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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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崇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有些懵,他低頭看了一眼病號服,只有最上面的三顆紐扣懶得扣,這算sao包? 跟從前在臺上表演時的敞開到底,這對于司崇來說已經算是很正經的裝束了。 不過既然路輕舟不喜歡,司崇聳聳肩,將扣子一顆顆扣好,他拉了拉前襟,沖路輕舟展示:這樣滿意了? 路輕舟大概自己也察覺出這股無名火來的莫名其妙,他含糊的應了一聲,只說自己還有事,就匆匆離開了病房。 路輕舟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閉上眼,那個該死的胸膛就會出現在眼前,栩栩如生的隨著呼吸起伏。 路輕舟甚至想起從前司崇套著件黑色皮衣在臺上表演的樣子。 汗水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劃過胸膛,蜿蜒順著腹肌滑進不可描述的地方。 路輕舟雙眼緊閉,只覺得渾身燥熱的像是身在火爐中,腰上像是被人緊緊箍住,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見男人的低笑,伏在他耳邊如同誘哄般得耳語。 是我想吻你。 要命。 路輕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在鬧鐘擾人的聲響中緩緩睜開眼睛。 腰上有緊緊束縛的感覺,路輕舟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雙腳并用把被子團成一團抱在懷里,只留一個角纏在腰上。 意識逐漸清明,路輕舟長舒一口氣,把腰間的被子拽下來丟在一邊。 他抓了一把汗濕的頭發,長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 等一下 他在干什么? 他為什么會覺得失望? 路輕舟捂住嘴,雙瞳震驚的看著床上。 他竟然,開始肖想一個男人的身體?! 路醫生,早啊。 路輕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早。 怎么,你好像看著很累???實習醫生注意到路輕舟的疲憊,不免多問了一句: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恩,路輕舟揉了揉眉心:做了一晚上的夢。 做噩夢了?實習醫生抿著唇,壓低聲音道:還是做春/夢了? 路輕舟一愣,隨即矢口否認:怎么可能? 實習生笑笑:有什么不可能的,這個年紀有這些想法也很正常嘛!大家都是醫生,這些事情應該能理解的。 他抿唇:看來路醫生離脫單不遠了。 路輕舟的表情有些奇怪: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有喜歡的人才會做夢吧?實習生理所當然道:就算是幻想也要有對象啊。 路輕舟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茫然。 所以我在幻想他? 司崇? 路輕舟輕笑一聲,只覺得這種想法有些荒唐。 看見路輕舟笑了,實習生哦了一聲,了然道:果然是有喜歡的人了對吧? 路輕舟沉默片刻,唇角輕勾:可能吧。 他查完房順便去了一趟司崇的病房,卻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病號服被脫下來隨意的扔在床上,顯然是出去了。 路輕舟蹙眉,轉身去了護士站。 單人病房那個骨折的病人呢? 早上七點的時候和他朋友一起出去了。護士查了一下記錄:說是要下午才能回來。 朋友? 路輕舟挑眉:沒說是去干什么了? 說是工作。 他都受傷了能有什么工作? 路輕舟垂眸思索半晌,拿出手機撥通了葉序的號碼。 司崇現在是不是在你身邊? 怎么可能?葉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耗憧次蚁袷悄欠N會照顧人的人嗎?讓別人伺候我還成。 不是和葉序在一起,那能去哪兒? 路輕舟稍稍留了點心,飯后午休的時間又去了一趟司崇的病房,還是沒有人。 路輕舟皺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正在猶豫要不要給司崇打個電話的時候,紀含洋推著司崇回到病房。 看見路輕舟在,兩個人的臉上均是一愣,紀含洋咽了咽口水:你怎么在這兒? 這表情,這語氣。 分明就是干了壞事兒一扭頭發現班主任站在身后的心虛樣。 路輕舟沒理他,抬腳走到司崇面前,剛一走進,就聞到對方身上濃重的香水和煙草的味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出去有點事。 去酒吧了?路輕舟微微偏頭:你的腿傷還沒好就著急喝酒嗎? 沒去酒吧。司崇聳肩:只不過老板恰好喜歡抽煙,所以身上就沾了味道。 司崇一直微微弓著腰,襯衫一直扣到最上面,但脖頸的地方還時能依稀看見一點亮晶晶的膏體。 路輕舟不解:你胸口怎么了? 你說這個?司崇低頭看了一眼,神秘一笑:給自己送了份禮物。 禮物? 胸口能有什么好送禮的? 路輕舟眨了眨眼,腦子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 你去打ru釘了? 身后的紀含洋噗地一聲笑出來,捂著嘴低頭拍了拍司崇:你男朋友這想法很危險啊。 路輕舟面色不善的撇了一眼紀含洋:你先出去。 這眼神看的紀含洋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他一縮腦袋:那我先出去了。 紀含洋出去了,還順手關上了門。 路輕舟雙手抱胸靠在墻邊:脫衣服給我看看。 司崇輕笑一聲,單手撐著下巴打量著路慶祝:你現在有點包養金絲雀的金主范兒了。 路輕舟不以為意:你做都做了,害怕別人看嗎? 司崇笑著搖搖頭,伸手去解襯衫的扣子:不過剛剛做好,可能不是很清晰。 隨著司崇的動作,襯衫自他的漸漸慢慢滑落,那結實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 左胸鎖骨之下,原本平坦的皮膚有些紅腫,中心是個形狀奇怪的圖案。 路輕舟瞇起眼睛,上前走了一步:這是什么? 小船啊。 你沒事紋這個干什么? 從前你不是說可惜我身上沒有紋身嗎?司崇笑笑:我想了想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就去紋了一個。 我是問你為什么紋小船,明明路輕舟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他眨了眨眼,好像發現了原因。 因為他的名字。 路輕舟。 47. 第 47 章 把你送給我。 司崇這樣的男人, 真要紋身的話。 首選就算不是張牙舞爪的青龍白虎之類,也該是骷髏頭、玫瑰鐮刀之類不明覺厲的非主流圖樣。 這家伙倒好,紋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小船, 還是幼兒園風格的簡筆畫。 路輕舟抿了抿唇,原本還想吐槽,但是一旦明白司崇的意思,那些挖苦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挺,路輕舟咂了咂嘴:挺有童心的。 司崇輕笑一聲:不想夸不用硬夸。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倒在輪椅椅背上: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 沒叫路輪船、路吉普什么的,不然紋身這件事我真得考慮一下。 路輕舟看了一眼紋身泛紅的邊緣:很疼? 當然疼,司崇擼了一把額發:全程紀含洋都把我摁著, 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揍那個紋身師。 路輕舟低笑一聲,他走上前,手指輕輕摁了摁紋身周圍,胸口上提前涂過消炎的藥膏, 小船的線條上滲出了一點組織液,路輕舟仔細檢查了一下紋身四周,除了有些紅腫也看不出什么問題。 十九歲的皮膚年輕又緊實, 隨著呼吸的起伏, 那艘小船好像真的在水波中上下翻動一般, 看上去還挺可愛。 這紋身什么時候能長好? 一周左右吧,司崇聳聳肩:不過我這個圖案簡單, 可能要不了這么久。 恩。 胸口的藥膏涂的厚,摸上去滑膩膩的,配合上光滑的皮膚和彈性十足的肌rou感,莫名的觸感還不錯。 司崇看路輕舟垂眸似乎正想著什么,手卻無意識的, 有一搭沒一搭的摁著自己的胸口。 路輕舟的手不重,動作也不輕浮,指腹帶著一點溫度,倒是弄得司崇心里癢癢的。 不知過了多久,司崇慢悠悠的問道。喜歡嗎? 恩?路輕舟如夢初醒,也沒顧得上細問,點點頭含糊道:還行。 哦,司崇勾唇,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路輕舟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收回手:我說的是紋身。 司崇點頭,坦然道:我說的是我。 房間中安靜一片,路輕舟意料之外的沒有反駁,司崇挑眉,有些驚喜道:你竟然沒否認。 路輕舟沒說話,他看了一眼時間:我出去一下。 才沒說幾句話就要走???司崇一臉幽怨:好歹我受罪也是為你,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我下去給你拿一支抗炎乳膏。 司崇眼睛一亮:我和你一起。 不用,路輕舟撇了一眼他的傷腿:你還是待著好了。 司崇紋身的事情隔天就讓葉序給知道了,葉序當即跑來醫院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種事情為什么不事先和經紀人說一聲?葉序雙手抱胸:萬一被粉絲發現了怎么辦?以后影響你拍封面拍海報怎么辦? 葉序扒開司崇的衣服,看著胸口上的那艘明晃晃的小船。 這個位置想遮都遮不住,你麻藥打多了現在開始叛逆了? 剛好路輕舟也在,聽見這話微微蹙了蹙眉,頭一回端起了華邦太子爺的架子。 罵輕一點,路輕舟低頭檢查著司崇腳上的傷:藝人的精神狀況也是經紀人要關心的。 葉序都氣笑了:你看這家伙是那種說兩句就會哭唧唧抑郁癥的人嗎? 路輕舟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生病的人難免脆弱一點。 司崇一臉的幸災樂禍,躺在床上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 葉序沖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行,反正在小情侶的面前他這個帶惡人除了吃狗糧剩下的什么也不配。 葉序深吸了一口氣平復情緒:下周我給你安排了一個遠程連線的直播,你準備兩首歌先發給我。 交代完工作,葉序就先一步走了。 路輕舟回頭看了他一眼:所以紋身怎么辦? 葉序聳肩:少東家都發話了,我一個破打工的還能說什么,要留就留吧!回頭上鏡的時候拿粉底蓋起來。 葉序走了,司崇靠在枕頭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路輕舟:今天你白天班? 恩,中午交班,之后就沒事了。 你下午和晚上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