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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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成玉突然想起來:爹爹可能在朝廷里做過官。 江寒楓:嗯? 諸成玉胡亂說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忠信王的兄弟?或許凌云哥哥就是他的侄子呢。 確實有這個可能。江寒楓答道。 吃一塹長一智,經歷了此事,江寒楓才明白自己當時的舉動讓花主有多為難,怪不得凌云那個時候說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倘若以后有了新的猜測,江寒楓不會再如此意氣用事,他不清楚花主的打算,也沒有弄明白花主和忠信王結盟背后更深一層的含義,還是不要給他添亂了。 至于花主對親信之人的態度 江寒楓記起來,他剛認識花主時做出的判斷:花主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就足夠了。 他應該不會做出傷害身邊人的事情。 諸成玉灰頭土臉地來,灰心喪氣地走,全程沒能讓江寒楓跟他一起心態崩,反而把自己搞得更失落了。 江寒楓目送諸成玉離開,出去問了一句,客人是否還在花主那里,得知祝凌已經去見凌云,江寒楓便去了花主那邊。 他敲了敲門,花主準許入內之后才進去。 花主正如往日一般,躺在那張榻上,這次他沒有拿著魔教的令牌,而是手里拿了一本書。 今日的花主對江寒楓依然沒有誘惑力。 江寒楓謹慎地站在不遠處,聽到花主招呼他:坐。 江寒楓坐下:剛才您與祝凌的話,諸成玉轉告給我了。我過來,是想給您道歉。 花主說:何必道歉? 江寒楓道:是我誤會了您,還險些挑撥您與凌云的關系。 花主說:過去的都過去了。 江寒楓道:諸成玉今日對我說,您先前曾在朝中做官?經此一事,我自該謹言慎行,只是凌云對我尤其重要,與他相關的事情,我實在無法坐視不理,故而來找您確認,也好少做一些錯事。 既然你是這么想的,就不該多問?;ㄖ髦刂氐胤畔聲?,你終究不是簪花巷的人,凌云也不是。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說這么多,除了讓我厭惡你,全無用處。 江寒楓聞言便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問,我告辭了。 荀炎看到江寒楓離開,摸了一下額頭。 撐著手臂陷入沉思。 花主什么時候當官兒了? 諸成玉和江寒楓這么在背后編排,公子知道嗎? 就在荀炎努力應付江寒楓的時候,沈映雪在和祝凌聊天。 祝凌以前只覺得他面熟,想跟他交朋友,前不久他爹突然喊了他過去,跟他說,他死去多年的哥哥還活著,就是凌云。 祝凌又驚又喜,高興得恨不得飛起來。然后他就擔當了重任,被爹爹派來見凌云。 祝凌先是拜訪了凌云的養父,赫然發現那位伯父就是之前見過的很會釣魚的那個人! 那個人長得很漂亮,祝凌說不出來哪里漂亮,就是忍不住往他臉上看。他想著,這位伯父和爹爹是朋友,他的義子又是自己的親生兄長,那就是一家人了。 祝凌從小沒媽,爹爹和堂兄又忙,無暇管他,只能和府上的下人玩,但是那些人總是敬著他是王府公子,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祝凌非常寂寞。 如今突然多出來一個美人伯伯,一個英俊溫柔的兄長,祝凌高興極了。 他拉著凌云的手,把自己的平生都介紹了一遍。 可惜哥哥瘋了,聽不太懂他的話,眼神呆呆的,完全沒有初見時的銳利傲慢。 凌云,明明我之前見你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么離開玉鼎山莊就瘋了?他們都說,江寒楓喜歡你,把你羞辱了兩個月,是他把你逼瘋的嗎?祝凌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情商,想到什么說什么。 沈映雪默默地看著他,一個勁地犯困。 沈映雪對父親兄長毫無期待,就算是原主,在魔教浮沉這么多年,一顆心都放在魔教身上,也不會對血脈親情有期待。 更何況沈映雪不是原主,甚至連他的記憶都沒有。忠信王和祝凌,甚至還沒有顧蓮生的蓮花頭像來的令人觸動。 想到那個蓮花頭像,沈映雪嘆了口氣,好久沒見到蓮花和機器貓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 他隱約記得,這兩個人上次見到他很激動,好像一直在找他。 你怎么不理我呀。祝凌拉著他的手臂,像小孩子似的,做親昵狀,雖然你走丟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但是我是聽著你的故事長大的,王府上下,都會說起你,爹爹也總是提你。我常常想,要是你還活著就好了。 沈映雪視線稍稍柔和了一些。 爹爹他好想你,你要不要回家??? 沈映雪嗅到了甜甜的棉花糖香氣,那朵巨大的,仿佛白云一樣的棉花糖就在他眼前,挨得非常近,沈映雪鬼迷心竅,湊上前咬了一口。 祝凌哇一聲就哭了,外面的人聽到動靜,都跑進來。 蘭錦也趕快進來,就看到沈映雪坐在獸皮毯子上,滿臉茫然,王府的小公子捂著臉,他咬我 沈映雪砸吧一下嘴,真的嘗到了棉花糖的甜味,就是太勁道了,咬不爛。 馬賽克真給力,他現在開始期待系統刷新出巧克力或者其他樣子的馬賽克,這樣就能嘗到現代的食物了。 蘭錦來到沈映雪身邊,蹲下來問他:你為什么咬他? 沈映雪裝傻,朝蘭錦笑著說,糖,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沈映雪就可以思考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哪個更好了。 沈映雪:??不至于不至于 那個我決定去給預收的主角改個名字,我現在已經無法直視凌云這個名字了,預收主角決不能叫云陵,容易打混_(:з」)_ 第49章 綁架伏晟 祝凌嗷嗷叫著來到鏡子旁邊,拿過丫鬟遞過來的濕手帕擦了擦臉。 他白白嫩嫩的臉上留下了整齊的牙印,凌云剛才咬的那一口,一點都沒有留情,幸好他牙齒并不尖利,只留下了印子,沒有流血。 祝凌想起來,沈映雪不止一次覬覦他的臉,以前雖然沒有用牙咬,只是伸手拉扯,用的手勁兒非常大。 我和你有仇嗎?祝凌恨恨地轉過頭,淚眼朦朧,你為什么總是欺負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凌云,經歷了那場滅門的慘事后變得脆弱無助,身患重疾,但是他意識還是清醒的,為人心思敏感,總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動不動就找茬,英俊強大又身世凄慘。 那個時候祝凌還覺得這人跟他爹很像,沒想到真的是他爹的親兒子! 可是現在呢,凌云莫名其妙地瘋了,不止不認識他,還抓著他的臉蛋扯。 祝凌走了回神,記吃不記打,又跑到沈映雪跟前,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張臉熟悉,所以用這種方法表達親近???以后不可以這樣了,很疼的。 沈映雪眨了眨眼睛,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長得像那朵棉花糖。 蘭錦看到沈映雪的眼神,以為他又想過去咬,一把將沈映雪按在懷里,對祝凌說:凌云今天精神不太好,二公子先回去吧,等凌云好些了再過來看他。 他這番話稱得上無禮,但是祝凌一點都不生氣,被別人趕著走他也不覺得有什么,點了點頭,捂著臉帶隨從離開了。 蘭錦擔心地扶著沈映雪的肩膀,迫使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主人,您還好嗎? 沈映雪搖頭:我沒事。 蘭錦一點都不信,他給沈映雪把脈,脈象似乎與往常沒有區別,蘭錦皺眉苦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個猜測。 沈映雪一直都是瘋的,他看起來正常的時候,也不過是在偽裝成正常人。 大約那個祝凌,真的是他的兄弟,主人才會在見到他之后失控吧。 蘭錦等了一會兒,發現沈映雪沒什么反應,只是有點奇怪為什么要盯著他看個沒完,接著又走了會兒神,再次伸手摸他的腦袋。 蘭錦感受到熟悉的手法,松開手,不再桎梏他,祝凌剛才見了荀炎,應該已經告訴他接下來要對付哪個門派了。 沈映雪抱著貓頭陷入沉思。 之前搞那幾個幫派都有充足的理由,如果再搞其他門派,外面那些人就該懷疑了。 走,去找荀炎。沈映雪說。 先看看祝讓那邊盯上的目標是誰,如果有充分的理由,就答應下來。不行的話,沈映雪還會給忠信王那邊傳消息,告訴他自己不會答應。 經過青羽宮一戰,簪花巷的名聲非常大,不需要再對那些小魚小蝦開刀。沈映雪有自己的人選,只是目前的簪花巷,實力似乎還不夠。 他想殺伏晟。 荀炎送走了江寒楓,呆在屋里等了一會兒,見沈映雪他們回來了,便站起來,乖順地站在一旁:公子。 蘭錦見沈映雪沒有要出聲的意思,主動開口,詢問祝凌來這里對他說的話。 荀炎道:忠信王沒有把那些事情告訴祝凌,祝凌過來只是代他送了一封信。 信就在桌子上,荀炎拿起來,雙手遞給沈映雪。 沈映雪沒接:打開,你讀一下。 沈映雪沒有原主的記憶,還有馬賽克在,對這個世界的文字并不熟悉,倒不是不認識,就是擔心會有理解不到位的地方,還是交給荀炎轉述更嚴謹。 荀炎讀完,對沈映雪說:忠信王想對伏晟下手,他希望簪花巷在他抓住伏晟之后,再來對付攬月樓。 伏晟不是祝讓的親信嗎?蘭錦問,祝讓給忠信王做事,忠信王真的舍得? 他想給公子報仇。荀炎道。 不愧是父子兩個,沈映雪也想給自己報仇,他們還真想到一塊去了。 但是仇人只有一個,沈映雪還想親自報復回來,忠信王把祝讓抓了,讓他怎么辦? 沈映雪冷笑一聲:給他回信,我們對付伏晟,他來對付攬月樓。 蘭錦猶豫著說:他可能不會答應 沈映雪說:不答應那就讓凌云親自帶人圍剿攬月樓。 凌云就是沈映雪,他們和忠信王都是心知肚明。 忠信王以為他是花主,不怎么在意沈映雪的仇恨,所以才這樣安排。實際上簪花巷對上實力深厚的攬月樓,未必有勝算,沈映雪只能這么威脅他,迫使忠信王妥協。 荀炎沒有任何疑惑,沈映雪說的話就是他的金科玉律,立即轉身寫信去了。 沈映雪無意識溜達到那張榻上,托著腮發了會兒呆,等他回神,就發現江寒楓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十分驚訝地看著他。 凌云,你沒有去見祝凌嗎?江寒楓說完頓了一下,我聽說你們那邊出了些事情,但是不知道你在哪里,只好過來請教花主。 荀炎坐在椅子上寫字,幸好他沒取下易容,否則無法解釋花主的去向。 江寒楓關切道:你沒事吧? 他印象中的凌云一直都很乖巧,但也不總是乖巧,偶爾他也會失控,說一些奇怪的話,或者又哭又笑地大鬧一場,就像當初在簪花巷時那樣。 聽說凌云咬了祝凌,江寒楓第一反應就是祝凌刺激到他了。 就算他知道祝凌和凌云是兄弟,也沒有辦法放心他們兩個在一起。江寒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凌云,在他最脆弱,最痛苦的時候陪伴他。 沒想到凌云就在花主這里,仿佛剛才他聽說的一切都是幻覺。 我沒事啊。沈映雪茫然地回道,他回憶一下剛才,不就是咬了一口棉花糖嗎?江寒楓為什么會這么緊張覺得他有事?難道系統又給記憶打碼了? 江寒楓知道蘭錦一直陪著凌云,他看向蘭錦,蘭錦搖了搖頭。 那邊荀炎寫完給忠信王的回信,坐在書桌旁不知所措。 如果江寒楓沒有在這里,他肯定站起來讓沈映雪過目,然后找人送信去了。 現在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花主不良于行,荀炎扮演花主時,也要一直坐著,難道要喊蘭錦過來抱他嗎? 荀炎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非常不適。 他放下筆,把紙張放在旁邊晾著,暫時沒有動作。 江寒楓道:看來花主已經和你講明白了。 之前凌云在花主面前的拘謹,江寒楓都看在眼里。如今他們不在是父子關系,倒是親近了不少。凌云也能坐在花主常坐的位置上了。 沈映雪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懵懵懂懂看著他。 荀炎道:如果沒有其他事,都散了吧。我今日乏得很,不耐煩應付你們。 沈映雪站起來率先離開,江寒楓趕緊跟上去,凌云。 荀炎等信晾的差不多,交給蘭錦:公子不在,你來看一眼可有不妥當的地方。 蘭錦看過之后,又修改了幾處措辭,兩個人都覺得沒有問題,喊了下屬來,送往忠信王府。 江寒楓好幾天沒見沈映雪,有些想念他,他也知道,花主故意不讓他們見面,大概是對他的懲罰,便沒有詢問沈映雪的住處,只問他這些日子過的如何。 沈映雪一一回答了,江寒楓又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不是花主的兒子。 沈映雪說:我也沒想到。 怪不得王府的人對你如此親近,真實原因竟是如此。前不久與祝凌相見時,我曾對他語言無禮,還找給他賠罪。 他不會在意的。 他不在意是一回事,我賠不賠罪是另一回事。有些事情,江寒楓不方便和沈映雪說。 他和凌云已經心意相通,江寒楓以為,只要花主同意,他們就可以在一起。如今看來根本不是這么回事,他想娶凌云,不止要花主同意,還有忠信王爺和祝讓、祝凌兄弟兩個都答應才行。 偏偏凌云又是這么一副懵懂模樣,懵懂到江寒楓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更別提他的長輩和兄弟。 你還記得自己住在哪里嗎?江寒楓問。 見凌云搖了搖頭,江寒楓便牽起他的手,花主此時或許有話對蘭錦說,他不想見到我,過一會兒再帶你回去,我們在簪花巷這里走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