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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蘇以為,醉了酒的人都最會如同陸母一樣發酒瘋,現在屋里只有他與白一瓊二人,如果陸蘇真像陸母一樣那么做,怕是等了醒酒后,陸蘇可怎么面對白一瓊啊。 雖說,他是喜歡她的。 “不打緊,有我守著你呢,醉了便睡一覺,明天一早便好了。這酒我剛剛試過,不是烈性酒,想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掌柜說的對,北上這邊夜里涼,咱們外面宿營了好幾日,寒氣侵體便不好了,喝些酒,正好排排寒?!?/br> 白一瓊是一心一意為著陸蘇好,陸蘇當然也明白白一瓊的用意。對于她所說,陸蘇全都最深信不疑。 拿著酒壺,陸蘇嘗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從嘴里順著嗓子流了下去,一直到胃里。 陸蘇被辣的吐個舌頭,不過辣氣過后,便是一股回甘,倒也是神奇的緊。 將本是一口的酒,愣是喝了三口才喝下,陸蘇徹底暖了過來。 小二敲了門,送來了溫水讓白一瓊她們洗腳。白一瓊接近水盆的功夫再進屋,陸蘇已經躺倒在床上了。 喚了兩聲讓陸蘇過來洗腳,但是陸蘇一點反應也沒有,白一瓊走到床邊一看,陸蘇竟睡著了。 看了眼一旁的空酒壺,白一瓊突然輕笑出了聲,果真是個從未喝過酒的,自己見過一碗倒的,這一口下去便不省人事的,陸蘇還當真是頭一個。 打濕了長帕子,白一瓊給陸蘇擦了臉、脖子、胳膊和手,又換了其他的帕子擦了腳。 好在剛剛陸蘇進屋后已經換了睡覺穿的衣服,白一瓊也省的手忙腳亂再幫他脫衣服了。 將人塞進了被窩,白一瓊看了好一會兒,滅了床邊的蠟燭,暫時離開了臥房。 今日掌柜說黃杏鎮來了不少的人,以至于客棧都最住滿了,白一瓊已然覺得納悶。 眼下正是北荒發兵又是國內有人想造反的時候,黃杏鎮是通往北荒的必經之路,所以這些人來,絕對不是偶然。 白一瓊心中猜想,她們定有造反起兵有所關系。 基本在整個客棧當中轉了一圈后,白一瓊并沒有發現什么。這種暗中調查的事,白一瓊是最不擅長的,所以想著明日告知大皇女一聲,便退回了房間。 陸蘇沉沉的睡著,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今日沒有白一瓊在身邊,陸蘇也睡的很踏實,而且呼出的氣又重又長。 褪了外衣,白一瓊躺到了床外面,側身又看了陸蘇好一會兒,才閉眼睡去。 隔日,白一瓊四人同大皇女她們順利會和,白一瓊當即將黃杏鎮的事情同大皇女說了。大皇女一聽,立馬便派人去細查了。 其實倒不怕鳳儀的人發壞,就怕北荒的細作混進了鳳儀,那便不好辦了。 若是鳳儀國的人,無論是不是要起兵選擇的都不怕。畢竟都最是一個國家的,起碼不會對自己國家的百姓動手。 但若換做的是北荒的人,她們可不在乎鳳儀百姓的生命,定是不會存有一絲憐憫的。 官路走了三天,終于到達了北邊的邊境,因為一路走來都會經過鎮子,每到一處白一瓊都最會讓于晚和然昕過去那尋問鳳鳴寨所屬的鋪子。 多多少少都最會有消息帶回來,越離邊境越過,得到的有利消息便越多。白一瓊將這些消息會總告訴了大皇女,當真是提供了相當大的幫助。 大皇女與白一瓊談話,一般都最是私下聊的。每一次白一瓊找大皇女,大皇女都最會讓季尋言她們出去,久而久之,季尋言這樣多疑的人,自然會想知道白一瓊到底和大皇女說了些什么。 戰鼓敲響,白一瓊在開戰的前一日,帶著陸蘇她們離開了軍營。 打仗的事,白一瓊不愛湊熱鬧,該給大皇女提供的消息,白一瓊已經全都告訴大皇女了,白一瓊留下來,也沒有什么用處。 幫大皇女賣人情是一方面,幫她打仗則是另一方面。白一瓊與大皇女只是互利的關系,這次跟著來就是為著面子好看。 有幫的都最已經幫了,白一瓊當然差不多時候就該離開,不然在一起時間長了,反而會漸漸出了嫌隙。 來到了邊境的鎮子里,鳳鳴寨在這里是有家皮革鋪的。知道要在邊境住的時間長些,所以白一瓊早在路經前幾個鎮子時,便給她們送了信,而她們也早就好,就等著白一瓊她們到了。 畢竟是鳳鳴寨三個當家全都到了,當然是要挑最好的來招待她們了。 邊境的風土人情和京城差距甚大,店里的人原都是鳳鳴寨內的人,但是因為安家在邊境時間長了,性格都最變得熱情豪放了。 當天晚上,城外的河邊兩國交戰難舍難分,而皮革鋪的后院,燃起了篝火,烤上了全羊,還燉了一大鍋的菜。 白一瓊她們圍坐在篝火旁喝著烈酒,吃的羊rou,攀談著近些鳳鳴寨內發生的事。 酒過三旬,到底是長年住在北方的鳳鳴寨人,確確實實將白一瓊喝倒了。 白一瓊今日也是好不容易將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太過高興,所以喝的有些急了,這才會喝多。 于晚和然昕也早已經不省人事,皮革鋪的伙計將她們送回了房內,本想安排陸蘇去其他的屋子。 可是陸蘇拒絕掉,直接鉆進了白一瓊的屋中。 伙計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最露出了一抹惜異樣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