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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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耕耘敲了好多聲,他明明見有個人剛剛進去,可就是沒人應答。他退下來再四處望了望,左右巷道還是無人,只好又上前敲門,他猜想這武館里的人可能是怕了他,一并說道: “有人嗎?我剛看有人才進去的。不要怕,我是沙幫賈舵主的朋友,我只想問問發生了什么事?我擔心我朋友的安危!” 還是無人回答。江耕耘反復呼喊了幾次,他透過門縫,好像瞧見了里面的人也透過門縫在觀察他,不知里面的人是被他的誠心打動還是,總算是開了金口。 “你說你是沙幫的朋友?” 江耕耘聽回答了,一喜,回道: “是的,我早上才出去辦了點事,沒想到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出了事。大哥你好,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了嗎?我十分擔心我朋友他們的安危?!?/br> 那里面的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哎,沒用的,不是不告訴你,是不敢告訴你啊?!?/br> 江耕耘一聽就有些奇怪了,問道: “你都未曾說,怎么就說沒用呢?不敢告訴我?這附近又無人監視,我肯定也不會說是你告知的,為何不敢?” 里面的人刻意回避江耕耘問及的話題,說道: “你要是沙幫的朋友,我給你個建議,還是逃命去吧,你要真是沙幫的朋友,說不定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br> “他們是誰?”江耕耘再次問道。 但里面的人卻沒再答話,江耕耘仔細瞧見,里面的人沒在看他,似乎已經是鐵了心了。江耕耘再問了兩次,還是沒有任何回答,而這時候,他隱隱聽到了腳步聲。 江耕耘退下來一看,見有十多人疲憊的從遠處走來,而目的地,似乎就是沙幫分舵。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太遠看不見人的面貌,江耕耘裝作過路人,慢慢靠近。 “魏大哥,你說這茯蔓姑娘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找了一天都沒有任何結果?!?/br> “哎,忙活了一天沒有任何結果,想必少不了少主的責備?!?/br> 魏大哥?江耕耘漸漸靠近,聽見了幾人的談話,談話之人正是魏三刀和今天幫忙找人的幾個沙幫弟兄,看來他們剛剛回來,對于沙幫分舵發生的事,還不知曉。 “魏大哥!”江耕耘喊了一聲。 人群中的魏三刀一驚,他倒是隱隱約約見前方有一人,沒太留意,經江耕耘這樣一叫,發現竟是他家少主江耕耘。 “少主?!” 雙方快速匯合,這才準確無誤,江耕耘和魏三刀交流了幾句,對于找茯蔓姑娘這件事,他知道魏三刀他們已經盡力了,雖然沒有結果,但卻怪不了任何人。江耕耘謝過魏三刀以及沙幫眾兄弟,這才把沙幫分舵出事的事情給眾人一說,眾人無不驚慌,尤其是沙幫的人,趕緊沖向自己的駐地,確實一片狼藉,一切都是真的。 魏三刀還好,只是驚慌,但沙幫的人卻已經是懵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連他們都不能解釋。沙幫分舵被洗劫一空,分舵舵主賈嵊生死未卜,沒了主心骨,剩下這十余人,都像是丟了魂似的,一時之間不知要做些什么,該做些什么。 江耕耘算作歷經過大場面的人,沒有主心骨,他應該讓這些人都振作起來,而且事情并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 "大家不要泄氣,這或許就是場陰謀,雖然賈嵊不在了,但沙幫幫主高偉澤他們已經在路上,你們要調整狀態,明日好配合他們。" 沙幫弟兄有一人說道: "江少俠說的在理,可賈舵主無緣無故的失蹤我們不能這樣坐視不理啊,我們晚一刻找到他,他就多一分危險啊。" 江耕耘明白,加上茯蔓姑娘那事,這已經是在他身邊發生的第二起失蹤了,而且這起失蹤更為明目張膽,直接是搶劫一個幫派分舵。這絕對會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 江耕耘說道: "我們絕不會坐視不理!剛才我在對面瞧見精英武館有個人在看這邊,或許他知道事情的原委,只是我去詢問時他好像不太相信我,或者是害怕什么,所以什么也沒有說。" "精英武館?"剛才說話的那沙幫弟兄說道,江耕耘知道,他叫李明一,算是個小小的領導,此時主心骨不在,他就成了這群人中的領頭羊。李明一說道: "精英武館我知道,館主姓莊,叫莊英雄,賈舵主這兩日聯系過他,還算比較好相處。" "裝英雄?這兒名字取的,不是英雄裝英雄啊?"魏三刀一聽,樂哼了。 李明一急忙解釋道: "魏大哥,不是那個裝,是廣土姓莊那個莊。莊英雄。" 江耕耘也說道魏三刀: "魏大哥,這人本身取名字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你這樣的人想多了,才覺得是個笑話,我們這里說說可以,待會當著人家的面,可不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魏三刀說道: "我只是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嘛。行行行,氣氛是越緩解越尷尬,當我沒說,說正事吧。" 江耕耘問著李明一: "李兄弟,這莊英雄你見過嗎,要是見過,說不定他信任你,就會告知我們發生了什么事?" 李明一說道: "賈舵主昨天去聯絡周圍的小幫派,正好是我陪同他去的,我們見過,我也是那時才知道他的名字。根據昨天的表現來看,莊英雄也是個嫉惡如仇的人,賈舵主言說利弊之后,他有些動心了,這些年隨著劉一諾的坐大,他那精英武館就沒什么生意,甚至可以用慘淡來形容。" 江耕耘聽后說道: "這么說來這莊英雄是破罐子破摔咯。走,我們先去問問。" 說完,他們便又來到了精英武館,這條道路不算偏僻,但很是冷清,一到晚上就幾乎沒有行人,李明一敲響了精英武館的大門,他比江耕耘更值得信任。 "莊館主!莊館主!您在嗎?找您有點事情?" 李明一呼喊了幾聲,才聽里面有人答話: "誰啊?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嗎?"聲音是從院子里傳過來的,緊接著話語過后,聽見了腳步聲漸漸靠近,卻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李明一聽是莊英雄的聲音,又繼續說道: "莊館主,是我,斜對面沙幫分舵李明一,昨天跟賈舵主一起來拜訪過您。" 李明一提著燈籠,燈光把他的臉照的紅通通的,莊英雄透過門縫往外瞧著,李明一五官清晰,他還是有些印象的。而再看李明一身后,站立著幾人,都是一色打扮,像是沙幫的著裝。 但莊英雄猶豫了,他還是沒有開門,繼續問道: "哦,不知李小兄弟找我有什么事?" 李明一說道: "說起這事我就氣憤,而想必莊館主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辦事回來,發現我沙幫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洗劫一空空無一人,沒有辦法,只好麻煩莊館主,還望告知實情。"李明一說完,雙手握拳,對著門背后的莊英雄行禮一通。 莊英雄想說卻又不敢說,怕說了不僅無濟于事,還連累了他。 "這事,這事你不要問我了,我,我不知道。" 李明一并不氣餒,繼續說道: "莊館主放心,此事絕不會牽連于您,您只要告訴我是何人所為,接下來的事就跟你無關了,冤有頭債有主,就算要死,我們也想死個明白。" 莊英雄說道: "李小兄弟,何必呢。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這些小人物還是逃命去吧,那些人你們得罪不起,何必無端去送死?" 李明一堅定的說道: "莊館主,您忘了昨天賈舵主跟你說的話?我沙幫的存在不是為了爭權謀利,而是為了讓輸在起跑線的人,也能活出個人樣,不總被瞧不起不總被人欺負。莊館主,我就是這樣一個受益的人,我是水城人,起先我對沙幫也是聞所未聞,前兩個月水城受了水災,沙幫在賑災,我就是其中的災民。后來我之所以加入了沙幫,就是被他們所感動。寧可自由的死去,也不愿卑賤的活著,沙幫進行的是一場變革,是一場擋都擋不住的風暴,是變革就要流血就有犧牲,為了這個偉大的夢想,我們早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莊館主,連累您我們于心不忍,可如果您知道,還望你說個事情,沙幫眾兄弟感激不盡!" 李明一說完,眼神都不帶眨一下,說完之后,又是行了一通大禮,懇求莊英雄告知,而他身后的其他沙幫成員,也彎腰低著頭,希望莊英雄能成全他們。 江耕耘和魏三刀躲在旁邊,聽李明一這般一說,都有些被洗腦感動了,寧可自由的死去,也不愿卑賤的活著,這般勇氣,是現在這個時代所缺乏的,但缺乏不代表沒有,其實它一直都在,只是被絕大多數人淡忘了。 莊英雄是個中年人,碌碌無為的中年人,但他不是個懦夫,也不是個麻木的人,他父母給他取名英雄,是想讓他能夠做個英雄,他也希望自己會是個英雄,只是英雄難做啊,做英雄,必然要會舍棄,甚至舍棄自己的生命?,F在看來,他這個假英雄,跟門外這些真英雄比起來,顯得是多么可笑和黯淡無光啊。 吱呀一聲,精英武館的大門被打開了,現出了莊英雄老邁但挺拔的身形,以及樸實的臉龐。 "李小兄弟,你真是讓我自慚形穢啊,你們都不怕,我還怕什么?快別這樣,好好說話。" 李明一一看一聽很是高興,起身后說道: "那,那莊館主您是知道愿意說了?" 莊英雄尷尬的說道: "我一個年過半百的小老頭還沒有你們這群年輕人想得開,真是慚愧啊。我先前之所以不敢說,就是因為怕,可我怕了一輩子,也沒活明白,現在我不怕了,下午來找你們沙幫麻煩的,是劉一諾的人!" "劉一諾?!" 江耕耘聽到莊英雄所說,從墻后走了出來,這一消息,同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劉一諾竟然先下手了,可劉一諾又是如果得知沙幫要動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