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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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崇:???我什么時候沒有看過你一眼了?我不是天天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嗎? 不是,你聽我說 司崇還沒來得及解釋,路輕舟的眼淚已經啪的一聲低落在床單上,他無聲的抽噎著,纖長睫毛上滿是淚珠:我,我只是喜歡你而已,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此刻司崇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他伸手將路輕舟緊緊摟進懷里,薄唇貼著他的頭發: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你? 路輕舟埋在他的肩膀處,雙手緊緊揪住司崇的衣服,卻始終停不住哭泣。 肩膀上傳來微微濕潤的觸感,司崇長嘆了一聲,就這摟著路輕舟的姿勢躺在,讓對方枕著自己的胸口。 不用對我這樣,路輕舟壓抑著哭腔:如果你真的喜歡紀含洋,就不要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會誤會。 我喜歡他個屁???司崇真是要氣笑了:你自己說說,我對你說了多少遍我喜歡的人是你? 整天紀含洋紀含洋,司崇幽幽道:我都快懷疑是不是你喜歡紀含洋。 那,路輕舟仰頭,通紅帶著水光的眼睛盯著他:我和紀含洋,你更喜歡誰一點? 司崇鼻息呼了一口氣,這個問題回答的他都已經不想再回答了。 但是被那雙滿含期待的紅彤彤的眼睛盯著,司崇無奈的摟緊他,提高聲音道:當然是你啊,路輕舟!要我把我喜歡路輕舟這幾個字刻在腦門上嗎? 路輕舟終于消停了,他溫順的躺在司崇的懷里,乖得不像話。 奈何路輕舟的眼淚依舊如同洪水決堤,任憑司崇哄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好。路輕舟柔軟的頭發散落在胸口,司崇抿著唇,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發心。 對不起。 司崇的道歉像是一聲長嘆,他伸手擼了一把額前的頭發,低聲呢喃道:我沒想到你會這么難接受。 他伸手按響護士鈴,找他們要了一盒□□,混在水里,哄小孩似的哄著路輕舟喝下去。 我在外面看你們鬧了好久了,護士好笑道:怎么了這是? 沒事,司崇摟著路輕舟,苦笑道:可能是打擊太大,腦子有點不清醒了。 懷中的身體漸漸平靜下去,司崇雙手護在他的肩膀上,低頭輕輕吻了吻路輕舟的額頭。 以后不這樣了。 我保證。 路輕舟是在一陣頭痛中醒過來的,他捂著額頭呻/吟著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從那種要命的難受中解脫出來。 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身下的床單軟硬度不對,路輕舟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聽見一聲。 醒了? 路輕舟一愣,目光順著敞開兩顆扣子的衣襟往上,不出意料的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孔。 司崇身體舒展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腦后,身上的藍白條病服微微凌亂,左肩處有一大片詭異的水痕。 路輕舟鄒著眉頭:我怎么會在你身上? 很顯然,司崇攤手:你在我這兒睡了個午覺。 路輕舟扭臉看見外面的夕陽,他沉吟一聲,感覺腦子里就像塞了一團漿糊,黏黏糊糊的不清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更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從司崇的身上醒來。 司崇把路輕舟眼中的困惑盡數看在眼里,他勾唇一笑:想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嗎? 路輕舟皺眉看他:什么? 不告訴你,司崇輕笑:這是我的小秘密。 路輕舟嘁了一聲,從司崇身上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去哪兒? 上班,路輕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來這里是工作的。 那你也不能不管病人死活吧?司崇攤手:我想上廁所,但是半邊身子麻了,讓你幫忙扶我一下不過分吧? 路輕舟一愣,臉上飛起一陣不自然的紅霞。 他當然知道司崇的肩膀為什么會麻,路輕舟抿唇僵直的站了好一會兒,才抬腳朝病床邊走去。 司崇雖然嘴上皮,但是半邊身子麻了真不是假話,光是起個身都難受的齜牙咧嘴,下床之后半邊身子都是歪的。 路輕舟靠在洗手間門外,蹙眉回憶著之前的事情。 現在稍稍清醒一點能依稀回憶出一些,印象最深的就是司崇那張震驚到有些呆滯的臉。 路輕舟輕笑一聲,沒想到司崇也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洗手間內傳來沖水的聲音,玻璃門被拉開,司崇一手撐著門框,看見外面的路輕舟時明顯挑了挑眉。 你還沒走呢? 恩,怕你在里面摔倒我好及時搶救。 司崇輕笑一聲:那你就不考慮進來扶我一下? 路輕舟勾唇,眼眶帶著哭過的紅,他輕輕一笑:看看你手中間。 司崇看了看,疑惑道:有什么問題? 這不是也沒長蹼嗎? 司崇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路輕舟已經轉身離開。 司崇輕笑一聲,偏頭看著那道頎長的背影:不是癩□□,還不興吃白天鵝了? 21. 第 21 章 媽! 路輕舟在醫院的工作不算悠閑, 那天之后他和司崇幾乎沒有見過面,直到司崇出院那天,路輕舟百忙之中想起來這件事, 左思右想還是抽空去病房看了一眼。 誰知道病房門一推開,司崇人沒看見,倒是一個身穿西服套裝的高挑女郎站在房間內。 女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大概驚訝于路輕舟的年紀,她挑眉道:你是這里的醫生? 你好, 路輕舟禮貌又疏離:請問這里的病人? 女人雙手抱胸,彎著嘴角饒有興致的打量起路輕舟:你和他認識? 女人那張臉美的過于鋒利,被這樣精致漂亮的眉眼審視著, 路輕舟微微蹙眉,感覺有些不舒服。 你是 路輕舟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紀含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回頭, 正好紀含洋進門,看見屋內的兩人,紀含洋當即愣在門口, 眼睛在那個陌生女人和路輕舟的身上來回掃:你, 你們 就在路輕舟覺得更加迷惑的時候, 司崇跟著走進來,見到那個女人是表情明顯的一愣:你怎么來了? 女人聳肩:你出院我來接有什么不對? 司崇看著她對面表情有些奇怪的路輕舟, 抬腳走到女人身邊,有些不確定道:你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女人嗤笑一聲:我有什么奇怪的話可說的?還是說你藏了什么小秘密不讓我告訴別人? 兩個人的樣子看上去已經認識很久,路輕舟微微挑眉,原來是熟人。 司崇無奈的咂了咂嘴,指著路輕舟:這我媽。 司巧云笑了笑, 沖路輕舟點了點頭:你好。 路輕舟頗有些意外,這位母親看上去似乎太年輕了一些,他壓根就沒這方面想。 怎么?看上去不相信?司巧云了然一笑:挺多人第一次見我都是這個反應。 路輕舟收拾好表情,微微頷首:你好,我是司崇的同學,現在在這家醫院實習。 紀含洋在后面輕笑一聲,低聲呢喃道:恐怕不只是同學吧? 路輕舟立馬聯想到那天病房中兩個人的吻,以及那個意識混亂的,在司崇身上醒來的下午。 路輕舟有些不自在,慌亂的撇開視線企圖掩飾悄悄爬上臉的緋色。 這句話恰好被司巧云聽見,她饒有興致的撇了一眼司崇: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況? 沒有,相比起路輕舟,司崇表現的淡定的多:別聽紀含洋瞎說。 紀含洋聳肩:那就當我是瞎說好了。 他走到路輕舟身邊,伸手拍了拍路輕舟的肩膀:人司崇媽都給你打招呼了你不叫人? 路輕舟的思緒還在神游天外,聽見這話,下意識的跟著叫了一句:媽。 場面瞬間陷入一陣詭異的靜默中,路輕舟后知后覺,憤憤的撇了一眼身邊幸災樂禍的紀含洋,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我不是 司巧云原本也只是有些驚訝,并不感覺不舒服,只是余光瞥見司崇,卻發現對方正唇角輕揚,雙眸含笑的看著路輕舟。 司巧云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對路輕舟瞬間多了幾分好奇。 沒事,不用慌,司巧云微笑著安慰路輕舟:也怪我剛剛都沒告訴你名字,你好,我是司巧云。你跟含洋一樣叫我司阿姨就好。 路輕舟一愣,他對這個名字頗有印象,是青城市一家知名律所的大律師,也是華邦經常合作的律師之一。 你好,久仰大名。 司巧云笑笑:你聽過我? 恩,家母的公司和您的律所有合作。 就在司巧云有些迷茫的時候,司崇貼心的解釋:他是華邦董事長的兒子。 你是蘇董事家的公子,司巧云驚訝的張大眼睛,她轉頭看了一眼司崇,小聲道:那不是等于你間接老板? 司崇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路輕舟輕咳一聲:您好,我是路輕舟。 司巧云點點頭,攬過自家小子的肩膀:我們家司崇,以后麻煩你多照顧了。 路輕舟點點頭,嘴角輕揚露出一個笑容:應該的。 司巧云先送紀含洋回了家,她在車里看著紀含洋走近家門,回頭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的司崇。 既然生病了,要不要回我那兒住幾天,我好照顧你? 不用,你的活兒護士前兩天已經把你做了,而且服務貼心,品質優良,誰用都說好。 司巧云兩只雪白的胳膊搭在方向盤上,她早就習慣了司崇的說法方式,輕笑一聲道:你是怪我這兩天沒去看你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的時間應該用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比如你的案子,說罷司崇頓了頓,補充了一句:真心話,不是諷刺。 司巧云微微撇嘴,如同撒嬌一般:可是我偶爾也想花點時間陪陪你嘛! 司崇不為所動,抬頭看向后視鏡,對著司巧云語重心長道:感情都是浮云,只有小錢錢才是真的,努力賺錢他不香嗎? 司巧云: 最后司巧云還是把司崇送回了他現在的居所,司崇打開門,剛剛把行李放下,就聽見司巧云的高跟鞋蹬蹬蹬上了二樓。 司崇看著那個很快消失在二樓的倩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上去。 司崇進入自己臥室的時候司巧云正好打開衣柜的門,她失望的看著里面整整齊齊的大號男性服裝,她甚至不信邪的回頭掀開床上的被子還有枕頭,奈何還是一無所獲。 所以是我錯了嗎?司巧云苦著臉探頭看向司崇:我就不該抱有希望認為你能找到對象,能受得了你這張嘴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是嗎? 司崇滿臉黑線:你憑什么通過我的衣柜就判斷我注孤生? 司巧云指著衣柜和床:你這是像有固定交往對象的人嗎?我敢打賭你的床底還有柜子里一定是空的,反正有些東西,比如某些會令人浮想聯翩的橡膠制品,你也用不到。 司崇黑著臉走到床頭柜前,嘩的一聲打開抽屜,柜子里放著兩幅耳機,雜亂的黑色耳機線中,一盒紅色的杜同學尤其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