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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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與老人一同抬起頭,其余的黑衣組織成員十分警覺地尋著聲源方向。 然后,他們看見了一個橘發青年如同閃現一般,突然現身于人群中央。 所有人都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睜大了雙眼。 這次琴酒沒有等待Boss的指令,立即對著那有著明媚而張揚發色的男人開了槍。 接連幾發子彈,急速朝那帶著一身漆黑的男人飛去。 然而 那男子的身上溢出一片暗紅色的光芒,他只在空中極為輕松地掃出一條腿,那些子彈便被如數奉還。 索性琴酒的反應足夠快速,只堪堪讓子彈蹭到了他的臉皮。猩紅的血珠很快順著他的臉側流淌了下去。 波德很快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 他瞇起了眼睛,蒼白的雙眉卻在用力地下壓著:你是橫濱的重力使? 橫濱的地點有些許特殊,不同于其它城市,此前經歷過大范圍的戰爭,因此橫濱也是全日本異能力聚集者最多的地方。 雖說港口黑手黨尚且稱之不上國際性規模的宏大,但作為橫濱本地控制著水路命脈的地頭蛇,他們的組織手中有著多名及其罕見的異能力者,所以在同一圈子里廣為流傳。 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自然不可能僅把目光停留在橫濱之內。經常跑去其他地區出差的中原中也,憑借著那一身浮現于身上的暗紅色與毀滅性的能力為人所知。 幸會,烏丸先生。中原中也的語氣相當禮貌,只是周圍卻像是遭到了極大的壓力一般,以他為中心,周圍的金屬地板開始發生扭曲,最終變得向下凹陷。 他在用他的能力以示要挾。 我們的首領希望能拿到筆記本,不計后果的那種。后半句話被他刻意加重強調。 如果你愿意將它直接交給我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他微微瞇起眼睛,一掃而過眾人的目光帶著無盡的危險。 波德沉吟了片刻。 那個U盤.果然是在橫濱被你們攔截下了嗎。他呢喃道。 在場的所有人,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橘發青年攜著暗紅色的光芒,走到了貝爾摩德的身邊,接過了老爺子手里的筆記本。 Boss!站在后方握著手/槍的基安蒂拔高聲調,大呼了一聲。 波德閉上眼睛輕輕搖了搖頭。 這些人或許沒有碰上過這位橫濱重力使。但他很清楚,縱使在場的這些人經歷過無數的訓練,卻也也抵不過這個男人的輕巧一擊。 這就是異能力者與普通人的差別。 他們現在在一艘航行在天空的飛艇上。只要這個男人想,他可以憑借一人之力毀壞這艘飛艇,而他們所有人都在劫難逃。 中原中也拿著那陳舊的筆記本,抬手扶了扶額頂的黑帽,即有風度地對眾人說道:打攪各位的會話了,我這便離開。 這可真是有風度極了,原來這就是港口黑手黨的作風。 波德凝視著那橘發男人離去的身影,連同咬牙切齒的聲音都變得極為清晰。 怎么辦,Boss?琴酒在旁邊請示,要追嗎? 波德搖了搖頭。 之后再想辦法。反正就算港/黑拿到了筆記本,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它。 他們總有一天還要找上來尋求幫助的。他的整張臉都埋藏在了陰翳之下,眼里猶如劃過了電閃雷鳴。 * 離開這處特別的通道口的路上,中原中也遇見了一個他現階段最不想碰見的人。 呀~中也,好巧呀,在這里碰見了。黑發男人笑瞇瞇地雙手揣在口袋中,佇立于他的前路。 中原中也記得很清晰,上一次他見到太宰治的時候,他戴的還是藍色的徽章。 現在他明晃晃掛在衣領上的那枚,卻是紅色的。 答案似乎已經了然了。 他整張臉都冷了下去,聲音沉重而帶著殺意: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太宰治。 如果你膽敢攪亂我的任務,我一定會將你剁碎。他歪了歪頭,偏向一側的額發隨之遮蔽住了他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裸露在外的眼睛戾氣四溢,像是已將眼前的男人千刀萬剮了無數遍。 男人毫不在意中原中也的威脅,甚至聳了聳肩膀,語氣輕飄飄地:啊,蛞蝓果然是蛞蝓,真是沒有良心啊。 前方的橘發男子猛地向他襲來,速度實在太快了,是太宰治憑借自己的身體強度,根本無法躲避開的一擊。 他在那一拳下去后,直接跌坐在地,嘴角立刻溢出了鮮紅的液體。 只是他的嘴唇仍舊是上揚著的。 我只是好心過來提醒一下你,中也。男人坐在地上,嬉笑著任由中原中也揪起他的衣領。 他微笑著指了指中原中也另一只手上拿著的黑色筆記本,那個,是假的哦。 橘發青年隨之拎著他的動作隨之微微一愣。 誒呀,果然是這種反應。 縱使滿臉血花,黑發男人的笑容也未曾消失,反而變得更加燦爛了幾分。 不信的話,中也你就打開它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與惡龍纏斗過久,自身亦成為惡龍;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將回以凝視。(摘自弗里德里希尼采《善惡的彼岸》) 讓我康康,今天宰又去哄騙誰了呢?(滑稽) 順便我也要開學了,可惡啊心好痛,我會盡力保持一日一更的,不過還是會學業為主,如有特殊情況會請假告知(癱) 還有就是,那個,漂亮jiejie,評論,冷冷,嗚嗚(暗示.jpg) 感謝在2021082910:32:51~2021083002:10: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3456171138瓶;南宮祭音、春花秋月何時了、草莓芭菲10瓶;鳶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0章 (50)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秒鐘,手仍舊緊緊捏著太宰治的衣領。 他仰著頭居高臨下地盯著黑發青年,湛藍眸子閃著銳利的鋒芒。他嗤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共事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他很清楚太宰治是怎么憑著一條三寸不爛之舌為自己謀取到無數優勢的。 誒呀,中也,不要那么固執,你打開看看嘛。男人就像在諄諄善誘一般,抬頭望著他,臉上掛著微笑。 中原中也有些動搖。 雖然他完全不相信太宰治的話,但他還是決定翻開那本筆記本看看,畢竟隨手翻一下也不至于掉塊rou。 他松開了太宰治的衣領,對方順著那道力度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頭濃密的黑發散亂在地板之上,前額的劉海向兩側散去,露出了分外白皙的額頭。 男人臉上的笑意仍未散去,捉摸不透究竟在想什么。 中原中也打開了牛皮筆記本的扣帶,大約是怕損壞這個上了年紀的本子,翻閱的動作看起來相當小心。 靜謐的長廊中只有輕薄紙張互相拍擊的聲音,筆記本的紙頁都已經泛黃了,許多頁腳也帶著磨損,紙上沒有任何的字跡。 直到翻到了這本巴掌大的筆記本較為靠后的頁數時,中原中也逐漸擰起了雙眉。 兩頁紙的中間,放著一片樹葉。 摸起來很光滑,是真正的植物綠葉,看起來沒有喪失絲毫的水分。 如果這是一片脆弱的枯葉,倒也就無所謂了,或許就是賣家多年之前偶然夾進去的書簽而已。 可是這片葉子看起來十分嶄新,就像是剛從某棵樹上摘下來的一般。 這個筆記本從被送到拍賣場到現在,即使經過數名人手,也不該莫名其妙地被放進去一片葉子,這太奇怪了。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地抬起頭,合上了筆記本,只見太宰治此時正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知已經注視多久了。 對方仍舊彎著眉眼,噙著嘴角,一臉玩味:是吧,是不是很奇怪呢,中也? 所以我才說,你手里的這本是假的呀。太宰治晃晃悠悠地用雙臂支撐著身子,慢慢站起身,還順手掃了掃風衣上的灰塵。 就算你是森先生最得力的部下,如果你帶回去的拍品是假的,森先生也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 太宰治笑容滿面地張開雙手,聳了聳肩膀,緩慢地走向了橘發青年。 中原中也站立在原地,握著那本筆記本的手不自覺地捏緊了些許,他輕挑起一側眉毛,謹慎地望著款款而來的男人,沉聲道: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太宰? 只是作為昔日的搭檔,好心過來提醒你一下。太宰治站立在了橘發青年的身前,不再作任何動作,至于領不領情,可就是中也你自己的事情了哦。 太宰治會好心到怕他受罰而來提醒他? 別開玩笑了!這可真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中原中也一臉嘲諷地譏笑著說:要不是認識你這么多年了,我差點就要相信你了,太宰。 你最好打消你腦子里那些惡心的想法,然后立刻從我眼前消 嘩 橘發男子張揚桀驁的話語戛然而止。 長廊之中突然彌漫起來濃郁的煙霧,是從地板上的某個東西中快速涌出來的。大片大片的白煙很快遮蔽住了他的視線。 是煙霧/彈! 中原中也睜大眼睛,身體表層立刻浮現出暗紅色的光。他運用重力加強了腿部,一腳剁下,地板當即碎裂,攜著一陣劇烈的強風,很快地吹散了彌漫在走廊的煙霧。 當視線不再被白煙所阻隔時,中原中也才意識到太宰治不見了。 而他手里的筆記本,也不見了。 身后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機械運載的聲響,中也立刻轉過身,突然望見了那個連接樓上會場拍賣臺的圓柱臺上,正站著一道修長的身影。 穿著沙色風衣的男人笑瞇瞇地望著他,抬起一只手一臉明媚地和他揮著,像是在和他道別。而他的另一側手臂,則夾著那黑色的筆記本。 太!宰!治! 中原中也如一道閃電般俯沖而去,卻見太宰治所站的圓臺正在向上移動著,他奔過去的那一瞬間,那圓臺剛好與上方的出口合并。 太宰治回到樓上的拍賣會場了。 橘發青年憤恨地咬了咬牙齒,面色陰鷙地迅速抬手敲動了一下耳骨夾,喂,沢田嗎. * 空曠的拍賣會場上,此時只站著兩個人。 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嬉笑著拍了拍站立在對面的眼鏡男子。 呀,真是幫大忙了國木田。 作為太宰治的現任搭檔,國木田按照計劃用異能【獨步吟客】制造了一枚煙霧/彈在最佳時機丟到了中原中也的附近。然后在cao控室把自己和太宰治分別用不同的展覽圓臺傳送上去。 目前計劃進行的非常成功。 太宰治一臉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小矮子的性子急,腦子里在想什么一激動就會全部寫在臉上,又一次被他給騙住了。 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 他現在尚且不清楚他的搭檔究竟是要做什么。原本他們登上這艘船的目的是為了保護雇傭他們的藤原社長的,只是在藤原社長參加晚宴遲遲未歸,二人找了足足一整夜后,太宰治便叫他放棄了。 太宰治只說這是有人蓄意謀殺,而且抹殺掉藤原社長的人正是這艘飛船的最大主人。尸體應當已經被藏到了難以找尋的隱藏房間,亦或是經過特別的加工處理后,直接從飛船排放了出去。 他們注定不能在這艘船上輕舉妄動,否則一定會被幕后之人所注意到。 國木田獨步對此事恍惚了足足一整天,從早上到晚上一口東西都沒吃,頂著一副黑眼圈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什么也不做,只是呆呆地盯著前方,一臉頹然。 直到那天傍晚,太宰治找上門來,搬著凳子坐到了國木田的對面。 我們要優先保護好自己,才有機會安全走下這艘飛艇聯絡警方,然后合力抓捕兇手。藤原先生的死亡不在你我,那場晚宴他告訴我們不要跟過去,我們起初同樣也不知道他會死在那場宴會里。 所以,國木田,振作起來。 太宰治這個人很奇怪。 他說起話來的時候,像是具有某種魔力。當他一臉誠摯地說出某一番話時,無論那是否是發自肺腑的,聽者都會不自覺地信以為真。 于是國木田獨步此時站在這里,和太宰治進行另一項計劃。他不是沒問過對方究竟要做什么,只是那個男人淡笑著說了一句:勉強算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些私心吧。 不過國木田你放心吧,那并不是一件會危害社會亦或是他人的惡事。 國木田獨步很少見到太宰治傾瀉出那么濃厚的情感。不是平日里套在外面的圓滑外殼,而是從內里散發出來的,一陣形似正在思念著某個故人的悲傷。 他那一刻便覺得,不是惡事就好。 他會想辦法幫助他。 時間回到現在。 國木田,快快,把你的筆記本拿出來讓我看看。黑發男人笑意盎然地抬起手。 國木田獨步一臉狐疑,不過還是拿出了他的筆記本遞向了太宰治。 對方接過筆記本,和手里的黑色牛皮筆記本比了比尺寸。 可以說是非常綽綽有余了。國木田的筆記本比這個牛皮筆記本要大的多得多。 國木田,能麻煩你用異能力制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筆記本嗎?太宰治笑著問道。 * 沢田綱吉此時就站在拍賣會場的唯一出口。 應中原中也的要求,他已經把門口的幾名工作人員全都放倒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攔截住拿走了筆記本的太宰治。 耳機還開著。 他抱著雙臂挺立在門口,望著那逐漸出現在他面前的沙色風衣男人,慢慢瞇起了棕色的眸子。 中原先生,我見到太宰治了。綱吉捏著耳骨夾說道。 優先拿走筆記本,然后干掉他。耳機里傳來了中原中也帶著幾絲憤恨的指令。 沢田綱吉輕輕挑了挑眉毛。 是。他回答地非常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