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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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 楚照流扭頭就打了個噴嚏,嚇得轉身拔腿就跑。 那天直到晚上再去扎針,楚照流都離得謝酩遠遠的。 燕逐塵白天忙于打理谷中事務,回來還要給楚照流扎針,一場下來頗費精力,容色有些疲倦:“明日再來梳理一次即可,記住,下次萬不可再隨意解封了?!?/br> 楚照流懶洋洋地趴著,不太準備尊醫囑:“燕兄,你覺得是站著等死好點,還是解封受痛好點?” “叫師叔?!毖嘀饓m手下微一用力,一針扎得楚照流嘶了聲,笑得斯文,“靈脈劇痛能叫普通人生不如死,換做常人,大概是想站著受死?!?/br> 頓了頓,他若有所思:“說起來,謝酩不是跟在你身邊嗎?這么粗的大腿,你躺下讓他動不就行了?!?/br> 楚照流目瞪口呆望他一眼,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衣冠禽獸,頭皮發麻道:“讓謝酩聽到你這番話,我肯定你先生不如死?!?/br> 扎完針,楚照流拉上衣服,活動了下筋骨,掀掀潮汗的眼皮:“老頭子有消息了嗎?” 燕逐塵搖搖頭,掏出卷紙筒遞給他:“這是師父留在書房中的手稿,你能看出什么嗎?” 楚照流接過展開一看,神色微凝。 這竟又是幾個上古文字。 雖然不理解意思,但可以很確定的是,這幾個上古文字,應該是一句話,或者一個詞。 地宮中那篇祭文里,就有這幾個字! 老藥王失蹤與這個有關聯? 那與那個神秘黑袍人又是否有關聯? 楚照流心中一凜,隱約嗅到其中的危險氣息,不露聲色地將紙筒遞回去:“沒有,我和謝酩還有些事要出去,正好幫你打聽打聽老頭子的蹤跡?,F在藥谷就剩你一個當家的了,別瞎跑?!?/br> 燕逐塵也沒多疑,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若不是這樣,我早就出谷尋人了?!?/br> 好在老藥王的魂燈安然無恙,沒有絲毫黯淡,燕逐塵雖然擔憂,也不至于亂了方寸。 楚照流離開診療室,慢慢回到自己的院子,在院中的梨花樹上又見到了謝酩。 高大的梨花樹繁盛如雪,一樹月光似的,梨花紛紛而落,謝酩抱劍坐在樹上,聽到腳步聲,睜開了眼。 楚照流頓感奇異:“謝宗主,你怎么過來了?” 謝酩低頭望著他,薄唇微動:“為你護法?!?/br> 楚照流不由愣了下。 昨晚他睡前,隱約察覺到謝酩似乎沒離開,沒想到還真不是錯覺。 看這樣子,謝酩莫非是準備在藥谷的這段時間,一直守著這個院子? 他不免失笑:“藥谷內很安全,你也不必特地耗費精力為我護法的?!?/br> 謝酩避而不答:“你可以當我不存在?!?/br> …… 您老往這兒一杵,若是在人間,就得把這棵梨花樹供起來編神話了。 天下誰能當你不存在? 楚照流有點啼笑皆非。 可轉念一想,謝酩年少時曾遭宗門被屠,離海到扶月山萬里遙遙,途中想必也經歷了不少,少年時的顛沛流離,幾乎能影響一生,他不僅會覺得藥谷不夠安全,恐怕就算在離海流明宗內,也不見得會有多安心。 這種不安感,楚照流也嘗過,很清楚自己勸不動他,便沒有再執著讓他離開。 反倒是老藥王失蹤,谷內人心惶惶的,瞞不過謝酩的雙眼,與其隱瞞,不如與他共享消息。 至少,沒有比謝酩更靠得住的人了。 楚照流瞬間想通,飛身跳上梨花樹,和謝酩并排坐著,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翻出祭文,圈出了關鍵字遞給他:“你看,就是這幾個字?!?/br> 謝酩依言垂眸看去。 楚照流認識其中的兩個字,興奮地扭過頭,正想和謝酩討論下,目光不經意掃過他的脖子。 月光從山尖傾灑而下,被薄如蟬翼的梨花割碎,紛紛落下來,不偏不倚,剛巧就落在了謝酩的脖子上。 光線陰暗相交,隨風而動,勾勒得那段脖子白皙修長,喉結清晰突出,說話時微微滾動,莫名讓人挪不開眼。 腦子里冷不防又竄出燕逐塵的那句話。 “這么粗的大腿,你躺下讓他動不就行了?!?/br> 謝酩說了句話,半晌沒得到回應,抬了抬眸,略一停頓,無情地指出:“你臉紅什么?” 楚照流緩緩展開扇子:“……沒什么,天太熱了,想殺個人給你助助興?!?/br> 之后說了什么,楚照流的印象卻不太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燕逐塵的那句葷話。 當晚他又做了個夢。 不過和燕逐塵說的相反。 夢里,他是上面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還沒(在現實里)確認關系就開始心疼自己錢包的照照,謝宗主表示非常滿意,并準備上交錢包。 照照:不用,你沒我有錢。 謝宗主:。 上古文字祭文→古代版完形填空,不擅外語的照照卒。 第25章 (一更) 這次的夢比上次還要過火。 夢里的男人面容依舊是模糊的。 窗外雪花紛飛,男人半躺在床上,雖然看不清表情,楚照流卻莫名覺得,那應該是副很縱容的神色。 他騎跨在對方身上,手中持著把黑底描金扇,將男人胸前的衣服一點點撩開,底下風光若隱若現,鎖骨間一點紅痣熠熠灼眼,頗有點男色惑人。 楚照流頓時面紅耳赤。 就算他平時一副流氓行徑,那也不代表他真是流氓??! 周公是對他有什么誤解,讓他在夢里把人家壓在床上做這種事? 男人躺著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出了手。 那雙手冷如白玉、骨節分明,比他筆下的畫中人還漂亮。 楚照流以為自己要被推開了,豈料那只手只是穿過他的鬢發,輕輕落在他的后頸上,安撫地捏了捏,另一只手扶在了他的腰上。 夢中的感受清晰得令人發指,仿佛真被人這樣弄了弄,兩個敏感處同時被拿捏,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然而夢中的楚照流卻只是稍稍一頓,慢慢悠悠地又撩開了點男人的衣服。 對方低低笑了聲,手指轉移,碰了碰他左耳上的流蘇耳墜:“想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嗎?” 楚照流垂下眼,盯著他修長脖頸上明晰的喉結,心跳加快,血液逆流似的,沒來由地有些口干舌燥。 然后他突然俯下身。 對著男人說話時上下滾動微微震顫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 楚照流蔫蔫地醒來,哀愁地盯著屋頂,腦中清晰地回放著夢中的一幕幕。 他怎么三天兩頭做這種夢? 難道真如顧君衣說的,是時候該找個道侶了? 老天爺發道侶,那倒是把臉給他露一露啊,倘若真是天定姻緣,也得瞅瞅是美是丑,順不順眼啊。 因為這回的夢,接下來幾日,楚照流都沒敢再睡覺,老老實實打坐休息,生怕這夢再繼續做下去,就愈發沒完沒了沒眼看了。 施完針后,燕逐塵開爐煉丹,不眠不休地耗費五日,煉出了三枚血紅丹丸,裝在玉瓶里塞給楚照流:“就三枚,能暫時強固靈脈,解封前吃一丸,非必要時就別動了?!?/br> 說著,他看了眼謝酩,意有所指地笑道:“不過若是謝宗主在側,你大概也用不上?!?/br> 謝酩又不是他家專屬的護衛,燕逐塵真是想太多。 楚照流不置可否:“這又是什么價錢?” 燕逐塵這幾日耗費精力頗多,臉色蒼白如鬼,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掛在眼下,幽幽道:“就當是你那十萬靈石診金的附贈品了,醫者仁心嘛?!?/br> 看在他費心費力的份上,楚照流猶豫了一下,沒有呸出聲來。 看燕逐塵還想相送,楚照流連忙擺手:“不必了,我怕你剛送我們出谷,回頭你家小弟子就得把你抬回來了,去歇著吧?!?/br> 燕逐塵也不堅持,又叮囑了楚照流幾句,叫了自己的小藥童來送人,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準備好好歇歇。 小藥童雖沒見過楚照流,但聽過楚照流的大名,偷偷瞅了他幾眼,除了好奇外,倒也沒別的意思。 楚照流朝他微微一笑:“哪兒還用帶路,算了,走吧?!?/br> 小藥童跟他師父學得一口伶牙俐齒,且沒有那么殺千刀,說話頗為討喜,就算不認識謝酩,態度也很敬重,楚照流還挺喜歡這小孩兒。 快到谷口時,迎面就見到一行人走了過來,走在中間的幾人穿著丹紅衣袍,袖口繡一圈銀葉,神色頗有些倨傲。 楚照流淡漠地掃了眼,不甚在意地準備直接路過。 對方看到了他,卻眉尖一蹙,開口叫:“楚照流?!” 冤家路窄。 楚照流展開扇子,眼睛微瞇。 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走哪兒都能碰到楚家人。 楚家極為看重血脈與天賦,本家與外家等級制度嚴格,外家只能穿青袍,比如上回在魚頭山遇到的楚賀陽,本家人才能穿丹紅銀葉袍,叫住他的這個,就是個說來血脈挺相近的堂弟,依稀記得似乎叫楚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