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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臻紅聞言,喝酒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將酒碗放下,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詩詩的鼻尖,“詩詩也是我最喜歡的女子?!彼氐?,淡淡的語氣里流露出一絲溫柔來。 詩詩的臉上的笑容頓時更燦爛了。 一旁的陳煜看著教主和詩詩的互動,心底也升起了一股羨慕,他也很想像詩詩那般直言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意,但是他也很清楚的知道,他和詩詩是不同的。 詩詩是女子,教主可以對她溫柔,給予她寵愛,但是他陳煜卻不行。 想到這,陳煜的眼中劃過了一抹失落。 而就在這時,下方的一些人的說話聲突然將陳煜的思緒來回…… “你們都聽說了嗎?就前些日子武林大會的事?” “武林大會?這個我知道,不就是東方不敗去武林大會鬧事之事?!?/br> “什么鬧事,那分明是一場血洗,你不知道那現場呀好多尸體,死了不少人嘞?!?/br> “太玄乎了,東方不敗真有那本事?” “東方不敗的實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據說那模樣呀是真得好看,比女子還要漂亮!” “比女子都要漂亮?那豈不是會顯得過于娘弱了?” “非也非也,怎么說呢,那東方不敗的好看一種既吸引男人,又吸引女人的美?!?/br> “你這么一說,難不成江湖傳言的那件事是真得?!?/br> “哪件事?” “就是鈺王啊,鈺王想把東方不敗收為男寵這件事?!闭f話者帶著幾分感嘆,幾分好奇的說道:“這普天之下,想必也只有鈺王,才有那個膽量把東方不敗那樣的邪教魔頭壓在床榻上吧……”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這人將聲音壓得很低,語氣里透著一種隱隱的揶揄,但是無論是付臻紅,還是陳煜亦或者詩詩,都將這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付臻紅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仿佛被下面那些人談論的人與他無關一樣,而陳煜卻是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眼神也沉了下來,他看了一眼付臻紅的臉色,努力克制了下去教訓那些人的沖動,努力平復著內心掀起的殺意。 三人里,詩詩是最不能忍受有人說付臻紅壞話的那一個,在她眼中,教主是不能夠詆毀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說教主。只要是冒犯教主的人,無論是誰,她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詩詩的目光冷下來,將下方說話的這些人的模樣記在腦中,特別是最后那人,詩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感覺到突然射向自己的刺骨冷意,這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抬起頭,看向付臻紅這邊,在對上詩詩的眼神后,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背脊迅速上竄到喉嚨,讓他有一種窒息之感。 “段玖,段玖!你沒事吧?”身邊的人在推他,這叫段玖的人才猛地回神,也不打招呼就立刻站起身,急匆匆地跑出了客棧,這架勢就仿佛客棧里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若是他再速度慢一些,就會折損在這里一樣。 而事實上,從他開口說出那番不該說得話的時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活得過今晚。 在跑出客棧的那一瞬間,下方的這些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黑色的飛蟲已經飛進了他的衣領里,入進了他的后勁的血rou中。 詩詩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陳煜,陳煜的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這一副平靜的模樣差點就讓詩詩懷疑給那人下噬心蠱的人不是對面這個人一樣。 噬心蠱是最折磨人的一種蠱蟲,被噬心蠱寄生的人,喉嚨會慢慢失聲,最后窒息而亡。 不該說的別說,冒犯教主的人,就該付出代價。想到這,詩詩的心情瞬間好轉了。 沒過多久,店小二將菜端了上來,客棧的特色菜一共十樣,但是桌上,卻多了一道菜。 是一盤精致的糕點,糕點上的紋路很特別,像是出自宮廷里的膳房。 付臻紅盯著這糕點看了幾秒,隨即拿起了最上面的那一個,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糕點,抿了抿唇,將糕點掰開。 只見糕點里,出現的是一枚銅幣。 銅幣的正反兩面均被人用刀刻上了一個字,正面是“岱”,反面是“?”,“岱??” “岱??”詩詩頓了一下,“莫非是距離這里十里開外的岱?湖?” 付臻紅沒有說話,似在思索著什么。 陳煜看了付臻紅一眼,又與詩詩對視了一瞬,“應該是?!彼f道:“沒想到我們才剛剛來這里,就被人盯上了?!?/br> 詩詩擰了擰眉,冷笑一聲,說道:“這八成與鈺王脫不了干系,這鈺玨的眼線到是挺多的?!彼f完,又看向付臻紅:“教主,我們要去嗎?” 付臻紅看著手中的銅幣,意味不明的說道:“既然收到了邀約,自然是要去的?!?/br> 岱?湖是這南縣最著名的風景湖,也是最受眾人喜歡的一個地方,因為這岱?湖還有另外一個雅稱,名為“相思湖”。 南縣有一個流傳了幾百年的風俗,便是在每月的十五日這一天晚上,會在岱?湖舉行一次熱鬧的花燈會。 所有未婚假的男女,無論是南縣的本地人,還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人,都可以在這一天晚上,穿著名族服飾,點著代表著自己情意的花燈,尋覓看上眼的良人。 南縣人的傳統服飾和苗族的服飾非常相似,都是多用銀飾點綴。平日里,大家都是穿得正常的衣衫,只有在十五日的晚上,大部分人才會換上嶄新的民族服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