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科舉我科學 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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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從未見過這般厲害的靈師們驚慌失措,尤其是弓箭聲音不斷,鮮血和慘叫聲讓他們更為心驚,竟有人失去分寸竄逃。 原本草木茂密,鮮花盛開的院子,反倒是成了此刻的保護傘,讓侍衛一時之間發現不了躲藏在暗處之人。 “情況不對勁!這里是瑞山城,什么刺客能深入瑞山?”沈巽腦中閃過一個心思。 白玦卻比他簡單許多,他在發現刺客的時候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不但不逃,反倒是沖出來護駕,大喊道:“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害王爺?!?/br> 那決絕的姿態,讓趙懷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暗道白老頭倒是生了個有意思的兒子。 白玦大聲一喊,倒是讓其他靈師也回過神來,紛紛喊著護駕。 這場刺殺開始的突然,結束的飛快。 靈師們尚且驚魂未定,陸池已經手刃刺客,他還想留下一二活口,可惜這些人都是死士,一旦被抓便咬破毒囊自盡。 很快,十二具尸首被抬到了一起。 “王爺,刺客有十二人,無一活口?!?/br> 趙懷點了點頭,似乎習以為常,笑著說道:“今日是簪花宴,不要因為幾個刺客敗壞了大家的興致,諸位靈師不必在意,我們繼續?!?/br> 可院子里還縈繞著血腥味,靈師們哪里還有方才的心思。 趙懷見狀,笑著問道:“諸位將來都是要為瑞山效力之人,怎么瞧著都被嚇壞了?” 他臉色慢慢冷下來:“瑞山正處于風雨飄搖中,上了這艘船,注定要經歷鮮血,諸位若沒有這個勇氣,不如趁著今日早早離開?!?/br> “白玦愿為王爺,愿為瑞山拋頭顱、灑熱血,視死如歸,在所不辭?!卑撰i這一次拔得頭籌,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其余靈師怎么可能在這個關頭離開,紛紛表示跟隨瑞山王。 趙懷這才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吧?!?/br> 問題又回到了那盛景圖上,十二具尸體被抬走,只有血腥味依舊遺留在院子中。 可這一次的刺殺,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意識到瑞山王絕非心慈手軟之輩,刺殺看似突然,卻壓根沒傷到瑞山王一根毫毛,受驚之后,這位王爺不急著離開,那份淡然是經歷過鮮血才能歷練出來的。 是啊,趙懷略帶稚嫩的清秀模樣,讓眾人幾乎忘記,這位瑞山王經歷過長嶺馬道伏擊,率領瑞山營回援,將蠻族十萬大軍斬殺于此。 如今那蠻族大皇子還在瑞山的地牢之中,生死不知。 沈巽連忙收斂了神色,心底猜測此次刺殺是不是趙懷故意為之,測試他們這群靈師的一個手段,相比起眼前這古怪的盛景圖,似乎刺殺更能體現出靈師的優劣。 這般一想,沈巽忍不住后悔起來,不斷回想方才自己的表現。 他偷偷看了眼那白玦,暗道這小子年紀不大,本事倒是不小,不愧是白家出來的。 正在這時候,他瞧見白玦苦思冥想不得其解,靈力幾乎耗盡之后,忽然伸手去推了一把那界碑。 白玦的動作太過突然,以至于在場所有人都沒能來得及阻攔。 眼睜睜的看著白玦細嫩的手指頭一戳,界碑就這么直接倒了下來。 白玦也沒想到自己一手指給戳倒下了,臉都嚇得白了。 第132章 問心 “白玦, 你干了什么?”好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眼神似乎在問你搗什么鬼,王爺明明說要用靈力, 你做啥子伸手去推, 現在好了,出事了。 白玦手指頭都在哆嗦,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 我只是想看看這到底是什么,為何不管用了多少靈力都毫無變化, 我是無心的……” 他慌張的朝著趙懷看去, 卻見趙懷施施然坐著,似乎對此并不在意。 眾靈師面面相覷,一時拿不準這位瑞山王到底是什么心思。 驀然, 趙懷笑了一聲:“白靈師也是無心之舉, 不必如此緊張?!?/br> “白靈師, 聽說你與本王府中的玉書乃是遠親?” 白玦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此事,解釋道:“是。論起輩分來我得喊他一聲叔叔?!?/br> 白玉書比白玦只多了十多歲, 雖說是一個祖宗,但實際上早就不再來往,白玉書投身王府做客卿之后, 與白家的關系就更加疏遠。 不過此刻聽趙懷提起,白玦自然不會否認。 趙懷便順勢說道:“哦,如此的話也該多走動走動, 玉書膝下無子,最是喜歡晚輩?!?/br> 說完這話, 不等白玦反應, 趙懷便起身道:“本王在此諸位反倒是放不開手腳, 王靈師,后面就交給你了,要讓諸位靈師盡情施展?!?/br> 眼看趙懷帶著陸遠濤離開,諸位靈師面面相覷,更拿捏不準這位王爺到底在想什么。 這一日的簪花宴熱鬧不已,先是簪花,后是刺殺,還有那擺了一天,被靈師們圍了一天的盛景圖,依舊是無解之謎。 趙懷一走,靈師們果然放松了一些,私下討論起來:“這盛景圖到底是什么?為何我等靈力毫無作用?” “會不會是那位趙云傾的手段?” “趙云傾?若是他的話,倒是也有可能?!?/br> “只是不知王爺想要什么,我等苦守在這里也是一籌莫展?!?/br> “不如問問王靈師?” 便有人試探著問:“王靈師,王爺出題,原本是要看我等靈力手段,誰知試過千萬種法子都無濟于事,不知王靈師可否提示一二?” 王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只說:“已有答案?!?/br> “什么?” “已經有人答出來了?” “是什么人?” “我等都一直看著,如果有人答出來怎么會不知道?” 這下不只是一頭霧水,靈師們面面相覷,似乎要找出藏在人群之中的那只狐貍精。 可惜王昊提示一句之后,便再也不多說什么。 人群之中,沈巽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下意識的朝著白玦看了一眼,卻見他正看著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 白玦敏銳的察覺到沈巽的視線,猛地抬頭,兩人的視線撞擊到一起。 沈巽微微一笑,白玦皺了皺眉頭,將手背在身后。 簪花宴結束的時候,沈巽首先走向白玦,開口說道:“白靈師,可有興趣一談?!?/br> 白玦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問:“你想說什么?” 沈巽并不在意他的態度,笑著問道:“沈某只是好奇方才白靈師推到了界碑,用了多少力氣?” 白玦眼神微微一閃,看著沈巽說了句:“沈靈師已經猜到了,何必再來問我?!?/br>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有與沈巽關系好的靈師走過來,為他不平:“這白玦是瑞山白家人,還是王府白玉書靈師的晚輩,便不把我們平川來的靈師放在眼里?!?/br> 沈巽并未接這話,反倒是說:“今日簪花宴,你還未看懂王爺的意思嗎?” 那靈師猶豫道:“瑞山王看著和善,手段非凡?!?/br> 沈巽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提醒道:“今日體內靈力可耗盡了?” 靈師臉色一白,嘆氣道:“是我學藝不精,天賦不如人?!?/br> 沈巽卻搖頭道:“今日就算是皇靈院的人來了,也拿那盛景圖毫無辦法?!?/br>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聽聞瑞山王手底下有一術士趙云傾,最會妖魔手段對付靈師,這莫不是其中之一?” 見他越想越遠,沈巽提醒道:“這重要嗎?” “重要的是瑞山王想告訴我們什么,想要什么,想讓我們做到什么?” 瑞山王到底在想什么,這成了科舉士子們人人猜測的東西,不只是靈師們,明日還有無靈者們的簪花宴,這一晚他們注定無眠。 瑞山王府內,趙懷正在喂圓滾滾吃水果,等喂完才問起今日之事:“刺客可查清了?” 陸池回稟:“已找到他們埋在暗處的人,拷問之后說來自朝廷?!?/br> 正像是靈師們猜測的那樣,趙懷早在幾日之前便查到有刺客隱藏在瑞山城內,他并未打草驚蛇,反倒是一招引蛇出洞,才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簪花宴一招,倒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聽說刺客來自朝廷,趙懷并不意外,只說:“皇帝還真是窮追不舍?!?/br> 陸遠濤卻皺眉道:“周帝必然猜到靈力對王爺無用,所以最近幾次刺殺都是無靈者刺客?!?/br> 趙懷冷笑道:“知道又能如何,不管是靈師還是無靈者,他都休想成功?!?/br> 陸遠濤也笑了起來:“往好處想,最近幾次刺殺的力度一次不如一次,可見周帝捉襟見肘,如今已經自顧不暇?!?/br> 趙懷挑了挑眉,又問:“蒙王送親的人馬到哪里了?” “若一路順利,一個月后可抵達瑞山城?!标戇h濤回答。 趙懷點頭,忽然笑道:“那就給京城和各地指揮使送去請帖,瑞山王與蒙王聯姻,怎么能讓他們錯過好戲?!?/br> 陸遠濤一聽,頓時笑道:“如此一來,倒是夠各地指揮使們頭疼一段日子?!?/br> 趙懷這請帖大張旗鼓的送過去,以周帝多疑的性子,怕是要懷疑瑞山王與各地指揮使的關系,即使他們并未合作,也會有所懷疑。 第二日,便是無靈者的簪花宴。 對此,靈師們不免腹誹,暗地里說:不過是一群無靈者,頂天了能讀幾本書,識幾個字,大不了當個小吏,也配簪花。 但到了這一日,他們依舊只能眼睜睜看著一直踩在腳下的無靈者美滋滋的帶上簪花,朝著王府別院而去。 昨日刺客的血液已經被清洗一空,院子里恢復成繁花似錦的模樣。 比起靈師來,無靈者的出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他們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姜元良站在人群之中,雙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院子,在人群之中倒是不顯得異樣。 大約都聽說昨日趙懷三人的簪花乃隨處可見的花草,這一天無靈者們簪著的鮮花也十分尋常,走清新路線,少有絢麗奪目的。 誰知等趙懷率人走進來,眾人定睛一看,卻見瑞山王的白玉冠上,居然插著一朵盛開的極為嬌艷的月季,襯得他愈發貴不可言。 眾人暗道不好,再看王昊和陸遠濤頭上,帶著的也都是月季,只是顏色略有不同。 趙懷依舊帶著盈盈笑容,目光從在場所有人身上掃過:“今日簪花,只為選材,諸位不必拘謹,大可暢所欲言?!?/br> 陸遠濤在旁笑道:“不如請王爺再出一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