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書迷正在閱讀:好男人穿成年代文女主假弟弟[七零]、蜂族女王[星際]、穿成女神像怎么破(GL)、蟲族第一好老公、福氣小娘子、民國之奪玉、死神不可欺、在末日賺錢贖地球[直播]、[綜漫同人]首領宰懷疑情敵是“自己”、[綜漫同人]當團長穿越橫濱
榮潛的思維在理性的邊緣瘋狂沖撞,努力平復了呼吸后,啞聲問道: 準準,我喜歡親你,你喜歡嗎? 班準被親得眼神都有些渙散,他仰面躺在榮潛的手上,不知所措地抿起了被小狼崽子咬得紅腫的唇瓣。 半晌,才輕輕地點了點頭,眼底仍是滿當當的不可思議。 原來藏獒和泰迪竟然真的一樣,看見誰都敢上。 莽夫一樣的勇氣稍縱即逝,榮潛抬起手指,好奇地按在了班準唇側梨渦的位置,有點不好意思地: 那,準準,我還想再親一下,可以嗎? 話雖然問出了口,但榮潛沒有耐心再等班準的回答。 他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長腿一跨邁出浴缸,然后像是之前在節目里的一樣,把班準一整個兒都扛在了肩頭上,徑自離開洗手間,直奔主臥而去。 榮潛昂首闊步地走起路來的樣子,活像是古時候娶到了漂亮媳婦的山大王。 漂亮海獺被摔在床上,身下彈性極好的床墊讓他上下顛了顛,隨后便深深陷進鋪得平平整整的被褥中,仰頭看著居高臨下的榮潛。 班準的柔軟頭發又起了靜電,張牙舞爪地分散在腦袋四周的布料上,看上去倒有幾分像是海獺的食物海膽。 榮潛按住他的腳踝,單膝跪在青年的雙腿之間,略微俯身,緊盯著班準惶惑中透著遲鈍的眼神。 少年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脊骨一路向下,直至腰窩處才堪堪停住。 或許是因為被酒精麻痹得有些憨傻,喝過酒的班準總是很聽話。 但也不排除是被榮潛活活親成了傻子的可能。 榮潛兩只手撐在班準的雙側肩頭上方,晦澀的視線掃過青年從耳尖逐漸泛紅到頸間的風景,最后緩緩停在班準被他自己抿得發紅的嘴唇上面。 準準,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榮潛溫聲問道。 除了聽話,酒后的班準還非常有禮貌,只要對他說上禮貌用語以及限定詞,基本上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果然,班準立刻點點頭,等待著榮潛的問題。 其實班準對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十分清楚明了,但榮潛的態度和行為,卻讓他覺得自己在酩酊大醉中做夢。 但是我,我可能是在做夢,所以我不知道回答你的問題,到底都是不是正確的答案。 像是擔心自己的回答不能被榮潛所滿意,班準急忙舔舔嘴唇,忙著先為自己挽尊。 榮潛點點頭,又搖搖頭,沒關系。 班準對榮潛的大度感到很滿意,憨憨地笑了一聲,那就好。 榮潛邊給呆海獺揉著太陽xue,邊緩聲問道: 你背后的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班準被他控制得剛好的力道按得舒服極了,閉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道:是你的名字,是以前不是人的時候紋上去的,但是 但是什么?榮潛還是存在聽不懂他話里的某些怪異詞匯,不過還是親了親班準的眼睛,耐心道,準準,告訴我,但是什么? 班準想要朝榮潛的嘴唇湊過去,索要一個安慰性的吻,卻被人壞心眼地捏住,悶聲笑道:先回答問題。 唔 班準難受地晃了晃頭,因為想要榮潛的吻,所以在榮潛松開他嘴唇的瞬間就立馬痛快地回答道:但是不后悔,沒有后悔。 嗯謝謝。 榮潛親昵地蹭蹭海獺的鼻尖,獎勵性地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吻。 像是突然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班準見榮潛似乎有著只親他一口的意思,竟急忙環著手臂摟住榮潛的腦袋,把他的嘴唇結結實實地壓回到自己的嘴唇上。 小動物撒歡兒似地蹭了蹭。 榮潛還要接著問他,卻被班準貼著他的嘴唇,有些委屈地問道: 那你呢。 榮潛不明就里:什么? 你的,是誰?班準伸出根手指,按在榮潛的右側肩背上,緩慢地點了點,是誰 被這么一根纖細的手指劃拉得心猿意馬,榮潛忙反手抓住,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毫不猶豫地回答:是準準,是班準。 班準像是不相信似地,執著地搖搖頭:不是,是之之,是白之 榮潛頓時滿頭問號:白之? 怎么會憑空出現這么個名字? 你就是喜歡他 班準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口中就被塞進了一顆圓滾滾的奶糖。 是他最喜歡的大白豬的味道。 我喜歡你,只喜歡,最喜歡。 榮潛實在搞不懂班準為什么會把自己和那個詭計多端的0聯系到一起,但他也知道沒有安全感的人最需要偏愛。 相比剛回家時候的狀態,現在的班準確實是醉意上了頭。 聽到表白后,卻將重點放在了別處。 他對榮潛的話置若罔聞,不滿意地搖搖頭,只顧著指著自己的嘴巴:不甜。 說完,他似乎是覺得自己挺聰明似地,扭頭捂住嘴巴嘿嘿地笑了一聲,再轉過來的時候,便又是一副一本正經的傻樣子,繼續指著自己的嘴巴,重新強調道:特別不甜。 榮潛失笑一聲,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現在呢? 班準權當自己詭計得逞,忙搖搖頭:不甜。 準準,以后不要喝酒了好不好?我不想你總是傷害自己的身體,也不想你總是醉的,榮潛親親他的嘴唇,將懷中的海獺抱得更緊,你要是答應,我就親親你,再親十下。 班準的腦袋暈乎乎的,聽見榮潛的話,他期待地咽了下口水,懵懵地點點頭。 他說什么? 隨便吧。先親到再說。 又是一個讓班準差點厥過去的深吻結束。 窒息仿佛能讓人回憶起重要的事,班準懵了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的話題,拍拍榮潛的臉: 你也有乖乖地回答問題,你也可以吃糖。 班準暈乎乎地,倒也還清楚自己的身上沒有糖,于是伸進榮潛的口袋里一陣亂掏。 不知道班準這一頓胡亂的動作碰到了什么,榮潛的臉色突然一僵,緊忙按住海獺胡作非為的手: 好了好了,準準 榮潛輕輕吸吮了一下青年豐潤的下唇,額頭抵著額頭輕蹭:我有糖,你吃糖,我也吃糖。 班準頂著蓬亂的頭發坐起身來,笑瞇瞇地拍拍自己身側的軟褥,學著榮潛的語氣: 我有床,你上床,我也上床。 榮潛腦中那根維持著理智的弦,轟地燒斷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英俊日記: 班英俊啊班英俊,你可知道喝酒誤事?務必要戒酒! 第一天:喝酒,第二天,喝酒,第三天,喝酒,第四天,班英俊啊班英俊,你真的要戒酒了!第五天,喝酒 榮紅杏:嘖,老婆太粘人了,甩都甩不掉 小毛驢:我不信,那你把他給我 榮紅杏:你猜你能扛住我幾拳 小毛驢:告辭 【嘻嘻嘻來啦!嗚嗚嗚小毛驢的眼睛受傷了,明天要去醫院,嗚嗚嗚,生毛液快過期啦!快砸向小毛驢!不要砸到毛驢眼睛,嚶~要摩多摩多的評論!想聽雞叫聲~嘻嘻】 第49章 你當我是碰碰車嗎 在聽到班準的這句話之前,榮潛一直都是十分相信自己的聽力的。 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榮潛低頭看著盤腿坐在自己床上咧嘴傻笑的呆海獺,胸腔里的那顆東西跟著跳得極快,仿佛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它就會直接從胸口跳出來一樣不聽使喚。 確實需要做些什么來改變一下現狀。 準準你剛剛說什么?榮潛問道。 班準酒后的使命感很強,見榮潛聽不清自己的說的話,權當是他的耳朵出了問題,便同情心泛濫地伸長了脖子,剛要跟榮潛復述一遍自己剛剛的話。 然而夜幕已經降臨,班準根本看不清榮潛臉上的表情,屋中又沒有開燈,所以他只能努力地瞇起眼睛,邊拍拍自己屁股下坐著的床,邊對榮潛說道:我說我有床,你上床,我們一起躺進這個被窩里。 比第一次說的時候還要露骨。 榮潛的耳根不覺有些發燙,他俯身握住班準的下巴,輕輕碰碰青年微腫的嘴唇,準準,躺進被窩里,然后呢?然后做什么? 這下可把班準給問住了。 是啊,然后做什么? 班準犯了難。 榮潛藏住身后不斷搖晃的大尾巴,循循善誘:準準是想跟我做點你電腦里面的事情嗎? 電腦 班準慢吞吞地念叨著,緩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脖子頓時梗了起來,仰頭朝榮潛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伸出根手指戳向榮潛的腹部,憤怒不已: 你把我的小電影上了! 榮潛對他亂用詞的行為感到非常不能接受,立刻糾正道:刪是刪。 班準對他的糾正不感興趣,使勁兒用脊背往身后的床上一砸,悲傷地捂住自己的眼睛,那都是我的珍藏,都是我的珍、藏、啊 見他這么難過,榮潛忙去哄他,腦子也罕見地一抽,張口就來:準準別哭,我們自己拍。 說完,榮潛整整就是狠狠僵住了的一個大動作。 這可不興拍啊,他在說什么東西。 沒想到班準卻來了興趣,停住虛偽的哭聲,直接用兩條腿圈住榮潛。 把他拉得靠近自己后,班準屈起手臂搭在少年的頸后,笑嘻嘻地反問道: 那你愿意拍給我看嗎? 榮潛喉結滾動,你要是愿意,我沒意見。 班準見當事人都認可了自己的想法,緊忙就從床上爬起來,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拉榮潛的褲子。 榮潛從來不敢想象這只膽小的海獺有一天竟然也會這么地放蕩不羈,嚇得按住自己的褲腰,連連向后退去,聲調微揚: 準準,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先把事情說清楚。 班準仍舊跪著,兩條腿微微分開,以此來保持平衡,可越是這個姿勢,越顯得他在溢滿了禁欲氣息的臥室中,流露出了幾分藏不住的誘惑。 青年朝榮潛望過來的眼神迷惑懵懂,不過還是很乖巧地等著眼前人把話說完。 榮潛想讓班準認清目前的局勢,不想就這么莽撞地對他做一些明天可能會后悔的事情。 于是稍稍別開了落在班準身上的晦澀目光,剛想要開口,卻又沒忍住地瞥了一眼海獺露出來的白皙肚皮。 榮潛艱難地嘆了口氣,閉了閉眼睛,緩聲問道:準準,你認得我是誰嗎? 班準估計是跪得累了,懶洋洋地歪躺在枕上,仰頭望著榮潛站立的方向,伸開雙臂示意少年過來抱自己: 榮潛,你廢話真多。 榮潛動作一僵,失笑著舔舔嘴唇,然后直接單手扯了身上的短袖,作勢要湊近班準,將他撈進懷中。 然而班準突然一巴掌拍在榮潛的頸側,你干嘛!離我遠點! 清脆的聲音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見班準的手停在自己臉上好奇地捏了捏,榮潛即便知道自己應該包容醉漢,但也還是難免有些委屈: 準準又怎么了?不是你要我來抱你的嗎。 雖然在處理公事的時候,榮潛也難免要陪合伙人或多或少地喝上一點酒,但他很少喝醉。 或者換種說法,他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喝醉過的經歷。 因此榮潛并不明白醉酒的人思維為什么跳躍得那么快,以至于他根本完全跟不上班準的節奏。 剛剛還說他廢話多,現在他不磨嘰了,結果這傻海獺又來節目了? 我們我們就算班準的語言系統產生了紊亂,聽到榮潛的提問后,他立刻搬出了自己的那套說辭,就算兩情相悅的話,那也是不能在一起的。 榮潛見他看上去好像還要再磨蹭一會兒,索性直接坐在床邊,伸手撈過班準冰涼的手腕,一寸一寸地將其焐熱,耐心地等待著半天才能吐出一個字的海獺把話說完。 并稱職地充當起了捧哏:哦?為什么? 班準見他對自己的回答似乎很感興趣,又是嘿嘿一笑,你是1。 榮潛滿意地點點頭。 定位很準確嘛,沒有道理醉成這樣啊。 正當榮潛對班準的識大體表示認同得不能再認同時,他卻聽到班準慢悠悠地接著說道: 我也是所以 榮潛滿頭問號,疑惑脫口而出:你也是什么? 他第二次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被醉意浸著的青年顯然沒覺得這是榮潛在無形中對他的一種輕視,只當他是真的沒有聽見,于是重新將話說得完整:你是1,我也是1,兩個1是不會有結果的。 榮潛:??? 懶得再聽班準說那些毫無意義的車轱轆話,榮潛直接按住海獺的額頭,將他牢牢地固定在枕頭上,另一手鉗住兩只纖瘦的手腕,輕松地壓過頭頂,然后不由分說地吻住了班準的嘴唇。 碰到那兩片溫熱唇瓣的瞬間,榮潛覺得自己幾乎可以給班準的皮膚饑渴癥成功確診了。 觸及到另外一個人的體溫的知覺,讓班準看上去格外興奮。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氣,軟乎乎的海獺竟直接掙開了漁人的桎梏,甚至抱著漁人的脖子反客為主起來。 榮潛緊緊抱著懷中人的腰身,像是以他為營養源的某種寄生生物,絲毫都不肯跟給予營養的樹干分開,然而口中問出的話卻足以讓人覺得羞惱難堪: 你碰過牛牛和文文嗎?還有迪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