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書迷正在閱讀:娶了相親對象的jiejie(GL)、[綜歷史同人]王者游戲、虐文替身Alpha不干了(GL)、歸國少爺的豪門之戀、繁枝之中、民國兇少的病美人、多年腎虛讓總裁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修真]撩完就跑不負責、公府嬌娘(重生)、[綜英美]身在曹營心在漢
湯寅(嘆氣):這人到底哪來的自信啊,就離譜。 我(嘆氣):害! 湯寅(吃驚):狗作者不求收藏? 我(握拳表示自信):你們最想收藏的文不就是我寫的?你們最愛的人不是我嗎?舍我其誰??! 湯寅: 不愧是蕭恕親媽,快滾吧。 30、罰你閉門思過三日,朕親自陪著你 湯寅打了個噴嚏,靠在桌案旁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握著狼毫筆,一筆一畫地抄寫著清心咒。 那晚他被歐陽蕙給灌了個爛醉,卻死都不肯說出心上人的名字,幸而范懷策及時出現幫他解了圍。 據烏寒自己說,他在背湯寅回去的路上,似乎聽到了湯寅斷斷續續地喊蕭恕的名字。 湯寅醒來得知后鬧了個大臉紅,死不承認自己喊過蕭恕。就在這時,賀聞言來了。 賀聞言辦事是個急性子一聽說湯寅昨夜又醉酒,怕耽誤正事,于是也打包行李,利索地收拾一番后也住進了軍營。 有賀聞言和范懷策在,湯寅仿佛如魚得水,很快便查到了一個重要線索軍中有易容混進來的細作。 這易容術極為高明,想必歐陽將軍被殺也跟此有關。對方易容成熟人,接近歐陽將軍后在趁其不備殺了他。賀聞言查看那細作咬舌自盡后的尸體,一一分析道。 湯寅應和道:賀大人言之有理,我聽說南昌國的苗疆族擅長巫蠱易容之術,或許這軍中混進來了不少南昌細作,貿然大肆搜查只怕會引起軍中動蕩,不如先從軍中有軍銜的將領查起,若是將領們沒問題,在逐一派他們去查。 這法子可行,只不過是需要些許的時間。范懷策認同道:這事交給我和歐陽小姐去辦,韓從興那邊如何了? 賀聞言搖搖頭,語氣微沉:我去見過韓從興了,此人狡詐只與我周旋,整頓吏治一事他并不配合。 強龍難壓地頭蛇,如今歐陽麟被殺,南昌國蠢蠢欲動想要侵占涼州。 涼州大權皆把控在韓從興手里,若是他不配合賀聞言,只怕他們接下來的進展會很困難。 范懷策眼中隱約蘊藏著幾分殺意,冷聲道:我會派人盯著韓從興的,若有異動,我會立刻將他拿下。 嗯。賀聞言將視線轉向湯寅,如今軍中糧草欠缺,補給遲遲未到,韓從興找借口推脫。整頓吏治可以稍緩,但要補給一事湯大人有什么好辦法嗎? 湯寅思索片刻,一臉凝重道:沒有。眼下我們沒人沒錢,軍中時局混亂,不好和韓從興硬碰硬,只能徐徐圖之。找個機會,我去會會這個韓從興吧。 為了摸清韓從興的動向,湯寅派烏寒去盯著韓從興,得知他經常往一家名為春華園的青樓跑,湯寅特意去了幾次春華園,和韓從興制造偶遇。 真巧啊韓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一連三日都「碰巧」遇見湯寅,韓從興臉都氣綠了。他這人沒什么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沒事的時候來喝點花酒,偏偏次次都遇上這個該死的湯寅! 韓從興徹底忍無可忍,破口大罵:湯寅!別以為本官不知道,你這個死斷袖,非要跟本官過不去是不是?本官告訴你,這涼州城天高皇帝遠,一切都是本官說的算!賀聞言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又算什么東西?! 見韓從興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湯寅內心不禁冷笑。韓從興敢仗著官威這樣肆無忌憚,要么是他腦子有病蠢得要死,要么就是這涼州城快要易主了。 湯寅做成委屈無辜的樣子來,眨巴眨巴眼睛,故意惡心他道:韓大人為何這般咄咄逼人?我只是一個人無聊,想和韓大人一起喝酒賞月,秉燭夜談而已,韓大人這么嫌棄我做什么? 韓從興臉綠了又綠,隱約看去似乎是想吐,竟生生被湯寅的熱情給嚇跑了。 湯寅,你你給本官等著! 湯寅見韓從興落荒而逃,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一連三天來抓韓從興逛青樓也不是閑的,他要回去寫奏折,狠狠彈劾韓從興! 湯寅表示,待我醞釀醞釀,我要好好罵一罵這個不知廉恥,目中無人,熏心的狗官! 于是當晚,湯寅寫了長達七頁彈劾韓從興的折子,讓烏寒差人快馬加鞭地送回京城。 結果折子剛送回去,圣旨就來了。 湯寅接完旨,整個人一大寫的懵。 滿腦子都是我怎么了? 我又怎么了?? 在心里把蕭恕罵了八百多遍之后,湯寅無奈嘆氣,只好熬著困意再次提筆抄起了清心咒。 不知抄了多久,湯寅昏昏欲睡。他揉著酸痛的手,剛準備就寢時,軍賬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大人,不好了。烏寒跑進來,手里提了把帶著血的刀,急切道:南昌人攻城了,不知是誰把南昌士兵放進城中的,他們提前兩個時辰就埋伏好了,歐陽小姐和范大人都上陣殺敵了,賀大人讓我保護您先撤出城。 什么?湯寅大吃一驚,反應過來后,表情認真道:我不會走的。 他雖然不會武功,之前在朝為官也一向是明哲保身,但到底也還是個血性男兒。這個時候只顧著逃命,太丟臉了。 湯寅冷靜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吩咐道:跟我去刺史府,南昌國士兵能這么順利的進城跟韓從興脫不了干系,不能讓韓從興跑了! 事態緊急,烏寒也顧不得勸說什么,只好提著刀一路護著湯寅到了刺史府。 此時的刺史府已經人去樓空。門四敞大開著,湯寅和烏寒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進去查探,果然在刺史府中發現了一條密道。 這密道是通向城外的,湯寅帶著烏寒追出城去,結果不成想韓從興早已等著守株待兔,當即捉住了兩人。 太子殿下,這位便是湯寅。傳聞蕭恕十分寵愛他,若是我們抓了他和蕭恕談條件,興許能事半功倍。 韓從興對著那高大冷漠的背影討好一笑,強行扯過湯寅,惡狠狠地踹過去一腳叫他跪下。 湯寅抬頭望向那位太子殿下,只見那人回過頭來,臉上帶著青色獠牙的面具,看不清具體長相。他那殺伐冷硬的氣質,倒是絲毫不屬于蕭恕。 太子殿下緩步走向湯寅,伸出冰涼的手指抬起了湯寅的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道:倒是有幾分顏色。能這么快就發現密道,可見你很聰明。你怎么知道韓從興投靠我南昌了呢? 湯寅掙扎著錯開他的手,表情冷道:猜的。韓從興身為涼州刺史,對京中派來的黜置史毫無畏懼之心,還大搖大擺地逛青樓喝花酒,這說明他早就知道涼州城要易主,至于他為什么有恃無恐,是因為你們提前做好了計劃,歐陽麟的死不過是個契機,不是嗎? 這一切聯系起來也并不難猜,不過不是湯寅太聰明,而是韓從興太蠢。 假如他們再晚三日攻城,湯寅一定有信心讓他們功虧一簣。 可惜現在想明白已經太遲了。 咻咻咻 就在這時,湯寅身后的密道里突然涌出無數只箭羽,殺氣騰騰直射向韓從興等人。 電光火石之間,湯寅整個人已落入男人懷中。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湯寅微微抬頭撞在男人的下顎上,驚訝萬分,蕭??? 蕭恕怎么會到這里來了? 亂跑什么?蕭恕不客氣地伸出大手在湯寅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惱怒道:朕險些找不到你,心都亂了。 湯寅耳根紅了紅,咬著唇默不作聲。他每次遇到危險時,蕭恕總是能及時出手救他。 南昌國的太子,呵呵。既然敢來,你就把命給朕留下吧! 蕭恕一聲令下,夜云辰親率羽皇衛圍剿韓從興等人。 雙方打得不可開交,究竟誰輸誰贏湯寅并不知曉,他被蕭恕抱回軍賬時,范懷策以及歐陽蕙已經擊退南昌士兵,涼州城守住了。 不知陛下親自前來,請陛下恕罪。歐陽蕙是第一次見蕭恕,下跪行軍禮道:歐陽家世代鎮守涼州城,屬下雖是女子,卻也是歐陽家族的繼承人,萬望陛下恩準我繼承哥哥的衣缽! 歐陽蕙情真意切,眼神里充斥著一抹決絕。 蕭恕不假思索道:準。 待眾人退下之后,蕭恕坐在湯寅的桌案上,興致勃勃地讀起來他還未抄完的清心咒。 湯寅站在一旁,進退兩難,忽而聽蕭恕蹙眉道:愛卿,你寫了錯別字。 湯寅: 有必要這么吹毛求疵嗎? 你真的很事逼你知道嗎! 這一頁你要重寫,朕不喜歡看錯別字。 湯寅嘴角微抽,第一次嘗試著反駁蕭恕,可我不想抄了。 蕭恕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執拗道,不想抄?你剛才亂跑朕都沒跟你算賬,之前罰你的你又說不想抄,這般恃寵而驕可不行! 湯寅: 我不是,我沒有。 湯寅撇嘴道:可是我的手都酸了,陛下能不能行行好放過我,別在折騰我了吧。 蕭恕瞧見湯寅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心道:這是跟我撒嬌呢,該死的,我居然無法拒絕。 那朕就罰你閉門思過三日,朕親自陪著你。 湯寅啊了一聲,瞬間欲哭無淚。 他還不如抄清心咒呢。 蕭恕覺得這個懲罰甚好,拉著湯寅朝床榻上走去,不容拒絕道:朕可是特意為你來的,朕困了,愛卿陪朕睡一會。 蕭恕大手一揮,賬中的火燭瞬間全被熄滅了。 混賬,唔唔 湯寅被那guntang結實的身軀壓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有那來回翻滾蹦跶的心跳,是他給蕭恕唯一的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 31、給我升他媽的! 蕭恕言出必行,整整三日未放湯寅出軍賬一步。 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九安之外,沒人知道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烏寒守在門口,整個人抓心撓肺的。他家大人身子骨弱,平時性格像個溫弱的小貓咪似的??赡俏槐┚??年輕氣盛,如狼似虎的。 就憑湯寅那小破身子,他能遭得住嗎? 你總守在這兒做什么?九安突然出現,踮起腳尖,伸手在烏寒雄壯如牛的后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烏寒轉過頭去,兇巴巴地問:我家大人怎么樣了? 他對蕭恕沒什么好感,連帶著也對蕭恕身邊的人有所不喜。 尤其這個叫九安的太監,長得一副妖邪樣兒,看了就叫人討厭。 想知道?九安冷笑一聲,翻著白眼道:那還不說幾句好聽的,瞧你這幅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叫你嚇得心疾都要犯了。 九安翹起蘭花指,不輕不重地在烏寒結實飽滿的胸膛上戳了兩下,過完手癮,他二話不說便轉身跑了。 烏寒望著他纖弱的背影,小小一只,看起來年歲也就十七八的模樣,待他驚覺自己被調戲之后,九安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 可惡!烏寒氣得捶墻,心道:下次若是在看見這個死太監,我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彼時,賀聞言正同范懷策在軍賬中商議關于邊境布防一事。 天漸漸涼了,知安,小心身子。范懷策繞到賀聞言身后,貼心地幫他披上一件厚實的雪絨袍,guntang的呼吸輕灑在他耳邊,凍壞你,我可要心疼的。 賀聞言身軀微僵,仍然有點不太適應范懷策這樣同他親近。 以往兩人都忙于政務,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最近蕭恕因為湯寅逗留在涼州,倒是給了他們接觸的機會。 兩人的軍賬離的很近,范懷策整日往賀聞言這里跑,行事也越發膽大包天,動不動就在賀聞言身上揩點油。 賀聞言有點生氣,他脾氣古怪,又是個死腦筋,很煞風景地問,范兄,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范懷策: 雖然我是喜歡男人,但你問的這樣直接,讓我有點心慌,你這個不可愛的小古董! 賀聞言見他沉默不語,又冷臉勸道:范兄還是早日娶上一房妻妾,莫要跟著陛下瞎胡鬧了。斷袖之癖傷風敗俗,賀某萬萬不能接受,還望范兄見諒。 范懷策微垂著眸子,俊臉瞬間黯然失色。他偶爾明明也能感受到賀聞言對他的心意,否則那日賀聞言就不會跟湯寅說思念他了。 可如今,這人卻說他傷風敗俗,不愿接受他的情意。 范懷策苦笑一聲,知安,你年歲還要比我略大一些,一直不娶妻又是為何呢? 賀聞言筆尖一停,墨汁瞬間染透了宣紙。他似乎是被問住了,稍加思索道:窮。我父母都不在了,京中也毫無根據,不會有姑娘愿意的。 你住處簡陋,倘若愿意,可以同我搬來一起住。我的宅子是陛下恩賜的,你范懷策目光依舊熱切地追逐著賀聞言。 然而賀聞言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他,我不愿意。 范懷策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徹底惱了,怒極反笑,賀聞言,你這人可真差勁! 湯寅走到門口時,正撞見范懷策怒氣沖沖地從里面走出來。 他剛被蕭恕解了禁,擔心誤了政事便匆忙來找兩人,誰知這兩人竟然還吵架了。 賀大人,可有什么差事要吩咐湯寅? 賀聞言眉頭緊鎖,突然發問,湯大人,你對斷袖之癖有何看法? 湯寅頓時一噎,有點被賀聞言給問住了。若說沒什么看法吧,他整日又和蕭恕這樣那樣的,舉止親密。 若說有看法覺得不恥吧,蕭恕這樣那樣的,他又沒太拒絕。 湯寅自己也麻了,嘆氣道:賀大人,若心悅一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妨呢? 湯寅并不在乎性別,只是蕭恕的身份太過于敏感。天下悠悠之眾口,真的可以有人做到漠然視之,絲毫不介懷嗎? 賀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稱贊道:湯大人倒是想得通透,是我固執己見了。 隨后,賀聞言交代了一些政務給湯寅處理。湯寅找個小板凳坐下,拿筆在紙上一一記好賀聞言的叮囑,待賀聞言說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