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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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張開手,怕臟污蹭到林渙身上,靠在床邊上笑彎了唇。 林渙:嗚QAQ。 怎么可以嘲笑他! 沈倦找了張紙擦擦手,就著這個姿勢抱住了小徒弟。 林渙臉上還帶著紅暈,剛剛兩個人動作的時候弄開了衣裳,這會兒半掛在他腰上,白皙的肌膚在月下泛著如玉的光。 真好看。 這是他的小徒弟,也是他的愛人。 他只要這么一想,心里的愛意就要滿溢出來了,像是裹得太滿的湯圓,微微一動,就從里面流出甜蜜的湯汁。 他問:還要不要? 林渙咬著牙:要! 不可以半途而廢! 身體里脹脹的難受,他忍不住偏過頭,咬住了沈倦的肩膀,又怕咬疼了他,就輕輕地用牙磨蹭著。 兩個人還是抱坐的姿勢,彼此都忍耐著。 汗一滴滴落下,沈倦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三根。 然后,換成另一個更加迸發的東西。 他咬住了林渙的嘴唇:忍一下。 他慢慢地將鑰匙放進了等待已久的鎖孔里。 金光燦燦的寶藏在他的眼前一一陳列那是他覬覦了很久的寶貝,終于在此刻完全屬于他了。 # 第二天一大早,林渙還窩在被窩里睡覺。 窗戶上面蒙了一層厚厚的黑紗,遮擋住了外頭的日光。 林渙睡得香甜。 半蓋著的錦被之下,是滿身的痕跡。 唔嘶! 林渙猛然驚醒了。 身上酸疼,特別是腰部以下,林渙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被提醒了昨夜的荒唐。 他忍不住臉都紅了。 再往旁邊一看,倦哥不在身邊。 忍不住就齜牙咧嘴了明明是他主動的!怎么最后這么累的人是他?! 林渙委屈,但是他不說。 身上除了酸疼,倒是干干凈凈的,應該是洗過澡了。 林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穿好了衣裳去找沈倦。 他正在廂房里,和一個年紀有些大的人面對面坐著。 林渙怕他在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結果里頭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并沒避諱什么。 從腰部往上推,會舒筋活絡、緩解疼痛 林渙: 【心上人:啊啊啊昨晚發生了什么?!居然沒上播!】 【銀翹片:啊這,你看歡寶脖子上那顆牙印】 【紅樓我來啦:???我就晚來了幾天,發生了什么?歡寶被豬拱了?】 【一言不合:首先,你說倦哥是豬?你這樣是會被歡寶揍的!其次,倦哥在里面說的話emm不是在學那啥以后怎么緩解腰酸背痛吧?】 林渙聽到這句話,忍不住臉一紅,又覺得很甜蜜。 等沈倦出來,他就眼巴巴地盯著他看。 怎么不多睡會兒?沈倦摸了摸他的臉。 林渙嘿嘿一笑:舍不得睡,想看看倦哥。 兩個人緊挨著說話,一看就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直播間一邊覺得這倆別扭崽終于在一起了,一邊又忍不住酸酸的。 # 日子在國子監和倦哥那里、林家中周轉來往中而過。 很快,大觀園修好了。 這一日,賈政派人來請林渙過去,說是要一塊兒看看新園子,順便給院子題名。 【心上人:歡寶,你要去嗎?】 【一言不合:感覺去了也沒啥意思吧,這取名不就是賈政為了顯擺賈寶玉才去的嗎?】 【豬都跑了:確實,歡寶要不然咱不去了吧?】 林渙癱在床上,腰酸背痛。 嗚,為什么最后累得半死的還是他! 每次都這樣!不管他怎么和倦哥試!都沒有效果! 聽到直播間說話,他擺了擺手:不想去不想去,我好累,又累又困,我要睡覺! 有這個時間,他睡大覺不好嗎?為什么要去找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5 08:47:10~20211015 21:21: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百里鳳媛 16瓶;人間失智、21425979、姜姬、我是路人 10瓶;洋洋要嗑糖 5瓶;林道儀 2瓶;蘇織澈、最愛甜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3章 嘴上說不去, 他卻還開了直播間分屏看熱鬧。 熱鬧還沒開始,沈倦過來了,看他窩著不高興,就也鉆進被窩里, 手不輕不重地給他按著腰:還疼不疼? 林渙抿著嘴撒嬌:疼! 沈倦親了親他的唇角:疼那你昨晚上怎么還一直要? 林渙: 他手忙腳亂地把直播間自己那一半屏蔽了:不許說?。?! 唉, 他不就是剛開葷,憋不住么。 而是明明倦哥自己也想!可偏偏就是不說!非要非要逼他哭著求才肯那個 哼! 想到這里, 林渙忍不住蹬了他一腳。 腳伸到一半就被一雙手給拉住了。 沈倦輕輕捏了他一下:別鬧, 我等會還得去衙門。 誰鬧了! 林渙這回不蹬他了, 改瞪他,看似兇巴巴實則沒什么威脅力度。 沈倦笑了笑。 林渙看著他, 忍不住說:你最近很愛笑。 一點都不像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倦哥了。 沈倦抵著他的額頭:嗯,突然覺得這樣每天很好。 下衙回來的時候會有個人在家等著他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他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林渙, 被他推開了:好了好了, 你該出門了! 等把沈倦送走,他連忙心虛地打開了直播間。 【心上人:噫惹,什么不能給我們看的東西,還關直播間!】 【一言不合:哼, 懂了,最近歡寶關直播間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就是有別的狗子了?!?/br> 【白菜豆腐腦:不知道的還以為直播間的主人是賈寶玉呢,狗頭.jpg】 林渙咳了一聲,假裝沒看到,抱著被子看賈寶玉。 他這會兒剛被賈政喊過去溜達園子。 見了面,賈政對他就是一通罵:還要老子親自去抬你不成?來得這么慢! 賈寶玉喏喏。 單聘仁他們連忙打圓場:政公何必苛責,小孩兒家愛玩也是正常的, 我像寶哥兒年紀這么大的時候,也愛到處亂跑亂逛呢。 是呢,更何況寶兄弟是有大出息的人,不肯被拘束是很正常的嘛。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賈政更生氣了:什么有大出息的人?如今十六了,連個童生也考不出來,和他同齡的人舉人都考上了! 【豬都跑了:笑死,我就說歡寶要躺槍,這幸好還沒去,要是去了就更尷尬了?!?/br> 【銀翹片:抱走歡寶,勿cue,狗頭.jpg】 【白菜豆腐腦:忍不住罵罵咧咧,就你家賈寶玉那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格,恨不得天天請假不去上課,哪來的臉和我們家歡寶比!我們歡寶認真又努力好嘛!】 【斤斤計較:那可不,被倦哥搞得下不了床都兢兢業業地讀書呢,笑死?!?/br> 林渙惱羞成怒:不許再提了! 他氣哼哼:你們太過分了!這種事情怎么能拿出來當眾說呢?不要教壞未成年好吧? 直播間都笑。 【豬都跑了: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們未成年的?你這個年紀放在我們這兒才是未成年的,也就古代結婚早,不然,哼哼?!?/br> 【一言不合:講個笑話,歡寶說我們未成年,我們可都是看著你長大的好嗎?】 林渙略略略。 直播間里,賈政已經在帶著賈寶玉逛園子取名字了。 林渙看著看著,就問:我怎么覺得賈政其實還挺喜歡賈寶玉的。 可不就是喜歡嗎?明明一邊嫌棄賈寶玉做的詩和題的名,一邊又口嫌體正直地全用上了。 原著里賈政出現的時候可沒有笑過那么多次。 唯有在大觀園里,每次賈寶玉做了新詩,取了新名字,都是賈政笑道。 嘖嘖。 【圖圖的耳朵:其實也未必是因為喜歡吧,賈寶玉在園子里取的這些名字確實挺好的,很有記憶點,又朗朗上口的,蠻給賈政長臉的?!?/br> 【金金不計較:很難不贊成,我是感覺他還是覺得賈寶玉給自己長臉了才心平氣和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所以他才一直貶低賈寶玉,說他做的詩、取的名不好,欲揚先抑?!?/br> 【一言不合:想想賈寶玉也挺慘的?!?/br> 林渙也,忍不住憐愛了。 和原著不一樣的是。 賈政這次每每嘲諷賈寶玉的時候,都要說一句:要是讓林哥兒來,必定不一樣的。 林渙聽得尷尬癌快犯了。 更別提賈寶玉了。 他一臉的不高興。 只是他嘴上不肯說,面上卻很勉強,一直拉胯著臉,被賈政看見,不免又要說他兩句。 這回林渙是真有點心疼賈寶玉了。 要是他爹一直在他跟前惦記別人家的孩子,想想自己也要心碎死的。 所以說,賈府這個教育問題,十分嚴重。 但是林渙也是真的迷惑,明明三春她們也是和賈寶玉一塊兒教養的,怎么偏偏賈寶玉這么異軍突起呢? 他想不通。 結果直播間都說可能是主角光環,畢竟賈寶玉是覺醒的代表,和別人都不一樣。 如果是因為主角光環,他就沒啥好說的了。 好好一個逛園子的時候,偏偏賈政把賈寶玉弄成了撒氣課堂,弄得兩人都憋著氣不高興。 剛做完詩,兩個相看生厭的人就恨不得遠遠離開對方了。 賈政把賈寶玉罵滾了。 偏偏賈寶玉高興得和什么似的,撒丫子就跑了。 跑到一半他才拍了拍腦袋,有點喪氣:唉,可惜林meimei不在家里,不然請她來逛逛園子多好。 茗煙說:二爺干脆跟老太太說,這兩天把人請過來,不就是?左右都是親戚家,難不成還能因為一時惱了,往后都不來往了不成? 賈寶玉心說也是??! 偏偏這話叫紫鵑聽見了,連忙出來說:二爺要是想接林姑娘進來,我有一句話要說,二爺可要聽? 寶玉向來敬重她,忙問起:什么話? 紫鵑揉了揉帕子:別的不說,往日里二爺和林姑娘為著二爺說錯話惱了多少回,她是姑娘家,又和姐妹們好,從來不輕易生氣的,回回都因二爺說話惱,二爺也不注意些。 聽說她身子弱,二爺又何必氣她呢?回頭又動了氣傷了身,還是二爺的不是。 賈寶玉聽了,就嘆了口氣。 轉頭又想起她說的,林meimei從不因別人生氣,只與他說話會惱,不免又覺得甜蜜。 這回倒是當真起了要改一改的心思。 他撒嬌賣癡叫賈母去請林黛玉。 果然,到了半下午的時候,賈府就叫人來請了。 人說事不過三,他們都請了兩回了,林渙也不好不去。 更何況他也眼饞想看看大觀園,便去了。 林黛玉一見了他就笑:昨兒嬸子還說呢,歡寶越發不著家了,請完了安,就半天也見不到人,我才和嬸子說,你如今正在先生那里用功呢,準備考個狀元回來。 林渙有點心虛。 【心上人:那確實是在用♂功,要是歡寶是個女的,都能造出娃娃來了?!?/br> 【白菜豆腐腦:噫惹,我壞了,我滿腦子生子普雷、大肚普雷?!?/br> 【一言不合:?你們不對勁,不能因為歡寶長大了,就盡情開車了吧?】 直播間嘻嘻哈哈。 林渙不由問:咳,普雷是什么意思? 【圖圖的耳朵:咳咳咳,就是,嗯奇奇怪怪的姿勢?】 林渙明白了,臉蹭一下就紅了。 林黛玉看得稀奇:怪了,你如今怎么都臉紅起來了?難不成真是因為心虛?那是我匡你的。 林渙說:才沒有,就是熱的。 才沒有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一時賈寶玉興沖沖跑進來,聽了這話就看看外頭的天氣,有點納悶:太陽都下山了,怎么林兄弟還熱? 林渙打了個哈哈。 誰知道賈寶玉朝著林黛玉長長地作了個揖下去。 林黛玉嚇了一跳:這是在做什么? 賈寶玉作完揖才說:往日里是我不好,總是說錯話惹meimei生氣,如今我已經知道改了,還請meimei原諒我吧。 林黛玉和林渙都是一怔。 林渙在想著,怎么賈寶玉忽然開竅道歉了?還是說只是暫時的醒悟?過后還是這樣? 林黛玉半晌沒說話,末了抬起頭,還了一禮:不要緊,那些話我也沒放在心上。 沒放在心上。 對,她就是這么想的。 她要關心的東西太多了,父親林如海的身體、叔叔嬸子的身體、還有林渙、開的那個胭脂水粉的鋪子,甚至謝鯨。 真要輪到賈寶玉,還要排在三春后頭呢。 所以她是真的不在意。 從前剛來的時候,她心里還有些在意別人的看法,賈寶玉說了什么話她還會生惱,后來在江南呆了一年多,她越發心性平和了。 左右是個不相干的人,往后當作親戚處著就是了。 因此,此刻賈寶玉忽然跑來道歉,她也只說不在意。 反倒是倒了一杯茶給他。 林渙靈機一動,按住了茶杯子。 笑說:你們兩個今天倒是怪了,一個忽而喇叭地來道歉,另一個又巴巴地倒茶水,咱們倒是論清楚了再說。 三個人坐下,林黛玉問:要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