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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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時間比較固定,是較為規則的,規模更加大型的政府機關。 啊,到此為止,不需要再推測了。 沢田綱吉左耳聽右耳冒,在酒井又和他抱怨了會她的同事和生活,他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嗯,的確如此。 * 頂著Sky的化名,沢田綱吉在Ric地下搏斗場也可謂風生水起。 他最初在和泰拳強人老鷹的戰斗中一擊制勝博得了許多人士的眼球,此后的比賽越來越多的人敢于在他身上下注,而事實上那些下注的人都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回饋。 沢田綱吉是從其他選手口中知曉Ric是他們所處的橫濱本地最大的地下搏斗場,而Ric名聲遠揚,時常也會有國外的選手跑來Ric進行比賽,國外選手多來自歐美國家,不過偶爾也會有自中國而來的武術大師讓人耳目一新。 因此不過短短一周,在選手的級別上他便有了很大的邁步,比賽的酬勞也是越來越高。 有一些選手會與Ric的老板櫻田勇進行簽約,成為駐場選手。有時自外地而來的選手想要挑戰,會首先選擇駐場選手。 而櫻田勇則是理直氣壯地向沢田綱吉表明他是在這里工作的調酒師,自然不可避免地就是駐場選手。 沢田綱吉拿人手長吃人手短,打著哈哈向老板表示沒有問題。 而在選手的準備室中,沢田綱吉因出色的體術和對外呈現出的圓滑性格,成功和一批選手打上了交道。 偶爾其他的選手在聊天都時候,他也可以插上一嘴,比如現在 這件事情有點麻煩啊,根本沒法交給公共機關一類的處理吧。沢田綱吉對著坐在對面談論了半天事情的兩名選手說道。 是啊,我準備去找找武裝偵探社了。那名講著自己最近的糟糕經歷的男人聳了聳肩膀,武裝偵探社的異能力者很多,他們應該能幫助我解決這件事情。 武裝偵探社。 沢田綱吉在心中默默記下這個組織。 第5章 (5) 怎么在海邊一個人坐著?櫻田勇在沢田綱吉的身邊坐下,粗壯的臂膀環繞著不太安分的小丫頭,力道不算大,剛巧小丫頭不能夠掙脫開以防止她亂跑,又不會讓小丫頭受傷。 嗯,怎么說.沢田綱吉目視著遠方慢慢往嘴里塞了一個章魚燒,一側的臉頰鼓得圓圓的,稍微有點想家吧。 起初本來是想著,到了異世界就使用A級指環和那邊的世界通訊報平安的。A級指環的力量足夠支撐他和那邊的世界通訊至少五分鐘,可是萬萬沒想到指環就剩下了三枚,他根本不敢肆意使用。 也不知那邊對抗白蘭杰索的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 櫻田勇不問沢田綱吉的來歷,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跟他談及起了家一詞。 他看了沢田綱吉一眼,對方正在出神地凝望著遠處連成了一片的藍天與海洋。 你是日本本土人嗎?櫻田勇問。 這個世界的世界觀構成與自己的世界幾乎是一樣的,連同國家、城市都是基本相同的狀態。 要論他是不是日本本土人.沢田綱吉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不過不是在橫濱。 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從外地來的。櫻田勇瞄了一眼正在咀嚼東西的青年,正色道:出身來歷有時候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我留下你主要是因為你足夠機靈,并且似乎缺乏一個生存之所。 我這個人識人非常準。他伸出有點粗糙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靠近自己眼眶的皮膚,我知道你是個可謂相當善良的小子,所以我也不問你為什么而來,又要做什么。 聽到這沢田綱吉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種一眼識人的能力世界上也是存在的嗎? 當然存在。這個時常面無表情正值壯年的男人突然露出了有點得意的神態,全世界大概就獨此一份,我可以不相信其他人,但我一定會相信我自己。 上一個話題至此終結,櫻田掃了他一眼極其休閑的裝扮,隨口問道:你今天上午去哪里了? 這倒也不是什么需要隱瞞的情況,于是沢田綱吉便回答道:武裝偵探社。 你交給了他們什么委托嗎? 一個找東西的委托而已。沢田綱吉回答。 對方并未詳細說明,于是櫻田勇也不再多問。 這個叫沢田綱吉的青年來到橫濱必然是有什么目的的。但是那目的只要不觸碰他的利益,那么究竟是什么又與他何干呢? 老爸!我想吃章魚燒!安靜地聽二人交談了半晌的小丫頭發現自己壓根聽不懂兩個人再說什么,于是高昂地扯了一嗓子,然后開始胡亂地揮動起雙手。 好好好,走走走,爸爸帶你去吃章魚燒。櫻田勇站起身,雙手拖住小女孩腋下,將她高高舉起干脆讓其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跨坐于高處的女孩興奮地歡呼著,開心地揮起了自己的雙手。 沢田,我先帶她去吃章魚燒了,今天我大概晚一些回店里。 櫻田勇的表情變化波動在平日里其實相當小的,但是此刻綱吉震驚地發現對方露出了那種發自內心的,甚至于可以說像是開懷大笑一樣的表情。 好的,祝你們玩的愉快。沢田綱吉笑著抬起手,朝二人揮了揮。 綱吉望著二人逐漸遠去的背影,海浪一遍一遍地翻騰起來,最后拍打在海面重歸平靜。偶爾有海鷗翱翔而過,發出了清脆的鳴叫,那聲響回蕩在他的耳畔。 直至二人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于他的視線中,他才回過神來。 他將手深入衣領,從中拿出一枚用銀色小鏈子穿在上面的戒指,他將戒指抬高,半瞇著眼睛,透過戒指的中間,他感受到了揮灑在他身上的灼熱陽光。 要說起委托的內容,事實上,沢田綱吉單純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找上了武裝偵探社。 * 太宰治趴在辦公桌上,手里把玩著一張繪著戒指圖案的圖紙。他百無聊賴地將紙卷成直筒,透過紙的圓孔看向坐在一旁的國木田獨步,吶吶,國木田,這個圖紙上畫的戒指可真是奇怪呢。 他的表情有點捉摸不定:委托人的委托也很奇怪吧,說什么這張紙上所繪的戒指,我共丟失了27枚,懇請你們幫我尋找到它們這種話。 他頓了頓,狹長的雙眸半瞇起來,嘴巴努起,露出了個夸張的困惑表情,接著說道:啊,難道是有什么收集癖嗎,竟然會有那么多一模一樣的戒指,況且有收集癖的人對收集品一般都會保護很好的吧。 他給出的描述也比較寬泛,似乎并不確定這些戒指是不是散落在橫濱當地。畢竟戒指如果是在橫濱以外的范圍,那偵探社是很難尋找到的。國木田獨步回答道。 說話間他正在批閱著文件,甚至沒有抬起頭,仍舊在仔細地閱讀著文件的內容。 所以說啊.太宰治拖起一側臉頰,眼角瞟向窗戶處,眼前驀地浮現出那個陽光揮灑了一身,笑容溫和的棕發青年。 他托著下巴,眸色暗了暗,低聲道: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話及至此,辦公室的門剛好被完成上一個委托的中島敦推開,他的后面還跟著泉鏡花。 太宰治回過頭,望向慢慢走進來的二人,臉上浮現出了透著詭譎的笑,找東西這種又麻煩又辛苦的活,當然是要交付給后輩啦。 那你呢?國木田獨步問。 麻煩事都交付給后輩啦,我當然是要準備下班嘍,說到這里,太宰治停頓了一下,然后臉上突然揚起一個弧度極大的微笑,大概會去喝個酒什么的,果然人生中一有大半的快樂都來自酒呢~ 國木田獨步瞥了他一眼,伶牙俐齒地狠辣回復一句:哼,那你的快樂也實在是少的有些可憐了。 談及至此,太宰治用腳蹬了蹬帶輪子的辦公椅,辦公椅順著力度滑到了國木田的辦公桌邊,他探出身子湊近了些還在批改文件的國木田獨步,說道:誒呀,國木田你很少喝酒的吧。 太宰治說的無疑是對的,國木田獨步在自己的人生規劃中,根本沒有留下過關乎于酒的東西。 成年人的生活是離不開酒的,生活上、工作上包括以后的婚姻上,都是時常出現的東西,對你的生活是很有用的哦.對對對,快記下來,記下來. 眼看著國木田拿出了筆記本在上面奮筆疾書,太宰治突然笑瞇瞇地說了短暫的三個字:騙你的。 國木田獨步停下了筆,手掌用力不知是第幾次折斷了鋼筆。 他有點牙酸地扭過頭,額角暴起了一片青筋,他的鏡片上反射出一道白光,你這混蛋. 剛進入辦公室的中島敦和泉鏡花就聽見了辦公桌處傳來的一陣陣聲響。 啊,國木田先生又和太宰先生打起來了。中島敦有點無奈地站在一旁圍觀。 不。泉鏡花否定了中島敦的話語,面無表情地吐槽道:顯而易見的,是太宰先生單方面被打而已。 * 從海邊回到Ric的路程稍微有些遠,沢田綱吉坐著列車回到酒吧的時,剛好快要到工作時間了。 他回樓上的員工宿舍脫下連帽衫,迅速地換上白色襯衣。他外面套上一件修身的暗藍色馬甲,在干凈利落地扣上口子之后,他對著鏡子打理了一下被海風吹的有些凌亂的頭發,接著便快步下了樓。 今天晚上沒有他的比賽,他只要在上層按照顧客的要求調上幾杯他們心儀的酒即可。借此機會,也要跟比較健談的顧客套一套有關于橫濱的各類消息,保不齊就會有自己想要的情報存在。 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肩負著何種使命才來臨到這個世界的,他的世界正處于岌岌可危的狀況中,他無論如何都要找尋到能夠支撐世界本源的力量。 可是目前來說,對于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是什么,在哪里,他仍舊處于一個毫無頭緒的狀態。 雖然在Ric這處灰色地帶呆上一段時間已經打聽到了各種雜七雜八的小道消息和情報,但是似乎都沒有與自己需要的有關的。 沢田綱吉默默談了一口氣。 他對哪位高官的情婦是誰誰誰,在外有幾個私生子女諸如此類的事情根本沒有興趣,但有時為了保證談話氣氛,還要故作出一副訝異的表情,張大嘴巴表示:真是沒想到啊. 現如今酒吧剛剛到營業時間,沢田綱吉走到玻璃大門前將掛在上面的小牌子轉到Open的一面朝著外界,低頭的時候,他突然瞥見了沙色外衣的衣角。 綱吉猛地抬起頭,發現玻璃門外正站著一個身形修長、身著沙色風衣的男人。 夕陽的余暉穿梭過高聳大樓之間的縫隙落在男人半側身子上,男人的身軀因而一半面相光明,一半隱于黑暗。 他前額微微卷起的黑發隨著黃昏的風輕輕揚起,襯得那雙流轉著不知名光芒的眼睛分外亮麗。 二人隔著一層玻璃,兩廂對視。 毫無疑問的,對方生著一張可以使無數女人傾慕,無數男人妒恨的面容。 沢田綱吉不敢說自己閱人無數,卻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士,而太宰治絕對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為俊逸的男性之一。 此時這位還站在門口的青年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意義不明,卻似乎并不善意。 是今天上午在武裝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見到的人,如果沒記錯的話,名字是叫太宰治。 對方首先做出了反應,先是笑瞇瞇地推開了玻璃門,接著慢悠悠地走進來,以一種像是碰見了多年不見的老伙計的口吻道:真是太巧了,沢田先生,想不到你竟然在這里工作啊。 是啊,可真是太巧了。面上保持著鎮定,沢田綱吉還回以了對方一個合乎禮儀的笑容。 從偵探社到這家酒吧光是坐電車就需要好幾站,今天上午剛見過一面,下午就又見面了。 世界上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巧合,沢田綱吉當然不會蠢到認為這只是個偶然。 倘若說,對方找上Ric和自己本身沒有什么關系,那就一定是因為地下搏斗場的比賽了。 今天有一場重量級別的對決,不出意外的話,會有很多Ric的會員過來參與賭博下注,欣賞一場搏擊盛宴。 畢竟根本不會有人為了喝酒坐電車跑到很遠都地方去喝酒吧,除非那個人是愛那家酒吧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可是沢田綱吉已經在酒吧工作兩周之久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太宰治來到這里。 沢田綱吉掃了一眼男人的脖子,衣領上方露出了一截繃帶。 他上午最初見到這個男人時,事實上第一關注點就不是對方過人的相貌,而是纏繞在身上的一圈圈繃帶。 繃帶的顏色很新,沒有泛黃的痕跡,也沒有組成繃帶的白線出現被拉扯開的情況,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包扎上去似的。 太宰先生是來這里喝酒的嗎?沢田綱吉問道。 哎呀,來酒吧當然是要喝酒的吧,沢田先生的問題也太奇怪了。男人cao著一口抑揚頓挫猶如在演說的聲音回應道。 他雙手揣在上衣的口袋里,大步流星地徑直走向調酒臺。 不,我是只是想說,剛剛受傷的人并不適合受到酒精的刺激。沢田綱吉微笑著輕輕歪了歪頭,走回了調酒臺。 聽了沢田綱吉的話后,太宰治不禁微微一怔,他垂眸看了看自己小臂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隨后他露出一副好笑的樣子,認同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所以請來一杯威士忌。 恕我拒絕。沢田綱吉拿出白布開始例行擦拭起吧臺里的一個個酒杯,低著頭說道:出于職業道德,也出于好意,希望你受傷期間不要喝酒,尤其是威士忌這類相當烈的酒。 啊~太宰治拖著下巴看著已經背對起自己開始擺酒杯到架子上的沢田綱吉,不由得瞇起眼睛感嘆了一聲。 好吧好吧,就算是你贏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黑卡,放到了吧臺上,一只手慢慢地把卡片朝著沢田綱吉的方向推去。 那么,這位調酒師先生太宰治這次沒有稱呼沢田綱吉的姓名,反而是換了一種稱呼,他用白皙的指腹輕輕扣擊起調酒臺的桌面,桌面傳來一陣沉悶的咚咚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