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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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獨閑的回答很奇怪,只是把之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因為它是一位懷孕的長官。 聽出些不對勁來,江浮月轉頭看向他,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眼中也帶上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它原本是人,還是海栝瘋到給怪物官職? 沈獨閑眨了眨眼:前對后錯。 說著他從臺面拿起一本觀察手冊,上面用海栝文寫著艾倫初代日輪獸觀察手冊。 將手冊翻開遞給江浮月,他解釋道:這只雌獸本是一名叫做艾倫的男長官,但他的身體比較特殊,雖然外邊為男,但本質是個雙性人,男女生_殖_器都有。 他已經看完這本觀察手冊,便給旁邊兩人快速講解事情經過。 事情發生在四年前,艾倫被多人聯名指控強女干同性下屬,因為證據確鑿并且他沒有否認,所以他很快被關進監獄。只不過因為他的身體結構特殊,所以關進哪個監獄讓人犯了難。最后經過投票表決,法官根據他的男性外表將他關到了男子監獄。 此后,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因為艾倫有四分之一的溯光血統,所以在高大的海栝人當中屬于較為秀氣、嬌小的類型,若不是他有鐵血手腕,只怕是爬不到長官的位置。 但在監獄里,他的過去地位沒人在意,被在意的只有他特殊的身體構造。 所以他成為了監獄大佬手中的玩物,在大佬心情好的時候甚至可以被多人共享。 令人奇怪的是艾倫并沒有反抗,甚至很享受這些,這便讓那些人更加變本加厲,就連監獄底層的弱小存在都敢欺凌他。 一開始,每隔幾天就會有人消失,但因為監獄看守并沒有嚴密到蒼蠅都出不去的地步,所以獄警和罪犯們都以為這些人不過是越獄了。 但隨著失蹤人數越來越多,到達每天消失五個人的時候,監獄總算坐不住了,開始大排查。 層層搜尋后,他們看到坐在監獄大佬身上,啃食對方冰冷臉頰的艾倫。 因為食人場面過于血腥,目擊的年輕獄警被當場嚇呆,連開槍都忘記了。 大開的門,呆愣的人,艾倫要是還不趁機逃出去就是傻子。 于是他咬著半張人臉飛速沖了出去。 隨后,便是一場監獄內部的血腥屠殺。 他一邊食人一邊異變,等大部隊趕到將監獄重重包圍時,他已經成了個上身猿猴下身狼的怪物,靈活的上肢強壯的下身和尾巴,可以輕而易舉地狩獵任何人類。 要不是他的頭還維持著本來的面貌,恐怕不會有人相信這是當初被關進監獄的漂亮男人。 海栝上層商議后決定,把變異的艾倫命名為日輪獸,作為生化武器,研究升級后投入戰場。 只不過剛囚禁艾倫,他們就發現這個發狂的怪物竟然懷孕了!吃人不過是在補充營養。 于是,研究者們將他身為男性的特征閹割,讓他徹底成為一只特殊的雌獸,每天從戰場運輸新鮮的溯光人給她食用。 一年后,第一批日輪獸幼崽出生,十男十女,都是正常嬰兒的模樣。 但他們在喝了兩個月母乳過后開始變得狂躁,和雌獸爭奪活人血rou。 雌獸的理智便是在和幼崽爭奪食物時蘇醒的。 借著地面上大灘血跡,艾倫看到自己變異的身體和尚為人類的面容。 于是她在實驗基地發瘋了。 她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變成了這樣,徹底淪為一只繁衍專用的母獸!她踩死了所有幼崽,并逃出牢籠。 然而日輪獸計劃是海栝國的重中之重,所以防守嚴備到她剛跑出去兩扇門就被十幾槍麻醉針擊中,狠狠倒在地上。 研究者推測她是看到人類面孔后才會發瘋,便給她打造了特殊的犀牛鎧甲頭盔,縫制在肩頸后背。 隨后,大批溯光壯年男子被送進牢籠,一次,一次,又一次地進行恐怖且突破人類下限的繁殖行為。 又一年后,她終于懷孕了。 再過一年,她即將生產,被上層下令送到了海三轄區。 江浮月合上手冊,聲音沉如夜幕死水:日輪獸在生產前一周必須大量食用新鮮人rou,所以將她送到海三轄區,是想把整座城都作為產房。 泯滅人性!孑書禹對這個實驗的厭惡、痛恨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 海栝不僅不把他國的人當人,就連本國的也不當人。他們強大、發達,卻沒有身而為人的自覺,比禽獸更加不如。 沈獨閑點頭,看著沉睡的母獸說道:海三是產房也是溫床。如果我被傳送的時間點再晚幾天,只怕那幾十只幼崽已經出生,這座城市血流成河。 聽著海栝軍方駭人聽聞的行為,江浮月甚至夸張地覺得地下研究所的空氣都變冷了。 孑書禹從他手中拿過研究手冊翻了翻,突然開口問道:繁殖期間的數據應該非常重要,為什么這里沒有一個研究人員? 沈獨閑搖頭,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我摸過來的時候就只有這么個東西。不過因為上層想把整座城都當作產房,沒有把實情告訴當地軍隊,所以我撿了個漏,裝成了新來的長官。 又翻了翻手冊,孑書禹繼續問道:沒有研究出變異原因嗎? 沒有。 這個原因肯定非常重要四年時間他們到底研究什么東西去了? 江浮月轉到cao作臺旁,拿起另外幾本研究手冊,嘲諷道:他們在研究,什么樣的溯光人營養更多,更適合給母獸喂食。 一群禽獸 說禽獸都是抬舉他們了。江浮月放下手冊,拿起兩管鎮定劑說道:鎮定劑過量會猝死,我們先把這個危險解決。 旁邊兩人聞言立刻湊上來,各拿了兩針鎮定劑打入母獸體內。 將這個地下研究所的存貨全部打光后,本來沉睡的母獸徹底停止了呼吸。 隔著人造犀牛頭盔,江浮月看不到母獸的表情,但他莫名覺得對方此刻應該是輕松的。 解決了足以威脅整個城市的初代日輪獸,三人的話題又轉移到之前飯桌的話題上。 江浮月一旦認定了方向就再也不會改變,所以他固執己見,執意要讓沈獨閑陪自己演一出讓民怨沸騰的戲。 沈獨閑拗不過他,只能舉手投降表示同意。 然而孑書禹也是個固執的,死活不讓步,表示要么就不演,要演就自己上陣。 僵持了半天,沈獨閑突然笑道:孑哥做了太久領導人,一言慣了,不懂什么叫讓步。 陰陽怪氣的,聽得孑書禹的眉毛當場就擰了起來:但我永遠都不會傷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兩人說話間火藥味十足,好似藏著無數刀光劍影。 江浮月默默抬頭看向上方,雙眼看似放空,實際上正在內心與各位隱藏boss們交談。 祈是堅決表示反對的,因為他完全不信任沈獨閑,誰知道那假死彈是真是假,或者對方會不會摻進去真的子彈。 零剛剛醒,雖然有些迷糊但也表示了自己強烈的反對情緒。 只有勢沉默許久后突然說道:Master,還記得您來公寓第一夜遇到的怪物嗎? 江浮月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你說那個可以復制人的怪物? 勢點頭,拿起一大圈鑰匙走進公寓電梯:它應該還沒死,我去驗證一下。說罷,來到八樓走向幽狽當時居住的房間。 敲門,沒人回應,他直接用鑰匙開門走入其中。 冰冷空氣撲面而來,他無視了在客廳巨大水槽內裝睡的幽狽,和水槽旁被打穿的巨大頭顱,走到浴室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血影先生,在嗎? 浴室門抖了抖,一坨黏稠的黑色血rou爬上把手給他開門,蠕動出規律的頻率,像是在回應。 勢微微一笑:有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 血影看一眼客廳死去許久的頭顱怪物,瑟瑟發抖地答應下來。 外界,沈獨閑和孑書禹還在互相陰陽怪氣,勢卻已經打點好了一切。 于是江浮月低下頭,無視身旁劍拔弩張的兩人,在cao作臺找了一把手術刀,割下自己一縷頭發。 阿月你干嘛?沈獨閑不解其意,目露驚恐道:你不會是要斷發為祭與我恩斷義絕吧?! 江浮月手一頓,眼神復雜地看向他:少看點電視劇。 好吧。 孑書禹不知道這個梗,認真詢問:有辦法? 對,江浮月點頭,將頭發塞進鑰匙串上的公寓模型里,解釋道:我有道具可以做復制人。到時候阿閑你向復制人射擊就行。 你怎么不早說?雖是這么抱怨,但沈獨閑眼睛微彎看上去很是開心。 孑書禹也放松不少,靜靜等待復制人的出現。 在心里與勢溝通,確認那個叫做血影的復制怪物把自己頭發吃下去后,江浮月突然轉頭對身旁二人說道:你們轉過去。 兩人沒有詢問原因,依言轉身。 三分鐘后,直到身后響起一聲好了。他們才轉回去。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江浮月站在cao作臺旁,靜靜地看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6 12:19:37~20210816 22:59: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涵涵 12瓶;沈柒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1章 第四任務(十) 兩人從衣著到相貌都一模一樣,就連剛剛被割斷的那一撮頭發都分毫不差。 他們同時開口,清冷的聲音宛若寒泉匯集:分的出嗎? 江浮月原以為孑書禹和沈獨閑要花好一會兒才能分辨出,卻沒想到自己剛問出口,他們就異口同聲道:當然。然后一左一右走到自己面前,將血影復制人冷落在旁。 江浮月眨眨眼略有些驚訝:這么快? 孑書禹點頭,輕抬下顎示意他看向復制人,言簡意賅:眼神。 沈獨閑也跟著說道:你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你呢一直都是淡淡的,好像在發呆又好像在思索;而他呢,恐懼都快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被點名的復制人一個瑟縮,可憐巴巴地看向江浮月。 頂著自己的臉做出這種表情 江浮月臉色一黑,拿起剛剛還沒丟掉的黑布袋子套在對方頭上,正色道:走吧。 哎等會,沈獨閑將他攔住,你就這么出去?孑哥進來還變裝呢,你怎么著也得變一變吧? 江浮月停住,看著對方的臉突然問道:你喜歡女人嗎? 沈獨閑:? 孑書禹:?好像知道了什么? 城東一區住的都是些達官顯貴,時不時去些風月場所是很正常的,就連讓夜總會將舞女們送過來都是常有的事兒。 因此守衛士兵們看到有遇蝶的車進來,說是長官點名要某個舞女后,檢查一番后立刻放行。 然后他們湊在一塊小聲議論道:這長官口味真奇特,來溯光竟然不玩那些身材嬌小的,偏要找個大高個,是在海栝沒玩夠嗎? 沒準長官就好這口,高個子有挑戰性。 我剛看到她還帶了換洗衣物,怕是要呆上好幾天。 不愧是長官。 舞女進入豪宅之中,本來欣喜自己努力多年終于可以攀上高枝,卻沒想到自己甚至都沒看到點名要自己的長官長什么樣,就后腦一疼暈了過去。 江浮月拿起她的行李箱,隨便找了個房間就開始換裝。 一回生,二回熟,女裝這事他已經無所謂了,反正迷惑效果顯著還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用舞女的化妝品把自己面部簡單修飾一下,江浮月僅用十分鐘就變裝結束,披著斗篷走回大廳道:舞女關好了嗎? 兩人見到他現在的模樣微微一愣,隨后點頭說已經安置好了。 孑書禹倒沒覺得有什么。 因為他以前有去參觀過江浮月打工拍模特照的現場,那個妝化得,絕對比現在還要夸張嫵媚,所以他只多看兩眼就開始自己的變身。 只有沈獨閑詫異地圍著他轉悠,嘖嘖稱奇:你怎么這么熟練?平日里沒少練習化妝吧? 推開他的臉,江浮月淡淡道:以前兼職的時候,化妝師忙的話就得自己動手。所以他的化妝手法雖稱不上改頭換面,但改個性別還是可以的。 于是,現在的他除了長相,和那個點名一米八的舞女差不了多少。 待孑書禹變身結束,沈獨閑便找來士兵說傍晚時分要將抓來的地下黨首領當眾處死。 可以光明正大地殺人讓這群人興奮不已,立刻帶著黑布套頭的復制人離開,同時全城廣播這個消息,逼迫所有人必須到達城中心的殘月雕像那觀看! 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座城都震動了! 如江浮月所料,知道自己不過是普通人的地下黨們群情激奮,對即將被處死的人充滿感激愧疚,對海栝的仇恨則更加深厚。 普通人民有一半更加萎靡,卻阻擋不了另一半血液里的恨意更加黏稠! 沈獨閑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于是,沸騰的城市當中,始作俑者三人靜悄悄離開城東一區,回到各自要去的地方。 但他們走得匆忙,沒有注意地下的情況。 死去母獸的肚子竟然開始蠕動,數只小手瘋狂拍打冰冷的肚皮,將那本就單薄的皮膚撐得幾近透明,可以看到手掌心細膩的紋路。 而在地下幾百米外另一處研究場所中,二十多個穿著白大褂的尸體橫七豎八堆在一起,心臟處都是子彈擊穿的血洞。 孑書禹回到知春館開始煽動民心,而江浮月則指揮沈獨閑開往醫院。 月明澤還在里面,他需要首領被處決時,電影主角也在當場。 因為沈獨閑之前在知春館出過風頭,整座城都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兩人在角落下車分開,江浮月獨自走進醫院。 踩著高跟鞋,江浮月徑直走上頂樓。 因為他氣場與外貌都非比尋常,所以一路上竟然沒有人攔他,任由他上了頂樓打開月明澤的房間打開病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