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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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嵐說得眉飛色舞,喜道:我可算是把你盼回來了,兩年前我成婚時你都沒能到場,一會晚上去我家,帶你看看我女兒。 湯寅面露喜色,去年你寫信說有了女兒,我還一直沒找到機會見見。如今回來,想必能在云州待上一段時間。 烏寒,快替我去給孩子準備一份賀禮。 湯寅招呼了一聲,烏寒安置好馬車回來,見到蘇嵐客氣地行禮,多年未見,蘇公子安好。 好,我一切都好。烏寒你又壯實啦,什么時候娶個媳婦呀? 蘇嵐不待他回答,又拉著湯寅絮叨:我女兒又白又胖的,特別可愛。小臉粉嘟嘟的,我爹叫我給她取個小名,我瞧著她像藕粉丸子,于是跟我爹說,不如就叫藕粉丸子吧,怪喜慶的 蘇嵐說了半天口干舌燥,又急著拉湯寅去他家喝酒。兩人打算秉燭夜談,好好續續舊。 湯寅跟著蘇嵐回了蘇家,沒見到他娶得那位夫人,心中不由得生疑。但還不等詢問,便被蘇嵐拽著去看藕粉丸子了。 藕粉丸子小小一只,臉蛋粉嘟嘟的,眨著明亮漆黑的大眼睛,伸出rou乎乎的小手去抓湯寅的臉。 嗷嗷嗷,好可愛! 湯寅激動地捏了捏藕粉丸子的臉蛋,又把準備的禮物拿出來送給她玩。 蘇嵐見他喜歡孩子,催著他也趕快成婚,早點生個大胖兒子傳宗接代,兩人還能做個親家什么的。 湯寅只是一笑,并沒有接話。這話若是放在一個月之前,他必定拍胸脯保證娶個賢妻良母回來。 但那晚被蕭恕輕薄了以后,那個激烈又荒唐的吻 湯寅打了個機靈,強逼著自己收回思緒,心不在焉地去陪蘇嵐喝酒。 兩人一直聊到深夜,喝了不少的酒。湯寅已經很久沒喝多過了,頭暈目眩地倒在桌子上,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些什么。 蘇嵐側著耳仔細聽他說,我認識了,個混賬。蘇兄,我要彎了可怎么辦,我完了 蘇嵐喝的醉醺醺,也沒怎么聽清他的話,打岔道:什么完了,你如今可是知府大人,誰敢欺負你?!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我呢。放眼整個云州,你提我蘇嵐的名字,那些男人都自慚形穢,見我繞著走,沒人能欺負你! 蘇嵐說著說著,低頭悶笑了兩聲,猛灌幾口烈酒,辣得俊臉通紅,半靠在湯寅身上,帶著一絲哭腔道:靜時啊,我對不起秀秀我不該娶她的,這樁婚事我原本就不情愿,是我負了她。她扔下我和藕粉丸子,一個人去了 說著說著,蘇嵐已是淚流滿面,喃喃自語道:靜時,永遠別愛上不該愛的人。秀秀死的時候我很難過,她說愿意把來世許給我,我卻我卻連騙她的勇氣都沒有。 湯寅沒想到他這般年紀便要承受喪妻之痛,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頭,勸道:蘇兄,都過去了,過去了 夜深露濃,湯寅喝了太多酒,一路被烏寒攙扶著回了湯府。 玉弦送來了醒酒湯,一臉擔憂道:老爺胃不好怎么還喝這么多酒呀?明日還要去府衙處理政務,老爺以后莫要在貪杯了。 湯寅聽了一天嘮叨,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哭笑不得道:知道了,啰嗦的小丫頭。 喝完醒酒湯,湯寅沉沉睡去。誰知睡到半夜突然發起了高燒,回來時受了點風寒,竟又病倒了。 這具破身子越來越不爭氣了,湯寅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想。 蘇嵐聽說他病了,跑過來看了好幾趟。這一切趕得巧,湯寅還沒等前往府衙報道呢,圣旨就又來了。 湯寅又被貶了。 湯寅:我不理解。 蘇嵐一直關注著京城的動靜,故作嚴肅地摸著下巴,疑問三連,這新帝又升你又貶你的,到底什么意思?瞧你不順眼?你怎么得罪他了? 瞧著湯寅也不像是個愛惹事的,為官多年一向懂得明哲保身,而且他在朝中無根基無勢力,皇上老折騰他干什么呢? 湯寅閉目養神,泰然自若道:不必理會他。 蕭恕三天兩頭閑的,總是莫名其妙來找他的茬,他都習慣了。 蘇嵐見湯寅是這副態度,更加好奇兩人的關系了,惴惴不安地腦補,這蕭家的帝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莫非他是想拉攏你為他所用,你為人正直寧死不屈,他恃強凌弱百般糾纏逼你就范 湯寅嘴角狠狠一抽,比了個停的手勢,打住打住,蘇兄你想太多了。 他不是想拉攏我,他是想日我。 蘇嵐不好意思地撓頭,嘿嘿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今早我在來看你時,瞧見路邊有個特別怪的乞丐,他好像失憶了,還是個啞巴,問他什么都不說,挺可憐的,我就把他給撿回來了。 他長得可俊俏了,高高大大的,沒失憶前指定非富即貴,我決定花錢雇他做我的貼身侍衛,我把人帶進來給你瞧瞧! 蘇嵐激動得唾沫星子都要噴出來的,待他把人領進來,湯寅和烏寒同時嘴角一抽。 你怎么那么會撿,竟然把羽皇衛統領夜云辰給撿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魚刺炸雞配藕粉小丸子哈哈哈 副cp閃亮登場! 蕭?。弘抻蟛粷M,要收藏才能好。 我:我也呸呸呸!我不是,我沒有。 藕粉丸子:收藏咿呀呀 11、狗皇帝騙我侍寢又貶我 夜云辰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麻布衣,俊臉臟兮兮的。他站在蘇嵐身后,身量足足比蘇嵐高出一頭多。 此時扮成乞丐的他,殺伐冷冽的氣息微微收斂,那雙原本目空一切、陰鷙如鷹般的寒眸竟破天荒地浮現出幾分迷離之色。 湯寅與夜云辰對視良久后,驚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結果猛地嗆了口涼風,咳得死去活來。 咳咳咳烏寒趕忙去關窗子,扶著虛弱的湯寅下床。湯寅面色慘白地行禮,疑惑道:夜統領怎會在此? 夜云辰是羽皇衛統領,直屬于蕭恕的管轄掌控。他突然出現再此,難道是蕭恕派他來盯著自己的不成? 湯寅晃神的功夫,心中已是千思百緒。 你你你你們居然認識!蘇嵐瞪大眼睛,很快聯想到了夜云辰的身份,嚇得險些咬破舌頭,我我我不是,你干嘛扮成乞丐???你是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嗎?哦哦哦,我懂,這個不能說,我不能知道太多,要不然會莫名其妙死掉的。靜時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把他撿回來的!我要知道他是、是那個誰 蘇嵐指著夜云辰,又驚又怕,竟然頭一回語塞了。 好了蘇兄,你先別說話了。湯寅哭笑不得,將視線轉到夜云辰的身上,見他沉默不語,清麗的臉上閃過慍怒之色,夜統領? 嗡 夜云辰對上湯寅那不悅的神情,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頓時頭疼難耐,單膝跪在地上,咬牙強撐道:你認識我? 他面帶困惑,到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真的像傳聞中說得那樣,他在戰場上受傷,所以腦子壞掉了? 湯寅與蘇嵐面面相覷,蘇嵐微鼓著腮幫子,兩只手緊緊捂住嘴巴,用無辜的眼神示意湯寅他沒有說話,他還能在憋住一會。 湯寅嘴角微抽,提議道:罷了,既然夜統領想不起來。蘇兄,你先把他帶回去吧,想必不日羽皇衛的人就會找過來的。 ???!蘇嵐瞪大眼睛,死命地搖頭拒絕,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可不想跟羽皇衛扯上關系,而且他長得這樣兇,會嚇壞我家藕粉丸子的! 我不要!靜時,你快點想想辦法呀,讓他去住客棧也行,我可以給他很多錢的 他話不待完,夜云辰略帶幽怨的眼神便朝他看了過來。 夜云辰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他醒來就在大街上要飯,記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他誤以為自己就是乞丐時,蘇嵐剛好路過。 蘇嵐搖著一把掛著紫金流蘇的紙扇,那嬌艷的淺粉色袍子穿在他身上,宛若一只風sao跳脫的大花蝴蝶,招搖撞市,明媚似陽。 凡是他走過的地方,皆能留下風一般的香氣。不艷俗,不討人厭,美得落落大方,sao得秀色可餐。 夜云辰不自覺地舉起自己的小破碗,揮手朝著蘇嵐要飯。 哇,這么俊俏的乞丐來要飯啦!哎,現在這世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蘇嵐巴拉巴拉感慨一大堆,見夜云辰不搭話,以為他是啞巴,巴拉巴拉又說一堆。 真可憐啊,什么也不記得,你一定是失憶了吧?這樣,你跟著我,當個貼身小廝,吃香的喝辣的。我這人好伺候的很,你就每天貼身保護我,沒事給我按摩洗腳啥的 巴拉巴拉 夜云辰抬頭望著嘴巴動個不停的蘇嵐,眼里流露出一絲奇異的色彩,像是佩服。 這個人好厲害,他居然能說那么多話。 于是,夜云辰鬼使神差的跟著蘇嵐走了。 撿了個大麻煩回來,蘇嵐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險些抱著湯寅痛哭流涕。 湯寅無奈,擔心蘇嵐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只得先將夜云辰先留在湯府,在派人傳消息進京,等著羽皇衛來將人接走。 蘇嵐不敢把人領回家,又不好意思覺得麻煩了湯寅,索性自己也留了下來。 日漸黃昏,湯寅病著精神不濟,灌了兩大碗湯藥后,才勉強能起身仔細讀了前日那道突如其來的圣旨。 他從知府被貶到了知州,兜兜轉轉,他竟然還是個五品官兒。 湯寅哭笑不得,將圣旨丟在一旁,對著門外喊道:烏寒,準備藥浴。 烏寒道了聲是,起身前去準備了。 湯寅泡在溫熱的水中,不由得舒服地輕吁一聲。他多日緊蹙的眉頭終于得以舒展開來,素手搭在浴桶的邊緣,微裸著白嫩的胸膛,霧氣繚繞,若隱若現,令人垂涎欲滴。 蕭恕掀簾而入,見到如此勾人心弦的湯寅時,小腹瞬間燃起了一簇邪火。 真是個妖精! 蕭恕悄然靠近,微涼的手指抵在湯寅的圓潤肩頭,引起了一陣顫述。 湯寅明顯感覺到氣息不對,猛地一回頭,張大嘴巴剛想叫出來,便被蕭恕摁住,噓。愛卿你可別亂叫,要是被人瞧見朕在這里,你知道后果。 不要臉??! 湯寅被他這赤/裸/裸的威脅給氣到,俏臉憋得通紅,眼含怒意,示意他趕緊放開。 蕭恕大手伸進浴桶里肆意攪弄,故意往湯寅的身上蹭。 湯寅宛如一直瀕死的魚,拼命掙扎撲騰,邊躲邊嘗試轉移話題,皇皇上怎么會突然來? 蕭恕喔了一聲,見他害羞便覺得更加有趣,漫不經心地回道:前兩天收到密報,夜云辰在做任務時丟了,朕是來找他的。 湯寅將手背向后面,試圖去摸搭在屏風上的外袍,尬笑道:陛下既然找到人了,那就趕緊回 啊 蕭恕的手不知觸碰到了何處,湯寅敏感得渾身直顫,尾音都拐上了七八個調,哼哼唧唧的,動聽極了。 嘩啦! 湯寅顧不得羞恥,捂著小屁屁趕緊從浴桶里蹦跶出來,抓起外袍便要跑。 誰知他邁出去幾步,胳膊便被蕭恕擒住往后狠狠一拽! 湯寅整個人撞進蕭恕懷中,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青絲滴落下來,心也隨之狂跳奔騰。 兩人僅隔著一層薄衣,蕭恕身上炙熱的溫度讓湯寅無從適應,卻又難以拒絕。 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還要躲到什么時候,嗯?蕭恕緊緊鎖住湯寅的細腰,不肯讓他逃離半分。 湯寅裝傻道:陛下,臣聽不懂您的意思。 怎么會不懂,只是他心里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該拿蕭恕這種人怎么辦。 身份尊貴,武功高強,喜怒無常又霸道專橫,最關鍵的是他還不要臉! 蕭恕長眉微蹙,臉黑如墨道:朕都給你一個月時間了,你怎么還不接受呢?! 蕭恕不能理解,十天時間不夠,難道一個月還不夠嗎?湯寅應該能想明白,然后乖乖答應讓他這樣那樣吧。 可事實證明,湯寅想不明白。他完全跟不上蕭恕的心神思緒。在他看來,蕭恕找的這些麻煩純屬是閑的蛋疼。 湯寅用力掙脫開蕭恕的懷抱,怒道:陛下想要臣接受什么呢?你為君我為臣,我們根本不可能做做那種事,陛下放過臣吧! 氣氛僵持片刻,換做以前蕭恕只怕早就怒了,脾氣一上來直接壓倒湯寅霸王硬上弓,他也是絕對做的出來的。 但一味的用強湯寅只會更抗拒,蕭恕欲求不滿,憋了大半個月,這回實在是憋不住了,厚著臉皮貼上湯寅,在他的耳廓上一下一下地吻著,廝磨著乞求,朕真的忍不了了,愛卿你行行好吧。 蕭恕像只急不可耐的大狼狗,推著、擠著湯寅一路到了床邊,嘴里含糊著說:就一次,你陪著朕睡,朕絕對不碰你! 蕭恕再三保證,湯寅又擔心兩人鬧起來驚動旁人,索性忍了。 烏寒呢,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蕭恕哼了一聲,挑刺道:打暈了,你這個時候還關心別的男人合適嗎? 湯寅冷笑,懶得回答他這種腦殘問題。 兩人齊齊躺下,氣氛沉寂了良久。待紅燭燃盡時,蕭恕終于開始蠢蠢欲動。 你不是說不碰我的嗎,快放開湯寅掙扎不脫,手牢牢地被蕭恕攥住,帶入懷中。 蕭恕動作霸道又強硬,用無賴的口吻道:朕說了不會碰你,說話算數。 湯寅:讓我碰你,這他媽又有什么區別?! 亂七八糟的一夜,湯寅渾身虛汗,手酸疼的厲害,抬都抬不起來。 蕭恕倒是神清氣爽,待湯寅醒來時,他人已經走了,走之前還特意留下了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