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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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兄弟,他是?" 見江耕耘從墻背后出來,莊英雄有些害怕,他之前在門縫中見過此人,覺得此人不太像是個好人,總感覺鬼鬼祟祟的。 李明一從震驚中脫離出來,介紹道: "哦,莊館主不用害怕,他是我們沙幫的朋友,江少俠,跟我們幫主關系都很熟的。" 江耕耘立馬上前說道: "幸會了莊館主,剛才你可是把我當做了敵人,什么都不肯說,明哲保身嘛,理解。既然現在誤會解除,都是朋友。剛才你說是劉一諾的人抓走了賈嵊他們?" 莊英雄見李明一信得過江耕耘,也就放下了心中芥蒂不再藏掩,既然話已經挑明,他也就不再畏頭畏尾,說道: "沒錯,是劉一諾的人,下午酉時左右,劉一諾的人來到沙幫分舵,抓走了分舵里所有的人。" 江耕耘聽后問道: "那你知道他們為何要來抓沙幫的人?" 江耕耘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劉一諾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并且順藤摸瓜發現了自己和沙幫的關系,從而牽連到了沙幫?按理來說并非沒有這個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應當微乎其微才是,他并沒有公示自己的身份,這兩天也沒發現有人跟蹤,而明天就是劉一諾的五十大壽壽辰,沙幫來火城已是半月有余,恰在頭一天發生了這種事,這讓他無法證明跟自己沒有關系。 莊英雄擺了擺頭,不太確定的說道: "這個就不太清楚,我偷偷聽見,好像是說有人告的密?" "有人告的密?會是誰呢?" 李明一一臉疑惑,這劉一諾的人突如其來的來抓沙幫的人本身就讓人不解,而聽莊英雄又說是有人告的密,動機何在?目的何在?莫非,是他這兩日隨賈舵主去游說的附近的人? 莊英雄依舊擺了擺頭,這聽見的看見的事可以隨便說,但沒證據的事不知情的事,他也不好妄加揣測。 江耕耘深吸口氣說道: "算了,這誰告的密不重要,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劉一諾的府邸,看有沒有機會把賈嵊他們給救出來。" 魏三刀附聲說道: "對!事情已經發生,其中原委也悉數知道,現在該討論看能不能把賈嵊他們救出來,如何救出來?" 沙幫的眾兄弟聽聞也都是這個意思,這算是大家一致的意愿了,莊英雄看后說道: "幾位,你們真是要去嗎?劉府可是高手如云啊。" 李明一說道: "謝了莊館主,我們會小心行事的。你也要小心呦,告辭了。" 幾人告辭了莊英雄,便朝著劉一諾府邸而去,事情確實會如莊英雄所說,劉府高手如云,幾人也不是莽夫,一路商量著對策。 李明一說道: "江少俠,你武功高強,你說此事該怎么辦?" 江耕耘也不退推就,想了想說道: "如果真是劉一諾所為,那事情就好辦了,說不定劉一諾是從哪里得到了消息,得到了沙幫明日要動手的消息或者是跟我走的很近的消息,但不管是哪種消息,他們都是有目的性的,而在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之前,想必賈嵊他們至少是活著的。" 李明一點了點頭,覺得江耕耘分析的是一點都沒有錯,劉一諾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抓人,既然抓了人,那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性。他們沙幫來到火城已有半月有余,之前沒動手,不可能在劉一諾大壽前夕動手觸了霉頭,除非,就正如江耕耘所說。江耕耘來到火城不過兩三日,來到沙幫分舵也不過兩三日,那極有可能就是如此了。 李明一說道: "江少俠說的一點沒錯,那我們現在,是直接去把人救出來嗎?" 江耕耘說道: "可以如此,但先得進入劉府查看一番,把賈嵊他們人找到,再做下一步打算。" 李明一說道: "我們這些兄弟就全聽江少俠你的。但劉府那么大,那我們兵分幾路潛入如何?" 江耕耘擺手說道: "這個不用,劉一諾明天五十大壽,想必府內住滿了各路高手,人多反而易被發覺,還是我一個人前去最好。再說了,即使找到了,想把他們救出來也不太現實,還得商榷。" 魏三刀立馬說道: "少主,那劉府里面豺狼遍地,你一人進去恐有危險,還是我和您一同進去吧?" 江耕耘說不用: "不用了魏大哥,要是我在里面都有危險,想必你同我進去了也是一樣,還是我一人進去吧,你們就在外面等我回來。" 魏三刀還想再說些什么,李明一先他之前說道: "江少俠說的在理,我們武功一般,進去了容易被人發覺,魏大哥你也還是聽江少俠的好,這時候,他一個人應該行動迅速,即使被發覺,也易逃脫。" 這理魏三刀是知道的,只是出于擔心,江耕耘囑咐完幾人,便選了一處偏僻地帶,越過圍墻,進去了劉府里面。 劉一諾的府邸今夜想必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剛才他們經過大門口看見那叫一個氣派和熱鬧,大晚上的,門庭若市,來來往往的人差點沒把門檻給踩爛。 江耕耘選擇的是僻靜處進入的劉府,進去之后才發現果真是夠僻靜的,就像是被劉府的人遺忘了一般,連個燈光都沒有。當然這是劉府的后花園,假山修竹,小橋流水,放在白天領略,那是火城里難得的景象,只是晚上,雖有明亮的月光,也是黯然失色,樹影婆娑,只剩下幽深恐怖了。 四下無人,江耕耘也就收起謹慎,走過竹中小道,轉角處,卻聽聞有些男女的竊竊私語,已經近在眼前,他心道怎么沒有早點擦覺,轉身欲走,卻被來人發覺,叫住了。 "哎?公子,您在此處溜達做什么?" 江耕耘被一男聲問及,猶豫片刻,心想先看看再說,轉過身,見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年輕,借著月光,能看清像是下人的裝扮。兩人挨的很近,這府上都很忙碌,他二人移步此處,莫非是私會不成。 江耕耘尷尬一笑,想編制一個謊言,要不快速上前把二人打暈也成,而那男丁顯得話多,替江耕耘化解尷尬道: "公子莫不是在尋找茅廁?這里可沒有,出了這竹林連續左拐便到了。" 江耕耘一聽,這個回答不錯,這男人比較隨便,尿急看見哪里無人便上了。江耕耘說道: "哦對,剛才茶水喝多了,有些脹意。這劉府實在太大了,沒想到幾步路程都給迷了路。" 那男丁繼續說道: "這府上確實不小,下次公子要去哪里,可得使喚個下人。出了竹林連續左拐便是茅廁,幾十米的路程,我們兩人奉了其他公子的命令來尋找蟈蟈,就不能陪公子前往了。" 江耕耘說道: "哦,沒事,你們忙你們的,你這么說我就能找到了。" 江耕耘說完,便輕聲謝過,大搖大擺的朝著茅廁走去,兩下人讓至一邊,生怕把江耕耘擋著,還不忘說些客客氣氣的話。江耕耘覺得好笑,找蟈蟈?這沒有燈籠,都是火眼金睛不成? 江耕耘走過轉角,就聽見身后那兩男女在那小聲嘀咕。 那侍女問道: “建哥,你認識剛才那公子?” 那男丁回道: “不認識?!?/br> 那侍女又說道: “那不認識你編織個謊言干什么啦?哪個公子叫我們捉蟈蟈了,這黑燈瞎火的?!?/br> 那男丁顯得很是得意的說道: “小英,你傻啊,不說我們來捉蟈蟈,難道要告知我們到這來偷情嗎?” 那侍女說道: “哎呀建哥,說話能不能委婉點,多難聽!” 那男丁說道: “行行,我改,不是偷情,是幽會。來吧我的小寶貝……” 后面的江耕耘不再聽也聽不見了,因為他已經出了竹林,前面頓時明亮起來。江耕耘干脆不再躲躲藏藏,整理好衣衫,受了那偷情男丁的啟發,就把自己當做這劉府的客人,反正如今劉府魚龍混雜,陌生的面孔比比皆是,不太輕易被認出來。 江耕耘沒有一點翻墻進院偷窺隱私的罪惡感以及害怕被人發現的擔憂,抬頭挺胸,趾高氣揚,走馬觀花,經過的下人遇見他還十分禮貌的跟他行著禮,完全不知他是偷偷進來的。 江耕耘也不詢問,亦不說話,一路瞧見這劉府果真是大,里三層外三層,這幾座,那幾座,燈火通明,金碧輝煌,處處都是人,有的喝酒取樂,有的小賭怡情,有的美色傷身,都忙的不亦樂乎。 江耕耘也忙,但一點都不樂,他找了許多房間,沒看見有任何的問題,他知道,劉一諾的人會把賈嵊他們關在偏僻的地方,且重兵把守,而如果沒有,就關押到了其他地方,那可就麻煩了。 江耕耘找了一圈,一無所獲,也沒人覺得他有問題,劉府很大,他又換了個地方,如此行事,他覺得自己快要找到了,因為他來的地方,熱鬧已經減退,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江耕耘遠遠望去,前方有個荷塘,水榭歌臺,十分雅致,只是此時一片冷清,連塘水都沒有漣漪,天上一輪滿月,倒映在水中,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的。 這荷塘月色江耕耘無暇顧及,因為他隱隱看見,荷塘對面,還有許多房屋,而那邊,冷清中還有股肅殺之氣,有間房屋的門口,站崗似的立了幾人,就像是里面關押有人,符合他所尋找的。 江耕耘疾馳而去,當然是如若蜻蜓點水一般,沒發出任何的聲音,漸漸靠近,見門口有四人,一臉兇相,訓練有成,佩戴兵器,木頭一般,光是這股氣場,就讓許多人望而卻步。 江耕耘躲在暗處,十分肯定里面絕對關押有人,至于關押的是誰,他不知道,不過很有可能就是賈嵊他們。江耕耘得想個辦法去探探虛實,若真是賈嵊他們,解決掉這四個護衛,他自詡并沒有難度。 江耕耘還是用趁沒人認識他,假裝找廁所迷路了這招,先去試探試探,他整理好衣衫從草叢后出來,準備上前,卻正不巧,那房間突然打開門來,從里面出來幾人,江耕耘只好連忙又躲在草叢后面,看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這一看,讓他差點說不出話來。 “慕,慕,慕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