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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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弗洛里安腦子里果然是缺了根筋吧?不他真的有腦子嗎?愛因茲貝倫家制造他的時候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西???要不要抽空去德國一趟,讓他們給弗洛里安補上? 雖然對于幾乎沒有底線的魔術師來說,弗洛里安這樣的人顯得難能可貴。 不過就算是普通人,像他這樣好忽悠的也少有。 吉爾伽美什氣極反笑:那你打算怎么找人?這種小事你總不至于拿來麻煩本王吧? 也虧得是天生沒什么情感的弗洛里安,若此時換個人站在吉爾伽美什的跟前,面對rou眼可見發怒了的英雄王,都該是誠惶誠恐的??筛ヂ謇锇菜坪跬耆珱]看出吉爾伽美什的怒氣,連聲音都沒波動。 當然是先吃飯,什么事情都等到吃完飯再說,人也等到吃完后再找。 弗洛里安相當理直氣壯。 吉爾伽美什: 餓了直說。 他咳了咳:既然如此,本王也就屈尊降貴一次,陪你去用餐,這是你的榮幸干嘛這么看著本王?衛宮家那個小子的手藝也就勉勉強強符合本王的口味吧。 吉爾不會來和我搶飯吧? 出于干飯人的直覺,弗洛里安警惕地問。 吉爾伽美什:本王會做這種事? 果然還是把御主給殺了吧? 橫濱,武裝偵探社。 禪院尚也帶著江戶川亂步,身后跟著個怎么甩也甩不掉的五條悟抵達橫濱的時候,剛好也是早上。再怎么說,他們都在禪院家大鬧了一場,禪院尚也必須考慮到江戶川亂步的體力。 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們在看到江戶川亂步回來時紛紛松了一口氣,但落在禪院尚也身上的眼神卻又十分復雜。 這并不難理解,畢竟津島溫樹可以說是無妄之災了。 所以禪院尚也并不在意,只是將像牛皮糖一樣的五條悟扔在武裝偵探社的會客沙發上,自己就匆匆進了醫務室找津島溫樹。江戶川亂步打開保險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零食有沒有損毀,頭也不抬地出聲:他在里面? 谷崎潤一郎愣了愣。 太宰啦,江戶川亂步有些不滿,太宰那個家伙。 啊,這個確實,太宰先生從昨天起就一直呆在醫務室,所有的工作都是在醫務室里處理的。谷崎潤一郎覺得自己能體會太宰治的心情,如果有人將谷崎直美傷成那個樣子,他肯定也不會離開谷崎直美一步的,亂步先生是要找他嗎? 五條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江戶川亂步沒理會他,名偵探早就決定不和五條悟一般見識了。 他拆開了一包薯片:社長找他過了吧? 谷崎潤一郎:昨天下午的時候,社長回來了,和太宰先生談了一會兒。 江戶川亂步撇了撇嘴,抱著薯片袋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嚷嚷。 那群人肯定找過社長了,真麻煩,不過溫樹的存在應該還沒有暴露,還來得及所以說大人真是麻煩! 五條悟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這點我同意。 咒術界的那群老橘子一直讓五條悟生不出任何好感,如果可以,五條悟恨不得他們從來都沒來過這個世界。至于五條悟自己算不算大人? 哈? 難道他五條悟今年不是才十八歲嗎? 江戶川亂步根本不想理他。 醫務室外吵吵鬧鬧,醫務室內卻很安靜。 津島溫樹沒有賴床的習慣,早就醒來。他靠在床頭,隨手翻著一本書,鳶色的微卷發絲垂在肩頭。他聽見開門的聲音,抬頭看見是禪院尚也的時候目光凝了凝。 太宰治轉頭,笑得燦爛:呀,尚也,你從東京回來了? 可是那笑意根本達不到太宰治的眼底。 東京之旅順利嗎?太宰治的語氣親切又熱絡,像是在和自己難得重逢的老朋友聊天,但禪院尚也和太宰治只見過一次,有沒有遇見什么人? 津島溫樹輕輕地嘆了口氣:阿治。 太宰治知道津島溫樹的意思,讓他別太過分了。 比起那位捉摸不透、信息相當少的弗洛里安來說,目前還是和禪院尚也維持同盟關系最合適。禪院尚也雖然看上去不太靠譜,但他最起碼不能說是個壞人甚至還勉強能稱得上是個好人。 但太宰治確實記了禪院尚也一筆,并且如果他真的什么脾氣都不對禪院尚也發,那么禪院尚也則會察覺到不對勁,這樣就打草驚蛇,不好。 還不如好好利用一下這次禪院尚也的愧疚 太宰治輕笑了一聲。 這次是我的錯,我沒及時察覺到弗洛里安的到來,禪院尚也沒逃避,迎上太宰治的眼神,我沒想過他會這么快來。 其實也不只有禪院尚也一個人在愧疚。 太宰治亦然。 他確實是有著愧疚的愧疚自己沒能在津島溫樹的身邊。太宰治的手被津島溫樹用力地握了一下,他回頭看津島溫樹。只見津島溫樹眼神溫柔,對他搖了搖頭。 太宰治的心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禪院尚也抿抿唇,垂下眼繼續說:弗洛里安這個人其實不難對付,很好忽悠,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不麻煩。他很記仇,我之前招惹了他兩次,他記到現在分明我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啊。 伏黑甚爾: 他還不清楚自己這個弟弟的調皮搗亂能力? 他背后的那個人挺麻煩的。 禪院尚也說:那個人很強,所以我非常頭疼。而且既然弗洛里安找到了武裝偵探社,不需要多久,他肯定能帶著那個人再過來一趟的。如果那個人一來,可就沒有這么好收場了。 他提示:那個人極其護短,你們之前忽悠過弗洛里安,對吧? 武裝偵探社眾人之前為了救津島溫樹,和弗洛里安談判,把他忽悠走了。而禪院尚也又剛剛說自己也忽悠過弗洛里安那么禪院尚也其實就是在暗示。 津島溫樹和禪院尚也綁在一條船上,誰都別想丟下誰。 津島溫樹最好別想去和弗洛里安結盟,就算弗洛里安答應了,他背后的那個人也不會放過津島溫樹。 太宰治轉念間就想明白了這一切。 他沒對這個發表意見,而是問禪院尚也:那你打算怎么做?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么肯定會很麻煩誒。 禪院尚也看他一眼,忽然笑了。 與其等別人來找我,還不如我去找他,他拿了顆糖出來,這樣不是更好嗎?至于我能不能活著回來,倒是不用在意。 他能找到津島溫樹,但他找不到我,更抓不到我的,太宰君。 第27章 他當然抓不住你。 津島溫樹平靜地說。 太宰治根本沒想到津島溫樹會開口。 在和禪院尚也的對話之中, 津島溫樹一直都是默認讓太宰治作為自己的代言人的。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主動插過一句嘴,搶過一次話題。哪怕這場游戲的參與者其實是津島溫樹本人, 和禪院尚也同盟的也是他本人。這不難理解,畢竟世界上他最相信的就是太宰治了。 太宰治回頭, 發現津島溫樹已經合上了手中的書, 抬起那雙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看向禪院尚也。他看禪院尚也的時候, 眼里褪去了所有柔和。 太宰治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不管再怎么說, 津島溫樹都是津島家悉心培養的繼承人。他本身就在泥沼之中成長, 對這些事肯定不是一無所知,甚至相反,津島溫樹對這些陰謀詭計了然于心。 之前他的一舉一動, 只是對太宰治變相的縱容而已。 他殺不死你,津島溫樹的聲音還是很溫和,但是我能殺死你, 這才是你選擇和我同盟的真實原因,對嗎? 的確。 太宰治略一沉吟。 畢竟津島溫樹的異能力實在是太bug了, 幾乎在哪里都是絕殺。 禪院尚也語氣輕快:被你發現了啊, 可是沒辦法,除了我, 你也不能和誰結盟吧?所以我們就互相將就一下,先把那兩個人干掉你在怕什么呢,津島溫樹? 你不是能殺死我嗎?我這條命不是在你的手上嗎? 哪怕嘴上說著這種近似于示弱的話,禪院尚也卻像自己才是占據了掌握生殺大權的一方。和津島溫樹不一樣, 他仍在笑,只是笑得實在漫不經心。 津島溫樹反問:我需要怕什么嗎?怕你殺了修治? 他似乎覺得這件事過于好笑。 如果你真的想我死, 他徐徐道來,早在發現我失憶的時候就動手了,發現自己的同盟失憶還對自己的異能力一無所知他本身就已經失去價值了。但是你不想我死,更不想惹我生氣,你需要我唔,讓我想想是什么原因? 你需要我活著,需要我在恰當的時候使用異能力。 禪院尚也面無表情地鼓起了掌。 完全正確,禪院尚也嘆息,還真是我小瞧了你,怎么,一聽到弟弟被我威脅就忍不住站出來了嗎? 津島溫樹:彼此彼此。 兩人無形的交鋒就此結束。津島溫樹斂了眸,沒有再和禪院尚也多說話的打算,轉而看向愣愣的太宰治。他無奈地笑了笑:怎么?不認識我了? 這倒不至于。 畢竟太宰治的骨子里流的血是黑的,他還不至于因為這種事被嚇到。更何況津島溫樹本來也不是什么善茬,這點他是知道的。 只是 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點雀躍。 太宰治望著津島溫樹那雙在面對他是盡是溫柔的眼,悄悄地攥緊了拳頭。他竭力按捺著自己嘴角的弧度不要太大,可還是忍不住提起。 怎么了?這么高興?津島溫樹有些疑惑。 沒什么,太宰治低聲說,忍不住喊了一遍,哥哥。 津島溫樹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 等禪院尚也從醫務室中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不對勁。 五條悟立刻收起翹著的二郎腿,跳了起來。他腿長,沒走幾步就堵住了禪院尚也的去路。 禪院尚也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干什么干什么?連路都不會走了? 五條悟聳聳肩膀,十分勉強地挪了一小步。 禪院尚也: 五條悟清楚,既然禪院尚也還有心情能同他拌嘴,就說明問題不大。剛才五條悟從谷崎潤一郎的口中套出了事情的經過,大致了解發生了什么事。 別這么兇嘛,尚也,五條悟眨了眨眼,等下你想去哪里玩? 還沒等禪院尚也回答,他就自顧自地得出了結論:當然是和我一起去橫濱的甜品店約會啦!既然難得來到橫濱,不去看看未免也太可惜了吧?尚也? 禪院尚也的眼神變得一言難盡了起來。 他轉過頭去,嘆了口氣。 別人沒看見他剛剛經歷了什么,但伏黑甚爾看見了。其實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五條悟這樣的方法反而對禪院尚也意外地有效。就算禪院尚也再怎么氣、再怎么悵然,被五條悟這么一打岔,都絕對繼續不下去了。 伏黑甚爾想了想,似乎在記憶中,從來都沒有人安慰過禪院尚也。 這樣也好。 突然對禪院尚也說什么的話,他反而會不習慣吧。 似乎也是因為這樣,禪院尚也難得沒有對五條悟發作,好脾氣了一回:你自己去吧,他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鐘,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帶你了。 五條悟立馬不干了。 這還要什么甜品?他現在又沒有禪院尚也的聯系方式,萬一他這次跑了,下次找到他又是什么時候?五條悟確信這不是自己的錯覺,如果有機會,禪院尚也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將五條悟給甩開。 那我們就換個地方約會,這也不是不行嘛,我就勉為其難順著尚也一回,五條悟立刻改口,到尚也要去的地方約會 武裝偵探社眾人: 他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亮眼,不約而同地縮小了存在感。 不知道為什么,這倆人能肆無忌憚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情罵俏嘖。 禪院尚也看起來很后悔剛剛對五條悟好好說話,深吸了一口氣:誰要和你去約會了?!我是有正事要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改了主意:也不是不行。 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禪院尚也叮囑道,你就在旁邊看著,什么都不用管。 一切我會來解決的。 冬木市,衛宮宅。 那是一陣霧。 分明剛剛外面還是萬里晴空,在不知不覺的時候,霧已經彌漫開來。濃霧阻擋了人們的視線,根本看不清不遠處有什么。 在廚房盛飯的衛宮士郎看了看窗外,撓了撓頭,不太明白:好奇怪,今天的天氣預報好像沒有說起霧? 正在埋首干飯的弗洛里安動作一頓,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抬起了頭。他放下飯碗,一路小跑跑到了窗前,和衛宮士郎一起看著窗外。 吉爾伽美什掀了下眼皮,放下手中的金酒杯,出聲問:你認識? 衛宮士郎因為吉爾伽美什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更摸不著頭腦了,余光中卻瞥見弗洛里安點了點頭:我認識。他竟然來了那雙冷淡的紅眸倏地亮了起來,弗洛里安慢慢地勾起嘴角,整個人rou眼可見地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