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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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偵探社的出現,也從側面證實了他們昨天的推論。那么真正的神律澈和虎杖悠仁也應該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五條悟想到這里,漫不經心地看了圈會場。 等一下。 六眼似乎發現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因為身處副本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量信息,這對五條悟來說實在不太好受,漏了一些也很正常他看向那兩個剛剛還搬著稻草人的、戴著面具的村民,面上露出了笑容。 什么嘛。五條悟的語氣輕松極了,這不是早就在了嗎? 會場中央忽然傳來吸氣聲。 原本負責搬運稻草人的兩個村民,紛紛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頂著各種各樣的目光,神律澈和虎杖悠仁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神律澈的金發在風中散了開來,如同藍寶石般的雙眼掃了一圈周圍的人。 祭司下意識地跪在了地上。 他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已經語無倫次了:澈?你,不是,你怎么會?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祭司是村長的同謀已經相當明顯了。祭司環顧四周,想要尋找村長的幫助,只可惜能幫助他的人早就被埋入了泥土里。 神律澈的金發藍眸在這個時代就是異類,立刻勾起了其他村民的回憶。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那不是第一個祭品嗎?怎么還會活到現在? 不對不對,村長明明告訴我們,說只要將第一個人活祭,以后我們就只用獻上頂著他名字的草人,來提醒神曾經收下了我們的祭品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會活著? 等下,村長呢? 神律澈看了祭司一眼,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不摻雜任何情緒。 不要喊我的名字。 這邊的好戲已經迎來高潮,另一邊自然也不能落下。 洞xue。 在角落縮成一團的神律澈聽到腳步聲,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鳶發青年。鳶發青年正在不斷地咳嗽,咳嗽的聲音在洞xue之中相當突兀。 第49章 東京, 郊外。 又是一場6:0。忍足侑士坐在長椅上,汗珠從深藍色的發絲上滾落下來。他灌了口水,搖搖頭, 喃喃道,也不知道跡部從哪里找來了這么一個怪物 一想到五十嵐楓之前還在冰帝年了三年國中和兩年高中, 忍足侑士覺得實在有些可惜。 不過被他夸獎的五十嵐楓, 并沒有將心思投入到網球場上。 自從開始扮演馬甲之后,一心多用對五十嵐楓來說已經接近于本能了。他可以一邊在網球場上分析對手的行動, 制定出最正確的對策, 另一邊還能同時cao縱幾個馬甲毫無障礙地繼續演劇本。這顯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最起碼不是人類能做到的, 但五十嵐楓一次都沒有問過系統。 系統準備了許多種解釋,一次都沒派上用場。 津島溫樹和神律澈見面了,五十嵐楓擦了下頭上的汗, 那么江戶川亂步也開始了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江戶川亂步那里,沒什么人會在這個時候想起津島溫樹。 江戶川亂步的光芒實在太耀眼, 也擁有大多數人都不能比肩的智慧。別人或許還在研究燈怎么開,而江戶川亂步已經對燈的構造了如指掌。 系統問:所以您接下來是打算? 它的稱呼不知不覺之中, 從宿主變成了您。系統自身還沒意識到這個變化, 而五十嵐楓也沒提。 既然沒有人在旁邊看,那么五十嵐楓是不是就暫時不用演戲了?專心cao縱祭祀會場的三個馬甲? 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就不演戲了, 五十嵐楓放下網球拍,因為我們的觀眾只是遲到了,如果不好好地上演一場完整的劇目,又怎么能讓他們推斷出那些我想讓他們知道的信息呢? 系統: 所以五十嵐楓只是單純地想演戲對吧?它看過了, 現在江戶川亂步他們正在祭祀會場之中分析祭祀的真相,壓根沒有空過來洞xue看看, 更別提知道津島溫樹的下落了 畢竟津島溫樹可是剛進副本的時候,就和他們分開了??? 不能小瞧他啊,五十嵐楓抬起眼,眼眸中的金色似乎變深了一些,畢竟那可是江戶川亂步。 預熱關卡副本,祭祀會場。 神律澈對于這個祭司沒什么反應,可他明顯是記得這個祭司的從他的眼神就可以窺探出一二。比起神律澈,虎杖悠仁的臉色倒是能用糟糕兩個字來形容了。 對虎杖悠仁來說,這種事無論如何,也是他沒有辦法接受的。 這也讓他難得和兩面宿儺達成了一致。 兩面宿儺顯然對村民們這樣的行徑相當熟悉,只是在虎杖悠仁清醒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搶過身體的主動權,這限制了他不能肆無忌憚地屠殺這些村民。 嘖,虎杖悠仁的臉上冒出了一張嘴,兩面宿儺的聲音有些不耐,男人全殺了,女人和小孩全吃了不就好了?你還在猶豫什么,神律澈? 在場的村民皆面色變了,畢竟這個場景對于他們來說,怎么看怎么驚悚。 神律澈的耳朵動了動。 他回過頭來,問虎杖悠仁:你剛剛聽見誰說話了嗎? 神律澈甚至沒覺得虎杖悠仁臉上多長了一張嘴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虎杖悠仁: 對不起,盡管和神律澈短短相處的這一個晚上加一個早晨,虎杖悠仁已經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面。神律澈的耳朵沒問題,他不是聽不到兩面宿儺的聲音,只是會下意識地遺忘兩面宿儺剛剛說了什么。 嗯,是的,無論兩面宿儺是破口大罵還是想聊聊天,神律澈完全不會記得。 虎杖悠仁當然知道這件事不太對勁,委婉地提過一次,只是看著神律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的模樣虎杖悠仁還是閉嘴吧。 兩面宿儺不是笨蛋,也知道神律澈聽不見他說話。 但萬一什么時候就聽得見了呢? 小子,兩面宿儺光明正大地威脅虎杖悠仁,你趕緊告訴他我剛剛說了什么 虎杖悠仁: 等下,敢情我就是你們之間的翻譯機嗎? 沒什么,虎杖悠仁忽略了兩面宿儺的罵聲,從容地說,那個你打算怎么處理他? 神律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當他張口的時候,虎杖悠仁立刻:抱歉,我可能沒有那么多的錢。 糾正一點,我并不是每個交易都需要以金錢為標準的,金錢只不過是一種最方便衡量價值的物品,陽光灑在神律澈金色的長發上,他并不需要我來解決。 江戶川亂步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臉上很快就露出笑容: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虎杖悠仁徹底被神律澈和江戶川亂步一起搞糊涂了。 神律澈對自己的過去應該是很清楚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也很正常。這點虎杖悠仁在剛進入副本的時候,神律澈就直白地告訴他了雖然神律澈標明之后要收取格外的加錢,但虎杖悠仁暗戳戳地將這筆賬記在了兩面宿儺身上。他不是沒想過問兩面宿儺,但兩面宿儺顯然對神律澈的過去也不是很清楚。 那江戶川亂步,就是手握劇本的男人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江戶川亂步一連重復了好幾遍這句話,眼睛慢慢地亮了起來,我說這個副本的另一個主角什么時候會出現,竟然是在這里嗎? 五條悟:他說的是宿儺? 禪院尚也點點頭:如果說這個副本還有別的主角,那只會是兩面宿儺了。 所以他的失憶到底是怎么回事?五條悟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他在心里默默地將幾個玩家對比了一下,毫不意外地發現,津島溫樹和神律澈似乎都有些缺陷弗洛里安他并不了解,但弗洛里安的身體里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骯臟極了。 這么說來,還是禪院尚也看起來最正常,除了身體里有伏黑甚爾的靈魂之外,其他地方無異。 五條悟壓低了聲音:是那位神?他沒對你做什么? 這很容易令人聯想到。 有啊,甚爾的靈魂不是在嗎,禪院尚也云淡風輕地掠過這個話題,還是先想想怎么贏得這一關吧我對監督員所說的資源很好奇,想必能幫助我們在下一局先擁有一定的優勢。 說到這里,他的臉色忽然變了。禪院尚也的聲音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津島溫樹呢?你能不能找到他? 五條悟抱起雙臂。這對五條悟來說不算特別有難度,六眼實在是給他提供了太多的便利。只不過是阻礙他的因素實在有點多,就算是五條悟,找起來也略微需要一點時間。 不是什么大問題,五條悟明白禪院尚也為什么這么做,你是怕武裝偵探社已經找到了什么線索,搶先了一步? 不。 禪院尚也低聲說:我是怕有人已經下手了,但愿還來得及。 會場中央的江戶川亂步顯然也沒有繼續和祭司磨下去的打算,他畢竟是來獲得游戲勝利的。江戶川亂步對著神律澈點點頭,語氣十分肯定:所以你還要在這里等那個人出現,不是和我們一起過去。 我和禪院是同盟,神律澈對預熱關卡的勝利沒什么興趣,他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 江戶川亂步接過話茬:而你的利益不是他的。你想在這里等到那個人出現,對嗎? 神律澈沒否認。 那些別人費盡心思隱藏起來的事,在江戶川亂步面前都無所遁形。他很容易就看出來了神律澈在面對和兩面宿儺相關的事上的特別之處,壓了壓帽檐。 這樣的選擇,代表神律澈幾乎是放棄了預熱關卡的勝利。 即使不記得這個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對他究竟抱的是什么樣的感情都不能確定有沒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連記憶都變得不可靠了。 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嗎 江戶川亂步閉了閉眼,轉身:走吧,去找溫樹。 他不能讓五條悟搶先了,話說起來,五條悟的六眼在找人這方面簡直是太作弊了! 吉爾伽美什從石頭上一躍而下,將還在神游天外的弗洛里安拎了起來:走了,和他們一起去看看熱鬧。 這也正好符合衛宮切嗣的想法,不過就算不符合衛宮切嗣也很難動搖吉爾伽美什的決定。 最后還是五條悟和禪院尚也先趕到了洞xue入口,畢竟江戶川亂步不怎么認路,即使他們之前有做標記,還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禪院尚也向五條悟看了一眼,無聲地詢問里面的神律澈是否還在。 五條悟瞇起眼,點了點頭。 看起來還來得及,不要打草驚蛇,禪院尚也下意識地就使用了幻術,對五條悟說,我很好奇,津島溫樹都知道了些什么線索。 洞xue入口立刻被隱隱約約的霧所覆蓋。 如果不是江戶川亂步及時讓偵探社的人都抓住太宰治,將太宰治當做盾牌,否則他們會迷失在禪院尚也的濃霧之中。這些霧對吉爾伽美什來說也不算什么,弗洛里安他們和武裝偵探社本身就是同盟,一起進洞xue也沒什么問題。 慢慢地走進洞xue深處,洞xue中傳來的說話聲也越來越清晰。只可惜,眾人明顯來遲一步,洞xue內的談話顯然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 這是神律澈的聲音:你和所有的外來人都不一樣,他們每一個人都想救我,讓我離開這里,但你不想。 救人?我不會救人,津島溫樹似乎笑了下,我連自己都救不了。 第50章 那個津島溫樹, 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武裝偵探社眾人的印象里,津島溫樹一直都是溫和的、基本不會拒絕別人要求的,他們實在很難想象津島溫樹擁有這樣都能稱得上是尖銳的一面。 這是津島嗎?國木田獨步很小聲地問。 江戶川亂步的腳步頓了一下。 是他, 名偵探說,繼續聽, 國木田。 神律澈似乎也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調整了回來:我也不需要你救。 神律澈這是在試圖搶回對話中的主動權,和還在祭祀會場、唯利是圖的神律澈相比, 這個神律澈就顯得太過稚嫩了。 自進入洞xue起就沒開過口的太宰治想。 他沒開口, 一方面是因為江戶川亂步推理出了比他更多的內容, 太宰治不必補充。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太宰治竟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對太宰治來說相當罕見。 不需要挺好的。津島溫樹說,聽起來似乎只是在和神律澈單純地聊聊天, 你在這個洞xue里,也沒有別的人能救你,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在這一點上, 你比我強。 神律澈似乎有些懵,聲音不由得變大了:比你強? 無論讓誰評判, 都覺得津島溫樹這話實在扯淡。神律澈是怎么過的?出生不久就被剝奪了自由, 丟進了冰冷的洞xue之中,每天見不到人, 也沒人能同他說話除了自由之外,還慢慢地被剝奪了其他的情感。 如果這樣的人生都不能稱之為地獄的話,那地獄又該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