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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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湯寅掙扎了一路,被不少護衛將士都看見了,當即鬧了個大臉紅,羞得躲在蕭恕懷里,頭都不敢抬。 愛卿別害羞啊,你著了涼,朕一會幫你發發汗就好了。 蕭恕還未用午膳,打開新端上來的湯蠱,先給湯寅呈了一碗熱乎乎的湯。 那湯的味道聞起來極其鮮美,令人食欲大振?;实塾玫挠?,定然是極好的,湯寅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他都沒吃過,好想嘗嘗啊 在湯的誘惑下,湯寅果斷放棄了尊嚴,在蕭恕的投喂下,滋溜滋溜地喝了起來。 太美味了,太可口了,湯寅心想。 太美味了,太可口了,投喂湯寅的蕭恕心想。 蕭恕見湯寅喝的起勁,笑道:這是佛跳墻,朕不愛吃外面做的東西,所以每次出來都會帶上御廚。他之前在軍中就跟著我,最了解我的口味了。 江南水災一事有范懷策處理,朕派你前來不過是個幌子,朕沒打算勞累愛卿。 蕭恕來了興致,便想好好同湯寅說幾句話,愛卿平時喜歡吃什么?你和朕多說幾句話,朕高興了,答應你最近一個人都不殺,如何? 湯寅驚訝地張了張嘴,試探著問道:陛下,如果臣還是不能接受陛下的心意,陛下會不會一氣之下殺了臣呢? 蕭恕蹙眉思索良久,覺得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因為在他的認知里,他不僅天下第一英明神武,還溫柔體貼又多金,為人親和又大度,湯寅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他呢? 湯寅一定會喜歡他的,對,湯寅就得喜歡他。 愛卿,你生病了,不如朕先幫你發發汗,然后你在問問題吧。 蕭恕不由分說便開始對湯寅上下其手,而且還專門往湯寅腰間上最軟的地方戳按。 湯寅欲哭無淚,陛下,不要啊陛下 不要了,別來了 兩個時辰過后,龍攆上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漸漸淡了下去。 湯寅哆嗦著兩條小白腿,滿身虛汗,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偏偏蕭恕還不肯放過他,湊到他耳邊惡劣的問,愛卿剛才問朕什么,再問一遍? 湯寅:我不,你走開,你個王八蛋。 就這樣被蕭恕摁著強行發了一通汗之后,湯寅的病沒過兩日便好了。 回京第二日,湯寅精神抖擻地前去上早朝。如今他是個七品學教,芝麻綠豆大小的官兒,來上朝也就是走走過場罷了。 雖說再次成了無人問津的冷門小官兒,但他也樂得自在。 湯寅正打算找個角落獨自美麗時,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哎喲,本官當是誰呢,原來是湯學教??! 聽說江南水災,官員貪墨一案,全靠范大人親力親為。湯大人可好,生了個小病,什么忙都沒幫上不說,還差點被當成叛黨抓緊大牢里凍死,真是笑死本官了! 哈哈哈,湯大人如今被一貶在貶,不知內心有何感想?這要是換成本官,那里還能有臉回京啊,早就恨不得跳井去了。 沈琿一黨圍上來,對湯寅毫不留情地展開了群嘲大會。 從一旁瞧熱鬧瞧得正開心的沈琿也跟著奚落道:湯大人的臉皮自然不是我等能比得上的,如今湯大人到順天府當學教,本官可得提醒提醒那些進士舉子,別再被湯大人教壞了,要是都向湯大人學習,那咱們北邑國豈不是要亡了! 此番江南災情穩定,全是范懷策一個人的功勞。因為他把湯寅忘了,湯寅毫無參與感不說,又差點凍死在牢里。 好不容易茍活下來,又被貶,回京的路上又被蕭恕拉著這樣那樣,真是丟死人了。 湯寅心想我怎么這么倒霉呢? 他無意跟沈琿這群小人浪費口舌,翻了個白眼之后,抬腿便走。 撕拉 湯寅步伐一下子頓住,轉身面帶寒光地朝著沈琿望去。 只見沈琿的腳正踩在湯寅朝服的欣長的下擺之處,導致湯寅向前走時,不小心便撕扯開了一個口子。 湯大人真是不小心,你的袍子斷了呢。 沈琿一副得意地嘴臉,嘲諷完湯寅是個斷袖之后,他仍然沒有收回腳,大大咧咧地踩著湯寅的朝服,想繼續看湯寅出丑。 湯寅暗自咬牙,這個虧他不能吃! 氣憤之下,湯寅兩只手緊攥住朝服的下擺之處,向前邁大步的同時,兩手狠狠一拽! 啪嘰 沈琿猝不及防地滑倒,當即摔了個狗啃泥,疼得呲哇亂叫起來。 沈大人怎么這么不小心,留神些路??! 湯寅若無其事地松開手,撿起自己被扯壞的那段朝服,大步流星地走了。 沈琿摔的鼻青臉腫,眼前直冒金星,感受到眾人嘲笑的目光投向他時,氣得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 湯寅你這個該死的斷袖,你給本大人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湯寅:嚶嚶嚶,求收藏,求放過。 蕭?。豪掀庞H親抱抱舉高高 我(嘆氣):你倆怎么也跑來秀了,隔壁剛秀完,死老慘了。 沈思:《我雷死你們》求收藏,尼瑪狗作者起這么個破名,我xxx。 我:嗚嗚嗚 22、喜氣洋洋嫁侍女仍然被貶 早朝開始時,湯寅站在最靠后一排的位置,默默低著頭將那段被沈琿扯壞的朝服下擺疊好,若無其事地塞進了袖子里。 蕭恕端坐在那龍椅之上睥睨群雄,眾臣惶恐,自然不敢左顧右盼。 因此也唯有蕭恕一人瞟到了湯寅的小動作,當即抿唇一笑。 蕭恕心道:藏起來做什么呢?不如送給朕,朕連沈琿的項上人頭都能獻給你!對,你不喜歡朕殺人,那不如朕親自幫你把朝服縫好? 若是眾臣此刻知曉蕭恕內心的想法,只怕會大罵他是個荒唐無度的昏君。 蕭恕不甚在意自己的名聲,但他知道湯寅在乎,因此便壓下了心中那蠢蠢欲動、不可宣之于口的色/欲,蹙眉威嚴道:眾臣可有本要奏? 陛下,微臣有奏。 丞相元萍之前陣子身體不好一直告假,他是蕭恕器重的老臣,今日特來上早朝,自然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科舉考試。 元家三代權臣,發誓只忠于帝王,至于帝王誰來當,毫無疑問是能者任之。 元萍之年近花甲已是滿頭白發,他為人圓滑卻又不失忠貞,平日里蕭恕嫌他啰嗦,但看在他為國為民,年近半百的份上也是多有容忍,最主要的是,元萍之挺樂意栽培湯寅的。 這才是他能容忍元萍之的真正緣由。 元萍之道:科舉考試,乃是選拔人才為國所用,因國所需,國之根本,請陛下務必重視,在推選考官一事上,不知陛下可有合適的人選? 元萍之顧慮如今蕭恕根基不穩,本想舉薦幾個元氏一黨的朝臣,卻不成想蕭恕心中已有人選。 武試朕已有人選,范懷策曾是朕手下的將領,文武雙全,朕已經定了他當武考官,爾等不必再有疑。至于文試元丞相可有舉薦之人? 蕭恕先是把問題拋給元萍之,但還不等他回答,便又揚起脖子,在殿中的一排排腦袋里尋找起了湯寅,湯愛卿,你來當主考官如何? 湯寅猝不及防被點名: 他一個七品小官,他當主考官,蕭恕是瘋了嗎?! 于是湯寅站出來反對,臣資歷不夠,還請陛下另擇賢能,臣萬萬不能擔此大任。 蕭恕見湯寅這般推辭,臉色越發難堪。 你竟然敢拒絕朕!你拒絕朕是什么意思?不識抬舉還是在跟朕賭氣? 你不想做斷袖也就罷了,朕又沒逼你。對,你還把那塊斷了的錦綢藏進了袖子里,朕明白了,你這就是在故意暗示朕! 哼,朕就喜歡你的反抗,朕偏要選你當主考官! 愛卿什么意思?你這般推辭,是不想為國出力還是看不起朕!朕要你做什么你都推三阻四的,故意藏拙。 上次你在殿前句句忠貞,御史大人見了你都甘拜下風,怎么?如今到做起縮頭烏龜來了。 蕭恕冷笑一聲,語出驚人,不愿意好好做官,你這是在暗示朕嗎?! 湯寅目瞪口呆:?? 我的天呀,我暗示你什么了?! 我一個七品小官當主考怎么服眾,你想讓我為你出力,那你他媽的倒是給我升官???唧唧歪歪半天,請問陛下你說到重點了嗎? 湯寅剛想出言反駁,便聽蕭恕自問自答,你是想暗示朕,前朝你待夠了,開始垂涎起朕的后宮了吧! 湯寅臉憋得通紅,半天沒反駁過蕭恕。 我不是,我沒有。 你在無中生有,你在胡言亂語。 眾臣集體汗顏,朝著湯寅投去同情的目光。被這喜怒無常的暴君三番四次的找麻煩,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麻煩。 這份恩寵,大概別人是羨慕不來的害。 湯寅氣惱道:臣沒有此想法,陛下能不能不要隨意揣測臣? 湯寅瞪著蕭恕,蕭恕戲謔地盯著湯寅,氣氛越來越微妙,元萍之忍不住輕咳一聲,很識時務道:陛下,臣有推舉之人。臣推舉湯大人,湯大人曾進內閣輔政,更是前朝名聲響當當的狀元郎,臣覺得讓湯大人主考,再合適不過了。 陛下,臣反對!沈思鼻青臉腫地跳出來,語速飛快,臣聽聞賀大人已歸京,臣認為賀大人的才能要遠勝于湯大人,臣推舉賀大人做本次科舉考試的主考官。 臣附議! 沈琿一黨紛紛跳出來附議,擺明了就是在針對湯寅。蕭恕見湯寅對他的抬舉沒有絲毫歡喜的意思,便只好退求其次道:那就命賀聞言主考,至于湯寅既然如今是順天府的學教,那從旁協助吧。 陛下圣明! 論完科舉一事之后,朝堂上緊張的氣氛略有所緩和。待早朝一結束,湯寅邁著兩條小白腿,立刻溜了。 他現在只想離皇宮這個鬼地方越遠越好,不!應該說,是離蕭恕這個找麻煩狂越遠越好。 大人,如今您等同于是副考官,順天府的那幫舉子都等著拜會您呢,明日無論如何您也得去一趟。 圣旨下達后,湯府這一整日陸陸續續地收了不少拜帖。拜帖上說得倒是好聽,什么仰慕湯寅才情,想要拜師求指導的,數不勝數。 湯寅病殃殃地靠在桌案前讀著清心咒,結果越讀越心煩意亂。 他最近霉運連連,皆因蕭恕莫名其妙地找麻煩引起,若是蕭恕真的荒唐瘋了,強娶他進后宮 那屆時天下人會如何議論?湯寅簡直不敢想。 烏寒也看出來湯寅這一連幾個月被皇帝折騰的不輕,嘆氣道:大人,不如你娶一房妻妾吧?若是實在不喜歡,您挑選個通房丫頭在身邊伺候著也成。咱們府里,玉鸞還有幾個大丫鬟都已經及笄了。 湯寅握著書的手一愣,垂眸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大人就算不喜歡,把人養在屋里做做樣子,全當沖喜也無妨的,總歸不會虧待了她們。 烏寒知道湯寅不愿意,但他為人粗獷,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幫湯寅應對蕭恕那樣的存在。 身份尊貴,又是個殺人如麻的暴君,碾死他們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況且,男人和男人真的能這樣那樣嗎? 烏寒表示不理解。 沖喜湯寅略微笑了一下,思索著說道:最近我確實是霉運纏身,府里能多幾件喜事也不錯。府里除了玉鸞之外,我記得早露和晚春這兩個大丫鬟也已經到了及笄的年紀了。 我看不如尋個好人家都嫁了吧,免得我在被貶出京,讓她們跟著我受顛沛流離之苦。 而且我要是在被貶,俸祿都不夠給她們添嫁妝了呢。擇日不如撞日,你去問問她們,若是有意,明日便為她們找個好人家吧。 全聽大人安排。烏寒斂去眼底的無奈,轉身告退。 之后一連幾日,湯寅除了在順天府應對舉子們,就是回府忙于嫁侍女了。 玉鸞等人與他主仆一場,情深義重,湯寅為了給她們籌辦喜事,特意張燈結彩,大擺宴席慶祝。 湯寅喜氣洋洋嫁侍女的消息傳入宮中時,蕭恕正對著一腦門子痤瘡心煩。 這糟心的玩意,怎么動不動就起,沒完沒了,就跟那個啥一樣,可真鬧挺! 蕭恕怒摔銅鏡,太醫想出一勞永逸的法子了嗎?再想不出來,就都給朕砍嘍! 九安在心中默默嘆氣,唉,又欲求不滿了。一個月里,陛下你有二十九天都欲求不滿,精力旺盛,就很讓人羨慕。 九安麻木了,實話實說道:陛下,太醫建議您納妃,說您不必拘著,大可先納他二三十個,咳 反正陛下您那啥起來很厲害,虱子多了不怕癢,多多益善,多子多福嘛。 蕭恕濃眉緊蹙,朕沒拘著,朕已經有心愛之人了,和他同生共死足矣。讓太醫再去想別的法子,那個什么降火茶,給朕準備個三斤五斤的,朕定能挺過得到他心的那一日! 九安: 陛下你的忍力簡直非常人所能及,比你能找麻煩還要厲害,佩服佩服。 對了,湯府有什么動靜嗎?蕭恕喝了降火茶,心緒剛稍微平靜一些,就又開始找不痛快了。 九安如實稟報,稱湯寅近日在忙著嫁侍女,滿臉喜氣,湯府上上下下皆是笑聲不斷。 砰??! 蕭恕氣得怒摔茶杯。 陛下,您這是怎么了? 九安不解,湯寅自己房中空無一人,將侍女都嫁出去,這不是也說明了他對女人無意,蕭恕應該高興才對,怎么又發火了??? 蕭恕咬牙切齒道:嫁侍女?還嫁得那么高興?他這是什么意思?朕算是看明白了! 九安嘴角微抽: 陛下,你又看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