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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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對著綱吉,喊出了一個新的詞匯沢田老師。 而且,從病房里醒來的時候,五條悟也和他說過,在高速公路上,由紀的[領域]并不完整,充其量算是個半成品。但也正因為是半成品,他才能僥幸活下來。 但是反觀剛才見到的由紀,她不僅形態發生了改變,連[領域]似乎也收放自如了,甚至還能選擇性地將對象帶入[領域]。 能力在增長,她在變強。 綱吉君,我有一個大膽的觀點,但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支撐它,你想先聽聽看嗎?對面的男人微微歪起頭,落地窗外的余暉之色將他的身體染為橘紅,他的語調帶著些懶倦,嘴角卻在上揚。 綱吉點了點頭。 我認為,由紀的體內,可能存在著【書】。 這句話自對面傳來的瞬間,沢田綱吉感到背脊驀地一陣冰涼,頭皮似乎也在發麻,像是被無數的蟲豸啃噬著。 表情很不錯。 比他先前料想的還要吃驚一些。 太宰治微瞇著眼眸凝視著綱吉,輕笑了一下,接著道: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書】是世界的力量,所以由紀吃掉的東西,最后都會回歸于世界的本源。因此,由紀會變得越來越強,但是這個實力的增長程度,具體應該是根據食物的強度來決定的。 沢田綱吉沉默了半晌。 他似乎正在思考,但是當他抬起頭來后,問詢的第一句卻是所以只要把【書】從由紀的體內取出來,她是不是就還有機會變回人類? 黑發青年無言地望著他那充滿希冀的棕眸許久,最后他移開了目光,扭動著脖子,將視線投射到了落地窗外。 也許吧。他輕飄飄地回應。 但是上面所講的東西,都不過是我個人的推論而已,真實性并不能保證哦。 似乎是靠著椅子太久了,太宰治伸直了雙臂,用力地伸拉了幾下自己的韌帶。這一系列動作過后,他將手臂靠在了桌子上,交疊起雙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不過由紀吃東西就會變強這一點,想必那些帶著她的咒靈們也已經意識到了。正是因為意識到了,我們才會在那所高中里碰見覓食的由紀,還有那個人形咒靈。 食物已經被吃掉了吧,我們原本的任務目標,一個準一級咒靈,最后連影子都沒見到。 他張開嘴小幅度地打了個哈欠,大約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太過溫暖了,不知不覺間便令人產生了昏昏欲睡之感。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更多地參與進咒術師們的任務之中。綱吉很快總結出來了后續他們該去執行的事情。 因為那些咒靈為了提升由紀的力量,一定還會給她尋找食物。我們參與進祓除現場越頻繁,再次碰見由紀的概率就會越大。 對面的男人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Bingo~果然和綱吉君講話就是不累呀。 不過,就是之后又要忙碌起來了。想到這一點,太宰治不禁唉聲嘆氣起來,轉而一臉郁悶地拿起奶茶又喝了一口。 咦,話說綱吉君,你看外面走過去的那兩個人。嘴里咬著吸管的男人盯著窗子外面眨了眨眼睛。 綱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了正在并肩而行有說有笑的一對少年少女。 少女看起來有點面熟,綱吉在腦海之中思索一下,立刻想起這是他們先前在天空之船上見到過得那個女孩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名字應該是叫毛利蘭。 對面的太宰治盯著他們一路的走向,最后看向了這家咖啡店的門口,輕聲喊道:誒呀,他們進來了呢~ 綱吉回過頭,看見那個姓毛利的黑發女孩和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一起走了進來。 兩個人都是就讀高中的年紀,臉上帶著些微青澀,身上由內而外的散發著少年之人的青春活力。 . 毛利蘭站在門口挑選著就座位置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回身正盯著他們的沢田綱吉。視線再往遠處看,坐在沢田綱吉對面的是之前笑瞇瞇地自稱是一位偵探,然后還幫她在酒吧里尋回柯南的男人。 毛利小姐。太宰治見到他們走來,便抬起手輕輕搖晃著,打了一下招呼。 能在東京再次見到面本就是一件很巧的事情,于是毛利蘭拽著終于復學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一起走到了那處桌前。 新一,這位就是之前我說過的,在天空之船的酒吧里找回了柯南的偵探。毛利蘭介紹道。 她旁邊的少年有些無奈地佇立在原地。 他當然知道是這個男人找到了失蹤的柯南。 誒呀,毛利小姐,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嗎?那個留著一頭蓬松黑色卷發的男人微笑著問道。 男朋友三個字直白地從這位成年人的口中飄了過來,毛利蘭的臉當即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小幅度地點點頭,支支吾吾地說道:嗯,那個,是. 不過,毛利小姐,我總覺得你的男朋友有些面熟呀。太宰治摸索起下巴打量著那個黑發藍眸的少年。 工藤新一被這個身上纏著一堆繃帶的怪人盯得渾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正當他想張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那個男人一臉了然地抱起了雙臂,最后彎著眉眼笑道:五百億? 工藤新一:? * 那兩個高中生在店里買了最新推出的珍珠奶茶后,就離開了店里。 太宰治目送著那兩道離去的身影,不禁感慨道:東京可真是個有趣的地方呀~ 他將視線轉移回綱吉的身上,話鋒隨之一轉:至于由紀為什么會被帶到東京,想必和R.T也脫不了關系吧。 綱吉君,你想想看,R.T來自一個早該滅亡的異能犯罪組織。這個組織的前身是來自某個歐洲國家的軍隊,但是這個軍隊已經被作為外交工具,成為了國家的一枚棄子。 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R.T是從哪里得來了一大筆資金供養自己的小隊,滿足相對的武器供應,并且自己還有著一張合理的身份證明呢?男人壓低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蠱惑。 他湊近了些沢田綱吉,眸子的顏色變得暗沉。 沢田綱吉挺直著背部坐在原位,并沒有因男人的靠近而作出任何抗拒的舉動。 他陷入了沉思,雖然面部沒有表達出來,但雙眸之中皆是憂心忡忡之感。 因為,有人幫助了R.T。也許是以幫助他的團隊提供資金,而代價就是要他把由紀帶到東京來。綱吉呢喃道。 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至于你之前提起過的,櫻田先生一家都失去了對于稻森由紀的記憶這一點. 綱吉君,其實就我所知的異能力者里,就有能夠看見他人記憶的能力者。 但是如果地點是在東京的.我在想,既然有類似的異能力存在,那么也許世界上可能就存在能夠篡改他人記憶的術式? 黑發男人瞇起了雙眼,交疊著雙臂陷入了深思,身上那輕佻的偽裝全數褪去。 真是環環相扣啊。 原來從一開始就已經在計劃這些事情了嗎.? 有些東西,說不定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回學校上課,卻接受到了停課通知的新一和小蘭:. 在?學校是碰上什么拆遷隊了嗎? 晚上六點左右第二更~ 第70章 (70) 太宰治? 嗯,是啊,據說是個通過身體觸碰就能消除掉咒靈的人。 是什么鮮為人知的術式嗎?只是通過觸碰就能消滅咒靈,我活了這么長的時間也還是頭一次聽到。 不,漏瑚,那并不是術式。瞇著眼睛的黑發男人輕輕搖了搖頭。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份資料,接著道:這個叫太宰治的男人,并非是咒術師。 那疊資料之上,附帶著一張不知何時偷偷拍攝到的照片。是一個俯視角度,畫面不算太清晰,但勉強能看出那是一個相貌及其出眾的年輕人。 男人抬起手,一手握著文件,另一手指向了照片上的青年戴在臉上的黑框眼鏡,他需要戴上這種特制的眼鏡,才能夠見到咒靈,可見他的身上根本沒有咒力。 皮膚為灰藍色,頭頂呈出火山形狀的咒靈眨了眨那只占據了他一大半臉的眼睛。 他抬手摸索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隨后問道:那會不會是天與咒縛?夏油? 嗯,關于這一點其實我也考慮過。被稱作夏油的男人搖了搖頭,他聳了聳肩膀:但是很遺憾,并不是。 我覺得是這個男人本身的問題,他很特殊,就像是一個電阻器,而阻值趨于無窮大小。大概可以完全隔絕掉咒力的輸入。 你也知道的吧?一些等級低微的咒靈,如果失去了短暫為他們提供咒力的機會,那么他們就會直接消失。 至于高等級的咒靈,就算在他的觸碰下不會消失,也約等于喪失了戰斗能力,根本無法動用任何術式。 漏瑚有些驚異地張開嘴巴,露出了黑黝黝的牙齒,他又瞄了一眼照片上,聽起來有些棘手啊,那這個人. 嗯,后續如果要執行我們在涉谷的計劃的話,這個人或許會成為一個極大的變數。 他的眸底變得一片昏暗,像是一灘濃稠到根本無法融化開的黑色墨汁。他再次打量起手里的那份資料,目光緊緊鎖在那個勾著嘴角的青年臉上:所以,這個男人,一定要趁早處理掉。 他的話音落下,在這片潔凈海灘上響徹,很快便被翻騰著的浪花吞沒。 而那扇屹立在沙灘之上的房門也被人緩慢地推開。 夏油隨即噤聲,并且不動聲色地收起了那份文件。然后,他就是像是什么都未發生一般,轉而微笑著看向了進入這處空間的來者。 門口站著一個身型嬌小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少女,她潔白的雙腳踏過門框,落于了細軟的沙灘之上,帶著一身濃重的血腥氣味走了進來。 早上好,由紀。夏油抬起手來小幅度地朝著少女揮了揮。 由紀沒有理會他的問好,她目光冷淡地四下張望著,周遭的溫度似乎都隨著她面無表情的臉驟降下去。 她沒見到自己正在找的人,于是她便直截了當地問道:真人呢? 真人.夏油瞇著那雙細長的雙眸,帶著些微虛假弧度的笑臉令人捉摸不透他究竟在思考什么。他沉吟了片刻,仿佛真的在認真思考一般,隨后又悠悠說道:也許是在躲著你呢,小由紀。 你還記得的吧?兩周之前在那所學校里,真人可是被你打的奄奄一息呢,他回來的時候連人形都快要保持不住了,一直在和我叫苦呢。他語調輕飄飄的,不帶力量,似乎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面容清秀而溫婉的女孩突然大張起雙眼,她放大了聲音的分貝,露出了完全不符于自己的相貌的駭人表情,她揚起頭厲聲道:我不管你們要做什么! 不知從何而來的細小樹枝慢慢攀爬到了她的臉上,樹枝不再似先前那般干枯,顏色不但變得更顯生機了些許,甚至長出了小片的綠葉。 如果你們敢動老師的話.她將那雙純粹的黑眸朝著男人的方向一瞥而去,令人心驚膽戰的殺意立即擴散開來。 我連你們一起吃掉。 * 鬧鈴響起后,沢田綱吉便睡眼惺忪地從床笫間坐起。 他半瞇著眼睛將手摸索到床頭柜上,當觸摸到了還在振動的手機之后,他看都沒看一眼手機,便直接滑動了一下屏幕關掉了鬧鐘。 房間頃刻之間回歸平靜。 綱吉有些疲憊地呼出一口濁氣。 看來昨夜又沒睡好。 早上起來發現頭部昏昏沉沉的,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又做什么噩夢了。他抬起雙手揉了揉帶著一陣鈍痛的太陽xue,在感覺疼痛稍微緩解了些后,他便打著哈欠慢吞吞地下了床。 他趿拉著拖鞋像是還在人魂分離一樣,晃晃悠悠地推開臥室的房門,然后他便聽見了樓下傳來的走步聲響。 是太宰治的。 說來也是奇怪,那個男人明明成日里都是一副懶懶散散、游手好閑的模樣,但意外的每天都起得很早。就仿佛睡眠于他而言只是維持生理需求的必要一環而已。 綱吉有時候還挺好奇的,自己睡覺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地一睜眼睛就會看見太宰治,然而他們同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竟然連太宰治的睡顏是什么樣子都沒見過。 他又抬手打了一個哈欠,順便用手背蹭了一下從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 太宰那家伙.該不會都不用睡覺的吧? 腦子里飄著這個怪異的想法時,他還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還套著睡衣完全沒有睡醒的沢田綱吉夢游一般扶著扶手下了樓梯。他沒在客廳里見到太宰治的人影,于是便走向了廚房的方向,打開了那道玻璃門。 門被打開一小道縫隙的時候,便有歌聲從里面飄逸了出來 獨自一人是無法殉情的~兩個人的話,就能. .你在干什么? 哦~綱吉君。正在煎著什么食物的男人結束了那一臉陶醉的唱歌狀態,他嬉笑著扭頭回應道:我在做早餐啦,早餐。 沢田綱吉站在門前抽搐了一下嘴角。 不,我想問的是你究竟為什么一大早上就在唱這種詭異的歌曲。 綱吉一直覺得太宰治的聲音條件還是不錯的。但他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為什么總是要忽略自身的優勢,去做各種各樣反人類的事情。 同居生活已經有足足兩周了。 因為綱吉記得太宰說過自己并不怎么會做飯,而且據說還搞出來過吃下之后能讓人失去記憶的恐怖料理,于是他心(無)甘(可)情(奈)愿(何)地擔任了負責做飯的人。 平時也都是他起床了之后才去負責準備兩個人的早餐的,今天太宰治竟然很罕見地親自進了廚房。 綱吉瞄了一眼平底鍋上的培根和雞蛋,太宰治煎出來的食物看起來似乎還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