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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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不會。衛明溪語氣肯定的說道。 衛明溪,我怎么感覺你比我還了解我mama呢?容羽歌覺得衛明溪把mama的性格和脾氣也是摸得一清二楚。 都認識兩世的人了,再說了,我也曾是一名母親。衛明溪說完就察覺自己似乎失言了,她不確定容羽歌是否還介意高軒的存在。 想到高軒,容羽歌的心境確實有些復雜,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也沒有自己預期中那么在意,她只是更納悶,重活一世,身邊親近的人基本都還在,唯獨不見高軒。 這一世,你見過高軒嗎?容羽歌問衛明溪。 衛明溪搖頭,前世對于高軒,她的心境也很復雜,還是有些愧疚的。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容羽歌問道。 我覺得可能是軒兒不想見我們,也不想和我們再有交集。這是衛明溪能想到唯一可能。 他倒不像那么小心眼的人。雖然容羽歌還是和前世一樣討厭高軒,但是不得不承認高軒人還是挺好的,至少前世都愿意讓自己和衛明溪在一起了,雖然短命得讓人惱火。 大概是他放下了,也沒有必要再輪回遇到我們了。衛明溪只能做此猜測。 衛明溪這話讓容羽歌不禁再次想到江凝月,可惡,江凝月對衛明溪就是前世惦記到今生,所以今生早早就來到衛明溪身邊,想截胡。想想,容羽歌又覺得不痛快了。 第216章 母后。說到高軒,容羽歌突然想起什么,開口對衛明溪喊了一聲。她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和衛明溪前世竟然是這樣的身份。 衛明溪對這個稱呼有些猝不及防。 已是前世的事了,早已時過境遷衛明溪一想到前世,自己和容羽歌的身份,就覺得羞恥難當,只盼著容羽歌趕緊把這個稱呼給忘了。 可我就喜歡這么叫母后,感覺分外刺激呢!這么喊衛明溪,容羽歌感覺自己體內屬于現代的那部分靈魂,莫名有些亢奮。 衛明溪伸手捂嘴容羽歌的嘴,不讓容羽歌再說出什么羞人的話,她比誰都清楚這人有多百無禁忌。 容羽歌眉目含著笑意,抓握住衛明溪輕捂在自己唇間的手,讓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手掌相合,指指相應。像比劃著手指的長短一般,倒也不再喊出那讓衛明溪害羞的稱呼。容羽歌覺得得喊多了,衛明溪說不準就免疫了,她還等著后頭放大招呢! 芷兒快睡吧。容羽歌心中還有很多話要和衛明溪說,但是她知道不著急,因為以后有的是機會慢慢說,現在得讓衛明溪去休息了。 睡不著。衛明溪感覺心還在沸騰著,喜悅的薪火似乎正源源不斷添著柴。 睡不著也閉上眼睛,養養神,今生你要許我長命百歲。大概是前世記憶太深,容羽歌始終還覺得衛明溪身子比自己孱弱太多了。 長命百歲這幾個字讓衛明溪心頭一緊,想起了前世最后幾年讓容羽歌照顧擔心的時光。 那你也和我一起閉目養神。衛明溪妥協道。 好,你先閉眼,我跟著閉眼養神。容羽歌語氣輕柔的哄道。 衛明溪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柔秀順和的雙眉,終于不用在睡夢中也總是不自覺微蹙著。容羽歌心中歡喜,不自覺的把唇貼上衛明溪的額間,輕輕一吻,滿是柔情。 衛明溪柔順的雙眉,舒開了一些愉悅。心中新柴漸漸不再添加,心中那股沸烈之意也漸漸平復了下來,持久溫熱的余溫繼續溫煲著她的心,熨帖極了。 上午回去?吃過早餐后,衛明溪問容羽歌。 不急,下午再回去。容羽歌不緩不急的說道。 那是你mama,你還故意熬著她。衛明溪笑著說道,心想容羽歌可確實不是一個孝順又乖巧的女兒。 我也不想這般,只是太早回去,便顯得尋常。她以為我不會回家,失望之余,才有驚喜不是嗎?容羽歌無辜的反問道,雖然確實顯得不夠真誠,但是確實能事半功倍,效果更佳。 你啊,吃準你mama。被寵愛極的孩子,才能這般有恃無恐,容羽歌和前世一樣能得雙親寵愛,衛明溪由衷替她開心。 衛明溪也知道容羽歌下午回去更好,只是可憐高雅禎一上午心情怕都不會太好。 我也想讓你再多陪我半天。容羽歌說著自己選擇下午回去另一個原因,前世的她們,算是久別重逢,其中滋味還沒嘗夠,卻要分開,雖只是小別,卻也總歸是別。 嗯。衛明溪想到今晚容羽歌留在家里過夜,確也有幾分不舍。 今天8月1號,容家上下全都知道。 容直知道,高雅禎就更知道,于是容家上下都浸潤在一股低氣壓中,雖然容羽歌不在,也沒人敢提容羽歌,但是容羽歌的存在感卻滿滿,無聲無息的彌漫在容家所有人的心中。因為誰都知道,如果大小姐今天沒有回來的話,高總一定會非常不痛快。 容直更是最直觀的感受到高雅禎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今天是雅禎生容小白眼狼的日子,如果今天白眼狼不回來,尤顯得白眼狼更像白眼狼了,這對雅禎來說,是一件十分扎心的認知。容羽歌到底會不會回來,容直也不確定,畢竟容羽歌那么戀愛腦,生日這種特殊的日子,她肯定想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過。容羽歌最愛的人是誰,那還用說嗎?自己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對雅禎來說還是挺難接受的。雖然知道妻子因誰心情不好,容直卻是束手無策,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 容羽歌上次回來,明明白白的表露出她對雅禎的怨意,徹底激怒了雅禎,才被雅禎讓人給扔出家門。本來,以雅禎的性子,容羽歌多回來討好幾次,雅禎遲早是會心軟的,可容羽歌對雅禎分明也有心結,這份愧疚討好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情不愿。但凡容羽歌心中有一點不情不愿,雅禎就肯定也不會領情。 想到妻子今天肯定會因為容羽歌茶飯不香,容直就忍不住心疼。心想容羽歌要是不回來,自己就和雅禎提議,再生個二胎好了,雅禎現在只管理一半的高氏,清閑了不少,自己被踢出容氏集團之后,也清閑得很,自己可以為雅禎當全職奶爸的,只要雅禎開心就好。 就在容直在考慮要不要向高雅禎提議生二胎的時候,容羽歌回來了,此時已經下午四點半了。 容羽歌一回來,容家上下皆松了一口氣,特別有眼力勁的管家馬上吩咐廚房準備蛋糕。容直也暫時打消了生二胎的念頭。 是衛明溪讓你回來的吧?容直覺得容羽歌這種戀愛腦,未必想回來過陪家人,但是衛明溪那么聰慧的女人,應該不會放過讓她們母女改善關系的好時機。 衛明溪確有主動提議讓我回家,而我也想回來和你和我媽一起過生日。容羽歌沒否認道,既表達了衛明溪的體貼,又表達了自己也是有想回來的。 說得好像我和你媽很稀罕你回來似的。容直冷哼的說道。 我媽稀罕不稀罕不一定,但是您肯定稀罕,因為您肯定不希望我媽不開心。容羽歌對容直笑著說道。 容羽歌話說得都對,但是容直就覺得容羽歌說這話太討厭了,容羽歌就是太清楚的知道她在雅禎心中的分量,才這般有恃無恐。容羽歌對高雅禎這份有恃無恐,讓容直都有些嫉妒和羨慕。 你就跟我嘚瑟吧,真能把你媽哄好再說。容直繼續沒好氣的說道,但是心里終歸還是為容羽歌今天能回來感到高興。 mama在書房嗎?容羽歌問道。 她說今天誰都不準去書房打擾她,尤其是你。高雅禎進書房之前確實這么說的,說的當下,還是覺得容羽歌會回來,也期待她回來。 我明白了。容羽歌二話不說,往客廳的地上跪了下來。 容羽歌突然往地上跪,讓容直詫異極了。 你這是發什么瘋?容直問道,心想這苦rou計也是衛明溪幫她想的嗎?雖然覺得這苦rou計使得實在突兀,太格格不入了,但是隱約又覺得說不準真有些用。 是女兒不孝。容羽歌想到自己前世為追隨衛明溪而去,不能侍奉父母,讓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實為不孝,如今愿長跪于此,祈求雙親原諒。 容直本以為容羽歌故使苦rou計,只是容羽歌那雙漂亮桃花眼,里面有著與她年齡不符的厚重情緒,那情緒十分沉重,帶著愧疚和慚愧,以及爭取原諒的堅定。容直看著直接跪在瓷磚地板上的容羽歌,此時的容羽歌腰板挺得直直的,跪姿端正鄭重,作為現代人,這樣的跪姿還是讓人有種震撼感。容直直覺他的女兒,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你沒事吧?女兒的變化讓容直有些擔心。 父親,我沒事,這是我虧欠您和母親的。容羽歌語氣認真的說道,這是為前世的自己所跪。 容直聞言更是愣住了,父親、母親這樣稱呼對他來說太陌生了。容直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容羽歌小時候發生過的一件小插曲。 其實容羽歌回來的第一時間,高雅禎就知道了,她今天已經不知第幾次望向窗外,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看看容羽歌有沒有回來。 高雅禎并不想在意容羽歌,但是卻又做不到不在意,她忍不住想到容羽歌小時候可愛的模樣,再想想現在的容羽歌,她就恨不得容羽歌永遠長不大,一直都是記憶中可愛的模樣。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只會戳自己心窩。早知道,養條狗,都比生養個白眼狼靠譜,高雅禎決定明天起開始,自己就養條狗,指東絕對不敢往西,至少不會吃自己,喝自己的,長大了,轉身就向別人搖尾乞憐。那個別人顯然不是別人,就是指衛明溪。 高雅禎看到容羽歌的車進入的大門,心中一團火降了下去,另一團火卻升了起來。 羽歌回來了。容直在容羽歌跪下之后,便趕緊進了書房,告知高雅禎。 她回來關我什么事?高雅禎假裝不在乎的說道。 她也不知發了什么瘋,回來就往地上跪,還以父親母親喊我們。容直說著容羽歌不正常的地方。 第217章 做作!高雅禎嗤之以鼻,這樣矯情低劣的苦rou計,怕不是衛明溪教的。 她突然來這么一出,確實也嚇我一跳,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容直覺得容羽歌有異,只是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想讓妻子確認一下。 這和我有關嗎?高雅禎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反問道,她可不想理會這樣的小把戲。 她看起來有些奇怪。容直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高雅禎。 哪里奇怪?高雅禎對容羽歌的關心隱在了漫不經心的語氣里。 我說不上來。容直還真沒辦法描繪清楚。 高雅禎以為容直這么說只是在替容羽歌說情,沒往心里去。心想那白眼狼,上次還對自己心懷怨恨,會乖乖在外面跪著?高雅禎內心表示懷疑。 她想跪就讓她跪著吧,我倒看看她能跪到幾時。高雅禎一副鐵了心不想搭理容羽歌的模樣。 她要真跪上大半天,就怕到時候最心疼的還是你容直小聲的嘀咕道。 高雅禎瞪了容直一眼,容直馬上噤聲。 容直從書房出來,見容羽歌的姿態,依舊是自己進去時的模樣,跪姿十分端正,背挺得直直的。 容直知道,這樣的跪姿,堅持不了太久就會很累,可容羽歌這架勢似乎鐵了心要繼續跪下去。 你真要繼續跪?容直走到容羽歌跟前問道。 嗯。容羽歌回答得很堅定。 你明知道你mama對你,遲早是會心軟,只是需要時間。今晚你就算跪上一晚,她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馬上原諒你,著實沒有必要折騰這一出。還不如往你mama跟前厚著臉皮撒撒嬌。容直不明白容羽歌明明可以選擇少遭罪的方式,使這苦rou計絕對不是當下最好的方式,以雅禎嘴硬心軟,絕不輕易松口的性格,是真的會讓容羽歌跪上個把小時。 我知道。容羽歌當然都知道,只是恢復記憶后的自己無法心安理得的撒撒嬌就糊弄過去。前世今生,自己皆不孝,愧對雙親,這樣自己的內心才覺得好受一些。 算了,你這般大概也不是完全無用。容直雖不知道容羽歌為何突然這般反常,只是容羽歌這般誠心誠意請罪的姿態,自己看著都覺得有些心疼,他想雅禎看到,肯定也是會心疼的。 謝謝父親成全。容羽歌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朝容直磕頭。 容直看著又是朝自己磕頭,又喊自己的父親的容羽歌,內心那股異樣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容羽歌這一跪就真的跪上了大半個小時。 她竟然真一絲不茍的跪了大半個小時,那跪姿別提有端正了,一看就累人,雅禎要不要出去看看?容直在容羽歌跪了半個多小時后,進書房對高雅禎再次為容羽歌說情。 她愛跪,就讓她跪個夠!高雅禎語氣冰冷決絕的說道,此刻她的內心是燥怒的。自己把容羽歌養到這么大,半點苦和委屈都舍不得她吃,她卻做賤自己的身體,以逼自己心軟妥協,想到這里,高雅禎就很生氣。特別是一想到自己在意和心疼也都在容羽歌和衛明溪的算計之內,那股怒意就更炙了??勺约好髦肋@是最拙劣苦rou計,自己卻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不管她死活,就更加惱怒。 高雅禎語氣里的怒意,讓容直知道妻子的心可不像嘴巴說得那么硬,她就是心疼了。容羽歌這般做,其實也未嘗不是對妻子內心底線的一種試探和逼迫,可容羽歌那模樣,又不像是故意逼迫和試探。 你還是起來吧,不然你mama會覺得你再逼迫她,怕只會讓她更生氣的。容直出來勸說容羽歌起來。他是既不舍得容羽歌皮rou受罪,又舍不得妻子難受。 容羽歌聽而不聞,她感覺膝蓋又冷又疼,因為長時間挺直的姿勢,腰也酸疼極了,但是她依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她生氣了出來打罵我一頓也是好的。容羽歌倒希望mama真能這么做。 容直看著這樣的容羽歌,確定自己之前的感覺沒有錯,容羽歌很奇怪。 又過了二三十分鐘,容直不得不再次進書房。 她還跪在外面,那可是大理石的石板,又冰又硬,我擔心她再跪下去,膝蓋進了濕氣,留下什么后遺癥,膝蓋估計都淤青了容直碎碎地念著自己對容羽歌膝蓋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