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執墨爺寵上天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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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夕生命的最后一刻整個時家都在等待時初回來獻血,卻在趕回的路上被人打暈了,讓她錯過了救治簡夕,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周之后了,讓她連親生mama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寧淑芳當著時家眾人的面誣陷她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才耽誤救命,這讓時家對她恨之、切之、厭惡又痛恨。 這么些年時初已經習慣了這個自稱是她mama的寧淑芳對她的各種誣陷和造謠,現在整個文人圈子甚至一些高貴名流都是很唾棄鄙夷她的,這一切都歸于她的「好mama」寧淑芳的功勞,小的時候她只以為寧淑芳是重男輕女嫌棄她是女孩子總是打罵她,從不教育她。 現在才知道這都是她的陰謀,寧淑芳就是要讓她被所有人嫌棄、唾罵,不恥,這樣就算有一天時家發現真相,她認為時家這種清廉世家到時就算發現時初是他們親生骨rou也不會愿意認她了。 緊接著就遇上時家被墨祁恩逼婚。 整個帝都無人不知那墨祁恩可是享有「可止小兒夜啼」惡名的男人。 他手段毒辣,恣狠暴戾。 傳言墨祁恩吃人不吐骨頭。 傳言墨家有個地窖里滿是毒蛇專門用來對付不服從的人。 傳言墨祁恩,滿手鮮血,肆虐成癮。 傳言墨祁恩從不知道情誼為何物,只認逆他者亡。 傳言墨祁恩信仰暴力是解決一切事情最快捷的方式。 如此之人時家怎么舍得讓女兒嫁過去,最終是時初主動提出替嫁,她的條件就是把戶口遷到時家名下,以時家失散多年的女兒名義,她不會再讓寧淑芳和時韻繼續作惡,她要回到時家,要守護時家,要讓簡夕mama在天之靈得到瞑目,哪怕賠上她的婚姻。 “墨爺,今夜回去嗎?”夜幕下墨祁恩和黑衣男子坐進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黑衣男子恭敬的詢問。 聞言,墨祁恩略顯煩悶的皺了皺眉,不答反問「有消息了嗎」。 黑衣謹言嘆了口氣「還是沒有」。 墨祁恩找了一個女孩十多年,整整十多年沒有一天不再找她,可他幾乎翻遍了世界也沒有她的蹤影,每個午夜夢回都是她模糊的樣子和那右肩上清晰的心形疤痕。 “墨爺,你現在娶了時家姑娘,若是找到了那個女孩,她介意此事該如何?” 謹言有些擔心,不過好在沒有婚禮儀式,只是直接的將人從時家接來,甚至除了時家和墨家再無人知曉。 “這個時家姑娘接過來當個擺設就好,找到她時就是她消失之日……” 墨祁恩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轉瞬又換上一份哀傷“娶她只是為了圓我媽臨終的遺愿,畢竟這是她一生唯一的念想”。 今夜星辰閃耀。 時初以最快的速度悄悄溜回了墨家別墅——御園。 換掉衣服便沖進浴室,希望不被人發現她出去過。 沐浴后站在梳妝臺前,鏡子中那張嬌艷的臉上已經有些紅腫了起來,那肥頭男一巴掌真是用力,時初焦慮的皺眉,這可怎么辦? 明早吃飯一定會被看出來,總不能說是自己在房間自己打自己玩? 而且在臉上也不好找借口說是不小心撞到的,時初想著煩悶的瞥了瞥嘴,想出去找粉底看能不能遮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匆忙進來沒有拿睡衣。 “這里除了墨祁恩應該不會有別人進來的吧?反正墨祁恩也沒回來……” 如此想著時初直接裹了一條小毛巾半遮不遮的開門出去,心里默念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進來…… 然而她剛打開浴室門快要走到床邊時竟然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時初整個人都要裂開了,驚慌失措的快步過去準備拉過被子蓋上…… “啊……” 來不及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冷不防的與時初對視上了,如此尷尬的局面時初羞紅了一張臉,眼都不敢睜,緊緊的閉著…… “你是誰?你不是時家女兒……”墨祁恩看清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時韻,頓時被算計的怒火陡然攻心,大步向時初走去。 聞言,時初眼眸一怔,她不能讓時家陷入危難,驚慌中睜開眼睛“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時屹舟的女兒,要不要給你來個滴血認親?”反正她是真正的時屹舟女兒,滴血認親她不怕。 可是這一睜眼,心底直接漏了幾拍,眼前這男人不正是今晚從肥頭男的魔爪下救下她的那個帥哥英雄? 難道他就是墨祁恩?完了完了,她還當面說他,脾氣火爆,不明是非,暴怒無?!?/br> 時初感覺老天是在有意捉弄她,無力感油然而生。 第3章 我的女孩,不該是別人收錢就敢傷害的人 “說!誰派你來的?想干什么?” 墨祁恩忽然一步躍至逼近她狠厲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對上自己嗜血的眼睛; “是時家用了假新娘替嫁還是你伙同今晚那群人演了場戲擄走了時家女兒……” 時初被他捏的生疼,眉頭緊皺了起來,力道大的時初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幾個字「我真的是時家的孩子,不信你取我的血去與時屹舟驗證」時初把右手伸到墨祁恩面前作勢讓他「取血」。 時初側身半躺在床上,墨祁恩則以居高臨下之勢看著她。 時初一個抬手的動作恰好將右肩的風景展露在墨祁恩的面前,那個心形疤痕讓墨祁恩的瞳孔在一瞬間急速擴張又縮小。 眼里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久違了十年的激動,捏住時初的手都不自覺的減輕了力道,一把拉過時初盯著她的右肩。 “你這道疤是怎么來的?” 墨祁恩松開了時初的下巴,眸光微縮的凝視著那道疤痕,這一刻心都是顫抖了…… “是……是小時候我媽拿碎玻璃砸的!”時初狐疑的看著對自己疤痕感興趣的墨祁恩,怯生生的如實回答。 “五歲的時候?”墨祁恩又問。 “嗯……”時初不知所措的緊抿著唇,難道大魔王很介意女人身上有疤?影響美觀? “十一年前你去過和泉村,救過一個發著高燒被人追趕的男孩?” 墨祁恩的眼神幾近瘋狂。 “你怎么知道?”時初驚訝的對上墨祁恩的眼睛。 那年她八歲,第一次被寧淑芳打的離家出走,好多天沒敢回去,一個人瞎走到了和泉村,遇上了一個被人追趕的小男孩。 后來聽說他是偷了農家的香梨準備拿給mama吃的,被她救下,那天很熱,她穿的小裙子被樹枝劃爛露出了半截肩膀,那塊傷疤看得真切。 “你這是怎么了?”小小的墨祁恩問。 “小時候我媽拿碎玻璃砸的,都過去三年了,早都沒事了……”小小的時初說的云淡風輕。 那道傷疤與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他的眼神里有她看不明白的驚喜、激動、思念成疾的落定。 冷沉的嘴角都難以察覺的抽動了一下,甚至感覺他整個人都在隱隱顫抖,像是隱忍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這一刻得到爆發…… 下一秒,墨祁恩直接緊緊的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擁著,像是要把她揉進骨髓里再也不放走她。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終于是心上人。 “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終于找到你了」。 時初現在還是完全裸著的,又被他這般莫名其妙的情緒加身,雖說是她丈夫,可才第一次見面,時初又緊張又羞澀。 “疼……疼……” 墨祁恩的力氣太大了,摟得她感覺胳膊都要被夾斷了,皺眉痛呼。 一聲疼,將墨祁恩所有激動的情緒收回,急忙松開她,心急擔憂「哪里疼」。 擔心的仔細看著她全身,最后目光落在了時初那張被打腫了的臉上。 頓時心疼的伸手想去撫摸,可又怕弄疼她,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下一秒竟轉臉掏出手機撥通了謹言的電話。 「去查今晚那群人,然后……嚴懲……」。 “哪……哪群?”墨祁恩的勢力近幾年早已趨于「和平」,已經很久沒有動用「武力」去解決任何事了。 所以謹言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墨祁恩這般狠戾而毒辣的聲音,突然聽到心底一怔。 「猥褻我夫人那群人」。 “夫……”謹言還沒說完,墨祁恩已經掛斷了電話,一臉懵逼的謹言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兩秒,哪個夫人?不對,今晚救下的那女人難道…… 墨祁恩現在一想到自己念了十一年的女孩差點被猥褻心底那股被埋葬已久的嗜血慢慢被燃燒了起來。 他的女孩,他們也敢。 “他們只是拿錢辦事,也不用這么大動干戈……”時初可不想因為她而引起血光之禍。 墨祁恩柔愛的用手指摩挲她嬌嫩的小臉,語氣里是不容反抗的冷虐; “我的女孩,不該是別人收錢就敢傷害的人……” 再次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發誓; 「如果今晚你遇害,全都得死……」。 時初被他的認真和怒意嚇到,脊背發涼果然如外界所說的那樣殘暴,如果被發現真是替嫁,那時家…… 而且剛剛好像已經認出了她不是時韻,時初一想。也是,墨祁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隨便就能被忽悠了。 “你不追究我的身份了?”時初想著既然已經被發現還是先明說的好。 「感謝時家,讓你替嫁」。 “那你不問問我,今夜為何出去,還在酒吧附近?”時初認為有些事當時說清楚的比較好。 “不問,我只要你……” 墨祁恩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以后在我身邊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可以肆意妄為,我會護著你,只要你在我身邊”。 他極富磁性的聲音說出的話在這一刻竟讓她有些動容,從未有人說話會保護她,小時候她心里的至親對她都是打罵和責備。 “那你也不擔心,我會是誰派來害你的?” “只要是你,哪怕會要了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飴……” 他一字一句說的篤定而認真,讓她封閉已久的內心在這一刻想要試著打開。 她可以信任眼前這個男人嗎?總之眼下,時家可以不用擔心替嫁被發現了。 “你先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時初真的快被他摟得窒息了,尷尬的支支吾吾「我……我先把衣服穿上……」。 墨祁恩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女孩現在還是果體在他懷里,慢慢松開懷抱。 這才看清她勝雪的肌膚,柔嫩到可以掐出水來,剛剛被他摟得憋紅的小臉一片緋紅好不誘人,目光滑至那一對圓潤傲人的小白兔上,冷沉的眼睛瞬間變得猩紅,妖異的臉上充滿了最原始的沖動。