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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在那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左右不過就是說女男授受不親的事,弄的陸蘇都有些紅了。 然昕見于晚越說越激動,嗓門上也要提起來了,十分的無語。 陸蘇與她們出來已經三天了,一起住了三天晚上,每天晚上都是白一瓊在陸蘇身邊。從最開始的躺腿,到后來的半抱著。 這于晚也是不長眼,這么明顯算反應不過來?實在是聽不下去,然昕及時叫停了于晚。 “我說你可行了,你這一路上,我瞧著還挺靈光的,怎么眼下又開始犯蠢了?你還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直接聽大當家的便是了。今晚你就與我一家,至于大當家與陸蘇,就讓她們兩個自己看著辦?!?/br> 說話的功夫,小二人端著一盤饅頭還有醬牛rou送了上來,然昕拿起一個饅頭塞進了于晚嘴里,催促著: “吃飯!吃飯!” 菜接連上了,然昕快速的吃了飯后,便要拉著于晚回房間。于晚吃的慢,剛剛被饅頭掖的夠嗆,眼下也沒吃飽。 然昕強行拉著于晚離開,只道是晚上再讓人送些飯菜到她們房間就是。 此次出行,多虧沒有只帶著于晚出來,不然就她這一陣精一陣傻的樣子,白一瓊指定會被破的天天胃疼。 白一瓊吃飯也沒有什么胃口,但為著陪陸蘇,也一直沒有放下碗筷。陸蘇胃口倒是很好,一共吃了兩個饅頭,在寨子里時,白一瓊從來沒見過陸蘇吃這樣多,許是因為飯菜比軍中做的好多了,所以陸蘇吃著香甜,難免吃多了些。 飯后,白一瓊先讓小二送著陸蘇回了房間,而她找到了掌柜。 走到柜臺前,白一瓊將帷帽放到了上面: “掌柜的,麻煩你兩件事?!?/br> “都自家姐妹,你說就是了?!?/br> 掌柜的極為熱情,放下了賬本笑看向白一瓊。 “這帷帽的帶子縫的有些緊了,我也改了好幾次,但是都不行。你幫我尋個會針線活的,不在乎多少錢,只要給重新整一下就行?!?/br> 掌柜接過帷帽看了看,立馬抬起了頭: “這個好說,我家夫郎針線活做的還成,一會兒我就給他拿回去,讓他幫著改一下,明一早便給你送回來。剛聽二當家的說,你們明天一早就要離開,肯定不會耽誤了事?!?/br> “成,還有就是,我記得你們這邊的人都愛儲存些rou干之類的東西,出門在外帶著,拿出來就能吃的那種,不知道鎮子上哪里有賣的?” “咱們店里就有些牛rou與雞rou的,你若是想要,我便給你裝上些,明天一早你一應拿走便是了?!?/br> 白一瓊本是想著陸蘇剛剛吃飯那狼吞虎咽的樣,所以覺得虧了他的嘴。這三日趕路吃的多數是干菜湯,不是咸死人,便是淡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再配著窩窩頭。 雖說陸蘇以前也是過過苦日子的人,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但眼下已經跟了白一瓊,白一瓊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再過以前那種非人的日子。 一聽掌柜說店里便有,白一瓊高興壞了。她也著實很累,能不再出去折騰一趟,自然是極好的。 謝過了掌柜,白一瓊心中也記下了掌柜的好,待到年底上報賬給賞錢時,白一瓊自然也不會虧了這店掌柜。 白一瓊剛要上樓時,掌柜的又叫住了她,拿了兩瓶剛燙好的酒,掌柜的遞給了白一瓊。 “掌柜的,這是干什么?明日我們還要出行,不能喝酒?!?/br> “誒,這個酒是前幾日新釀的,喝了不會醉人。你與二當家的都最是從京城那邊趕過來的,北邊晚上的天氣可不比京城,晚上喝些燙好的酒,也好入睡。不過你放心,明日一早你們若是不起來,我也會叫小二去喊你們的?!?/br> 掌柜的一番好心,白一瓊也不好拒絕。白一瓊與于晚和然昕酒量不差,只是怕出門在外有什么事,她們三人別說喝兩壺,就算是兩壇子都最沒問題。 更何況,這還是新釀的酒。 問著小二到了房間,兩間房緊緊挨著,是在二樓最里面,也是最安靜的所在。 敲了于晚的門將酒送了一瓶給她們,白一瓊聞著另外一瓶,推門回了房中。 只是,陸蘇正在里面換衣服,白一瓊沒敲門就走進去,還沒等看清里面什么情況,陸蘇就驚叫著撇來一件衣服,正好蓋住了白一瓊的腦袋。 “出去,快出去?!?/br> 陸蘇驚慌失措的喊叫著,白一瓊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連忙退了出去。 站到門外,白一瓊將頭上的衣服扯下來一看,那件竟是陸蘇的里衣。突然明白陸蘇在房內做什么,白一瓊難得紅了臉。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陸蘇才從屋里開口讓白一瓊進來,白一瓊酒都最已經快喝見底了,要不是想著給陸蘇留一口嘗嘗,這一壺便徹底沒了。 陸蘇頂著一張紅透的臉,如同一個紅蘋果一般。白一瓊看著陸蘇傻笑了一聲,將酒遞給了床邊的陸蘇。 “掌柜剛給熱的酒,現在還溫著,特意給你留了一口。在寨中也沒見你喝過,就喝一口嘗嘗鮮,別喝多了耽誤明天趕路?!?/br> “可,可我從未喝過酒,會不會醉?” 陸蘇接過去,心中有些擔心。小時總看陸母喝多了酒,也不在乎陸蘇與陸芫在不在身前,抱著陸父就是一頓猛親,有時親的陸父嘴都最腫了還不肯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