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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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皇帝的寵愛帥炸官場 作者: 仙奶橘糖 湯寅本是個京城五品小閑官,受黨爭連累做了上司的炮灰后,又莫名其妙地被新登基的皇帝給戲弄了一番,自此在被貶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與好友吃飯被貶,喝酒醉被貶,生病被貶,嫁侍女也被貶。他被貶得一臉懵逼,但又總能被那狗皇帝以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升回去。 湯寅今天被貶明天升,今天剛升明天又被貶,折騰的快要命時他終于怒了。 不干了,老子要辭官! 狗皇帝露出得逞的表情,邪魅一笑:那愛卿進宮來,做朕的皇后如何? 湯寅:?。?! 又皮又愛作死動不動就裝病脾氣超級好的受vs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事逼攻。 1v1絕寵無虐,劇情走輕松無線風,感情線為主權謀為輔,不要太考究劇情邏輯不喜繞道深謝~ 避雷:攻是真的非常事逼兒哈哈哈,各種折騰受。受總以為攻要殺他,卻又忍不住作死。 湯大人眼里含炮淚,罵罵咧咧:狗作者我謝謝你!我他媽可太有挑戰感了! 狗作者:嘴角瘋狂亂他媽上揚!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因緣邂逅 爽文 朝堂之上 搜索關鍵字:主角:湯寅蕭恕 ┃ 配角:一堆官場上愛撕逼的小可愛 ┃ 其它:蔬菜湯組合,盒飯兄弟,魚刺炸雞配藕粉小丸子 一句話簡介:升官發財寵皇帝yyds! 立意:努力工作,保持可愛。 1、被貶了 北邑國,三月初春。 自新帝登基的半個月以來,原本以雍王為首的各大勢力慘遭了一波大清洗。 此時的上京滿目瘡痍,百廢待興,到處都彌漫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羽皇衛晝夜不停歇地滿城抓捕逆黨,鬧得人心惶惶。百姓們關門歇業,嚇得連家門都不敢出,生怕被當成逆黨余孽抓進內獄里嚴刑拷打,屆時只恐百口莫辯,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這日天還未亮,湯府上上下下十幾口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 三五個婢女們忙著收拾值錢的細軟,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廝則是幫忙套車抬東西,等一切都收拾完畢后,府門前突然響起了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 哇 一個身穿藕粉裙梳著雙平髻的小婢女蹲在地上掩面大哭:烏寒哥,我舍不得離開京城,舍不得離開湯府嗚嗚嗚 玉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玉鸞和其他幾個婢女也跟著哭。幾年前她們被買到湯府為奴,雖沒有錦衣玉食,卻也蒙受湯大人的恩惠,無憂無慮平安順遂。 誰知新朝易主,多少人無辜受到牽連抄家送命。如今她們家大人還能留條命在,已經算是祖宗顯靈,三清庇佑了。 烏寒坐在頭前負責趕馬車,他生得濃眉大眼,高鼻豐唇,個頭也很是出挑。 只因他從小力大無窮,勇猛之名傳遍了十里八村,才被已故的湯老爺選中,成了獨子湯寅的貼身小廝。 烏寒被她們的哭聲攪得心煩,粗聲嚷道:行了!一個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一會大人出來,別叫他聽見! 他是個糙爺們,從來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哄小姑娘。湯寅換好行頭從府里出來恰好聽到,當即無奈一笑:瞧你這個管家當的,整日兇巴巴的,府里人都讓你嚇壞了!若不是林叔上個月有事回老家,我又急著出京赴任,才不選你頂上呢。 他不提出京赴任的事還好,只要一提,烏寒聽了便會立即惱怒,憤懣不平道:明明是前吏部尚書倒向雍王一黨被株連,吏部侍郎整日阿諛奉承攀結他都沒事,反而是大人您無辜,竟平白受了這場禍事的牽連。 湯寅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知自己冤枉呢? 雍王為了奪帝位拿如今新帝曾是庶子,身份卑賤一事大做文章,前吏部尚書以及吏部一干人等紛紛倒向雍王,至始新帝登基后立刻將矛頭對準了吏部。 他向來不涉黨爭,只是聽吏部侍郎的差遣按規矩辦事。只因吏部侍郎與安平候府有親,故而在躲過一災的同時,毫不廉恥地向新帝遞折含冤,將往日里逢迎巴結、趨于奉承的那些不雅傳聞統統栽贓到了湯寅這個五品小官的身上。 于是湯寅就被貶了。 圣旨上寫的很明確,他從一個五品員外郎變成了瀘州通判,限期離京赴任不得有誤。 他素來自詡清高不愿結黨,能有今日之禍倒也不意外。既然抱怨無用,索性不如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湯寅性情灑脫倒也想得開,一臉平和道:好了,大家都上馬車吧。想必到城門口時天也亮了,我們趕早出城,爭取三日內到瀘州。 湯寅跳上馬車后忍不住掀開車簾,目光略帶不舍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小府邸。 他原想著有朝一日出息了能將家人也接來京城,卻不成想如今連自己在這兒也無立足之地了。 他苦笑了一聲,吩咐烏寒道:走吧。 正當烏寒準備駕車離去時,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地動的馬蹄聲。 吁 烏寒拉動韁繩趕忙將馬車停下,抬頭只見前方黑壓壓地一片,站著一排身披鎧甲,肅容整裝的士兵。 他認得這些人的穿著,只是萬萬沒想到皇帝身邊的羽皇衛竟會突然出現在此! 大人,是羽皇衛來了。烏寒隔著馬車簾小聲提醒。 湯寅聽罷臉色微沉,羽皇衛一向只聽從皇帝親召,絕不會無緣無故到他這個五品小官的家門口來。 但湯寅還算沉得住氣,從馬車上下來后緩步上前,按規矩作揖行禮,問道:不知陛下差遣各位軍士前來有何貴干? 陛下召見,請湯大人速隨我等進宮! 羽皇衛親至如同圣旨,湯寅自然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他囑咐好烏寒等人在此等候,便乖乖地跟著羽皇衛走了。 進宮的這一路上,湯寅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被貶出京的五品,啊不對,是六品小官,皇帝因何原由突然要見他呀? 此一去怕是兇多吉少,別是吏部侍郎又給他按了什么罪名,要害他掉腦袋吧! 陛下剛起,此時正在前往朝暉殿的路上,讓湯大人在這兒候著。 一個年紀尚輕的小太監負責為湯寅帶路,將他送到了后殿便匆匆轉身離去。 湯寅客氣道:有勞公公。 就這樣,湯寅便在后殿里戰戰兢兢地等著皇帝前來。結果沒成想,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湯寅前等后等也沒等來人,餓得前胸貼后背實在難受,心想皇帝大概是把他給忘了,正猶豫要不要出去找人問問時,門外突然有了動靜。 吱呀 湯寅小心翼翼地低著頭,隱約瞥見一襲墨黑衣袍,袍身上有用金絲繡著的五爪蛟龍。 為君者當以仁治天下,龍袍穿在皇帝身上不過是為了彰顯地位和威嚴的,但穿在眼前這男人的身上,竟莫名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關于眼前這位新帝的傳言,湯寅聽過不少。什么謀朝篡位血脈有污的卑賤庶子,地獄里的羅剎鬼、尸山前索命的閻王爺,專食人血rou的修魔 民間傳聞五花八門,說什么的都有。湯寅只在登基大典時遠遠地看過蕭恕一次,卻未曾敢直視天顏。 但蕭恕性子喜怒無常,嗜血嗜殺,曾在軍中有「冷面閻羅」這一說倒是真的。 湯寅還記得登基大典那日,他當眾杖殺了三位不合他心意的老臣。 而自己區區一個六品小官,哪里會被這個閻王放在眼里,只怕話都沒說幾句便會人頭落地了! 微臣湯寅,參見陛下。 湯寅跪下行禮,遲遲未等到那句平身,于是越想越怕,身子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男人抬腳緩緩走上前,冷寒之氣逐漸朝著湯寅逼近,直到那墨黑色的衣袍在他的發冠前晃動時,男人才停下了腳步。 蕭恕微微收顎,目光好似恩賞般地在湯寅身上游走了一遍又一遍,遲遲不肯收回。 他初登基地位不穩,吏部侍郎又上奏稱湯寅和吏部尚書來為過密且有私。 蕭恕向來記仇,他今日便是故意不放湯寅出京,想要借此嚇唬他一下來警告某些人的。但如今見了人,他心里竟萌生出了點別的東西來。 抬起頭來。 男人的聲音很冷,夾雜著一絲磁鐵般碰撞的輕嚀,顯得有點格外好聽。 湯寅這才敢起身抬頭,不經意間對上蕭恕那雙深幽如霜,灼之發燙的星眸時,險些聽了呼吸。 他從未見過這般俊俏的男人,即有如星如月,非仙似魔的容顏,又有鐵血崢嶸,睥睨天下的氣質。只叫人看去一眼,便終生難忘。 湯寅在打量蕭恕的同時,蕭恕也在打量著他。 蕭恕的目光比較實在,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位湯大人五官清俊,美而不妖,從長相上來說只能算是中品。 但從骨相來看,他姿態宜雅,要比正常男子偏瘦、較為柔軟些。 最重要的是,他一身白rou,細腰豐臀,還不似女子那般嬌弱易折令他無端生厭,真是極為難得。 愛卿今日為何不穿朝服前來見駕? 蕭恕開口便帶有幾分找茬的意味,讓湯寅猝不及防。 而此時在一旁候著的太監總管九安,聽到蕭恕對湯寅的稱呼后臉色稍變。 自登基以來,這位喜怒無常,極難揣摩心思的陛下,可是頭一遭這樣親切地喚臣子。 最要緊的,這人還是個剛剛被貶的六品小官兒。陛下原本不打算見這位湯大人,只是聽說他一直在等,一起興起想來嚇嚇他玩兒罷了。 湯寅穩下心神,如實答道:回陛下的話,臣今日要啟程離京赴任的,羽皇衛突然前來奉陛下旨意傳喚,臣未來得及更換衣衫,請陛下恕罪。 蕭恕聽了這樣的回答濃眉蹙緊,語氣似是很不悅:聽愛卿的意思,你不守規矩倒是朕的不是了! 湯寅大驚失色:微臣不敢。 既然皇帝要故意找個由頭殺他,那今日這一劫他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 湯寅內心苦笑,任他有三寸不爛之舌,落入這位喜怒無常的暴君手中,恐連個喊冤分辨的機會都沒有! 而蕭恕似乎并沒有大開殺戒的打算,俯腰而下,用略帶薄繭的手指順勢勾住了湯寅的下巴,逼迫他抬頭與之對視,嗤笑一聲道:不敢?吏部侍郎沈琿接連三次上奏彈劾你結交逆黨,不思進取。不光如此,聽說你對朕原來的身份也頗有微詞?! 這話前半句倒是真,可后半句卻是假的,九安心中再清楚不過,那雙妖嬈機敏的丹鳳眼里快速閃過一抹困惑,皇帝這樣試探這位湯大人,究竟寓意何為? 湯寅受了接二連三的驚嚇,心如死灰的同時也憤怒備至,若不是小人構陷,他何至于有這場無妄之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微臣萬萬沒有膽子議論陛下的身份,微臣只是個五品小官,對陛下的身份也并不敢好奇,請陛下明察。 湯寅壯著膽子迎上蕭恕冷凝的目光,那冰涼的指尖在他光滑白凈的下顎邊輕擦著。他喉結不由自主地開始頻繁滾動起來,舌尖也隨之發麻。 就在他快要招架不住時,蕭恕終于肯高抬貴手,放過了他。 湯寅深呼口氣,跪直身子,盡量讓自己的儀態看起來更從容些。他神色自若,顯然已經赴死如歸。 正當他以為自己即將要腦袋搬家時,蕭恕突然說了句:愛卿平身吧。 湯寅腿都有些跪麻了,吃力地站起來謝恩時,那宛若神祗般冰涼的聲音,再次驚過他的耳畔:愛卿,你娶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湯即將在被貶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哈哈哈,想看小湯如何升官讓事逼皇帝跪下唱征服記得收藏哦,感激不盡么么噠! 2、又被貶了 ???湯寅險些沒反應過來,神情難免緊張,顫聲道:微、微臣未曾娶妻。 蕭恕濃眉微挑,似是又高興了。他將灼灼目光移到湯寅薄粉未干的唇瓣上,神情晦暗不明。 他自小不受寵被放逐在外,行軍打仗見慣了沙場血腥,是從來不會講禮數規矩這種東西的,但眼下他初登大寶,為了避免嚇壞眼前的這只獵物,還是暫且克制住了心中的那抹蠢蠢欲動。 湯寅自然是看不懂這些的,他只是單純的察覺到自己距離蕭恕不過幾步之遙的距離,對于君王和臣子來說,按規矩定是過近了。 于是他便很自覺地后退了幾步,拉開距離后,那股冷寒之氣頓時消散許多,他也能自在從容地思索著如何對付眼前的這位皇帝,好盡快脫身離京。 但不成想他這一舉動,再次觸怒了蕭恕。 愛卿離朕這么遠干什么,是怕朕了嗎?嗯?! 蕭恕半瞇起眼,周身散發出危險的嗜殺之氣,步伐緩緩朝著湯寅逼近。 湯寅沒成想這樣也會惹怒他,心里欲哭無淚,驚出一身冷汗道:微臣只是怕、怕離陛下太近不合規矩而已。 蕭恕勾唇冷笑,表情卻不以為然:愛卿,你今日已然做了許多不合規矩之事了。你是要去瀘州赴任通判一職,朕可否是記錯了? 湯寅趕忙答:陛下沒有記錯。 蕭恕持高左臂端正在胸前,動作不輕不緩地撫著手上的那枚羊玉扳指,思索片刻吩咐道:朕覺得做通判還是抬舉你了,如此不識趣,還是到瀘州的平鎮里去做個知縣,與你來說也是個磨練的機會,傳旨吧! 話落,他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孤傲決絕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湯寅的眼前。 湯寅難以置信,心中既難過又慶幸。難過的是他又被貶了,慶幸的是他還有條命在,被準許出宮了。 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回到府門前,湯寅腳一軟險些張倒在地。烏寒手疾眼快的攙扶住他,急切關懷道:大人,您沒事吧,皇上有沒有為難您? 湯寅如蒙大赦那般吐了口氣,哭笑不得:沒事,只是我又被貶了。 烏寒差點驚掉下巴:???您又被貶了?! 這還叫沒事,他家大人心也太大了點吧! 湯寅拂袖而起,順手抹掉額頭上的虛汗,大喘了口氣后吩咐道:天色已晚怕是出不了城了,明早出發,我們要去瀘州平鎮了。 是,我這便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