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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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白呵道:你敢! 顧楚晏不以為然:我敢啊。 面對顧楚晏的這份玩鬧與挑釁,凌飛白沒再用言語回擊他。 他上前直接抓住了顧楚晏的手臂,粗暴地將其拉進了內室,推到在了床上。 顧楚晏還想起身,凌飛白當即壓在了他的身上,控制住了他的雙手,問道:還敢跑嗎? 顧楚晏挑眉:當然敢了。 你真是凌飛白無奈搖搖頭:死不悔改。 他的手滑過顧楚晏的臉頰,來至衣領,果斷扒了他的衣服。 這一次凌飛白一改了往日的溫柔。 過了一會,顧楚晏受不住了,求饒道:錯了,錯了我不敢,我不敢了我在家中等你凱旋歸來,還不行么? 你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 天色微亮,凌飛白醒了過來。他看著身旁熟睡的人,探過身子吻了吻他的側臉。 很輕的一個舉動,卻還是弄醒了顧楚晏。 顧楚晏轉過身來,微睜著眼睛看著他。 在凌飛白將要起身的時候,他忽然伸手環住了凌飛白的腰,整個人擁進了他的懷里,不讓他起身。 凌飛白揉了揉他的腦袋,無奈道:你現在這么黏人的? 嫌我黏人?!顧楚晏不樂意了,松開了手。 怎么會?凌飛白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腰間,繼續說著:我可是求之不得。 顧楚晏笑了笑,把頭埋進了他的懷里,聽著他心房的跳動聲,忽然喊了他一聲。 凌飛白。 嗯。 顧楚晏很認真地同他說道:如果你想去往邊關,就去吧。我昨晚跟你說的都是些玩笑話,我不會跟別人跑的。 凌飛白見他居然這么認真地跟自己解釋這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了。 不過,我可不會在家中等你回來。顧楚晏沒等他說話,很快就接著說道:你若是遠赴邊關,必須要帶著我。 他不會強留凌飛白在臨安城,可也不喜歡等待的感覺。 所以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凌飛白去哪,他就跟去哪了。 還有一點就是,若是瑨軍與西涼軍交戰,他也想和凌飛白并肩作戰。 一起同生共死的感覺,應該好過在家中不安的等待吧。 你去邊關做什么?凌飛白與他玩笑道:擾亂軍心嗎? 怎么會?!顧楚晏從他懷中出來,抬著眸子看著他:我絕對服從軍令。 怎么不會?凌飛白抱緊了他,吻過他的唇,方才繼續說道:你會擾亂我的心。 那這就是你的問題了。顧楚晏撇清他的因素:跟我沒關系。 你脫不了干系。凌飛白笑了笑,繼續說道:放心吧,我暫時不會去往邊關。 真的?顧楚晏確認了一遍。 凌飛白肯定道:真的。 他的確暫時不會去往邊關。 但至于這原因,他卻并未如實告訴顧楚晏。 他的確是因為家中有了顧楚晏的存在,所以心里有了牽掛與顧慮,不想與之分開,但這只是很小部分的原因。 他是瑨國的將軍,不可能因為個人情感原因,就能置邊關戰事于不顧。 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去往邊關,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北越郡主顧楚欣。 那天晚上送顧楚晏回世子府時,遇見的那個黑衣人極有可能跟顧楚欣有關。 所以他隱隱覺得顧楚欣此番來臨安城絕對不是因為想見顧楚晏這么簡單,一定另有目的。 可他不能將心中的這點猜疑告訴顧楚晏,更不能將此事上報給朝廷,因為那個人是顧楚晏的meimei。 他只有等北越郡主離開了臨安城,離開了瑨國,他才能放下心來遠赴邊關。 三日后的夜里,需要去往邊關的將士全部集結在了臨安城外的堰口道,這些將士將由凌大將軍率領遠赴邊境。 到了邊境后,所有邊境駐防軍都會由凌大將軍統一調度和指揮。 寅時許,將軍府的人送凌大將軍出臨安城。城門下,凌夫人與凌大將軍依依不舍地道著別。 顧楚晏站在一旁,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不禁感慨,若是凌飛白此時此刻也要隨軍出發,他恐怕也會這么依依不舍地跟他道別吧。 應該會很舍不得吧。 應該會很難受吧。 他想著想著,忽然抱住了身旁的凌飛白。 凌飛白被他突然抱住,有些愣住了:要走的人是我爹,你怎么比我還傷心? 顧楚晏: 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凌大將軍的離開而傷心? 要不是因為凌大將軍是凌飛白的爹,他得愛屋及烏,顧及到凌飛白的感受,他才不會來送行吶,這個時間點他絕對會躺在床上睡大覺。 顧楚晏故作不舍地抱緊他:我是怕以后你也要走,提前演練一下。 你演練什么?凌飛白覺得他這話有點傻:你不是要跟我同去邊關的么? 對哦。顧楚晏瞬間收起了他的傷感,松開了凌飛白。 凌飛白本來因為父親要遠赴邊關,心情是有些低落的,這一刻卻被顧楚晏這收放自如的情緒逗笑了。 他握住了顧楚晏的手,看著正在話別的父親與母親,觸景生情說道:放心吧,我們不會異地相隔的。 天色尚未亮,臨安城的百姓還在熟睡中,支援邊境的將士們就整頓出發了。 離開堰口道后,根據凌大將軍的指揮,大軍兵分成三路往東方行進著。 而這時,臨安城的一處高樓上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很快進到了世子府的廂房。 進入廂房后,那黑衣人取下了面巾,正是顧楚欣的女婢。 女婢道:瑨國支援西部邊境的大軍已經出發了。在他們行軍期間,恰好是皇室春獵,閣主要你務必參加此次春獵,并在狩獵之時動手。 好。顧楚欣點點頭,應道:我會想辦法參加這場狩獵。 48、48 靶場比試 西涼國駐扎在稚門關外的兵馬一日比一日增多,遠勝稚門關守衛軍好幾倍,可卻遲遲不見他們出兵攻城,似乎是在等一個時機。 稚門關的守城將士不知關外的敵軍何時會進攻,他們只得嚴防嚴守,一刻也不敢松懈。 東部其他城關不時運送糧草至稚門關,以備戰時之需,而凌大將軍率領的支援大軍也正加緊進程趕往邊關。 東部邊關局勢危急,邊關戰事一觸即發。 然而邊關的硝煙卻吹不到臨安城。 別說西涼軍如今只是駐兵扎營,尚未進攻,就算是兩國交戰于稚門關,戰事兇險,臨安城內依舊會是太平祥和。 朝中大臣們正在積極籌備著今年的春獵事宜。 無名閣要求顧楚欣想辦法留在臨安城參加今年瑨國的皇家狩獵,顧楚欣不費吹灰之力就做到了。 這還得多虧了三皇子,顧楚欣根本沒有開口向瑨帝提出想留在臨安城參加皇家狩獵這件事,三皇子就主動提議讓她這個北越郡主體驗一番瑨國的春獵。 對此,顧楚欣當然是求之不得,她欣然答應了。 瑨國的皇家狩獵場與她們北越的皇家狩獵場大不相同。 北越地勢平坦,皇家狩獵場是廣袤的草原,視野開闊,放眼望去,哪里有獵物一眼就可以看見。 而瑨國的狩獵場卻為山林,環境紛繁復雜,這就有利于別有用心之人藏身與埋伏。 這也就是為何無名閣想要在春獵之時動手刺殺瑨帝。 但是瑨國朝廷為了保障瑨帝在狩獵期間的安全,也是做了多重準備的。 臨安城外有三處皇家狩獵場,一處是在暉云山,一處是在蒲溪山,還有一處是在鳳蔭山。 春獵前這三處山林都會經歷封山搜山,并由朝廷官兵嚴格把守著。 但至于狩獵當日瑨帝會去哪一座山,又會從哪一條山道進山,以及進山后會選定哪一片山林為最終的狩獵范圍,只有少部分皇帝身邊信賴之人才會知曉。 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有人在春獵之時埋伏。除了隨行的禁衛軍以及藏身于山林中的大內高手保護外,這也是保障狩獵期間瑨帝安全的一個手段。 無名閣潛藏在臨安城的刺客也就數十人,他們不可能將人員分散在各個山頭,從而削弱自身力量,他們必須要確認瑨帝最終會選定的狩獵山林,以便提前埋伏在那里。 對此,他們只能寄希望于顧楚欣這個北越郡主,而顧楚欣只能試圖從三皇子那里打探消息。 故而在春獵準備時期,顧楚欣打算以練習射箭為由去往皇家靶場,而皇家靶場正是三皇子常去之地。 一日下午顧楚欣得知三皇子正在靶場練習射箭,遂動身出發去了靶場,想從三皇子口中探聽一點關于狩獵場地的消息。 可偏偏這日下午顧楚晏去了世子府找顧楚欣,沒想到卻未見到她人,一問世子府的下人說她去了皇家靶場。 顧楚晏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原本顧楚欣接受三皇子的邀請參加今年的皇家狩獵,他就已經提醒過顧楚欣,三皇子對她別有用心,要她提防和遠離三皇子。 可如今顧楚欣竟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竟然還敢去皇家靶場。 顧楚晏十分生氣,火急火燎地趕往了靶場。 趕至靶場后,顧楚晏就要進入靶場。入口處,三皇子的人卻攔住了他:三殿下正在里面練箭,閑雜人等不得進入。 顧楚晏無視他們的阻攔,直接闖了進去。 進去以后,以往在狩獵前會有不少世家子弟在此訓練,可眼下這偌大的靶場內只有三皇子和顧楚欣二人正在練習射箭。 顧楚晏無需多想,也知道是三皇子遣散了那些「閑雜人等」。 跟我回去!顧楚晏沒管那么多,沖上去直接拉著顧楚欣就要帶她離開。 顧楚欣尚未打探出具體的狩獵場地信息,哪肯隨顧楚晏離開。 于是,她掙脫開來,有些不樂意道:王兄,你干什么?我還要練習射箭吶。 看著顧楚欣此番反應,三皇子心中得意,見縫插針地說道:世子,郡主還要練箭呢,就勞煩世子一人先行離開了。 顧楚晏不悅地看了三皇子一眼,沒有搭理他,而是對顧楚欣道:你若要練箭,我帶你去校場練。 顧楚欣撇撇嘴,后退了兩步:我才不要去校場,我不想見到那個少將軍。 聞言,三皇子笑了笑。 顧楚欣!顧楚晏心里壓制著那口氣,終于爆發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兄長! 顧楚欣一瞬間怔住了。雖然眼前這個人并不是他的兄長,但她此時此刻還扮演著他meimei的角色,她也不能完全逆了他的意思。 顧楚欣在想著如何回應。 她還沒想好,顧楚晏又繼續說道:顧楚欣,你給我聽好了。在這臨安城,你一言一行必須聽我的! 三皇子輕蔑一笑:憑什么?! 顧楚晏肅聲道:憑我是她的兄長! 他怒視著三皇子,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柔和與淡漠,是凌厲可怕的。 他這是在警告三皇子,他是顧楚欣的兄長,他絕不允許三皇子傷害她。 三皇子當下竟被他唬住了,一時之間語噎了。 見狀,顧楚晏又拉住了顧楚欣。 顧楚欣短暫抉擇了一下,覺得此時此刻她的確不能跟他這個兄長對著來,還是應該先隨他回去,打探消息一事之后再另找機會。 于是她一邊隨顧楚晏往靶場門口走去,一邊謊稱道:王兄,我只是想在今年春獵的時候為咱們北越爭口氣而已王兄,你不要生我的氣。 顧楚晏聽她這樣一說,語氣柔和了許多:楚欣,如今我們是在瑨國,凡事都要謹慎低調些,不要總想著出風頭。 顧楚欣裝模做樣地點了點頭:還是王兄比我要明事理。 這可不是明事理。顧楚晏笑了笑:這是我的經驗之談。 就在這時,三皇子終于緩過神來。他追了過去,擋住了顧楚晏的去路,反擊著顧楚晏剛才的那句話:你只是比郡主早出生了半個時辰,憑何如此干涉她的事?! 顧楚晏冷笑一聲:我就算比她早生半刻鐘,那也是她的兄長! 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告訴三皇子別再打顧楚欣的主意。只要有他在,他就會干涉到底。 三皇子也冷笑著:世子,你無需緊張。我只是在教郡主射箭罷了。 可這笑意中,卻帶著「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能把郡主怎么著」的意思。 顧楚晏壓了壓眉,用極其輕視地口吻說道:就憑你,也配教楚欣?! 我不配?難道你配嗎?三皇子同樣輕視道:若我沒有記錯,世子的箭這些年來可是從未上過靶的。 然而三皇子的嘲諷,根本傷不到顧楚晏分毫。只有真正箭上不了靶的人才會被刺激到,他又不是真的射不中靶。 所以他心里其實根本無所謂,但是此時此刻他身旁還有顧楚欣,他作為顧楚欣的兄長,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失了顏面和威風,不然以后更管不住顧楚欣了。 不知殿下有沒有聽說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他說這話時的神情和語氣挺不可一世的。 哦?三皇子覺得這是一個大好時機。他一定要在顧楚欣面前殺殺顧楚晏的銳氣,讓她看看她這個兄長除了能逞口舌之快外,根本一無是處。 那我到想見識見識,世子將如何讓我刮目相看?三皇子說完,根本不容顧楚晏回絕,當即吩咐道:來人,給世子拿弓箭。 顧楚晏知道三皇子這是要跟他比試射箭,他的大腦飛速思考著。是比還是不比?是要比贏還是比輸? 很快他做出了決定,他道:不用了。 三皇子冷笑一聲:怎么?世子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