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書迷正在閱讀:別人科舉我科學、sao冷大神的網戀掉馬日常、男神被快穿拆壞了、綠茶小師弟好sao?。ù┰剑?/a>、暴君馴養計劃、快穿之談個戀愛好了、朕成了霸總帶球跑的白月光(古穿今)、當小龍套擁有橫店簽到系統、禁止犯規(重生)、我用馬甲出鏡直播
路輕舟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想讓你有事就往后推推,司崇嘴邊掛著笑:來這里,陪我。 真論起來路輕舟最近來病房的次數真的不算少,他不解的看著司崇:別到現在才告訴你害怕一個人待著。 那倒沒有,司崇聳聳肩:今天我生日。 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實在讓路輕舟沒辦法輕易信服。 你生日?路輕舟蹙眉: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而且今天到現在,司崇的病房都沒人來探病,連電話都沒有一個。他人緣那么好,怎么可能連句生日快樂都沒有? 生日也不一定是什么好日子吧,司崇聳聳肩:我沒過過生日,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不是什么好日子? 司崇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很輕松,路輕舟看過去時,對方的表情也基本看不出什么破綻。 路輕舟垂眸思量良久:你是 司崇勾唇,神秘一笑:你晚上過來我就告訴你。 路輕舟中午交完班沒有徑直去司崇的病房,而是如同往常一樣慢悠悠的出了醫院的大門。他邊走邊撥通了紀含洋的號碼,對面接的很快,也因為互相熟悉,少了一些耽誤時間的客套。 干嘛?聽筒里的聲音有車流穿行的聲音,應該是在路上。 路輕舟提高聲音:是我。 紀含洋笑笑:知道是你,找我什么事? 聽司崇說,今天是他生日。 生日?紀含洋頓了頓,隨即恍然道:對對對,你不提我都快給忘了,今天確實是他生日來著。 路輕舟微微蹙眉:連你都不記得他的生日? 紀含洋一笑:我原本也沒想到他連這種事都告訴你了呢! 今天確實是他生日,紀含洋長舒一口氣:不過,對他來說應該是受難日吧? 路輕舟下意識的放緩了腳步,他眉頭緊蹙:為什么? 傍晚時分,路輕舟推開了司崇病房的門。 司崇正坐在床上彈吉他,看見他來,仰頭沖路輕舟一笑: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你都說是你生日了我怎么可能不來?路輕舟拎著一個滿滿的手提袋走進來,順手反鎖了病房的門。 空間一封閉,司崇立刻聞見了一股孜然混著辣椒面的辛辣氣味,他挑眉有些意外:燒烤? 路輕舟點點頭,將手里的袋子放在靠墻的桌子上。 我看他們過生日的時候都吃的這些,不過沒買啤酒,路輕舟指了指司崇的腿:你現在不能碰酒精。 司崇歪頭看著路輕舟:我記得辛辣油膩的東西也不能碰來著,路醫生? 知法犯法的路醫生聳聳肩,坦然道:今天你生日,允許你吃一點。 司崇輕笑一聲,放下吉他撐著墻走到窗邊,雙手撐著窗框輕輕一跳坐在窗臺上。 司崇看著臺子上滿滿的食盒,驚訝道:你買了多少東西? 每種都買了一點,路輕舟聳肩: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 司崇笑著點點頭,拿了串雞翅咬了一口。 你爸現在還在坐牢? 路輕舟說話向來不太會委婉,司崇怔了兩秒鐘,了然道:紀含洋告訴你的? 路輕舟點點頭:他說,你十歲生日那天,你爸喝醉之后失手打死了一個人。 恩,司崇仰頭看著外面皎皎月色:判了十五年,也算不冤枉。 路輕舟看著司崇的側臉,似乎并沒有從那張臉上看見悲傷或者難過。 那你mama 那不是我mama。司崇漫不盡心道:我很小的時候我mama就去世了,現在照顧我的,其實是我姑姑。 路輕舟愣了愣:司巧云是你姑姑? 司崇點點頭:你沒發現她和我同姓嗎? 原來如此。 路輕舟眨了眨眼,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緩解尷尬。 司崇看著路輕舟低垂的眉眼,輕笑一聲,他見那個手提袋里似乎還有東西,就伸手翻了翻。 水果、還有氣泡礦泉水,甚至紙巾和漱口水都買好了。 出去這么半天,我還以為是給我選禮物去了,司崇輕笑一聲,擰開礦泉水瓶子喝了一口:我說路醫生,你該不會以為一頓燒烤就算是禮物吧? 有啊,路輕舟平靜的看著他,早在和紀含洋打完電話的時候,他就想好了送什么給司崇。 哦?司崇微微挑眉,有些好奇道:我的禮物呢? 路輕舟安靜的端詳著對面的年輕男人,眉眼俊朗,笑容明媚,敞開的衣領露出胸膛,靠近心臟的位置紋著象征路輕舟的小船。 其實他早已發現,就算那兩個月的主動接觸是因為意識錯亂,但是對司崇的那份喜歡,是真實存在的。 路輕舟勾唇:禮物是。 把你送給我。 48. 第 48 章 至少先做點純潔的事 房間中安靜一片。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房間里沒開燈,只有皎白的月光輕撒在兩個人的臉上。 司崇微微蹙眉仿佛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路輕舟認真的重復:把你送給我。 司崇哼笑一聲, 表情有些奇怪:把我送給你?你主語賓語真的沒有弄錯嗎?這是送禮還是搶/劫? 路輕舟搖了搖頭,他難得不像平時白天那樣端著,整個人舒展的靠在窗框上,月光斜斜的照在那張精致的眉眼處,為那雙冷清的眸子添了一點眼波流轉的風情。 因為你好像很希望變成我的, 路輕舟笑笑:我想來想去,這對你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司崇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 他的表情變得認真,穿著病號服的男人久久沒說話,只是沉默的盯著面前這位,讓他一見鐘情沉迷到今天的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 司崇打破沉默。 什么讓你突然有這種想法?司崇自嘲的笑笑:老實說我已經做好了追你個一年半載的準備了,你這突然松口,弄的我有點猝不及防。 路輕舟聳肩:我仔細想了一下, 發現我確實還是喜歡你的。 司崇挑眉, 眸子中是明顯的驚訝:就這樣? 路輕舟點點頭:就這樣。 司崇眨了眨眼, 過了好幾秒才說:我不信。 路輕舟挑眉,還沒說話, 就聽見司崇輕飄飄的補出后面一句:除非你現在親我一下。 路輕舟嗤笑一聲,傾身上前,他一手輕輕扶著司崇的肩膀,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路輕舟微微后撤了半分,一低頭就看見司崇也在仰頭看他。 司崇的表情有些失望:很顯然我說的并不是親額頭。 很顯然你剛剛也沒說親額頭不行。路輕舟聳肩,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的禮物,你是收還是不收? 男人清澈的眸子中倒映著路輕舟的身影,司崇的唇角忍不住的上揚。 你說的沒錯,他坦然的聳聳肩:從咱們認識的第一天起,我就希望變成你的東西了。 司崇勾唇,笑容燦爛:這是我,十九年人生中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少裝嫩了,過了今晚,你的人生就已經過了二十年了,路輕舟伸手,拇指輕輕抹掉司崇嘴角的水漬。 二十歲生日快樂,司崇。 所以,你們現在是真的在一起了?紀含洋驚訝的看著病床前的兩人,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路輕舟:就一個紋身就讓你繳械投降啦?你也太好打發了。 路輕舟涼涼的瞟了一眼紀含洋:你好像沒什么立場說我。 紀含洋攤手:好歹徐恒追我的時候真金白銀也花了不少,你倆倒好,都是社會人了還玩兒上純情那一套了? 所以你遇人不淑,識人不清,才會和徐恒那樣的人糾纏在一起。路輕舟平靜道:金錢不能代表他有多愛你。 紀含洋不滿的癟癟嘴,涼颼颼道:你個華邦總裁的獨子也說的出來這種話哦。 路輕舟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我不能說嗎? 能啊,怎么不能?紀含洋笑笑:那不打擾你們倆親親我我了,我去找我的帥哥醫生了。 路輕舟倒是聽說了,紀含洋最近和兒科一個姓楊的年輕醫生走的特別近,這段時間他頻繁往醫院跑,多半時間都是去找這位楊醫生。 路輕舟有些好奇:所以你們是 還沒到那一步,紀含洋聳聳肩:現在就還是朋友,有時間一起出去喝喝酒看個電影什么的,以后有機會,我約他和你們一起吃個飯。 司崇哼笑一聲,一如從前的毒舌本質:你不怕我把你從前那點子破事兒給抖出去? 紀含洋冷笑一聲:那我就把你十歲還尿床,抱著被子躲在后院哭的事情發到網上! 說完紀含洋哼了一聲,扭頭出了病房。 路輕舟聽見房門重重的關上,垂眸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 十歲還尿床? 司崇沉沉的吐了一口氣:那是紀含洋那家伙趁我睡著偷偷把自來水倒在我褥子上。 路輕舟挑眉沒說話。 你不信?司崇攤手:回頭你問問他我發現真相之后把他走得多慘,你就明白了。 所以你當時真的哭了? 司崇倒是坦誠,無所謂道:當時才十歲又不懂,出這種事覺得天都要塌了,還以為自己是哪里有問題。 司崇說完,瞥見路輕舟垂眸抿著唇,大大方方道:想笑你就笑,用不著憋著。 不是,路輕舟轉頭看他:就是有點驚訝,你這樣的人也會哭。 誰一輩子沒哭過?司崇笑笑,他伸手拉住路輕舟的衣袖:怎么?你好像很有興趣看我哭? 路輕舟瞥了他一眼,臉上不見羞澀回避,平靜又坦然:確實有點好奇。 這個簡單,司崇笑笑:你多在我身邊陪陪我,說不定我就能幸福的哭出來。 路輕舟嗤笑一聲,挑眉看他:哪種幸福?哪種陪? 司崇起先還沒反應過來,腦子里空了兩秒鐘才發現路輕舟這是在開H腔。 他驚喜又驚訝:你也會說這樣的話? 我猜你大概會喜歡,路輕舟微微偏頭,目光閃過一絲狡黠:這樣的陪,你還滿意嗎? 司崇看著那張生動的臉孔,嘴邊的笑意根本停不下來。 你現在倒是放得開了,司崇看著他:明明從前隨便逗逗就臉紅了。 司崇猶記得從前路輕舟還沒恢復的時候,稍微多說兩句,紅霞就會悄悄爬上對方的耳廓,尤其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