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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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是真的懵了。 他下意識地問:歡寶, 你男的女的? 林渙翻了個白眼:你說我男的女的? 于志:我還以為你小時候穿裙子穿出陰影了呢, 真以為自己是小歡娘。 他忍不住問:你喜歡男的就算了, 怎么還喜歡上先生了呢? 他吞吞吐吐, 欲言又止。 林渙說:有屁快放。 于志嘆口氣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你這個口味,真怪。 林渙: 甄英蓮: 這些年于志偽裝的太好,讓他們以為從前那個欠抽的小孩長大了, 得,今天全都原形畢露了。 又憨又傻還嘴欠。 甄英蓮想得比他多一些:你和你先生不怕世俗的眼光嗎? 林渙搖頭:我有先生就足夠了,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做什么。 甄英蓮哽住了,這就是你突如其來跟我們說你有斷袖之癖然后在我們面前秀恩愛的原因嗎? 他們兩個齊齊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盡管如此,他們也沒說什么,對這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小伙伴有著無限的包容。 主要是太突然了,他們卡殼了。 于志忍不住問:伯父伯母知道嗎? 林渙點頭。 他們竟然同意? 同意了。林渙說,他們說,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于志咂摸著這句話。 他忽然問:你們說,我是不是也該成親了?都想著要定下來再也不亂走了,總該成家立業才好。 原先于志家里想要給他在江南說個親事,被他拒絕了,說自己現在東南西北到處跑,一有了家、有了妻子,他的腳步就被牽絆住了。 原話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怎么能被兒女情長牽扯住呢? 林渙懷疑:這不像你??? 他忍不住上下打量著于志:你是不是鉆到哪個南疆野林里頭被當地的巫師下了什么鐘情蠱了?不成親就會死的那種?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于志哼了一聲,不興我年紀大了,想成親了? 甄英蓮笑著看他們倆斗嘴。 林渙說:那你瞧上哪家的姑娘沒?若真有看上的,趕緊和你爹娘說,別回頭等人家都結親了你才反應過來。 于志忽然臉紅了。 林渙嘖嘖嘖:哎喲哎喲,我說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事兒,原來是看上了別家姑娘了。 林渙問了好幾回是誰,于志都不告訴他:還沒成的事兒,怎么好說別人姑娘家的名諱?你過后就會知道了。 林渙想了想,好像也是? 總之。于志一錘定音,你等我先打聽清楚再說!真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特意強調了以后,奈何林渙沒聽懂。 然后,等到了入秋的時候,史湘云商量著說要請吃螃蟹宴的時候,才帶出來一句話來,說是如今家里頭正在給迎春議親。 林渙愣了一下,突然問起直播間:迎春和孫紹祖是什么時候議親的? 【紅樓我來啦:好像是在查抄大觀園以后的,之前從來沒提起過,就那會兒說賈赦給迎春許了人家,和薛蟠娶妻一個時候?!?/br> 【心上人:不止呢,那會兒說起,迎春的親事許的急,當年就要完成的,家里頭也不知道這個消息,臨到頭了才知道的,賈母不同意,但是覺得勸了沒用就沒勸,賈政覺得孫家不行,勸了兩回也沒用,過后就把迎春嫁出去了?!?/br> 【一言不合:按照推算,左右沒超過那一年,這會兒離那時候還早呢,怎么忽然有人來跟迎春議親了?還是說本來就有人和迎春議親,但是被賈赦推了?】 林渙表示不知道。 他也納悶呢。 等到了林黛玉那里,他不免問起這事兒。 林黛玉很驚訝:你竟然不知道? 林渙啊一聲:難不成我該知道? 林黛玉說:來求親的不是于志哥哥嗎?他沒和你說? 林渙:?????? 他恍惚了一下,就聽林黛玉說:才早上起來于伯父就帶著于志哥哥上門了,直接就往大舅舅那邊兒去了,到了晌午的時候才走,大舅舅要留飯,他跟前伺候的人和廚房里頭說漏了嘴,說許是以后要當親家,我們這里才知道的。 林渙張嘴:我不知道???前幾個月的時候他還和我提起過要成親了,那會兒還說有看中的人家! 林渙恍然大悟了。 那會兒他不是給賈寶玉弄藥去了?!正好碰見了迎春! 丫的于志說要成親,這立馬就行動了?半年還不到,他就上門提親了? 他有心想去問一下于志,被林黛玉拉住了:湘云說是要請宴,早就過來知會過了的,你這會子又出去做什么?回頭她又惱了。 史湘云最近不知怎么的,脾氣有些不好,林黛玉悄悄問過,才知道她家里的叔叔的繼室苛待了她,整天拘著她做針線,白天黑夜地做,連書也不許她看,還是求了老太太才被接過來的。 她近來心情不好,恐怕林渙著了她的眼,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 林渙只好先按下心思。 便如原著里頭一樣,這一場螃蟹宴說是史湘云擺宴請的,其實出大頭的還是薛寶釵。 從上回林黛玉和薛寶釵說完話,眼看著薛家在府里都淡了些,人家只以為她們是因為王夫人進了牢獄的緣故,不好意思在府里說話。 宴會上頭,鳳姐幫著史湘云張羅,到了迎春邊上,悄悄拍了拍她。 迎春便覷著時機走到了她邊上。 她們兩個嫂子和meimei地拉著手說兩句體己話: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也不跟你講那些虛的,往后的日子是要自己過的,我想問你,你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呢?若是不愿意,我趁早叫你二哥哥幫你推了這事兒。 她給迎春細細地說了于志家里的情況:本來就是江南一代的富商,專做絲綢生意的,身份上是略差了些,我和你哥哥原先想得是找個當官的,哪怕官職小一些,可那一家是真心求娶,又說家里在北邊軍營里頭有門路,若是咱們家里同意,他們立馬就去一封信,捐個武官,也不用上前頭戰場上,不過是頂個名頭。 迎春紅著臉聽著,半晌沒話。 王熙鳳說:我知道你的性子,本就是不愛說話的人,便是真給你定下個當官的,你指不定也不愛和官場上的來往,倒是家里做商人的好些,我聽林meimei說起,你算賬算得極好。 迎春輕輕嗯了一聲:我不過是閑著沒事,替她算一算鋪子里頭的收益。 真說起來,那一家和咱們也算有緣分,我聽說是林兄弟打小一塊兒長大的朋友。 迎春這回愣了一下。 她想起好久前,林渙帶了個人進園子,皮膚微黑,笑起來牙齒很白。 她咬唇。 王熙鳳多精明的人,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有話說:你要是有不滿意的,或是什么要求,盡管跟我說,這是一輩子的大事兒,不能含糊的。 迎春便說:我我好像見過他,他有些黑。 王熙鳳懵了一下。 有些黑? 她有點摸不著頭腦,再看迎春,她已經羞得和什么似的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熙鳳想這是嫌棄他黑不同意?還是什么? 她把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給璉二說了,賈璉也摸不著頭腦,又告訴了賈赦。 賈赦琢磨了一下,到底舍不得這個家財頗豐的女婿,就把人叫過來說:我問過女兒的意見,她說 于志睜著眼睛:說什么? 賈赦說:她說你有點黑。 于志: 賈赦瞅瞅他。 常在外頭來往的人,膚色是曬得有點黑了,比起從小京城長大的那些世家公子,沒那么細皮嫩rou。 他說:要不然,你想辦法把自己弄得白一天? 于志萬萬沒想到,自己頭一回提親,居然因為他有點黑,被拒絕了? 好在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樣子 他去找了林渙:歡寶,你說,你meimei喜歡什么白度的人?總不能和你一樣白吧?那我可只能敷粉了。 林渙啊一聲,沒聽明白。 于志只好說:你meimei好像喜歡長得白一點的,她說我有點黑,雖然我覺得黑一點有陽剛之氣,但是吧她要實在喜歡,我想辦法變白一點也行。 林渙: 你開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25 20:42:31~20211026 08:5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水之需 20瓶;我是路人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2章 林渙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什么黑不黑、白不白的! 他憤怒:我還沒問過你, 你什么時候看上迎春的? 于志這才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也就上回跟你去他們府里看見了,后來我叫人悄悄的去打聽了一下,覺得這姑娘不錯。 他還是有一點偏江南審美的, 喜歡那種溫柔如水的姑娘。 林渙說:那我得跟你說清楚了,不是我潑你冷水,我二meimei是有一些軟弱的, 你要是真喜歡那我不說什么, 你要是只是看在面相上,巴巴地去求親,回頭發現自己不喜歡她了又欺負她了,別說你是我從小長大的兄弟,你就是我親弟弟我也饒不了你。 于志翻了個白眼:我比你大, 再怎么也都是你親哥哥。 林渙正色: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前頭的話。 于志微黑的臉上也嚴肅正經了:我去打聽她的消息,難不成連這個都不知道?她的性子是軟弱了一些,可我覺得不礙事,我反倒不喜歡那些愛對著我指手畫腳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脾氣急,碰上這樣的人絕對是要吵起來的。 他說:你二meimei那樣的就不錯, 往后有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 她性子軟, 我也不會輕易和她吵起來, 這都是我想好了的, 你盡管放心。 林渙: 我就問一下,你又塞我狗糧??! 你心里知道就好,至于黑不黑的, 你這是常年在外頭曬黑的,在京城窩上一個月就白回來了,實在不行就去我meimei她們開的鋪子里去買點護膚的東西涂一涂。 于志眼前一亮:你meimei開的鋪子? 林渙:別以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哼。 林渙委屈。 他居然被撒狗糧了。 他要找倦哥! 被于志撒了狗糧的林渙委屈巴巴地找到了沈倦:倦哥,我想你了。 沈倦正在禮部衙門里頭。 他有一個半獨立的辦公區域,用兩扇窗戶隔開,現在天有點冷起來了,屋里頭點了小炭盆,有點煙火氣,他就把窗戶開著透氣。 林渙氣呼呼地靠在他桌上。 他從小習慣了往沈倦的桌上壓,說話的時候挨得很近,靠著猶嫌不夠親密,一定要半壓著,大半個身子都傾過去,就差整個臉都湊到沈倦臉上。 屋里的炭盆嗶啵嗶啵地響,林渙有點熱,扯了扯衣裳上頭的扣子,第一顆扣子散開,露出一點兒白皙的脖頸。 他還在說:倦哥你不熱嗎?怎么連炭盆都點上了? 沈倦眼神深沉了一點,看了看外面來來往往的官員,伸手幫他扣緊了那顆散開的扣子。 林渙半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他嘟嘟囔囔的:不就是提個親嗎?有什么好得意的!哼! 他怕事情還沒定下來,說出去迎春的名聲不好聽,所以聲音壓得極低。 在沈倦聽來,就是他有點委屈自己以后沒有提親的機會了。 沈倦摸了摸他的腦袋,先把炭盆端了出去,怕他太熱,然后把那兩扇窗戶關上了,以防說的話被外頭的人聽見。 回來以后,他忽然和林渙說:要不然咱們也成一次親吧? 林渙嚯得一下抬起了頭。 沈倦琢磨了一下言語:咱們兩個以后都是不成親的人,來這人世間走一遭,不經歷一次這個,好像怎么看都不怎么完整。 不等林渙說話,他繼續:只要你不害怕,以后不會后悔。 林渙語塞:這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倦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要是我們合完了庚貼,拜過了天地,喝了合歡酒,你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和我葬在沈家的祖墳里,你不后悔? 你不后悔? 林渙認真地看著他:我不后悔。 他曾經有過很多次后悔的機會。 在沈倦說要收他為徒的時候可以后悔,在江南輾轉反側的時候可以后悔,在他和沈倦第一次和后來無數次的親密中可以后悔。 可是他不悔。 人生如棋,落子不悔。 門窗緊閉,外頭有官員交談和翻動紙頁的聲音,不知道有什么事,他們忽然喧鬧起來,像是菜市場一樣。 在這沸騰的氣氛里,林渙翻上桌子,低頭親住了沈倦。 【心上人:我懂了,于志傷害了歡寶,歡寶就要傷害我們】 【一言不合:噓倦哥跟歡寶求婚啦!雖然我好激動,嗚嗚嗚但是我不想破壞氣氛?!?/br> 【豬都跑了:我看著長大的小娃娃從蹣跚學步到終于要成親了,老父親的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QAQ?!?/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