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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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現在有什么頭緒了嗎?等著綱吉觀察了一會后,R.T緩慢地問道。 沒有。沢田綱吉蹙著眉頭搖了搖頭,他不經意間輕咬起自己的下唇,有些無措地盯著地面。他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先前經歷的真實性。 總感覺,忘記了什么。 這種異樣感,似乎從初次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隱約感受到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上去吧,這里還有塌方的危險,不宜久留。R.T回過身,微笑著溫柔地說道:況且,我聽太宰說咱們之前似乎需要一場談話。 第10章 (10) 沢田綱吉端著兩盤蛋包飯下樓的時候,太宰治和R.T兩人正坐在調酒柜臺邊上的旋轉椅子上說著些什么,待他們聽到了綱吉的腳步聲后,一齊將視線投了過來。 綱吉將兩盤蛋包飯分別放到了兩個人的身前,然后給二人各遞了一個金屬勺子。 沢田先生意外地很會做料理呢。盯著白色餐盤里的蛋包飯,太宰治有點詫異地抬起頭。 蛋包飯上方的雞蛋包被攤成輕薄又完整的一層,顏色是恰到好處又充滿食欲的金黃色,上面干凈利落地被擠上了番茄醬,嗅起來帶著番茄醬的酸甜味和被翻炒過后米飯的甘甜香氣。 如果你總是自己一個人住的話,你也可以做到這一點。綱吉回應道。 綱吉走到樓下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還系著圍裙,另外兩個人倒也沒因為自己這副打扮笑話他,反倒是連提醒都沒提醒。他解開在后腰系在一起的帶子,將圍裙摘了下來,拿著它走進了調酒臺里。 不不不,這是謬論哦,沢田君。太宰治彎起好看的眉眼,又露出了像是憋著壞地狐貍一樣狡黠的笑容:畢竟我就不怎么精通料理呢。 確實,我想我忘了另外一種可能性。綱吉做出了肯定的表情點了點頭,接著說:畢竟也是有那種即便獨居不會做飯但精通蹭飯之道的人的。 早些年的時候,他可不是白經受Reborn的伶牙俐齒的。盡管少時總是被Reborn嘲諷他的嘴太笨,但耳濡目染慣了,總歸是要從老師的身上學習到一些皮毛的。 而現在剛好應用在了這家伙身上,通過一天下來的相處,沢田綱吉確信對著這個男人不需要以任何的好臉色相待。 聽到這里的R.T不禁笑出了聲:喂,太宰,人要學會對號入座呢。 說起來,你們知道櫻田先生去哪里了嗎?沢田綱吉突然想起來自從醒過來到現在,他都沒有見到櫻田勇,其他的員工似乎也都因為先前的事故提前離開了RicBar。 已經回家了吧。太宰治用勺子攪了攪盤子里的食物,畢竟櫻田先生是很顧家的男人呢。 你和櫻田先生好像很熟的樣子。綱吉說。 啊,不愧是沢田君,我們確實認識很久了哦。不過如你所見,櫻田先生可是很不待見我這個人呢。太宰治又露出了那副虛情假意的笑臉,作出了一副贊嘆的表情。 不待見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沢田綱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不過這家伙從某些方面來說,一定也是可以十分討人喜歡的。畢竟從見到這個男人第一面起,他就對這個男人的相貌有著很高的評價。況且這是個極度會偽裝自我的男人,如果他想要博得別人的喜歡,那一定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吃完一盤蛋包飯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沢田綱吉有點出神地盯著坐在對面的二人,天花板上揮灑下來的暖黃色燈光照在兩張并不算熟悉的臉上。他卻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在和老朋友一起氛圍融洽的吃著晚餐,談論著無關緊要的閑話。 然后這一瞬的恍惚被太宰治的擊掌聲打破。 沢田綱吉回過神來,見他還合十著雙掌,對方見他看向來,朝著他露出熟稔的標準假笑,那么我們就開始正題吧,沢田先生。 我已經把你先前畫下來的簡要圖紙給R.T看過了。他雖然并不算很有名的戒指收藏家,但說是狂熱愛好者也不為過了。 所以呢,有什么發現嗎?綱吉轉換了方才顯得放松又舒適的坐姿,此時正襟危坐地坐在旋轉椅上。 沢田綱吉帶走的那30枚A級戒指上都雕刻著彭格列家族的族徽,而且那些戒指若從力量上來說,是遠遠超出A級戒指存在的。 因為他與他的守護者們的火焰力量都十分強大,即便是普通的A級戒指,也全然不夠他們使用幾次,所以這30枚戒指是由強尼二與入江正一領導一整個家族的科研機構歷時多月才研發出來的,力量遠大于A級戒指,能夠更大限度地承受他們的火焰,使使用時限更為長久。 盡管它們的力量絕對無法與已經被銷毀的彭格列指環抗衡,但也是十分強勁的存在了。故此這些戒指的等級完全可以被評定為A 級。 這也是為什么強尼二告訴他這些戒指可以通過點燃火焰使得他跨越世界,與另一個世界的人們進行對話。 不過若是用于進行對話,一次對話的時間只能在5分鐘10分鐘這個區間,而時間一到,這枚戒指就會因為內部結構破損與能量散失二無法支撐火焰的運轉,最后會完全損壞。 而戒指的丟失意味著他與另一個世界的聯絡也會減少,現如今只剩下了三枚在身上,他完全不敢輕舉妄動。目前最壞的情況就是都是的物資根本不在這個世界里,那么他就只能將這三枚戒指用在最需要的緊急時刻。 事實上,我隱約覺得這個戒指上面的圖案有些眼熟。R.T回答。 我似乎在哪里看到過,但我不確定,也許是我記錯了。R.T翻出了自己的手機,在里面點開相冊翻到了一張照片。 上面是沢田綱吉畫給國木田獨步的戒指草圖,老實說他在繪畫方面實在是沒什么天賦,下筆的筆跡甚至都帶著笨拙的歪扭。 不過戒指的外形就是很常見的幾何體外形,就算是年紀不大的孩子也能畫出這種戒指的外輪廓,而戒指上方的家族族徽是幾乎刻在了沢田綱吉腦袋里的東西,盡管畫工不盡人意,但卻是基本上畫出了族徽的精髓。 照片上有只手捏著畫質的一側,那只手的指節分明,顏色相當白皙,在手機拍照時那一瞬間的閃光燈下甚至能看到手背上的血管。 沢田綱吉瞄了一眼太宰治的手。 對方手的顏色確實十分白皙,不過沒有照片里那么夸張。 雖然這種類型的圖案不算隨處可見,但不可避免會有一些類似的出現。R.T放大了屏幕上的照片,仔細看了看戒指旁邊單獨畫出來的一個彭格列家族徽章。 所以呢?你能想起你在哪里看到過它嗎?沢田綱吉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聲音里涌入了幾分急促。 這肯定沒有出現在我自己的收倉庫里,如果有的話,我不可能對它的印象這么模糊。R.T輕輕搖了搖頭,有些抱歉地微笑了一下:有可能是在某些我曾經拜訪過的其他戒指收藏家的家里,也可能是在一些小眾專柜店或者拍賣會上出現過。 這么模棱兩可的回答和干脆沒回答是相差無幾的。 首先可以排除專賣柜哦,如果說戒指是在近期不見的話,二手奢侈品市場出現戒指的可能性說不定更大一些。太宰治把玩著餐具,漫不經心地說道。 沢田綱吉看了太宰治一眼。 白天我今天已經讓社里的后輩去橫濱范圍內的二手奢侈品市場搜索了,不過到目前的話,好像沒有什么消息呢。太宰治輕輕聳了聳肩膀。 聞言,沢田綱吉又陷入了苦惱之中。 他總歸不可能要求初次相識的R.T提供給他他拜訪過的收藏家住址和拍賣場所的商品信息,范圍太大了,靠著這些信息來找根本不現實。 而如果戒指沒有出現在二手市場的痕跡,那么很有可能是它們根本沒有被販賣到市場,另一種可能性是戒指已經被人夠買走,這樣一來的話,將戒指找回來的可能性便更加微乎其微了。 畢竟戒指很有可能是分散開的。倘若還有尋找到的可能性,他希望尋找到越多的戒指越好。 我認為我們可以留一個聯絡方式。R.T將自己的手機遞向了沢田綱吉,如果我想起了什么,我認為我可以第一時間將其通知給你。 手機好像摔壞了。綱吉說。剛才在樓上的員工宿舍做飯的時候,他查看了一下手機,試著充電了卻沒辦法開機。 沒關系。R.T朝著他微笑一下,那笑容竟像是不摻假一般發自內心的笑似的。他從他白色運動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沢田綱吉。 如果沢田先生想到了什么,給我打電話也可以。畢竟沢田先生的蛋包飯不能白吃的。R.T開著玩笑,低下頭看了眼被吃的空空如也的餐盤。 綱吉輕笑了一聲,欣然接過了對方的名片。這張樣式簡約的名片上有一張比現在的R.T看起來要再小一點的照片,照片旁邊的名字標注人就是R.T,不過下方標注了一串電話號碼。 期待你的聯絡,沢田先生。 * 沢田綱吉第二日在員工宿舍醒來的時候,換好衣服睡眼惺忪地下著樓梯時,便看見了櫻田勇一言不發地坐在酒柜邊上的椅子上。 櫻田先生?見到目前的老板表情不太妙的樣子,綱吉頓時清醒了幾分。 沢田。櫻田勇沉聲叫住了他。此時他雙手交疊在柜臺的臺面,背部微弓,那件單層的半袖上衣掩藏不住他身上明顯的肌rou紋理。 是。還沒完全走下樓梯,綱吉干脆筆挺地站在了樓梯間。 你.櫻田勇緊緊盯著他,微皺著那副前段天生下壓的濃黑眉毛。 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沢田綱吉突然感覺心中的警鈴大作。 你喜歡小孩子嗎? ??? 第11章 (11) 沢田綱吉多數時候都搞不懂他的老板在想些什么。 若單單從外在來論,櫻田勇是個塊頭極大,身材健碩,堪稱虎背熊腰的男人。偏方的短臉配上下壓的眉毛,似乎生來就標注著生人勿近四個字。 他的談吐雖不算優雅,但也稱不上粗鄙,他甚至說話條理分明,多數時間還能做到一針見血。 櫻田先生平日里即使不做任何表情也顯得充滿威嚴。正如他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這種氣質,似乎所有見到他的人都對他抱著幾分由衷的敬畏之心。 而隨著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沢田綱吉也慢慢對櫻田勇的看法產生了轉變。 他描述不清楚櫻田勇究竟是帶著幾分意料之外的天真還是了然于心的自信,總之他現在被他的老板帶回了他的居所。 雖然櫻田先生昨天有說過他認為沢田綱吉是個好人,而櫻田先生又表明他十分信任自己本身,因此更加堅定了沢田綱吉是個好人這一事。 但是,依照常理來說,櫻田勇對自己應該是幾乎沒有任何了解的。而且倘若換位思考,換作他是櫻田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將一個來歷不明、相識又不久的人帶到自己家的。 偏偏櫻田勇就是這么做了。 沢田綱吉百思不得其解。正因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一張白紙,所以就算別人去查他的來歷也絕不可能查出任何東西。而換作一般的思維方式來考慮,若是查詢不到一個人的來歷,那么這個人就會被認為是他的信息被某些背景雄厚的人保護了起來。 倘若櫻田先生真的查找了他的身份,櫻田先生一定會這么認為。畢竟沒有人會第一時間認為自己查詢不到一個人的信息便會推測出這個人并非來自這個世界吧。 但如果櫻田先生真的私下查找了他的身份,決計不該對他保持這樣的態度。 因此,可以得出的結論是:櫻田先生迄今為止,都還沒有查過他的身份。 櫻田勇站在一處防盜門前,慢悠悠地一邊取著鑰匙一邊說:比賽現場出了事,酒吧最近都不會營業了。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他的語氣似乎并沒有帶著憤怒或者存在某些負面情緒,甚至微微舒展的眉梢還隱隱透露出他的欣悅。 他把鑰匙對準鑰匙孔,隨著一道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房門應聲而開。不過櫻田沒有打開門,而是留著一道小縫隙,用手把在了門沿上。他側過頭,用帶著幾分探究的眼神看向綱吉,綱吉恍惚間又回憶起初遇他的老板上,老板朝他投來的如同鷹隼般犀利的目光。 沢田綱吉有點茫然地看向櫻田勇,全然不知道對方這是準備做什么。 你學習怎么樣?綱吉突然冷不丁地聽見櫻田勇問。 沢田綱吉有點詫異地抬起頭,壓抑著自己露出過分震驚的表情,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回復到:老實說不算很好,但也勉勉強強吧。 他聽見櫻田勇輕哼了一聲,不知是帶著逗趣的意思還是嘲諷的意味。 國中題目會嗎?櫻田勇問。 讓我看一下教科書的話,應該沒問題的。沢田綱吉猶記自己在國中之前的學習成績差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直到后來家中出現了一位家庭教師。經過了一系列不堪回首的學習之后,他終于算是在學習方面有所長進。 說到這里,一直被櫻田勇用手握著保持虛掩一道縫的門才終于被他推開。櫻田勇率先一腳踏入進去,在玄關處的鞋架上拿出了兩雙拖鞋丟在了地上。 已經換好了鞋子的櫻田再度轉過身,發現綱吉還站在門口,傻了嗎。他那張平日分外嚴肅此時竟是帶著幾分調笑,過來換鞋。話音落下,他抬手做了個手勢示意他進來換鞋。 Ric要重新開張的話,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里,我有另一份工作交予你,工資和之前一樣照常發。他抱著肩膀盯著沢田綱吉乖巧地換著鞋子,面部表情與動作姿態都顯得比在Ric時要愜意放松許多。 輔導作業嗎?沢田綱吉換好鞋子,將穿來的板鞋整齊低擺放在鞋架上,又注意到玄關處擺放著兩雙小號碼的女士鞋子,款式都是當下年輕人十分喜愛的運動款。 沢田綱吉見過櫻田勇的女兒,就是昨天在海邊的時候碰巧見到的,女孩還沒發育開的臉很圓,臉頰好像天生帶著紅,見她的第一眼沢田綱吉瞬間聯想到的東西竟然是草莓大福。 不過就算不看外表,單論談吐,櫻田先生的女兒也絕不可能到上國中的地步。在綱吉看來,他的女兒現在大大概還在上幼兒園或者就讀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