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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一把扯掉了少年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一直遮擋著的痕跡驟然暴露在了空氣里。 沈斯年慌忙用手遮擋,卻被對方扣著手腕壓制在了頭頂。 “我當是什么貞潔烈男呢,原來是個蕩.貨!” 她惡劣的用手覆上了沈斯年的脖子,最后在他腺體處重重壓了上去。 少年身子顫抖得厲害,眼尾泛紅,緊咬著嘴唇險些叫出聲來。 不想他這樣隱忍抗拒的樣子不僅沒有得到對方的同情,反倒更加加劇了她的暴虐和怒火。 “媽的,我碰你一下你就他媽要死不活的,那個人都要把你脖子啃下來了我看你不也還好好的,也沒羞憤自殺嗎?!” “不讓老子標記是吧,老子今天非要在這里把你給辦了!我看你他媽之后還敢不敢對我那么囂張!” “放開,放開我!” 沈斯年感覺到信息素覆在了他的腺體,原本使不上什么力氣的身體突然涌上了一股勁兒。 他眼眶通紅,劇烈掙扎著趁著她一個不備把人給一把推開。 見對方撞到了墻上后,沈斯年趕緊起身,支撐著身體準備往倉庫外面跑去。 然而他剛站起來,那人從后面抓住他的頭發,暴戾的把他拽了回來。 ao的力氣差距懸殊,沈斯年因為發熱期耗損太多,更是被壓制得沒有還手之力。 ——她是故意挑的這個時候。 他想要掙扎,想要反抗,這一次對方用了更大的力道。 沈斯年覺得自己就像是標本一般,被死死釘在地上。 周圍刺鼻的硫磺氣息濃烈,將他從頭到腳籠罩在其中。 那濕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粘膩惡心的如同蛇信。 沈斯年咬了咬牙,指尖微動,在對方快要咬上自己腺體的前一秒先一步拿到了那管注射器。 他垂眸看向埋在自己脖頸處的人,冷著眉眼,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針扎了過去。 可對方背后似乎長了眼睛,在他刺下去的瞬間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看著那泛著冷光的針尖,想著要是自己再晚一步這針就要扎破她的腺體。 她惱怒地抬腳狠狠揣了沈斯年一腳。 “找死!” 如果是平日那一針早就刺進去了,只是沈斯年太虛弱了,虛弱到連注射器都險些拿不穩。 那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沈斯年疼得蜷縮著身子,呼吸都微弱得厲害。 他眼眸閃了閃,看著那人再一次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像對待什么破布娃娃一樣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摁在了墻上。 那難聞的氣息又開始肆意在他身體碰觸,惡心的讓他反胃。 不要…… 與其被這種人給標記,他寧愿毀了腺體。 沈斯年眼睫顫了下,垂落在地上的手似折斷的花枝無力。 他手指一動,慢慢將掉落在地上的那管注射器拿起,在他準備拿起劃破腺體的時候。 一縷清甜的氣息縈繞在他的鼻翼之間。 還沒等沈斯年費力抬眸看過去,只聽“砰”的一聲,壓在他身上的那個女a被重重砸在了一旁的貨物上。 白桃氣得發抖,在趕過來時候看到沈斯年蒼白著臉色,氣息微弱的被人壓在地上。 那人的信息素還一直覆在他身上,從上到下褻.玩了個遍。 除了沈斯年發熱期還要謝崢生日宴激她的那兩次,白桃從沒有過情緒這么失控的時候。 她惱怒對方這樣隨意羞辱沈斯年,更惱怒自己。 要是自己早一點過來就好了,要是之前體育課的時候她跟上去搭把手就好了。 要是再晚一步,再晚一步會發生什么? 臨時標記,還是完全標記? 想到這里白桃后怕得厲害,手腳似乎都有些發冷。 “艸,你他媽剛才哪只手碰他的?!” 她眼眶通紅,清甜的信息素變得冷冽森然。 對方被白桃的精神力和信息素雙重壓制著,喉嚨被死死扼住發不出一點聲來。 白桃氣暈了頭,意識到她沒辦法說話后也不再在意她的回答。 她瞇了瞇眼睛,將信息素集中壓制在了對方脆弱的腺體處。 幾乎在覆上的瞬間,她便渾身抽搐著,手腳似被生生折斷一般彎曲成詭異的姿態。 無論是alpha還是omega,他們到腺體都無比脆弱,經受不了刺激。 而白桃的壓制更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住。 因此,這對于她來說。 是無聲,又極致痛苦的酷刑。 白桃靜默地注視著眼前人掙扎痛苦的模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些心底的戾氣和不安。 沈斯年此時已經恢復了些力氣,他抬眸看了過去,發現白桃于對方的壓制越來越重,絲毫沒有停手的跡象。 他手撐著地面伸手,無力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夠了,不,不要繼續了,再這樣下去他沒準真的會死……” “他該死!” 他聽到這話一愣,看到白桃紅著眼眶渾身發抖的樣子心下一動。 她在為他擔心,為他生氣。 這個認知讓沈斯年心口一酸,好似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下,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視野已經模糊了。 白桃原本打算等一會再收手,聽到“嘀嗒”一聲,有什么掉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