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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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這么理解,不過一切的前提是你能做好這份工作。櫻田勇脫下外套,掛在了手邊的衣架上后,走過玄關的小道,朝著拐角處走去。 沢田綱吉跟在后面,轉過那處拐角,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面積中規中矩的客廳,客廳的視野稱不上寬廣,但也并未顯得擁擠。 客廳里充斥著一股濃郁的生活氣息,靠著客廳中央墻壁的長型沙發上靠枕擺的歪歪扭扭,最旁邊的扶手上還掛著一件皺成一團的粉色背心。 沙發對面的大屏電視還開著,里面正在播放某部電視劇,沙發前地茶幾上凌亂的擺著幾袋被撕開包裝的零食。 電視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木制展覽柜,隔著玻璃能看到柜子里展示著幾把□□與短劍。唯有這些劍一眼便能看出是屬于櫻田先生的藏品。 約莫是聽見了開關門的聲音,展柜旁邊小走廊的一道門被人推了開。接著便是兩個少女從門里沖了出來。 櫻田叔叔!兩個女孩見到櫻田勇便咧開嘴牽著手跑了出來,不過在看到站在櫻田勇身邊的綱吉后,其中一個娃娃頭的女孩子便有些膽怯的朝另一個馬尾女孩的身后躲了躲。 我給你們帶了布丁。櫻田勇抬起手上的袋子朝二人晃了晃。他常年緊縮的眉心在見到兩個女孩后便立刻舒展了來,他的眼睛彎了起來,連用眼尾都帶著笑紋。 他把布丁遞給了抬起手想要接過來的馬尾女孩,然后才向二人介紹到:這位是沢田綱吉,今天過來輔導你們的作業。 櫻田又看向了綱吉,首先指了指頭發烏黑扎著馬尾的女孩子,接著又指了指她身后的娃娃頭女孩:她是稻森里美,是jiejie。后面的是稻森由紀,是meimei。 綱吉聞言蹲下身子,兩個女孩都屬于偏高的類型,他蹲下之后竟然要比二人矮上半頭。他笑瞇瞇地朝著兩個女孩子擺著手:你們好呀。 你好呀,沢田先生。站在前面的里美率先彎著眉眼回應了綱吉,然后又慢慢把躲在后來的由紀牽了出來。 由紀似乎有點害怕陌生人,此時的神情有些局促,她看看眼還是保持微笑的綱吉,又低下頭抽搐了一會,才小聲說到:你好,沢田先生。那個.今天請多指教。 盡管由紀的聲音越說越小,但綱吉還是認真地聽了進去,他朝著由紀溫柔的笑了笑:好的,請多指教哦,由紀。 兩個女孩子看起來年齡都不大,臉都還帶著沒有發育開的圓潤,依綱吉的猜測,這對姐妹最多也就是上國中一年級的樣子。 櫻田勇讓里美把沙發上的粉色背心收走后,才叫三人坐在了沙發上。他彎下腰把茶幾上的垃圾收拾的七七八八后,才說到:沢田你和她們先聊一聊,我去洗些水果。說罷便拎著早些時候綱吉買來的水果去了廚房。 盡管能看出來里美似乎比較活潑,但面對初次相識的人還是保持著十足的禮儀。似乎為了方便交談,她還把電視調成了靜音。 順著這一舉動,綱吉首先找了個話茬:里美的心思很細膩呢。不知道平時喜不喜歡上家政課呢? 家政什么的我特別不在行,不行啦不行啦。里美趕緊擺了擺手,然后又自信地笑了笑,拽過坐在旁邊的由紀,用雙臂緊抱住由紀的一側胳膊:不過由紀的家政成績特別好哦,老師可是直接評出了A等級呢! 那真的很棒呢,由紀。綱吉笑著夸贊到。 嗯.承蒙夸獎。由紀微微垂著頭,偷偷看了一眼綱吉后小聲回答道。 櫻田勇端著洗好的水果過去的時候,里美已經和綱吉洽談到了一起去,似乎正在講些學校的趣事,由紀似乎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偶爾也會說上幾句話。 他把一整盤水果端到三人面前,綱吉似乎想要站起來,但是被他抬起手制止住了:你們接著聊,不用管我。 櫻田先生體現出的正是一副家長的做派,不過綱吉記得這兩個女孩在他們進來的時候管櫻田喊了叔叔。 沢田先生的英語怎么樣???我的外語成績一直不是很理想呢,總是學不明白外語。里美問道。 由紀呢?綱吉轉過頭問道。 我的英語也不是很好.由紀沉默來一小會,又加了一句:還有數學。 綱吉拍了一下雙掌,露出了準備一鼓作氣的表情:好,那我們一會就從英語和數學開始吧。 就在這時,玄關處又傳來了房門開合的聲音。屋內在這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唯有玄關處傳來輕巧的換鞋聲響。 過了一小會,便有一個黑發挽成發髻,一副尋常主婦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的手里拎著一些蔬菜,在走過客廳的時候,朝著眾人的方向看了看。 當女人看到了一個穿著連帽衫的暖棕發青年坐在沙發上和眾人一齊望向他時,她慢慢瞪大眼睛,分外詫異地捂住了嘴巴。 Sky?她充斥著不可置信的聲音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傳了出來。 綱吉微微上揚的嘴角在那一瞬間僵滯。 第12章 (12) 你們見過面的。櫻田粗糙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啊,那果然是Sky吧。女人看了看神色平淡與往常無二的櫻田,眉眼立刻舒展開,甚至笑瞇瞇地對著綱吉說道:請問Sky先生有認出我是誰嗎? 這位夫人的長相稱之不上多么貌美,但勝在面部線條柔和至極,看起來極其溫婉賢惠,令人有種像是在沐浴春風似的舒適感。 她眼尾微微朝下垂,配上有些發圓的眼睛,看上去不帶絲毫的攻擊性。 雖然這面容與綱吉記憶中閃過的一個個影子都絕無相似之點,但他就是恍惚間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他與父親如今不在她的身邊,早些年那處不大的宅子里總是鼓鼓囊囊地坐滿了人,平日里十分熱鬧又充滿趣味。 現如今那處宅子終究是冷清了下來,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并盛町過得怎么樣. 見綱吉沒有說話,甚至有些發愣,女人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我的名字是稻森惠子,還請多指教,Sky先生。 這道溫潤的聲音將綱吉的思緒拉了回來,意識到了方才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卻愣神后,他連忙道了歉:啊,不好意思,稻森女士。鄙人沢田綱吉,請多指教。 既然是姓稻森,那么那兩個女孩子的母親便一定是她了。 說起來如果這位女士和櫻田先生是夫妻的話,其中一方不應該更改姓氏嗎? 難道說,還不是夫妻嗎? 沢田是我找來給里美和由紀輔導功課的。剛上國中,她們可能還不太適應國中的學習方式。櫻田說。 哎呀,是這樣嗎。 稻森惠子微側脖子似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綱吉一眼,又微笑著說道:那么今天中午就要一展我的廚藝啦。 有勞了。綱吉微微點頭笑著道。 沢田知道稻森惠子剛才看向他的那一眼意味著什么。 稻森惠子知道他在Ric的地下搏擊場做著駐場選手,這樣的人卻有一天跑來給自己的孩子輔導功課,怎么想都是件不合情理的事情。 不過最不合情理的還是櫻田先生為什么找他來做輔導老師。 怎么想都想不到原因。 他不記得自己有在櫻田先生面前展現過自己博學多才的一面,況且他根本稱之不上博學多才。 眼見著稻森惠子輕哼著音樂,拎著一兜蔬菜走向廚房,沢田綱吉微微探出身子,朝著櫻田勇小聲問道:櫻田先生,稻森女士是. 我的未婚妻。櫻田勇簡言意駭,順手拾起桌上果盤里的草莓,一口塞進嘴里。 雖然但是,這并不是自己想問的。 櫻田勇咀嚼了幾下口中的水果,先是用眼睛掃了一眼正在小聲聊天的兩個女孩,又看了綱吉一眼:晚一點說。 * 稻森惠子戴著防燙手套從已經定時結束,被打開散了一小會熱的烤箱里取出了一個烤盤. 烤盤上鋪著錫紙,錫紙上方是帶著撲鼻咸鮮香氣且被烤至兩面金黃的烤魚,烤盤上的五條鯖魚被擺放的整整齊齊。 她將烤魚分別裝在了大小款式相同的白色磁盤中,站在一旁的櫻田勇則輕車熟路地幫助她將裝盤好的食物端到了在客廳展柜旁邊的餐桌上。 沢田綱吉被櫻田老板一句你今天是客人,不可以來廚房干活。為由按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兩個女孩也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午飯的到來。 老實講,在看到櫻田先生會幫助自己的未婚妻做飯甚至在一旁打下手時,他還是稍微有些驚訝的。 因為從他具有威嚴的外表與氣質來看,他更加像是個具有許多傳統觀念的男人。但偏偏這個男人的內心還帶著一腔的溫柔,他似乎是把自己所有柔情都交付給了他的家人。 當所有的食物都被擺放好后,這一家人動作整齊劃一地雙手合十,一起說出:我開動了。 和諧而又安逸的午餐時光終于到來。 稻森女士的廚藝堪稱一流,明明做飯的食材在日常生活中都十分常見,但是在經過精細的烹制與調味后,食物入口被輕輕咀嚼時,竟然有著十分奇妙的味道在沖擊著味蕾。 而且十分值得一提的是,稻森女士的午餐中似乎存在著家的味道。這種味道沒有辦法用言語去描繪,太過抽象了。 沢田綱吉只能表示上一次吃到具有這種溫暖味道的飯,還是他二十歲那年千里迢迢奔赴回并盛陪伴母親一起過新年的時候。 味道怎么樣,沢田先生?稻森惠子柔和的臉上露出了帶著溫暖熱度的笑容。 非常美味。沢田綱吉回以一個同樣被染上溫度的微笑,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吃了第一口烤魚之后竟然怔愣了至少有十秒鐘。 吞咽下嘴里的食物后,他不由自主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飯,他甚至忘記了吃飯的時候應該具有的儀態,他微微側過頭,彎起眉眼笑著說:真的非常美味,稻森女士。 稻森惠子雙掌合十微微歪了歪頭,笑瞇瞇地說道:沢田先生能喜歡實在是太好了。 桌上的五人有說有笑地度過了這個溫馨的中午,沢田綱吉吃飽了午餐后靠在座椅上安靜地聽著稻森女士和櫻田先生聊天,他此刻有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他敢發誓,這一定是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后過的最幸福的一個中午。 * 午餐結束后,是這對稻森姐妹負責洗刷了碗筷,收拾了餐桌。 稻森惠子和她的兩個女兒似乎都有著午睡的習慣,在打理好了午飯后的零碎食物后,這母女三人便都回房間小憩了。 櫻田勇給綱吉倒了杯先前準備好的麥茶,然后帶著綱吉走向了展柜后的長廊。 長廊盡頭有一段樓梯,樓梯下方有一扇紅棕色的房門。 櫻田勇擰開了房門前的圓形把手,率先走了進去,綱吉緊跟其后,也走了進去。 這道房門里面是竟是一間會客室,一塊深紅色長型羊絨地攤上平行擺放著兩個互相對著的沙發,中間擺放著一個人玻璃茶幾。 綱吉本以為樓梯下方的房間不會有很大,但這個房間的大小出乎他的意料。 門口除了擺放了會客家具外,更遠的空間里放置了許多的書架,書架上是琳瑯滿目的各種書籍,書架圍繞的中心還有一個黑色辦公桌和座椅,看樣子這間房間還被當櫻田勇當做書房使用。 坐吧。櫻田勇頷首示意綱吉坐在沙發上。 綱吉乖乖聽話坐在了其中一個沙發上,櫻田勇則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之前見過我的女兒吧。櫻田勇靠在沙發的靠墊上,伸出手摸索起自己的褲子口袋,直到掏出一盒被壓的有點扁的煙盒來。 見過的。綱吉點了點頭。 他去武裝偵探社進行委托那一天,在他離開偵探社之后,他去了附近海邊坐了一小會,那個時候剛好碰見了櫻田勇和他的女兒。 不過他今天并沒有見到那個小女孩,他猜可能是因為今天是工作日,雖然國中生小學生普遍都放假了,但按照年齡來算,可能櫻田先生的女兒還在上幼兒園,所以中午留在了幼兒園午休,并沒有回來。 櫻桃從煙盒里掏出了一根煙,用眼神詢問綱吉要不要來一根,在綱吉微笑著婉拒后,便直接叼在了嘴里,用打火機點上了煙。 我想你這一個月負責憐葉的上下學接送。他吸了一口煙后,將煙條抽出,側過頭吐出一團煙。 憐葉? 之前在海邊你見過的,我的女兒櫻田憐葉。她現在還在念幼兒園。櫻田勇說。 我可以問一下原因嗎?綱吉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櫻田先生只是單純地為了找一個接送孩子的人,那么即使他沒有時間,他找稻森女士一樣也是可以的。 如果真的只是想讓他接送孩子,那么完全沒必要打著讓他為稻森姐妹輔導功課的理由來到他們家,開誠布公地說是需要一個接送孩子的人就好了。 況且,綱吉可不覺得櫻田勇是因為Ric最近沒辦法營業,又覺得他沒工作做怪可憐的,才讓他來做其他工作。 我覺得最近似乎有什么人在跟蹤憐葉。櫻田勇打開手機點進了手機相冊,調節到了一張照片后,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推到了沢田綱吉跟前。 照片的場景是在一條人潮涌動的街上,照片被拍的有些模糊,似乎是因為是抓拍導致拍照時動作不穩。 照片的最中央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看不臉的人影,看身形似乎是個成年男子。 后面還有,你可以往后看看。櫻田勇朝著茶幾上的煙灰缸彈了彈煙灰。 綱吉伸出食指滑動了幾下屏幕。 每隔幾張照片都會換不同的小場景,被拍攝在視覺中心的人影總是有一個穿著不同衣服戴著帽子或者口罩的男人。 看見綱吉看完了相冊里的幾張照片后,櫻田問道:發現什么了嗎? 綱吉點了點頭,這幾張照片應該拍攝于櫻田先生你的女兒在上下學的路上,而這個人. 綱吉伸出食指和拇指放大了其中一張照片上一個帶口罩看不清臉的人身上,雖然這個人每張照片里的裝扮都不一樣,但能看出前前后后出現在照片里的人都是他。 你懷疑他在跟蹤你的女兒嗎?綱吉問。 對。櫻田抱起雙臂,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