隨隨便便就去招惹的了。 也不知是從誰的口中開始的,總之現在橫濱的里世界里還流傳著了一句話 不要與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為敵,否則這將會成為你此生最大的不幸。 同時也是在那之后,沢田綱吉再也沒有在下班的路上碰上過試圖襲擊他的人。 * 又是一天過去了。 給黑心上司批閱了整整一天的文件之后,他從首領辦公室疲倦地走了出去。 每逢他一邊敲著酸痛的斜方肌一邊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時,門口的護衛們總會向他投射來異樣的目光。 都是成年人了,沢田綱吉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誰家助理成天一進辦公室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下班時間才會走出來啊。 他也無力反駁,因此從沒和其他人解釋過這種問題。 畢竟總歸不能說什么沒想到吧,你們港/黑的文件現在是我負責批閱,你們首領已經好久沒有親自看過文件了這種話吧。 暗自嘆息著出了這棟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樓之后,沢田綱吉便在回去的路上選了一家餐館。是個日式料理店,看里面人不算太多,他就走了進去。 他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找尋一個可以讓他獨自一個人呆著,并且不受侵擾的地方。 于是他在料理店里挑選了一間包廂,等點好的菜都上齊了之后,才掏出了一枚戒指呼叫了科研團隊。 這是第三次和科研團隊進行通話了。 這一次接通電話的人依舊是強尼二,強尼二和他匯報了一下目前家族的情況,還贊嘆了一番十年前的十代目具備著多么強大的潛質。 沢田綱吉聽著他的匯報微笑。 他正欲回應對方些什么,卻聽見了一聲刺耳的刺啦 類似于老式收音機調頻道時才會發出的雜亂聲響,這陣令人不安的聲音持續了幾秒之后,戒指之中便聽不到強尼二的聲音了。 沢田綱吉望著手中的戒指,不禁微蹙起雙眉。 火焰還在燃燒,而戒指暫時也沒要損壞的跡象,然而連接好像中斷了。 強尼二?他試探性地呼喚了一下。 那一小團金紅色的火焰仍舊在流動,指環卻不再出聲了。 奇怪.他喃喃著看向了手腕上的銀色手表。從他點燃戒指到現在為止,好像才堪堪過去了三分鐘而已。 他分明記得先前科研團隊的人告訴過他,戒指的通話時間在5分鐘10分鐘這個區間內。前兩次聯絡也是達到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而這一次竟然只有三分鐘。 這個情況,委實是有些怪異了。 強尼二,能聽見嗎?他再度問道。 戒指里沒再出現過聲音。 沢田綱吉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緩慢地呼出。如是往復了幾次,才平復了剛才逐漸激烈跳動起來的心臟。 往好的方面想,畢竟是跨越世界的聯絡,任何他預料不到的意外都是存在的。所以突然斷開連接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 打電話有的時候還會信號不好,更不要提是相隔著一個世界的距離了。 放平心態,綱吉。 大家都會沒事的,你也會成功完成自己的任務的。 這么想著,沢田綱吉終于覺得放松了些許。于是他拿起了手旁的筷子,決定嘗試一下桌前的幾道菜式。 等到明天上班的時候,就去問問太宰治有關于世界本源的事情吧。 那個男人知道的東西那么多,而他在□□工作的日子也不算短了。 是時候該索要一下自己的報酬了。 * 第二天一早,沢田綱吉準時地乘坐著電梯前往了太宰治的辦公室。 今天太宰治竟然比他到的還要早。 這個男人并沒有一如往常像是沒骨頭一樣,軟趴趴地癱在沙發上。也沒有縮成一團盯著游戲機,賣力地按動著手柄。 雖然著裝和平時無異,黑色的正裝配著披在肩頭的大衣還有紅色圍巾,但是沢田綱吉莫名覺得這個男人今天哪里有些不一樣。 太宰治坐在辦公桌后,雙腿交疊著,以一個相當優雅的坐姿等待著他。 早上好,綱吉君。男人挺直著背部,臉上掛著淺笑,以一個分貝適宜的聲音說道。 早上好。沢田綱吉拎著公文包,從辦公室的雙扇門門口一路走了過去。 真罕見啊,你今天是要親自工作了嗎?他望著坐在辦公桌后的太宰治,露出了有些驚奇的表情。 差不多吧。太宰治回答,今天的文件大概只能由我來親自批閱了。他小幅度地歪了歪頭,輕聲道。 沢田綱吉將這句話理解為了有什么情報是太宰治不想讓他看見的。 不過這于他來說,其實是一樁好消息,他反倒樂得清閑。 于是他立定在太宰治的辦公桌前,輕輕聳了聳肩膀,小聲感慨: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所以,我們是不是該談論一下我的報酬問題了。沢田綱吉直視著男人那只未被繃帶捆綁的狹長鳶色眸子。 他沒忘記太宰治當時是怎么和他談條件的。 對面的男人低聲輕笑了一下,他唇角上揚著,緩慢地抬起那眼尾上挑著的眼眸,安靜地凝視著他。 被那雙眼眸注視著的時候,沢田綱吉恍惚間產生了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但那人的眼神分明是不帶任何的殺氣亦或是攻擊性的。 沢田綱吉也是后來才知道。 原來那其實是因為那眼神之中涵蓋著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復雜而深邃,像個窺不見底的深淵。自己無法參透,于是只得在心底徒留下一片不安。 三天。太宰治說。 我需要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你就可以得償所愿了。 此人的口吻萬分篤定。 倘若太宰治說出諸如稍微再等一段時間、不要心急,慢慢來此類的話,沢田綱吉大概會覺得這人是在敷衍自己。 但是他說出了具體的時間期限,反倒叫人不得不當真了。 好。沢田綱吉點了點頭,他保持著不透絲毫清晰的平淡表情,我等你兌現諾言。 太宰治又笑了一下。 不過在此之前. 綱吉君。那人突然又以一個十分柔和的口吻,呼喚了他的名字。 是。 今天之所以說你沒有辦法替我批閱文件了,是因為我大概要派你公出一趟。那個黑發男子說。 不是什么很困難的任務,談一樁生意罷了。相信以綱吉君的能力,很快就可以成功談下來的。不過路途稍微有些遙遠,算上往返的路程,剛好要花費三天時間吧。 等你回來,我就和你兌現之前的承諾。太宰治道。 沢田綱吉微微瞇起眼睛。 搞得神神秘秘的,總覺得這個家伙像是故意要支走他似的。 不過.倒也無所謂了。 三天而已,他還是等得起的。 他倒是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會以何種方式向他兌現承諾。 怎么樣,還有什么問題嗎?男人微笑著問道。 沒有。沢田綱吉搖搖頭。 太宰治的笑容變得更深了。 只是那笑容看起來實在過于虛假了,像是扣上了一層僵硬的冰冷面具,像是個被匠人精心打造出的人形玩偶,分明是美麗而精致的,卻透著不似活人的沉沉死氣。 沢田綱吉在那一刻,產生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怪異感覺。 無法形容的沉悶之感從他的心底開始盤旋,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莫名地開始產生了一些擔憂。 那么,綱吉君。那個人說。 沢田綱吉抬起頭。 今天就要出發了,相應的詳細安排之后會有人告訴你。車子應該已經在下面等著了,你可以現在就過去了。太宰治歪歪頭,為他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好。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宰治,那我們三日后見。 黑發男人掛著微笑點點頭,三日后見。 沢田綱吉離開了。 門被他關上之后,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太宰治目送著這道身影的離去,揚起的唇角漸漸降了下去。 三日后見。 如果,我們還有緣分的話。 * 從坐上太宰治安排的車子一路駛向市郊的高速公路時,沢田綱吉便莫名地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是自己將會面臨危險之類的。 如果是這種情況,超直感一般都會為他進行預警。 沢田綱吉側過頭,望著窗外迅速劃過的一道道景象,陷入沉思之中。 超直感現在沒有任何的異樣。 由此可見,自己暫時應該都是安全的。 只是他不知道太宰治的葫蘆里究竟是賣的什么藥。 路程還需要多久?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開著車的組織成員。 請別急,沢田先生。剛上高速,距離目的地還有些遠呢。戴著墨鏡的司機回答的很禮貌。 于是綱吉抱起雙臂點了點頭:好吧。 談判大概只需要一天,往返路程加在一起卻需要兩天。 真是遠啊。 也不知道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到底是要談什么生意。 沢田綱吉等的有些無聊了。 確認了似乎沒有什么危機狀況之后,他便靠著座椅,閉上雙眼小憩起來。 . 直到后來,沢田綱吉才意識到,他的直覺真的是準確的可怕。 他認為,太宰治是為了支走他才派他去執行外出任務的。 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上一次在牢房之中,太宰治向他承諾的再也不會欺騙你了的誓言,也被打破了。 這個男人向他撒了個彌天大謊,而他銘記了這件事一輩子。 連同夢境之中,也常常會回想起這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了(露出一個興(變)奮(態)的笑容) 看評論區好像生賀挺想看大宰和小綱的,川川隱約有些想法了~ 以及,我覺得,都是成年人了,生日這么隆重的事情,也許應該順便做點戀人間該作的事情?(doge) 第91章 (91) 沢田綱吉提早替港口黑手黨完成了和一個商業機構的談判。 原本計劃一天才能談好的生意被他足夠出色的話術縮短成了半天。任務完成之后,他便叫司機開車送他回橫濱了。 司機在出發之前去接了個電話,回來之后剛想啟動車子,卻告知沢田綱吉車子壞了,可能需要維修大概半天的時間。 沢田綱吉抱著雙臂倚靠在車子的旁邊,看著司機點頭哈腰地和他道歉。 真的壞了?他挑了挑眉,莫名覺得事情有些過于巧合了。 是的,沢田先生。大腹便便的司機打著哈哈,有些尷尬地解釋道:車子打不著火了,可能是發動機壞了。 你剛才接的是誰的電話?綱吉問。 呃.司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顫動著眼皮,支支吾吾道:是,是家妻的。幾天沒回家了,家妻便來打電話問問我近況如何。 沢田綱吉打量了他一會,確信這個人正在說謊。 倒也不是超直感幫他甄別出來的,而是這位司機的微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