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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犯規 作者:呂天逸 文案: 身為一級方程式的新星賽車手,葉辭一直飽受詬病。 孤僻冷漠,不近人情。 疑似患有精神類疾病,這種人真的適合賽道? 他不是真的熱愛這項運動,競速僅僅是他發泄暴戾情緒的手段。 霍聽瀾每每在媒體面前風度翩翩地護短,稱自己的先生只是安靜內向。 成婚五年,他們相敬如賓,頗為和諧。 直到葉辭在比賽中意外喪生,霍聽瀾才漸漸意識到 那不是安靜內向,而是死氣沉沉,在得到他的庇護前,葉辭已經歷過太多痛苦的時刻。 在思念中苦熬數年,霍聽瀾意外重生,這一年葉辭才十八歲,一切都來得及。 霍聽瀾厚起臉皮,直接登門求親。 十八歲時,葉辭被認回豪門,偽裝多年的Omega身份暴露,一紙婚書從天而降。 在貧民窟流落多年,葉辭像團怕人的小刺猬,對婚約對象滿懷戒心。 幸而這僅僅是商業聯姻,婚前協議中設置了大量禁止項。 禁止各種形式的語言sao擾,包括但不限于 禁止主觀故意的肢體接觸 禁止 霍聽瀾:我是正人君子,你不必顧慮。 婚后。 霍先生待葉辭百般疼愛呵護,修補了葉辭的一切遺憾。 在外人面前不近人情的小刺猬,在霍先生面前漸漸比奶糕還軟上三分。 而隨著小刺猬漸漸攤平,露出了軟乎乎的小肚皮 霍聽瀾觸犯了《聯姻協議》第X款第1條。 葉辭:您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呢? 霍聽瀾觸犯了《聯姻協議》第X款第2條。 葉辭:您怎么,怎么又這樣 霍聽瀾觸犯了《聯姻協議》第X款第條。 葉辭: 葉辭捂住后頸熱痛的Omega腺體,縮進墻角,整個人都羞恥得紅彤彤的:沒,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您是不是忘了那份協議 霍聽瀾眸光沉靜地望著他:嗯,忘了,很抱歉。 葉辭松了口氣。 霍聽瀾回身,慢條斯理地把聯姻協議撕成了碎片。 忘了撕了。 耽誤我追求我先生。 重生套娃老流氓攻 X 一撩就化外硬內軟受 萌雷自見: 1,攻重生,但視角主受。 2,日常向小甜餅,不是競技文,受不會再當賽車手。 3,弱受,100%不摻水的弱受! 4,年齡差12歲,主角開篇即成年。 5,受是小結巴,后期能治好。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邊緣戀歌 搜索關鍵字:主角:葉辭,霍聽瀾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說了禁止犯規你怎么沒完了? 立意:不良少年變身三好學生,學習改變命運。 vip強推獎章 成婚五年的愛人在意外事故中不幸身亡,霍氏家主霍聽瀾在悲痛中煎熬數月,某天醒來竟奇跡般重生回九年前,重生前的愛人葉辭此時正年輕,一切都還來得及?;袈牉懼鲃映鰮?,先用一紙婚約將人圈住,再暗中為葉辭扭轉命運,漸漸彌補了葉辭上一世的全部缺憾。而原本孤僻冷漠的小刺猬葉辭也漸漸在這份溫暖愛意中蛻變成長,成為了更加優秀的自己,踏上了未來的一片坦途。本文風格溫馨治愈,以主角漸漸敞開心扉的過程貫穿整條感情線,人物的蛻變成長描寫細膩,戳人淚點。在泥潭中頑強掙扎的葉辭在這一世終于得以救贖,并反向抹去了霍聽瀾重生前的陰影。同樣經歷過不幸的二人互相治愈對方的傷口,是一本笑中有淚,酸酸甜甜的先婚后愛小甜餅,值得一讀。 第1章 賽道終點,黑白格子旗翻卷如沸。 比賽已接近尾聲。 馳過最后一處彎道,遙遙領先的仍是那位國際方程式賽事中罕見的亞裔賽車手,葉辭。 這場比賽中他的表現一如既往,風格激進得近乎瘋狂。 曾有不止一位體育評論員對他極端的比賽風格給出過負面評價。 有人認為這位所謂的方程式新星具有一種鎮靜的自毀傾向,更有人直白地點明他看起來不是真正熱愛這項運動,賽道為他帶來的大概不僅僅是榮譽,更是某種暴虐情緒的發泄。亦有小型網媒語焉不詳地暗示葉辭疑似患有某種精神類疾病,加上這項賽事中少見的亞裔身份與Omega性別,以及他面對媒體采訪時種種不近人情的傲慢表現 看臺上,歡叫與噓聲連成一片。 毀譽參半。 不過這一切對葉辭而言全無影響。 他駕駛的賽車呈磨砂黑色,通體碳纖維材質,邊緣淡金躍動,如一支金絲勾纏的烏沉鳴鏑,銳不可當,呼嘯著沖破終點。 VIP看臺上,一位身形俊挺的男人不顧周遭噓聲四起,面帶傲然微笑,起立鼓掌。 休息室中。 葉辭步履虛浮,踉蹌著跌坐到沙發上,水淋淋的額發已捋至腦后,將那張春桃般粉融融的臉盡露了出來。 對Omega而言,一場方程式比賽足以將體力完全透支。 他已經連賽車服都懶得脫了。 這間是葉辭的專屬休息室,霍聽瀾關門落鎖,擰開一瓶功能飲料,淡藍塑料瓶口抵上葉辭濕紅柔軟的唇瓣,喂給他喝。 葉辭安靜順從,抬手扶住霍聽瀾腕骨,就著這個姿勢喝空了一瓶飲料。一雙眸子斂著,辨不出情緒,瞳色淺淡,像云煙微濛的遠山。 與霍聽瀾成婚五年,他一向這樣。 清冷,內斂,沉靜。 霍聽瀾知道葉辭僅僅是不善于表露感情,也清楚他孤僻內向的性格成因,雖有遺憾,但更多的是憐惜。在他眼中,葉辭就像一尊碎片修復成的陶瓷美人,看似剛硬,實則傷痕累累,脆弱易碎。成婚五年,他待葉辭悉心呵護,百般疼愛,可惜收效不佳。唯一能使葉辭郁結稍解的就是方程式賽車這一類競速運動,或許只有在生死一線的極速刺激中他才能切實感受到心臟的搏動與體內蓬勃依舊的生命力。 空氣中盡是葉辭香子蘭型的甜膩信息素,混合著浸透了連體賽車服的汗液,肆意揮發。 這一站賽事已近尾聲,為了不無謂損耗葉辭的體力,霍聽瀾已禁欲多日。正當年的Alpha,餓狼猛虎一般,浸泡在伴侶100%契合的Omega信息素中,卻只能生生壓著火兒,溫和地問一句:緩過來點了嗎? 葉辭點點頭,不吭聲。 為了不過分刺激到葉辭,霍聽瀾不得不極力壓制Alpha的種種惡劣秉性去配合葉辭,不敢在他面前太不要臉。 一個沉靜內斂,一個溫柔紳士,五年來他們一直相敬如賓,從無齟齬,婚姻模式稍顯平淡,但至少和諧融洽。 不能要求更多了。 霍聽瀾丟開礙事的瓶子,欺近了,按住沙發靠背,用手臂將葉辭圈住,眸光熾烈地盯著他看了片刻,啞聲道:你發熱了這幾天用抑制劑了嗎? 葉辭搖了搖頭,隨即仰起臉,輕輕地,順從地把他望著。 多年默契,霍聽瀾明白這是葉辭暗示他可以徹底標記的意思。 對葉辭來說,這已算得上相當熱情的邀請。 霍聽瀾低頭,用薄唇碾上那兩片濕紅,仍是強捺著沖動,細細地磨,耐心地撩撥。 葉辭睜著眼,眼珠像一雙拋光的琉璃球,青溜溜,涼絲絲,乍看辨不出多少情緒,可仔細瞧,又分明是漸漸溫軟下來了的。 聽瀾 他輕輕叫了一聲。 他無法表露出太濃烈的情感,只好用兩根手指捏住霍聽瀾的鉆石袖扣,孩子氣地,依戀地,不許他走,也不許他遠離,直到指腹磋磨成妃紅色。 聽瀾 又是一聲。 兩人明明離得極近,那嗓音卻顯得莫名渺遠,猶如隔著厚重而無形的障礙向霍聽瀾求救。 霍聽瀾亦應聲將他抱得更緊,指腹捋過他汗濕的額角,呢喃安慰,盡力回應他的求救。 抱緊,再緊一些。 像徒勞地鉗住一尾滑溜溜的魚。 可它終將潛入深海。 三個月后,時年二十七歲的葉辭在一次比賽中意外喪生。 他離世后,外界眾說紛紜。 不靠譜的,造什么謠的都有,匪夷所思,極盡博人眼球之能事。 稍靠譜些的,說他受抑郁癥及其他精神類問題干擾,導致比賽中的嚴重失誤。 亦有好事者挖掘出這位風評兩極化的新星賽車手早年的不幸經歷 幼年遭豪門生父拋棄,與母親流落貧民窟 遭繼父虐待毒打,導致語言障礙 成年后被認回豪門,成為生父爭奪遺產的工具人,受盡不公平對待 為給母親治病輟學打工,導致高考落榜 偏偏母親病癥惡化,不治身亡 在獲得霍聽瀾的庇護之前,他經歷過許多黑暗痛苦的時刻。 或許,他的精神世界早已被焚燒殆盡了。 再溫柔纏綿的春雨,也難以滋潤一方焦土。 這些關于葉辭早年悲慘生活的傳聞消失得相當快。 在被現實的重拳徹底擊潰前,葉辭一直很要強,不愿被人可憐,霍聽瀾不希望他的瘡疤成為旁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各路瓜貼常常存活不過幾分鐘,不過這難以阻擋八卦的小面積傳播,與葉辭有關的新聞評論區中一直不乏樂于向路人科普的八卦愛好者。 某條轉發量超過十萬的訃告新聞下方,在眾多車迷的緬懷悼念聲中,有一條稍顯矯情的熱評 難以想象霍聽瀾會有多痛苦,他永遠失去他的小先生了。 有路人好奇地問起霍聽瀾和葉辭的關系,便有人在樓中八卦起來。 他們結婚五年了,那時候葉辭才二十二歲,霍聽瀾有一次碰巧看到他比賽,應該算是一見鐘情,據說死纏爛打追了半年才追到?;袈牉懕人笫q,就一直管他叫小先生,婚后兩個人互相還是挺客氣的,就有點兒相敬如賓的感覺,不過葉辭本身就是那種內斂性格,所以這對還是很甜的,真是可惜了 霍是A 級Alpha,和Omega契合度普遍低,100%和他契合的Omega,他這輩子都不會遇到第二個了。 就算遇到第二個又怎么樣吃到完整瓜的表示霍聽瀾真的很深情,如果連他都能輕飄飄地再娶一個那Alpha里也沒什么好人了。 這個話題被提起來,評論區也漸漸聊開了。 一小時后,有一條新的評論被頂上前排。 如果時光能倒流,如果霍聽瀾能早一些遇到他的小先生,早一些把他保護好,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下方附和者眾。 霍聽瀾醒來時,天色將明未明。 手機鬧鐘鈴音聒噪。 早晨6:00。 霍聽瀾劃掉鬧鐘,重新合上眼,探出一只青筋浮凸的左手,向身側摸索,尋覓那瓶半滿的龍舌蘭。 葉辭不在了。 太疼了。 心臟最柔軟的地方破了一個洞。 神經渴求著高濃度酒精的浸泡,泡得遲鈍一些,才能好受一點。 然而,他沒能摸到想象中沁涼細韌的酒瓶頸,反而碰到了一片光滑的液晶屏幕。 那觸感幾乎是有些陌生的。 霍聽瀾蹙眉,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熒熒地亮著,深黑的底色,上面鋪排著各色心電圖般陡峭的線條與密密麻麻的數字,是一款他十分熟悉的金融軟件的界面 而他本人居然伏在辦公桌上,淡金微光自百葉窗款款灑落。 就好像他昨晚熬夜處理公務時不慎睡了過去。 可能么? 他哪有心思工作。 但是怎么會在公司 夢游嗎? 太滑稽了。 霍聽瀾撐起上半身,疼似的咧了咧嘴。 然而,這個嘲弄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斂起來就驀地凍住了。 半夢半醒間的混沌褪去,只是一剎那,他忽然清醒無比。 這個地方分明就是他十年前的辦公室。 身體先于思維,只一眼,霍聽瀾精準地掃向電腦屏幕的右下角,潛意識已感知到了什么,眼瞳極黑極亮。 周六06:02 2021/ 霍聽瀾竭力穩住呼吸,憑指紋解鎖手機,手機顯示的仍然是這個日期。 翻開通訊錄時,他的手抖得幾乎拿不穩手機。 依照記憶,他給當年的特助撥了通電話。 清晨六點半,對面三秒接通。 是那位特助的作風,一個任勞任怨、隨叫隨到的Beta。 霍總。 也是熟悉的聲線。 霍聽瀾一言不發地摁了電話,踱至落地窗前,清晨的玻璃籠著一層濛濛的光,映出他的臉。 英俊,線條鋒利,眼眸烏沉,透著幾分罕見的錯愕,而且還算得上年輕。 這是他三十歲時的樣子。 這里是十年前。 驀地。 心臟不要命般瘋狂搏動起來,血液翻沸,鼻梁骨酸澀得生疼。 這一年,葉辭才十八歲。 一切都來得及。 下午兩點,地處市郊的風馳賽車場正熱鬧著。 賽道邊,一輛重型機車停在射燈下方。 車身金屬配件在片刻前的比賽中升溫至guntang,被午后熾白陽光烤著,熱度灼人。 車旁,一條長腿撐著地,騎手是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 他穿一件深色衛衣,連帽的設計略顯稚氣,帽檐下漏出幾綹細軟黑發,潔凈地搭在眉骨上,與周圍裝扮獵奇的飆車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