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執墨爺寵上天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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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察覺到異樣的時初還在低頭準備穿上衣服,剛穿好準備扣上扣子,驟然間一個黑影在她眼前放大,下一秒剛穿上的衣服被大力撕開,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貼向自己…… 第4章 瞎貓碰到死耗子? “唔……嗯……” 時初被奪走了所有呼吸,靈動的雙眼這一刻呆滯的愣怔住,從未經歷過的場景,喘不過氣的想要張大嘴巴呼吸,被墨祁恩趁機鉆入,傾世而下,霸道而不留余地,退無可退…… 墨祁恩來勢洶洶,勢要將這十多年來的思念在這一刻補足,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些年為了她一直抑制著心底的蠢蠢欲動,而現在終于在他懷里承受他的一切。 如果他知道是她替嫁一定不會讓她新婚之夜獨守空房。 …… 時初緊張的推拒著說「…」。 “可以……” 最后時初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照進房間,疲憊不堪的時初迷糊中抬手遮了遮眼睛,嬌俏的眉眼微皺著翻了個身,激動的一夜未睡的墨祁恩察覺到時初細微的動作急忙拿過窗簾遙控器只見一面墨色的簾布從房頂緩緩而下,瞬間房間里再看不到一點光亮,他的女孩瞬間皺著的眉眼舒展開來繼續安睡,時初翻身的時候小手無意識的摟在了墨祁恩的腰間,只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向來冷沉的男人在這個清晨笑的邪肆美好。 他們的第一次他已經是盡力的讓自己動作溫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誘人了,一不小心就過了頭。 為她掩好被角后,墨祁恩起身出門。 樓下餐廳內謹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沒敢動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門墨家的棄子,當年他的mama未婚有他被墨家趕出家門,甚至不給他們活路。 而謹言和希言是與墨祁恩一同打拼走過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勝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飯。 “你說這墨爺今天怎么睡懶覺了?往日這個點早該吃完飯去公司了……”謹言肚子叫了好幾輪了眼巴巴的往樓梯上等待著墨祁恩的身影。 “要不你上去敲門問問?”希言悄無聲息的給謹言下套。 笑話,他哪敢去敲門打擾,謹言嫌棄的白了眼希言。 “都愣著做什么?吃飯啊”信步而來的墨祁恩心情似乎很好,語調輕揚。 一句話讓謹言和希言的胃得到了救贖。 “對了,昨夜又有一份資料傳來,是關于你要找的那個女孩的,不過我看了又沒一個是的”吃飯中謹言如實匯報。 “我已經找到她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墨祁恩嘴角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 “???真的,在哪?”希言震驚的一臉急切「早就想見見這女孩了」。 能讓他們墨爺心心念念了十多年,十年了沒有一天不在尋找的女孩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魅力。 “在我床上……” 墨祁恩說的云淡風輕不以為然卻惹得謹言一口鮮奶差點噴了出來。 “噗……對不起對不起……”謹言急忙拿紙擦嘴。 希言眉頭微皺不可思議的看向墨祁恩,有些難以置信「難道就是時家姑娘」。 “不是吧,這么巧?”謹言向來嘴快「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半天沒抬頭的墨祁恩幽深的眸子驟然對上謹言,臉上的冷怒顯而易見,連筷子都放下了,語調陰冷森森「你說誰是死耗子」。 竟敢把他的女孩比作死耗子。 “呵呵……呵呵……墨爺別動氣……”謹言立馬換上一副狗腿模樣「我意思就是竟然誤打誤撞給找到了」。 “那不用喊她下來吃飯嗎?”謹言立馬轉移了話題。 「不用,她昨晚很辛苦」墨祁恩再次用云淡風輕的語調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一旁的希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看著墨祁恩「要去查一下她這些年的資料嗎?」。 “不用,我對她的過去不感興趣,既然已經錯過,那就未來拿命彌補,除非她自己告訴我”墨祁恩站起身拿過紙巾擦著手,轉身離開前對希言吩咐「她是替嫁,去查一下她是否是受到了時家的什么威脅即可」。 他的女孩,不允許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和委屈,以前沒有他在,以后誰都不許。 出門前認真對張姨交代“任何人不準去打擾夫人休息,準備點枸杞紅棗湯等夫人起來喝,醒了想吃什么就照做”。 謹言看到他冷傲的墨爺竟然還有這般溫柔細致的一面頓時對時初更加好奇了,立馬八卦的朝希言看去“我記得夫人那天是你從時家接來的吧?怎么樣?是不是絕美的一女子?”謹言的八卦心已經達到極致。 “夫人蓋著紅蓋頭,我哪看得見……”希言慵懶的起身朝謹言淡然的慫了慫肩「飽了,去公司了」。 九點多鐘的時候時初被手機鈴聲吵醒,酸脹感和疲憊感讓她只想繼續呼呼大睡,可看到竟是時家的電話,頓時困意全無的立馬接起。 “小初啊,在墨祁恩身邊怎么樣?有沒有受氣?”是時屹舟心酸又擔心的聲音「今天是回門,你方便回家嗎?」。 時屹舟正是她的親生父親,小時候她所有的慈愛時光都是來自時屹舟和簡夕夫婦,從未把寧淑芳一家當成是司機是下人看待,小時候時初被寧淑芳打罵時大多都是時屹舟夫婦過來勸慰。 所以時初替他們所謂的女兒時韻替嫁時,時屹舟內心也滿是愧疚和心疼。 可是沒辦法,墨祁恩的聘禮是時家老祖宗傳下來的「王羲之真跡」,在時屹舟父親那一代遺失,為了家族祖訓,只能忍痛…… 第5章 只要你說,天涯海角都陪你去 時家是書香門地,很是注重禮節文化,接親那日墨祁恩沒有出面已經讓時屹舟很是生氣了,今日回門,他希望時初可以回去,只有她在墨祁恩身邊過的隨心過的自由,他心底的愧疚才會少一些。 “怎么還叫叔叔呢……”時屹舟和藹的說教。 「爸……爸爸」。 簡單的兩個字讓時初紅了眼眶,心底百感交集卻又很是喜悅,她叫錯了十幾年的爸爸mama,終于在這一刻叫對人了。 掛上電話,時初開始犯難,心里掙扎了很久才鼓起勇氣撥通了墨祁恩的電話。 “嗯?怎么不說話?” 墨祁恩秒接了時初的電話,可是卻沒聽到女孩的聲音,正在處理文件的墨祁恩蹙了蹙眉,不安的放下手中的鋼筆,該不會他的女孩出了什么事吧。 “那個……你在干嘛?”時初支支吾吾的問。 「處理文件」墨祁恩沒想其他如實的告訴她。 “哦……那很忙吧,那你先忙,我就問問”時初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回門是應該兩個人一起回去的,可是墨祁恩連接親那天都不來,回門就更別提了。 雖然說昨晚他說的很是動容也情感強烈,可畢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雖然他墨祁恩的嘴昨晚讓她…… 時初耳根一紅,立馬收回了瞎想。 “該怎么讓墨祁恩跟我回家呢?”時初困頓又煩躁的粗魯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下床去洗漱去了。 穿好了衣服一籌莫展之際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你怎么回來了?” 時初看著臉色著急,風塵仆仆的墨祁恩,看樣子像是匆忙趕回來的。 “我感覺你有事,掛了電話就趕回來了……”墨祁恩大步走來,雙手扶在時初的肩上上下打量她全身「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表情滿是心急如焚的擔憂,那真誠的模樣讓時初都覺得不真實,從未有過一個人對她產生過這種表情,好像深怕她有一絲一毫的委屈和傷楚。 “沒有不舒服,就是我想讓你陪我回趟時家……” 墨祁恩的真誠與毫不掩飾的寵溺讓時初也坦誠相見,她抿了抿唇小聲道; 「今天是新婚回門」。 不知你愿不愿意,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是我的錯,竟然忘記了這個事……” 得知她沒有不舒服墨祁恩頓時松了口氣,柔聲道「那我們現在回去,應該不遲吧」。 “你同意了?”時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墨祁恩一點都不像外界傳的那樣冷血毒辣,暴怒無常啊。 「小傻瓜」墨祁恩將時初摟入懷中,眼神里極盡柔愛「只要你說,天涯海角我都陪你」。 “時初,我墨祁恩發誓,從今往后任何事,只要你想,我都奉陪……”他壓低了聲音略顯無力和惆悵「你不用對我小心翼翼的」。 墨祁恩看得出來,他的小女孩好像有些怕他。 算了,來日方長,我們慢慢愛。 回時家的車時初特意讓墨祁恩挑了輛普通又低調的車,畢竟若是一個限量版的超跑之類的停在時家門前總會引起不必要的目光。 時家并不想與墨祁恩有過多的交集,就好像小時候的三好學生總是不愿與地痞流氓相處。 而墨祁恩在時家眼里大概如此,所以接親那天得知墨祁恩沒辦婚禮,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時候時家是有些竊喜的。 “想問什么可以直接問……” 坐在車上的墨祁恩被時初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每次都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又低下了頭,終于在第三次看他的時候墨祁恩受不了了。 時初瞬間像是得到了特許,心底閃過一絲忐忑「你……是不是喜歡我」。 從被認出來后,墨祁恩對她的一切細致她都看在眼里,外界把他傳的那般惡毒不堪,可對她卻滿是柔寵,甚至會滿足她的任何要求。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感情,但是陌生的男女之間,除了喜歡還有什么會讓一個人如此全心全意的對待另一個人呢? 這場婚姻她原本沒有什么執念,只當是在還時家一個恩情,可她聽到了那些讓她動容的話,讓她淪陷的眼神,時初好像心里對他有了貪念。 墨祁恩聞言,心底一喜,這是開竅了?不再怕他了?急忙表情心意。 「惜你如命」。 “那你還在并不知道是我的情況下求娶時家的女兒?”時初仰著小臉,滿眼認真的問“你就那么確定已經娶了別人,再找到我,我會甘愿做你情人或者做妾……” “咳咳……”一直在前面安靜開車的希言聽到時初的靈魂質問冷不防的口水把自己嗆到了,擔心被墨祁恩揪出來當炮灰立馬又恢復鎮定,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墨祁恩睨了眼希言,目光落在時初期待的臉上,如實對她說; “我根本不想娶什么時家女兒,時家只是我發展公司的一個「合作項目」,找到了你就不會再有其他任何女人……” 他暫時不想告知關于為何求娶時家的事情,不想把一些困頓而艱難的事情說給她聽,只要她留在身邊隨心所欲即可。 時初看到他的眼神在最后閃過一抹殺意,結合外界對他的傳言,突然脊背一涼,但是心底卻又有絲絲小竊喜。 “你這樣草菅人命,太沒有良心了……”時初小聲嘟囔了一句,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