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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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渙: 這群人,為什么,幸災樂禍成這樣? 看他翻車就這么搞笑嗎?! 嗚。 林渙捂緊了自己的小心臟,安慰自己,沒事兒,不就是尷尬嗎?等一年過去了,自己回去了,倦哥說不定,就忘記了吧? 然后,他一想到,不論他的什么事情,倦哥都能記得一清二楚,多年之后都能掏出來回顧的事實。 啊,現在他把賈寶玉揍一頓能緩解尷尬嗎? 林渙認真地思考著。 歡寶!你在不在?謝鯨的聲音響起。 林渙回神,趕忙把那一箱子小黃書塞了回去,然后給謝鯨開門:怎么了? 謝鯨撓頭:我是想跟你說,我得往金陵去一趟,山子野老先生如今正在金陵呢? 林渙都顧不上尷尬了:又不急在這一時一刻的,你身體還沒好,不如多將養將養。 謝鯨搖頭:老先生行蹤不定的,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又往別處去了,到時候我還要去追呢,還不如現在去。 林渙忙問起這個人來。 謝鯨說:這是位老先生了,一生酷愛游山玩水,也是奇了,大家都看一座山、一池子水,偏他有些奇思妙想,能把那些看過的山水融入到自己的園林設計里頭,無處不精妙的。 【紅樓我來啦:這個山子野,名字好耳熟,是不是給賈府建大觀園提供設計圖的那個?】 【斤斤計較:啊,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好像是?大觀園里的一草一木,全靠著老明公山子野籌畫起造的,這人也是個人才?!?/br> 【豬都跑了:別的不說,我還是挺喜歡大觀園的,不管是感情上還是別的,大觀園那會兒都是賈府的姑娘們快樂時光,鮮少有不得意的時候?!?/br> 直播間其余人都贊成。 林渙聽了就說:這樣一個老先生,脾氣怪些也很正常,要不然我和你一道兒去找他? 謝鯨忙攔住了:你跟我去做什么?難不成就把meimei一個人撂在這里了?我眼看這府里沒有一個當家主事的女眷,林伯父又忙,定是不能照顧周全的,賈府跟來的那個賈蓉,我看他心思都沒放在這上頭呢。 還是你照看著,我去了也放心。 林渙聽著聽著,露出一個迷惑的表情:這是你meimei還是我meimei? 謝鯨: 咳,這不是一時嘴快么? 林渙如臨大敵:我還沒問你呢!我meimei的魚缸摔壞了,打發人去問過你能不能修,你說不能,怎么這會子又說能了? 還有,分明告訴我個信兒就行的,我能派人去找人,你怎么親自下江南了? 他圍著謝鯨轉了一圈,一錘定音:你有問題! 謝鯨啞然。 他還真說不出話來。 林渙懷疑起他來,之前他做的事兒,就一目了然了:你是不是故意借著給我送東西的理由?送的東西全是林meimei用的! 兔子也是!我就說你怎么忽然問韓奇要起兔子來,上回宴會的時候,我還看見你娘穿了個兔子的圍脖,什么兔毛過敏,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還有魚缸!說起這個,他更加清醒了,什么大魚小草的,你心里是不是有點什么想頭?! 他怎么這么傻!明明直播間總說起林meimei是絳珠仙草,絳珠仙草,可不就是紅色的小草嗎? 謝鯨謝鯨,不就是大魚嗎?! 他現在想起那個魚缸,只覺得身心都受到了欺騙:原來你是這樣的謝鯨! 他質問謝鯨的語氣,仿佛他是個騙人騙財騙感情的大騙子,憤怒到嘶?。耗阏f!你是不是想泡我meimei?! 謝鯨不知怎么的,忽然松了口氣:歡寶,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禽獸的人嗎?林meimei才多大!她才十三!我能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嗎? 林渙的憤怒卡了一下,忍不住嘎了一聲:那你送那些東西是什么意思? 謝鯨正氣凜然:還能是為了什么?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的meimei就是我的親meimei!那我當然是把林meimei當我的親meimei了! 林渙懷疑:真的? 謝鯨點頭:真的! 嗷,親meimei啊那也不能接受好嗎?! meimei只有我一個哥哥,你算哪門子出來的?走!出去打一架再說! 林渙惡狠狠地拉著謝鯨出去切磋去了。 他們兩個往日里能打個五五開,不分上下,這回吧,謝鯨心虛,不敢使力氣,不用十分的力氣,就只能被林渙按著揍了。 他一邊被揍一邊想,還好,歡寶知道了以后沒有對著他喊打喊殺,也挺不錯了,為了小草這個meimei,值得! 一頓胖揍以后,林渙的氣兒舒暢了,人也不抑郁了。 不就是一箱子小黃書嗎? 他好好和倦哥解釋一下,倦哥肯定能理解他的啦。 他松開手,放過了謝鯨:下回不許惦記著我meimei了,聽見沒有? 謝鯨撇嘴。 沒門兒! 兩個互看相厭的人各自散伙了。 謝鯨要往金陵去,結果賈蓉說起他也要去一趟甄家,索性搭伴兒算了。 林渙呢,他一進屋,看到那些書箱,頭又開始大了。 只好安慰自己沒事,我給倦哥寫封信,倦哥會理解我的? 他苦逼地寫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后 謝鯨:我就是禽獸,汪!感謝在20211006 20:41:20~20211007 08:1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阿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酸奶、九煙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7章 一封信翻來覆去寫了七八遍, 都被林渙推翻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想撒個謊把這些書的存在給圓過去,結果他咬著筆頭想了想,他怎么能和倦哥撒謊呢?! 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發現書以后的心路歷程寫下來了, 還解釋了一下書的來源。 又是洋洋灑灑幾大頁地寄了出去。 過了半個月,回信來了, 仍舊是簡短的幾行字, 對于他所說的小黃書事件, 只有三個字知道了。 林渙擰緊了眉頭。 為什么呀?他問直播間, 我不是和倦哥解釋了嗎?他為什么還只給我寫這么一點點信? 【心上人:emm可能真的很忙?】 【一言不合:我們也不太清楚啊,我們對倦哥可沒你那么了解,你自己想一想?】 【白菜豆腐腦:反正不對勁, 十分的不對勁?!?/br> 林渙見問不到什么, 只能放棄了, 扭頭自己思考著。 結果自己也沒思考個所以然來。 林黛玉到他這里, 見他一直坐在窗邊,還以為他傻了:要我說你也該出去逛逛,為了一封信在屋子里憋了好幾天,眼看著人都變呆了, 這要是讓先生知道了, 指定得說你。 林渙嘆了口氣:我現在哪有心思在外頭逛啊。 林黛玉看了看他:怎么就沒心情了?怎么,先生的信難道還沒到? 林渙說到了。 林黛玉更奇怪了:往日里你這么蔫蔫的, 是因為先生的信還沒到,一直盼著, 怎么到了還這么蔫? 林渙露出疑惑的表情:有嗎? 林黛玉肯定:有啊,你看看你,一個月里頭,月初和月末的時候是最高興的, 因為那個時候總能收到先生的信,月中的時候就眼見著整個人都不開心,所以我才說你要去外頭逛一逛。 林渙撓頭,覺得自己反正也想不出來,出去逛逛也行:那我出去走走,你去不去? 林黛玉搖頭:我在家跟我爹說話,況且這揚州的風景我都看膩了,你去吧。 林渙只好自己去。 林黛玉則到他書房里找兩本書打發時間。 林渙雖然有潔癖,在倦哥和林meimei跟前兒倒很少有這么個毛病,他們互相拿書的時候也多著呢。 林黛玉看了看,翻開了他倒壓在書桌上的一本書。 細看封皮是一本史書,打開來一瞧,卻是一本《西廂記》。 林渙為表忠心,把一箱子的小黃書都給倦哥寄回去了,只留下了幾本沒那么露骨的,直播間說能看的,留著打發時間。 今兒好奇,都看到一半了。 此刻林黛玉才撿起來。 她還是頭一回看到話本子這樣的東西,之前從未接觸過,一時之間看入了迷。 # 另一邊,林渙出門瞎逛去了。 他左看右看,晃到了一家寺廟里。 到了以后,看見菩提寺三個大字,才覺出有些耳熟,細想了想,倒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等到了院子里,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樹,他才恍然大悟這不是倦哥的游記里頭寫過的嗎? 前兩年他問倦哥要了游記,過后一直陸陸續續地翻看完了,倒像是跟著倦哥一起逛過了許多的名山古跡,如今再看見這棵巨大的歪脖子樹,倒是頗有點故地重游的感覺。 他想了想,進去上了一炷香。 上完香出來,中間碰上了一個老僧。 林渙想起倦哥游記里頭說的這寺里的老僧頗為靈驗,只是很少算命,他總是瞇著眼睛坐在寺廟門口,好像永遠睡不醒似的。 林渙蹲在他跟前瞅了瞅,跟直播間說:我覺得倦哥說的這個很不對,人家明明只是眼睛小啦。 結果老僧仿佛聽到了他說話似的,睜開了眼睛。 林渙: 不能是真的聽到了吧? 他有點心虛。 結果老僧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閉上了眼。 林渙迷惑了,問道:大師為什么只看了我一眼? 他記得倦哥游記里說,這個老僧在他面前睜開了眼,說他是有緣人,于是給他算了一命來著,怎么到他這里,反而又把眼睛閉上了? 老僧閉著眼睛,拉住他的手寫了一個字:癡。 然后就再也不動了。 【心上人:癡?是說歡寶一定要求一個答案癡嗎?】 【一言不合:不清楚,可能?不過,曹老寫《紅樓夢》說,都言作者癡,誰解其中意,其實這紅樓里個個都是癡人?!?/br> 林渙摸不著頭腦,握緊手走了。 回家以后,他還是給倦哥寫了信,說了今天遇到老僧的事情,并著重強調問了這個癡,是怎么回事。 寫完信寄出去,他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頭不再是小時候的倦哥,而是長大了的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倦哥。 他手里捏著手板,細細的、長長的一根,是橡木制成的。 他曾經在王舉人手里見到過,不過和倦哥這個不太一樣,王舉人那根是長寬板。 小時候林渙背錯了書,王舉人就會抽他的手板。 不過后來倦哥當了他的先生以后,他就再也沒有被這樣的手板打過了。 不過好像這東西是先生的標配似的,國子監里好些先生也有這個,后來倦哥就也配了一根,只是一直沒用上。 林渙還拿著它玩過呢。 這會兒,夢里的倦哥捏著手板,有點看不清表情。 林渙喊:倦哥? 沈倦淡淡的聲音響起:知道錯了嗎? 林渙:???什么知道錯了嗎? 沈倦好像生了氣:難道你覺得自己沒錯? 林渙一頭霧水,心說難道做夢的時候都是這樣無厘頭,沒有前因后果的嗎? 他想了想,反正是做夢,干脆盤腿往地上一坐問:我做錯了什么? 結果夢里的沈倦好像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反而伸手拉住了他,冷笑: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林渙:???? 他一臉懵逼。 下一秒,自己就被摁到了一雙腿上。 倦哥的腿強勁有力,薄薄一層肌rou覆蓋在腿上,有著余溫。 然而林渙來不及感受,下一秒,他就被扒了褲子,冰涼細長的手板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林渙趴在沈倦腿上瞪大了眼睛。 倦哥! 身后的人不為所動,仍在問他:知道錯了嗎? 林渙: 為什么他會在自己夢里挨打???! 關鍵是,這個手板的觸感,為什么這么清晰? 不是說做夢的時候感覺很不明顯嗎?為什么他還能感受到自己被打? 也太過分了! 然后,他就聽到倦哥說:受罰的時候還敢走神?嗯? 林渙: 我覺得倦哥,你人設好像崩了 還是說,他潛意識的倦哥,人設就是這樣??? 拿著手板問他知不知道錯了? 林渙大腦一片空白。 啪! 林渙欲哭無淚: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下一道手板沒有落下,但是林渙總感覺它懸在半空,導致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提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地吊著,那種害怕而又期待的心理,磨得他頭皮發麻。 錯哪兒了? 我,我不該好奇,看那些書!林渙哭道,再也不看了。 下一瞬間,沈倦的手落在了本該手板落下的位置。 他的手灼熱guntang,手心里有濡濕的水意,好像是汗林渙愣了一下,倦哥為什么手心里會有汗?他在緊張?還是別的? 這汗濡濕了手心,將一點兒他手上的老繭泡軟了。 林渙胡思亂想著。 下一秒,感受到了那一層被泡軟了的老繭,在他身上迅速地摩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