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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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校醫院看了嗎? 沒有,路輕舟莫名道:只是割一下而已為什么要去醫院? 你要是變成喪尸了怎么辦?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未知病毒從實驗室流出。第一個倒霉蛋就是研究員。 我們學校醫學實驗室不研究生/化/武/器。 哦,司崇看著路輕舟手背上紅紅的張口,突然把他的手拿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帶著微微濕氣的風拂過手背的皮膚,路輕舟莫名感覺心有點癢癢的。 你干嘛? 吹吹。司崇輕笑:吹一吹,痛痛飛。 路輕舟滿臉黑線:你好幼稚。 司崇笑了笑不置可否:所以你以后就是我老板了? 恩,如果你打算簽華邦的話。 放心好了,我會簽的,司崇笑笑:原本我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我肯定會簽華邦。 19. 第 19 章 a kiss 青城大學校草竟然是華邦太子爺這件事在學校論壇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僅蘇禾的官網微博下多了一大群人集體叫媽,論壇里磕司崇和路輕舟的cp嗑得原地飛起。 其實從前校草排行榜的上的前幾名都有被安排過cp,自從上回路輕舟出現在音樂學院,和司崇并排坐的照片流出來之后,兩個人的cp熱度就一直沒斷過。 不過從前大家都以為是搖滾帥哥追求清冷校草的套路,卻沒想到事實上是冰山霸總包養鮮rou小明星。 【啊啊啊啊啊,我說什么來著?我路大校草一看就不是在下面的那個!太子爺威武!】 【太子爺是強受掛??!強受!我已經腦補他一臉驕傲的讓司崇跪下親吻他的靴子的畫面了,斯哈斯啥】 【姐妹這倆人搞不好是真的,聽說司崇是路校草找他媽主動求簽的,你見過太子爺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情嗎?】 【臥槽,樓上我感覺你真相了!】 【真相了加一!】 紀含洋一邊刷著論壇一邊搖頭感嘆,知道現在他還沒能完全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路輕舟:你真的是華邦太子爺? 這話最近紀含洋已經問三四遍了,路輕舟無奈道:要我打電話給我媽讓她親自來跟你解釋一下這件事嗎? 紀含洋連連要求:不不不,不麻煩。 說完司崇剛好推門進來,他一手擼著汗濕的額發,帶著滿身的熱氣走進來,他站在路輕舟身后,突然抓住對方的手腕,輕嘆一口氣,額頭微微抵在路輕舟的頸窩。 別動!司崇感受到對方的僵硬,趕在路輕舟有所行動之前開口提醒:讓我靠一會兒,累死了。 路輕舟沒動,反而轉頭去看紀含洋。 卻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看這邊,只是攀著沙發扶手仰頭和程息聊得正起勁。 路輕舟微微蹙眉,司崇都這樣了他還沒反應? 沈一在司崇之后進來,他笑著拍了拍司崇的肩膀:也有聽見你喊累的時候,最近是不是有點虛啊崇哥! 大概有點,司崇輕笑著:精氣都被小妖精吸沒了。 路輕舟心里嘁了一聲,挑眉看著紀含洋,心里不滿道,也不知道誰是小妖精。 說起來,你今天怎么不上臺表演?路輕舟一邊把司崇到處亂翹的頭發順道一邊,一邊疑惑的看著紀含洋。 我最近休息。 休息? 路輕舟微微蹙眉,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突然感覺到司崇在拉他的手,對方越過路輕舟的肩膀,拿過角落里的琴包,壓低聲音對路輕舟說:我回去了。 哦。 司崇攥住路輕舟的手,沖對方咧嘴一笑:你跟我一起。 路輕舟眉頭緊鎖頗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司崇:我怎么感覺你最近這幾天變黏人了? 不是挺好的嗎?司崇笑笑:你看上去也不嫌棄我的樣子。 路輕舟抿唇,說實話,他總感覺這幾天司崇似乎看起來不太聰明。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吧,盡管已經初夏,將近凌晨的夜晚還是有些涼,司崇深吸了一口氣,背著琴包不緊不慢的走著模特步。 司崇半闔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如同夢囈一般: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路輕舟看他眼睛內藏不住的疲憊,猶豫再三還是伸出手,輕輕扶著司崇的胳膊。 小心點。 司崇微微偏頭,長手一撈把路輕舟攬進懷里,他的腦袋抵著路輕舟的下巴,低聲道:幸好有你在我身邊。 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嚇了路輕舟一跳,他想掙脫,奈何自己那點力氣在司崇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放手!路輕舟被弄得有些狼狽:小心讓別人看見。 讓誰?司崇勾唇:你怕誰看見? 路輕舟撇了他一眼:要是紀含洋看見呢? 司崇凝眉,他轉頭認真的打量了路輕舟片刻,才有些不可思議道:你是真的認為我喜歡紀含洋嗎? 路輕舟聳聳肩,不置可否。 什么讓你有了這樣的感覺? 命。 看著路輕舟篤定的眼神,司崇稍微有些笑不出來。 他沉默了半天,有些無奈道:你知道紀含洋為什么最近一段時間不和我們一起上臺演出嗎? 路輕舟沒說話,司崇繼續:他心靜不下來。 不如你在猜猜他為什么心靜不下來?司崇微微蹙眉,似乎也頗感無奈:他最近剛和徐恒分手。 徐恒,就是上次和司崇對峙的西裝男? 路輕舟聳肩,不以為意的看著司崇:所以你不是在他身邊嗎? 司崇輕笑一聲:我是正經人,賣藝不賣身。 路輕舟蹙了蹙眉,斟酌了半天委婉道:其實紀含洋人挺好的。 這句話說完路輕舟自己都快無語了,他向來對這些場面話嗤之以鼻,要不是為了走劇情,路輕舟根本就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有一天會從他自己的嘴里出來。 司崇聽笑了,他咧著嘴露出森森白眼,盡量忍著語氣中的不善。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安慰他呢?司崇站起來,微微后退了半步,目光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路輕舟:聽上去你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路輕舟眨眨眼,老實說其實他對這些事情也一竅不通,這方面的知識也僅停留在電視上偶爾播送的戀愛肥皂劇。 路輕舟想了想:或者,借他一個肩膀,陪他聊聊天什么的。 司崇嗤笑:看來你也不怎么會嘛!干嘛上趕著想指導我? 這種被質疑的感覺讓路輕舟有些不爽,他冷眼看著司崇:你有辦法?說來聽聽? 你知道讓一個人忘記另一個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嗎?司崇勾唇,微微低下頭,伏在路輕舟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單詞:A sex。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透過耳道留下一陣酥麻,這是第一次,路輕舟在一個陌生男人用充滿誘惑的低語在他耳邊留下這句話。 路輕舟一怔,隨即控制不住的,一抹紅霞漸漸爬上了臉。 路燈的白色光線下這點紅暈似乎并不顯眼,卻還是被司崇敏銳的目光捕捉到。 挺可愛的,司崇笑著點評:難得看見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路輕舟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所以你去做??! 不,司崇聳肩,不以為意道:我和紀含洋的關系好沒有好到要犧牲rou/體帶他走出困境。 司崇輕笑一聲: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或許我可以犧牲一下。 路輕舟嘁了一聲,丟下司崇轉身回去。 回家?司崇長腿一邁跟上路輕舟:我送你。 不用,路輕舟撇了一眼司崇現在的樣子:我怕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司崇輕笑兩聲點點頭:行,那我走了。說完,他就背著琴包往反方向走,他的車停在那邊。 你也別騎車了。路輕舟揚聲提醒:你現在的樣子上路不超過100米就要被警察扣下來做吹氣檢測, 司崇回頭看了他一眼,含笑點點頭:聽你的。 半個小時后,司崇回到家。 看見手機里連著兩條消息提醒,一個樂隊內部群,一個是紀含洋。 司崇看了一眼紀錄全是問他在不在,也沒說什么事,司崇索性給紀含洋撥過去,手機響了兩聲,對方接起來。 喂?紀含洋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困意:有事兒??? 是你有事兒吧?司崇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放下琴包:連發好幾條信息找我干嘛? 誰能想到你這個時候才回?紀含洋不滿的抱怨:我還以為你最多十分鐘就到家了。 恩,今天沒騎車,走回來的。 你車又壞了? 不是,司崇勾唇:路輕舟怕我上路被警察抓,讓我別騎車。 大佬,求放過!紀含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剛剛經歷被渣分手已經快被炸成篩子了麻煩你就不要再來補刀了好嗎?請讓我在睡覺之前擁有一點不被塞狗糧的清凈時間。 那恐怕不行,司崇走到落地窗邊席地而坐:其實我還挺多事情想和你分享的。 我不聽謝謝,我要睡覺了。 你確定嗎?司崇看著窗外隱藏在樹影下的點點路燈,不咸不淡的嘆了一口氣:那我只能現在去你家了。 紀含洋那邊頓了半天,冷冷道:你今天算是賴上我了是吧? 恩,路輕舟說讓我好好安慰你,司崇憂傷道:我這人也不太會安慰人,想了半天,不如跟你講講我和路輕舟之間的事情吧。 紀含洋一口老血差點要吐出來,他沉默了半天,冷笑道: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多少孽? 才會同時碰到你和徐恒兩個人。 早飯的時間。 路輕舟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餐桌上擺著一張白色的婚禮請柬。 誰家結婚? 海華影視董事長家的小公子,聽說和女方已經交往好幾年了,女方家里不愿意再拖下去,要求今年上半年必須完婚。 這種聽來就是家族聯姻了,和個人感情沒什么關系。這個圈子里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路輕舟也不甚在意,知道他瞥見請柬上新郎的名字。 徐恒? 路輕舟微微蹙額,他記得昨天晚上司崇提到的,紀含洋剛剛分手的渣男前任,名字也是這個讀音。 路輕舟思索片刻,伸手拿過請柬仔細看了一眼。 請柬里面夾了一張新人的婚紗照,雖然印出來的時候被修了多少遍,路輕舟還是一眼認出,這個人就是那天的西裝男。 路輕舟目光向下撇了一眼婚宴日期。 日期定在下個月。 挺趕的。 原本聽司崇的意思,這兩個人分手還弄得挺折騰的,直到現在紀含洋還沒有緩過神來,結果這位就已經歡歡喜喜結婚去了。 路輕舟盯著照片上那張笑容燦爛的臉,嗤笑一聲將請柬扔在一邊。 蘇禾看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