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6)
書迷正在閱讀:小殿下她為何如此(NPH)、狗血腦梗筆記(luanlun)、穿越蟲族寵妻無度、[海賊王同人] 四皇紅發的女兒認我當爹很合理吧、老公們都不是人[快穿]、古代科舉養家日常(穿越)、玫瑰金湯利(1V1)、渣人不成反被艸【古言np】、寰宇之征(玄幻,人外,NPH)、[綜英美] 美利堅咒術建設日常
林渙的吻不是那種掠奪呼吸的吻,而是細細密密地含、吮,弄得人發癢。 等沈倦想要按住他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他又笑著離開了,忽然蹦出來一句:可是倦哥,我們都洞房花燭夜過了,這成親是不是不大完整? 沈倦本來就被他親的渾身guntang,聽到這句話,腦袋轟得一下,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林渙本來只是隨口一句調戲一下倦哥。 說完了以后自己也覺得好像有點對,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嫩紅的舌尖舔在素色的嘴唇上。 沈倦覺得自己什么也看不見、聽不見了。 林渙叭叭:我們成親的話,都要請誰???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沈倦拽住了領子,被迫彎下腰接受他的親吻。 兇狠的、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吞下去的吻。 林渙坐在桌子上,彎著腰的時候根本找不到支撐點,整個人的上半身都浮空在桌子和沈倦中間,飄飄搖搖,像是一只風箏,線被握在沈倦手里,隨著他的動作飄飄蕩蕩。 細密的水漬聲夾雜著吞咽聲、喘/息聲響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又被外頭的嘲雜蓋住。 林渙雙手被沈倦摁在了身后。 懸空的失重感讓他刺激又害怕。 交換氣息的間隙,他忍不住求饒:不要了。 腿都麻了! 沈倦悶悶的聲音響起來:你自己勾引我的。 林渙天大的冤枉:哪有?。?! 他,他就說了一句話嘛 他心虛。 外頭的人聲有漸漸變弱的趨勢,沈倦終于放開了他的嘴。 分開的時候,響亮的啵聲在空氣里震動。 嘶林渙心都提起來了。 生怕等會有人敲門,問他們在做什么。 他提心吊膽等了一會兒,沒聽見有人敲門,不由松了一口氣,一回頭,就對上了沈倦含笑的雙眸。 他輕輕咳了一聲。 沈倦把他從桌上抱下來,打開了靠外的窗戶。 林渙愣了一下: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摟住了腰,從外窗跳了出去。 沈倦表情和語氣都很淡定,要不是他緊箍在林渙腰間的手出賣了他,林渙還以為他們只是從門口光明正大出來的。 林渙: 他懵了:倦哥,咱倆又不是做賊,你跳窗干什么? 風聲貼著兩人的面頰吹過,沈倦的聲音也溶在了空氣里:等不及。 什么?? 直到他們兩個一路進了沈家的門,然后進了房間,林渙才搞懂了他說的等不及是什么意思。 他整個人陷進了床鋪里,才猛然意識到原來倦哥說的等不及是這個意思。 光等不及就算了,沈倦還要添一句反正也不是頭一次洞房花燭夜了? 林渙恨恨地咬了一口沈倦的嘴唇。 明明是他先提起的話題!明明是他先求親的! 怎么怎么最后受累的,會是他啊QAQ。 直播間已經自動關閉了,彈幕一片問號刷屏。 林渙仰著頭,盯著黑色的屏幕,腦袋放空,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他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個位置。 濡濕的、溫熱的、包容的觸感。 他憋不住,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衣袖,堵住了自己的悶哼聲、喘、息聲。 實在是太放/浪了。 他睜大著眼睛,刺激的感覺在他的心口、頭頂翻涌著,像是一個擇人而噬的怪物,誘惑著他走向深淵。 沈倦的動作停了一下。 林渙茫然地低下頭,看到了沈倦抬起的頭,以及他紅色的、濕潤的嘴唇。 沈倦的聲音輕輕響起,話里隱藏的內容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燒得guntang。 剛剛在那里,我就想這么親你了。 在那里。 在哪里? 耳朵邊上仿佛有沸騰的人聲響起。 這個月中秋的國宴名單擬出來沒有? 擬出來了,內務府送了菜肴的名單過來。 沈大人的徒弟還沒走嗎? 人家關系親密,多說一會兒話又沒什么,管好你自己吧。 林渙好像被他一句話拉扯回了那間小小的辦公房里,外頭是沸雜吵鬧的人聲,他坐在沈倦的桌子上,筆墨紙硯散了一地,沈倦從他跟前抬起頭,也像現在這樣,嘴唇濕潤、紅通通的。 這是他的先生。 他尊崇、喜愛的先生。 他在給自己 以前最多也只是中規中矩的親近,哪里像是現在這樣出格? 這個遲來的反應燒得他的腳趾蜷縮在一起。 沈倦還在說話:舒服嗎? 舒服嗎? 林渙瑟瑟,說不出話。 作者有話要說: 噓感謝在20211026 08:53:16~20211026 20:59: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歿落 2個;5017738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宅腐道居人 55瓶;云醉月微醺 5瓶;蘇織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3章 他也不需要說話。 沈倦偏過頭, 親了親他的額頭。 然后,停了。 林渙睜大眼睛,急促地呼吸著。 他感覺自己被抱起, 然后塞進了被窩里。 視線所及之處,沈倦的額角憋出了熱汗,要掉不掉地掛著, 火熱又guntang。 他的眼神也是迷離的, 然而卻克制住了。 林渙蜷縮著腳趾,問:怎么停了。 他像是受了驚的兔子,沈倦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發出極大的反應。 怎么停了。 沈倦摸了摸他顫抖的身體:突然等得及了。 林渙: 可,可他等不了??! 他渾身火熱又難受,像是火球, 而沈倦的手冰冰涼涼的,他就想讓倦哥碰一碰他。 可沈倦不動了, 就是不碰他,忍得辛苦也不碰他,反而去吩咐下人了一件什么事情。 林渙窩在被子里,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問:你在弄什么? 沈倦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不用等會。 因為下人很快就回來了:那邊鋪子里說找不到合適的新娘服, 拿新郎服代替了。 沈倦把林渙藏在被窩里,從始至終都靠著門邊說話, 不讓別人看到他一點點露出來的皮膚。 秋天的天氣有些開始冷了, 林渙在被窩里窩著, 熱乎乎地熏著, 很快就昏昏欲睡。 外頭叮叮當當的聲音響個不停, 林渙皺緊了眉,在被窩里換了個姿勢睡覺。 歡寶? 有人在叫他。 林渙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手腳被擺弄著,微涼的手指觸碰著他, 帶起一陣細小的雞皮疙瘩。 林渙徹底精神了。 然后發現沈倦跪坐在床邊上,而自己 自己穿了一身大紅的新郎服。 沈倦身上也是。 兩個人的婚服是相同的款式,乍一看就像是一對兒一樣。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換上的。 沈倦挨著他的額頭,說:我仔細想了想,還是不舍得叫別人看見你穿這一身的樣子。 你穿紅色的新郎服,很好看。 歡寶,我們成親吧。 林渙猛地抬起頭,他剛剛的睡意已經完全散了。 沈倦坐在他邊上。 大紅色的喜服映著他的眉眼,熏出一點兒溫軟的紅,他說:歡寶,我們成親吧。 林渙抱怨:你都給我穿上衣服了,才跟我說,一點反對的機會都不給。 沈倦握住他的手:你說過不后悔的,一點都不會后悔。 林渙也就是隨口抱怨一句,其實,他看著沈倦的眼睛,叫他的那句話捂得心頭發軟。 他喃喃:怎么成親? 他連別人的婚禮都很少參與,怎么成親,一點流程都不知道。 沈倦拉住他的手,讓他坐在床邊上,低著頭替他穿鞋。 瑩潤的腳露在空氣里,被沈倦握住,冰冰涼涼的感覺竄上小腿,他下意識地想躲,被緊緊地握住了。 沈倦扶著他的腿,慢慢地把靴子給他套上。 這是一雙紅色的喜靴,靴面兒上繡著一條小龍,雙眼圓睜,帶著一分圓潤憨實的喜意。 沈倦替他穿好了鞋,然后拉著他往側邊廂房走。 林渙這才注意到外頭天黑了,昏鴉鴉的天氣被廊下的大紅燈籠照亮著,紅色的暖光照亮了他們走過的路。 沈倦牽著他一路走。 頭頂的紅燈籠喜慶熱鬧,府里的下人們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剩了他們兩個。 廂房被布置過。 《孔雀東南飛》里寫妾有繡腰襦,葳蕤自生光; 紅羅復斗帳,四角垂香囊; 箱簾六七十,綠碧青絲繩,物物各自異,種種在其中。 廂房里就是這樣的。 兩根大紅的龍鳳雙燭,紅色落紗的斗帳,散落在各處的花生糖果,還有兩杯醇香的交杯酒。 林渙特別稀奇地看著:就這么一下午,你就布置好了? 沈倦說:都是現成買回來的東西,不費什么事。 他轉過頭看著林渙,依舊是難得的笑容:歡寶,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 林渙迎著燭火抿住嘴:準備好了。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他們兩個都是男人,省略了挑蓋頭的步驟。 沈倦牽著他,兩個人的手握得緊緊地。 【心上人:嚇死我了,我說直播間怎么被關了,原來是準備這些去了?】 【銀翹片:啊啊啊我養的崽崽要成親了???】 【一言不合:倦哥這個速度好快嗚嗚嗚,這就把我們歡寶騙到手了?!?/br> 【圖圖的耳朵:早就騙到手了好嘛??!嗚嗚嗚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給我們歡寶辦婚禮?!?/br> 【奇奇怪怪沒有腦袋:我也沒想到?。?!本來看他和倦哥在一起,我以為看不到歡寶的婚禮了,結果嗚嗚嗚嗚好開心?!?/br> 【豬都跑了:我宣布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嘿嘿嘿,我們這個角度,好像丈母娘視角哈哈哈哈哈哈,就看著兩個崽崽拜天地結婚?!?/br> 沈倦從桌上拿起那兩杯酒遞給他:喝了這盞合/歡酒,你就是我的新娘了,以后我們要長長久久地在一塊兒。 林渙靜靜看著他,半晌,忍不住露出一點笑。 壺蓋伶仃響,兩個笑著的人對坐著,交纏著手,喝下了這杯合/歡酒。 喝下去以后,林渙才猛然想起有什么不對。 他一杯倒??! 平日里都是靠直播間轉移自己喝下去的酒,人家都說他千杯不醉,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一杯酒就倒。 可是這一杯合/歡酒,他實在舍不得不喝。 上一回喝醉了酒發生了什么來著? 他記不清了。 猛然蒸騰起來的酒意和熱意熏得他暈乎乎的。 他抬眼看沈倦,結果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他的眼神,特別溫柔。 林渙不知道怎么的,心口忽然脹滿了,他們兩個成親了眼前坐著的,是他名正言順的戀人。 他近乎喟嘆地栽進了沈倦的懷里。 沈倦輕輕說了一句什么話。 他聽不清楚,只好仰頭叫他再說一次。 沈倦頓了頓,低頭看他。 從沈倦的角度能看到他高高揚起的脖子,纖長的、緊繃著的脖子,和上面緊張滑動的喉結。 他忽然想起在禮部的衙門里,林渙說我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 師生又怎么樣?舐犢之情又怎么樣? 他著了魔,哪怕以后要下十八層的地獄,他也要拉著眼前的人一起。 兩個人輕輕地抱住對方。 像是荒漠里得到了干凈水源的旅人。 淡淡的酒意流轉,暈染了周圍的空氣。 恍惚間,林渙聽到了外頭杯盞碰撞的聲音,仿佛有許多的賓客,來參加他們的婚宴,他們笑著,手里握著酒杯。 空氣里滿是歡樂的氣息。 沈倦和林渙的雙手緊緊扣在一起,是十指相扣的姿勢。 林渙閉緊了眼,被逼出來了淚。 他說:倦哥,我 你什么? 林渙說不出話,他想逃。 沈倦沒有離開,在這一場沉默的角逐里,他掌握著主導。 他微微抬起了頭。 兩個人隔著不遠的距離對視著。 分明已經有過很多次的對視,這一眼還是讓林渙忍不住撇開了頭。 丟盔棄甲的是他。 嗯 林渙低頭,眼里有著泛濫的愛意。 明明親近過了很多次,這一次卻因為一場不一樣的婚宴,感觸格外不同。 他被沈倦止住了一切的感官。 沈倦看到林渙緊鎖著的眉頭,也看到了他不可置信的表情。 沈倦悶悶地笑了,側頭又去吻他:新娘怎么可以不等新郎。 林渙徒勞地蹬了蹬腿。 明明!他穿的也是新郎服! 嗚,太過分了!就知道欺負他! 他的反駁被堵在了嘴里。 沈倦難得笑,偏偏這一晚上都帶著笑,這會兒也是,笑得愉悅。 他含著笑,準備去赴自己這一輩子唯一一次的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